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紧急营救
喝了3两多白酒的小兰，没事儿人似的蹦蹦跳跳去吧台准备拿酒，但是突然电话响起，接通以后酒都没拿就往回跑，双眼通红地说：“两位大哥，今天恐怕不能继续了，我家有点事，我得赶紧回去。”
老廖看出小兰肯定有事，追问：“咋的了？”
小兰实在忍不住，眼泪簌簌落下，抽泣地说：“我家邻居刚才打电话，我爸不行了！”
小新焦急地追问：“啥情况啊，你家在哪，咱们过去看看。”
小兰指了指砂锅店后身说：“就这后面的小区。”老廖和小新几乎同时站起来，大踏步往外走，小兰跟着往外跑。
老廖跟小新说：“你开车，我跟小兰先走。”
小新一脸正色道：“车没锁，你俩先走，我推车追你。”
不到2分钟，三人就来到小兰家小区大门口，迎接他们的却是紧锁的大门，小兰哭得梨花带雨，顿悟道：“呜呜呜，这门晚上12点就关了，这可咋整啊，我忘了！”
老廖问：“走正门吧？”
小新说：“这小区我熟，正门在对面那条街呢，老远了！”
小兰手足无措，哭得差点晕倒，老廖抬头看了一眼大门对小新说：“把倒骑驴推过来，踩着应该能爬上去。”
小新也抬头看了看3米多高的大铁门，自信地说：“不用踩。”话音未落，他已经开始后退，边退边搓手，大概退出去10来步，突然急加速，整个人好似一支箭飞了出去，在离大门一米远的地方起跳，直接蹿起近2米，左脚和双手几乎同时接触铁门，左脚踏着门板，双手抓住铁门顶端的门檐儿，双臂用力一拉，整个人好似拉满弦的弹弓子，弹了出去，消失在二人视野。
听到咕咚落地声，老廖问：“没事吧？”
门对面喊：“没事，稍等！”
不到5秒钟，就听到门栓被拉开的声音，又过了5秒，小新喊：“你们俩躲开，我推门啦！”
老廖拉着已经看傻的小兰后退，冲着小新喊：“你推吧。”
嘎吱吱，年久失修的铁门摇摆不定地被推开，小新眼中冒着金光走出。
老廖推着车在后面，小新和小兰在前面跑，不到2分钟就来到小兰家楼下，小兰顾不得哭泣，飞奔上楼，小新紧跟着，老廖紧随其后。小兰家在4楼，住的“掰间儿”也就是两家人在一个房子里，每家一个卧室，共用一个客厅、厨房和洗手间，同住的是老两口，岁数不小了，目测七十岁开外，大爷身体不便，在大厅沙发上斜倚着，大娘身体还行，守护在小兰父亲身边，见小兰回来了，大娘焦急地说：“刚才你爸去洗手间，突然间滑到了，咕咚一声，声音非常大，我就出来看看，招呼半天，他也没回声。”
小兰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流淌下来，跪在卫生间地上的父亲身旁，拉着他的胳膊，抽泣地呼喊：“爸，爸？”
老廖走到小兰父亲的身边，摸了摸他颈部动脉，有微弱的跳动，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然后说：“人还在，你先别哭。你爸平时血压高不？”
小兰抽泣地答：“他高血压，天天吃药。”
老廖说：“可能是脑出血，赶紧去医院。”
小新在一旁问大娘：“大娘，你之前打120叫救护车没？”
大娘摇着头说：“我没打，我没文化，不会打。”
小兰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老廖说：“来不及了，市医院就在后面，咱们自己送去。”然后对小新说：“拿床单，抬人”
小新飞奔进卧室，小兰和父亲的卧室非常小，勉强放下一张上下铺，小新把下铺的被子和枕头甩在地上，把褥单和褥子一起卷成一团，抱了出去，边走边对小兰说：“小兰你把被子拎下楼，一会给叔叔盖上。”
熟练地把褥单和褥子平行铺在小兰父亲身侧，老廖拉肩膀，小新拉腿。“1、2、3起！”小兰父亲被平稳地摆在褥单上。老廖转身，背对着小兰父亲的头，双臂后伸，拉住被褥的两脚，小新在后面照做。
“1、2、3起！”小兰父亲被二人合力抬起，老廖打头阵，往楼下抬，小兰抱着被子，紧张地在后面跟着。
小兰的父亲不胖，最多120斤，抬起来不怎么吃力，但是这老楼的楼梯极为狭窄，又乱堆乱放很多杂物，影响了下楼进程。这四层楼足足下了5分多钟，其间不知道踢翻了多少个酸菜缸，踩烂了多少捆大葱……
下楼后，小兰父亲被平稳放在倒骑驴车厢里，小新帮小兰把被子给他盖好，老廖翻身上车，奋力启动。
