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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识周元先

    奶奶的,我穿越来这异世界,居然如鱼得水。

    动不动就有人要与我把酒言欢,以前我是雪花不飘我不飘,青岛不倒我不倒,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灌,红酒、黄酒当饮料。

    可惜现在一副病怏怏的小身板啊,我直好推脱说:“并非小子推脱,实在是自幼体弱多病,经不起消磨。”

    “哦?”

    这周元先将我一只手拿去,为我把脉说:“想必你是寒冬时节所生,襁褓中染了风寒,留下了病根。可惜啊,恐怕去日无多,活不过而立之年,可惜啊……”

    我这一听,心里就揪了起来,算了算我只能再活十几年啊!它吗的,我像阿基米德说的,还没找到支点,撬动整个星球呢!

    天~妒~英~才~啊!

    突然我感觉到了一股“真气”,自我手臂经脉流到全身,暖暖的,很舒服。

    周元先贱贱地朝我贼笑说:“普天之下,恐怕只有老夫可以治得了你这病了,而且包除病根!”

    这种贱贱的贼笑,我当然知道其中隐含的意思了,自始至终,我都是一个不愿意受制于人的性格。

    我缩回左手对他说:“生老病死,自然是天命之事,非人愿所能改变,但愿我自始至终是一个纯粹的人,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周元先满怀期待地问我:“你愿意效力于我吗?”

    “我是不会出卖我高尚的灵魂的。”

    “我不要你的灵魂。”

    “我是不会出卖我宝贵的情操的。”

    “我不要你的情操。”

    “我~我也不会出卖我纯洁的肉体。”

    “我也不要你的肉体。你愿意做我的门客吗?”

    如果搁在前世,没当兵之前,如果有这样身份的人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会跪舔,但是当过兵后,我就不会了,因为什么?因为使命感。也许别人不能理解,但是真正的男人会懂的。

    我的心智告诉我,眼前这个叫周元先的下任将军是个危险人物,他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骨子里透露出一丝恐怖的气息,我所之愿,就是尽一切可能回到原处,这就是我现在的使命感,因为那里是我真真切切的家,存在许多无法斩断的羁绊。有句话说的好,选择朋友就是选择命运,可我不想惹事上身,沾了因果。

    我便说:“感谢前辈一番好意,但是小子,无拘无束,放荡不羁习惯了,况且家中上有高堂侍奉,又命不久矣,实在无心乏力。”

    我这么一说,这周元先又用之前那种贱贱地眼神望着我贼笑,好像我逃不出他的魔掌。

    可能也是我多想了。

    毕竟我与他没有利益冲突,也无任何仇恨,不过各是生命中的过客,路人甲与路人乙罢了。

    周元先问:“听说你笛曲吹的很好,可以为老夫吹奏一曲吗?”

    “或好或不好,因人而异,小子有言在先,吹笛曲是收费的。”

    他解下腰间的云雷纹双虎头白玉腰佩给我说:“你看这白玉腰佩够抵银两吗?”

    当时我不知道,这种系在腰带上的腰佩,是象征着官阶的装饰,以为同其他坠玉一样,只是一种装饰品而已。

    我看是个好物件就收了,说:“那小子就不矫情了,前辈且听。”

    我举起笛子,试探性地吹了一首《等待》。

    周元先站起来,傲然挺立,昂首挺胸,似乎李白的傲气也不过如此。

    一曲吹罢,他从意境中出来,似乎还意犹未尽,缓缓张口问:“此取可曾谱写歌词。”

    “自然是有的。前辈要想要,只管去取笔墨纸砚来。”

    他准备妥当后,我说了曲词:我为什么还在等待,我不知道为何仍这样痴情,明知辉煌过后是暗淡,仍期待着把一切从头来过,我们既然曾经拥有,我的爱就不想停顿,每个梦里都有你的梦,共同期待一个永恒的春天,春~天~

    他看了曲词,也不说话,表情很是庄重严肃地对我说:“我与小友真是相逢恨晚啊。词之所唱,情之所至啊,小友,东风未及,春光难见啊!但愿你我,各自努力,来日方长,热爱与众望终究会殊途同归的。”

    我不知道是试探出来了,还是这周元先故意卖出的破绽,《天问》书中记载这世界朝代更替是天启、皇佑、德露、东风、西霸、建元、建平、到现在的建光。

    东风一朝,貌似我所在的世界的中国秦朝,国运短暂,二世而亡,然而开国者立有不世之功,却残暴不仁,妄兴兵伐,是历代书生口诛笔伐的对象,“东风”一词,也是这异世比较忌讳的词汇。