三人飞奔至最近的JL市医院，急诊人不多，见有人来，急忙推着小车出来，几名大夫和护士也跑过来问情况，不一会儿小兰的父亲就被推进抢救室，5分钟后一名小护士从里面走出来，对守在门口的三人问：“谁是家属？”
小兰双眼通红，上前一步说：“大夫，我是，我是他的女儿。”
小护士一字一句地说：“病人有高血压史，经过大夫的初步诊断，很有可能是脑出血，所以需要立即进行开颅手术。你做个决定吧！”
小兰紧张得几欲昏厥，强忍着咬碎银牙说：“大夫，请救救我爸爸，我同意，咋地都行。”
小护士说：“病人医保卡带没？”
小兰说：“带着呢。”
小护士说：“那好，你去一楼办手续，手术和抢救的费用大概需要10万元左右，你就先交10万，后期多退少补。”
小兰当时就傻了，10万，小兰心中一凛，咬咬牙问：“大夫，我现在可能只有两万多，我都存上，你先抢救我爸可以吗？我明天说啥也给你补上。”
护士无奈地说：“病人家属，请你理解，你不全额缴足费用，我们不能进行手术，只能进行输液，但是输液解决不了问题，或者说救不了你父亲的命。”
小兰举目无亲，前两年母亲得病已经耗尽家财，甚至连房子都卖了，只能租掰间过活，母亲过世后，小兰日夜打工，才存下两万元，现在让她拿10万，真是非常无奈！
小新拉着小兰说：“小兰，你别着急，我这卡里还有4万5，你先用着。”
小兰本已近乎绝望，听到刚刚认识的小新竟然愿意借给她钱，有些不知所措，想拒绝，但更多的是想救父亲。
小新问：“大夫，7万能抢救不？”
小护士说：“勉强可以，但是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这费用就……”
老廖用坚毅的目光盯着护士，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大夫，钱你别担心，我20分钟内就能存上，你们准备抢救手术吧！”
护士被老廖的目光吓到，有些胆怯，点头答应，对小兰说：“家属，你留下来签字，让你朋友下去缴费。我们已经开始准备了，正在给病人做脑部CT。”
小兰掏出医保卡和一张建行卡递给小新说：“新哥，廖哥这是我爸的医保卡，还有我的银行卡，密码是870510。”说完就要下跪。小新赶紧把她扶起来，严肃道：“憋回去，哭他妈的没用。”
老廖看出小兰肯定有事，追问：“咋的了？”
小兰实在忍不住，眼泪簌簌落下，抽泣地说：“我家邻居刚才打电话，我爸不行了！”
小新焦急地追问：“啥情况啊，你家在哪，咱们过去看看。”
小兰指了指砂锅店后身说：“就这后面的小区。”老廖和小新几乎同时站起来，大踏步往外走，小兰跟着往外跑。
老廖跟小新说：“你开车，我跟小兰先走。”
小新一脸正色道：“车没锁，你俩先走，我推车追你。”
不到2分钟，三人就来到小兰家小区大门口，迎接他们的却是紧锁的大门，小兰哭得梨花带雨，顿悟道：“呜呜呜，这门晚上12点就关了，这可咋整啊，我忘了！”
老廖问：“走正门吧？”
小新说：“这小区我熟，正门在对面那条街呢，老远了！”
小兰手足无措，哭得差点晕倒，老廖抬头看了一眼大门对小新说：“把倒骑驴推过来，踩着应该能爬上去。”
小新也抬头看了看3米多高的大铁门，自信地说：“不用踩。”话音未落，他已经开始后退，边退边搓手，大概退出去10来步，突然急加速，整个人好似一支箭飞了出去，在离大门一米远的地方起跳，直接蹿起近2米，左脚和双手几乎同时接触铁门，左脚踏着门板，双手抓住铁门顶端的门檐儿，双臂用力一拉，整个人好似拉满弦的弹弓子，弹了出去，消失在二人视野。
听到咕咚落地声，老廖问：“没事吧？”
门对面喊：“没事，稍等！”
不到5秒钟，就听到门栓被拉开的声音，又过了5秒，小新喊：“你们俩躲开，我推门啦！”
老廖拉着已经看傻的小兰后退，冲着小新喊：“你推吧。”
嘎吱吱，年久失修的铁门摇摆不定地被推开，小新眼中冒着金光走出。
老廖推着车在后面，小新和小兰在前面跑，不到2分钟就来到小兰家楼下，小兰顾不得哭泣，飞奔上楼，小新紧跟着，老廖紧随其后。小兰家在4楼，住的“掰间儿”也就是两家人在一个房子里，每家一个卧室，共用一个客厅、厨房和洗手间，同住的是老两口，岁数不小了，目测七十岁开外，大爷身体不便，在大厅沙发上斜倚着，大娘身体还行，守护在小兰父亲身边，见小兰回来了，大娘焦急地说：“刚才你爸去洗手间，突然间滑到了，咕咚一声，声音非常大，我就出来看看，招呼半天，他也没回声。”
小兰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流淌下来，跪在卫生间地上的父亲身旁，拉着他的胳膊，抽泣地呼喊：“爸，爸？”
老廖走到小兰父亲的身边，摸了摸他颈部动脉，有微弱的跳动，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然后说：“人还在，你先别哭。你爸平时血压高不？”
小兰抽泣地答：“他高血压，天天吃药。”
老廖说：“可能是脑出血，赶紧去医院。”
小新在一旁问大娘：“大娘，你之前打120叫救护车没？”
大娘摇着头说：“我没打，我没文化，不会打。”
小兰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老廖说：“来不及了，市医院就在后面，咱们自己送去。”然后对小新说：“拿床单，抬人”
小新飞奔进卧室，小兰和父亲的卧室非常小，勉强放下一张上下铺，小新把下铺的被子和枕头甩在地上，把褥单和褥子一起卷成一团，抱了出去，边走边对小兰说：“小兰你把被子拎下楼，一会给叔叔盖上。”
熟练地把褥单和褥子平行铺在小兰父亲身侧，老廖拉肩膀，小新拉腿。“1、2、3起！”小兰父亲被平稳地摆在褥单上。老廖转身，背对着小兰父亲的头，双臂后伸，拉住被褥的两脚，小新在后面照做。
“1、2、3起！”小兰父亲被二人合力抬起，老廖打头阵，往楼下抬，小兰抱着被子，紧张地在后面跟着。
小兰的父亲不胖，最多120斤，抬起来不怎么吃力，但是这老楼的楼梯极为狭窄，又乱堆乱放很多杂物，影响了下楼进程。这四层楼足足下了5分多钟，其间不知道踢翻了多少个酸菜缸，踩烂了多少捆大葱……
下楼后，小兰父亲被平稳放在倒骑驴车厢里，小新帮小兰把被子给他盖好，老廖翻身上车，奋力启动。
三人飞奔至最近的JL市医院，急诊人不多，见有人来，急忙推着小车出来，几名大夫和护士也跑过来问情况，不一会儿小兰的父亲就被推进抢救室，5分钟后一名小护士从里面走出来，对守在门口的三人问：“谁是家属？”
小兰双眼通红，上前一步说：“大夫，我是，我是他的女儿。”
小护士一字一句地说：“病人有高血压史，经过大夫的初步诊断，很有可能是脑出血，所以需要立即进行开颅手术。你做个决定吧！”
小兰紧张得几欲昏厥，强忍着咬碎银牙说：“大夫，请救救我爸爸，我同意，咋地都行。”
小护士说：“病人医保卡带没？”
小兰说：“带着呢。”
小护士说：“那好，你去一楼办手续，手术和抢救的费用大概需要10万元左右，你就先交10万，后期多退少补。”
小兰当时就傻了，10万，小兰心中一凛，咬咬牙问：“大夫，我现在可能只有两万多，我都存上，你先抢救我爸可以吗？我明天说啥也给你补上。”
护士无奈地说：“病人家属，请你理解，你不全额缴足费用，我们不能进行手术，只能进行输液，但是输液解决不了问题，或者说救不了你父亲的命。”
小兰举目无亲，前两年母亲得病已经耗尽家财，甚至连房子都卖了，只能租掰间过活，母亲过世后，小兰日夜打工，才存下两万元，现在让她拿10万，真是非常无奈！
小新拉着小兰说：“小兰，你别着急，我这卡里还有4万5，你先用着。”
小兰本已近乎绝望，听到刚刚认识的小新竟然愿意借给她钱，有些不知所措，想拒绝，但更多的是想救父亲。
小新问：“大夫，7万能抢救不？”
小护士说：“勉强可以，但是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这费用就……”
老廖用坚毅的目光盯着护士，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大夫，钱你别担心，我20分钟内就能存上，你们准备抢救手术吧！”
护士被老廖的目光吓到，有些胆怯，点头答应，对小兰说：“家属，你留下来签字，让你朋友下去缴费。我们已经开始准备了，正在给病人做脑部CT。”
小兰掏出医保卡和一张建行卡递给小新说：“新哥，廖哥这是我爸的医保卡，还有我的银行卡，密码是870510。”说完就要下跪。小新赶紧把她扶起来，严肃道：“憋回去，哭他妈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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