    相由心生,这周元先骨子里又隐隐透露出一丝令人心惊的恐怖气息,想来心里有可能在谋划一些大事情。

    至于什么样的大事情,实属在下不敢再妄言断语,普天之下,像青阳县这样的世外桃源难得出现几个,而朝堂之上皆忘了牧民之道在于满足民之“四欲”,即佚乐、富贵、存安、生育。

    而今百姓已陷于“四恶”,即恶忧劳,恶贫贱,恶危坠,恶灭绝。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千古至理也!

    恐怕民怨终将爆发就等着有人振臂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然后天下大乱,兵伐不止,百姓流离失所,白骨累累,埋于路野,百里无炊烟,千里尽荒野。

    唉,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周元先盯着沉思了许久的我,他是个心里很有逼数的人,并未直言问我想些什么,但眼神分明告诫我:不要猜人心!

    我也很想告诫他:不要赌天意!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啊!

    他临走时,我还是没忍住说:“小子有一言相赠,不知前辈可否愿听。”

    周元先故意装作疑惑说:“小友且说来听听。”

    “祸患常积于忽微,智勇多困于所溺;计利当计天下利,求名当求万世名。”

    周元先停在脚步微笑着看我说:“小友,你不要因为害怕结束,就避免一切的开始。等闲识得东风劲,春自当来百花放。人情只待水暖时,休教梦魂皆成空。你我有缘,定会再见!啊~哈哈哈。”

    狂妄自大!反诗都敢题,谁它吗的要与你有缘再见!我又有几条脑袋够砍的!

    话说会来,系统爸爸,好在我也是一个穿越者,就没什么自带的变态系统,或者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属性?这世界充满了各种危险,身边又没有几个好人,光凭我一手骚操作,很可能很快就个屁玩完啊!

    喂~喂~系统爸爸,就算要充钱,你也告诉我怎么充啊,难道我注定就是一个包皮过长的乡野小弱鸡啊!

    我~不~甘~心!

    我们既然曾经拥有,我的爱就不想停顿,每个梦里都有你的梦,共同期待一个永恒的春天,春~天~

    这周元先迈着大步伐,爽朗地笑着,来到姜府的大门前,他主动地向姜扬恒示好说:“姜兄啊,我们一起同过窗,又一起在朝为过官,以后老乡与老乡之间,要常常走动走动啊,大家都传说我们俩不和,哪里有的事嘛?纯属造谣!我先有事走了,晚一点再来府上聊啊,一定要保养身体,回头我送点乌鸡啊人参啊给你补补啊。”

    周元先当先快步离去了,其余众人也不敢逗留,跟着魏县令就散了。

    何大郎追问周元先我怎么样?

    周元先拍拍他肩膀说可以安心。

    姜扬恒疑惑地抬头望着天:“吆呵!真是奇事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周元先会送礼品给我!去它个娘!尤羊伯你过来,把大门给我看紧了,狗与姓周者禁止入内!”

    话说这周元先回去后,啥也没有干,躲在自己书房里,想了半天,给我为他写的诗词: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事愿违!追往事,叹今朝,春风不染白髭须。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周塔山处。英雄老矣,尚能饭否?心中犹存三尺剑,常常环顾,塞外烽火狼烟处。

    提名叫《答青阳周元先》,就发表出去了。

    于是,这诗词便在文人墨客,才子骚人中疯狂传开来,热度不亚于《赠青阳姜扬恒》这诗。

    而且自此周元先有了他很是自得的外号:周塔山。

    并且,《等待》这歌曲也在街巷坊间迅速传播开来。

    人们纷纷评价,如《等待》这样大气磅礴,荡气回肠的歌曲也只有先前那首《再活五百年》可与之媲美了,两者实属难分伯仲。

    当大家都知晓这些同出一个来自青阳的叫王易丰的年轻人之手后,沸腾了,疯狂了,不要命得要往姜府里窜。

    姜府街对面的高楼茶室里席位可谓一票难求。

    青楼里的女妓可谓紧跟时尚潮流风向标,纷纷演奏唱着《三寸天堂》,又加上声美、舞蹈、景台布置。

    可谓此取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宅俯闺阁里有传唱着《男人海洋》,盼只盼,一赌这青年才俊多情郎一面真容。

    于是,当天夜里,姜府的大院里也不唱戏了,姜家父子三人拉扯着我非要与我喝酒。

    姜扬恒还在我面前痛骂了周元先,说他卑鄙无耻大混蛋。

    由于先前周元先给我身上渡了一股真气,我真觉得就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便盛情难却,与姜家父子三人碰杯痛饮。

    我见姜晓棠在一旁傻傻地站着,似有话说又不愿意张口,就问道:“晓棠姐有什么事啊?不妨直说。”

    这姜晓棠别扭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银票,啪一下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说:“你看好了这是二百两银票,戳着红泥官印呢。我~我,再买一首你的笛曲并词,有就给我,没有就算了。”

    我心里想,小妮子你迟早是我的人,别这会儿总给我摆苦瓜脸,一副高冷女神的样子,你家里准会把你嫁给我,八抬大轿,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送到我家,逢年过节,还得好烟好酒捎给我这个金龟婿,就这你还要每顿七荤八素伺候我喝小酒倒洗脚水啥的,哪怕我上厕所抠破了手纸,我都得用小皮鞭抽你。

    它吗的!我好像又装比又意淫了!怎么回事?最近自信心爆棚,巨膨胀了?!我凭什么拿小皮鞭抽人家?

    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修仙者,会飞的那种呀!

    就算侥幸成为夫妻,也是她拿何大郎对他婆娘说过的话说我:老爷们,就得在家哄孩子洗尿不湿喂奶,没事瞎几巴写什么诗?!乱几吧唱什么歌?!犯贱啊!思春啊!

    大耳巴子,左右呼我

    我想了一想,浑身直哆嗦。

    咦,刚才我好像在内心分几个角色,自言自语了吧,我难道还魔怔了?精神错乱了?

    姜晓棠疑惑地问我:“到底卖不卖啊?”

    “卖~卖,哦,不,送送送。”

    不过我这人,能说会道有温度,低调奢华有内涵,你还是值得拥有地,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考虑,考虑。

    不过她听不到我这心里话,追女孩子啊看来还得大胆脸皮厚,死缠烂打,软磨硬泡,要不黄花菜都凉了,可惜我在他父亲、兄弟身边,我纵有混身本事,也不能耍贱找死啊!

    我举起笛子,为了迎合这年纪情窦初开的姑娘的纯纯欲动的心,特别找了首我会的歌《开始懂了》,吹奏起来。

    她大哥姜尚仁急忙用笔墨在纸上记曲。

    完了,姜晓棠很期待又很僵硬地问我:“曲子有了,词呢?”

    我便对着姜晓棠唱道:“我竟然没有调头最残忍那一刻静静看你走一点都不像我原来人会变得温柔是透澈的懂了爱情是流动的不由人的何必激动着要理由相信你只是怕伤害我不是骗我很爱过谁会舍得把我的梦摇醒了宣布幸福不会来了用心酸微笑去原谅了也翻越了有昨天还是好的但明天是自己的开始懂了快乐是选择……”

    虽然音色有些变异,总体来说发挥正常,也不枉我KTV麦霸情歌小王子的称号。

    这姜晓棠听我唱后,竟然拿目光与我对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看得出她满眼瞳里印的都是我俊俏的脸庞……

    姜尚仁问我:“歌名呢?”

    “爱的就是你~哦~不!这首歌曲叫《开始懂了》,我确定!”

    姜晓棠拿着纸快速跑出去,她来后院,把小门打开,这里早围着一群等待着的她的姐妹了,一看到姜晓棠出来,便挤过来纷纷伸手去哄抢。

    姜晓棠将拿着纸的手,高高举起来,示意让姐妹们安静下来,然后说:“只此一次啊,下不为例啊!”

    “要死啊,晓棠,快快给我……”

    “晓棠,我平时对你是不是最好……”

    “晓棠,给我,她们不配……”

    粉丝很疯狂,姜晓棠不能理解,要是她在我那个世界,听过一场爱豆的万人演唱会,她就很好理解了。

    于是号外号外出来了,青阳王易丰新出来了曲子……

    街对面的高楼茶室里,一帮心急如焚的围观者,为几个浓妆艳抹,环肥燕瘦,精心打扮过的小姐们让开来路。

    不久,这高楼茶室里,传出来《开始懂了》的曲调和歌声。

    又人传人,传到了各个花街柳巷,翘首以盼的女妓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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