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去你家找嫂子
“咚咚~”
何知：“落落，你怎么来了？”
黄落落：“早上好，如参哥哥！”
陆如参含笑示意。
沈二：“落落，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我们这快完事了，放心，绝不会严刑逼供。”
“睡你个大头鬼。”黄落落没好气的拍了沈二一个趔趄，给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上刑，“这提案司一日游还没结束？”
何知挠头嘟囔：“过程...过程...”
落落无语，高声道：“何大哥，沈大哥，昨夜出现在凶案现场的不是陆少爷。”
“什么意思？”沈二跃至落落跟前，不明白道。
“意思就是你抓错人了！”落落将醉欢楼老板娘的证词拍到沈二手里，又道，“这是我让一缺去查的陆少爷的不在场证明，看清楚了。”
她抬眸笑看着陆如参，又歉意道：“如参哥哥，给你添麻烦了！”
“无妨，我倒要感谢这位沈二小兄弟！”
“嗯？”
此时的沈二正一脸不相信，连连摇头否认道：“这，这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记错！落落，你确定这份不在场证明不是伪造的？”
“你怀疑我？”落落直接给了他一个暴栗。
“不是，不是怀疑你，我是说给你……”沈二追着黄落落出了审讯室，留下何知面对陆如参。
何知：“陆少爷，既然已经洗清嫌疑，那就不留您吃午膳了。”
陆如参浅笑应着，起身径直出了提案司。
他回来了！！！
又一个十年了，你过得好吗？
转烛见雪花飘落在公子脸上，公子也没什么反应，便唤道：“公子？公子？”
“走吧！”
提案司衙门里，进门左转，停尸房。
“落落，死者身份确定了，工部员外郎崔镇。据他府里的管家说，他两天没回府了。”解一缺道。
“工部那边，他有去点卯吗？”落落头也不抬的问道。
“没有。”
一侧的何知若有所思的接着话头：“也就是说，这个崔镇失踪两天了？”
“嗯，和我从尸体上得到的消息差不多，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日申时之间。”落落验尸完，边擦手边说道。
何知追问：“死因是什么？”
落落抱胸疑惑道：“这就是最奇怪的一点，这人，准确来说应该算是疼死的！！”
解一缺将人扒拉了半天也没找到伤口，奇怪道：“嗯？还有这种死法？没见着哪儿受伤了啊？”
落落顿了顿，又道，“是啊，我也纳闷了一晚上，昨夜验尸的时候，没在他身上发现殴打的痕迹，也没中毒反应，除了没脑袋，那哪儿都是好的。”
何知：“所以你在这儿盯了一晚上？”
“嗯，想不通我也睡不着！”
这停尸房放着可不止这一具尸体，何知脑补了一下那画面，大半夜被一群尸体包围着，还盯着一具无头尸......连连摇头驱散脑海里的画面，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她一向如此，一向如此！”
可看着落落的眼神又瞬间变得湿润，佯装生气，数落道：“放这儿又不会跑了，你看你顶着这两个熊猫眼......算了，下次去休息间睡！”
“我知道了，知了大人~”落落将死者衣裳解开，指着胸口处的一条长疤，道：“你们看这，起先以为是条旧疤就没注意，可是......”
黄落落顺手从工具箱里摸出一个透镜，往伤口上一放，被放大的伤疤在透镜里显得清晰无比，“这里有丝微的皮下出血，旧疤是不可能会有的。”
何知：“这是新伤，却被人处理成旧伤？”
“对！还有更有意思的~”落落左手移动着透镜，右手执一勾描笔，在尸体上毫无规律的‘胡乱’画着。
解一缺见她沾着墨汁就往上画，提醒道：“落落，你这样不会毁了尸体吗？”
“这是我新调制的墨汁，用布一擦就没了，不会留下痕迹。”落落回眸得意一笑，又道，“嗯~~画好了。”
良久......
“取？”解一缺看了半天，不甚确定的问道，“这是个‘取’字，可这几个符号又是什么？”
沈二倒腾了几个方向和视角也没看出这个字，纳闷道：“我怎么没看出来？”
其余人纷纷投了一记白眼给他，沈二便也不问了。
“落落，你是怎么画出这个图案的？”何知看着她画出来的也是一惊，连忙问道。
“一缺，你先将这个描下来~”黄落落吩咐完，又对着何知道，“他身上有数不清的针眼，按着下针的顺序画，就出来这个图案！”
话落，睡意泛起，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哈欠，又道，“昨夜浪费了我一桶的墨汁才试出这个图案，何知，记得给我报账~要不然下个月我就只能去你家找嫂子了！”
“落落，司长说的没错，你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何知对她竖了个大拇指，夸赞着又佩服着，“这回这案子要是破了，奖金全是你的~”
“好，一分都不能少！”
“落落，这图我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法阵啊？”描摹完的解一缺在那儿研究半天，纳闷道，“凶手是想从他这儿取走什么吗？”
“嗯，你猜的没错。”黄落落深深的看着众人，说着最重要的一点，“他身上的肺不见了！！！”
解一缺：“肺？”
何知：“这凶手搞这么多花样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泄愤？”
“这就是他要取走的东西？”沈二突然道。
“目前来说，应该是这样。去崔镇家问问，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黄落落应和着。
沈二：“那和我交手那人？”
“那人？不管他是谁，反正不可能是如参哥哥，这点可以百分百确定。”黄落落重重的点头道。
“落落，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不是他？可那人的身形和陆少爷太像了，他不会有个双胞胎弟弟或哥哥什么的？”沈二微眯的双眼，似乎心里还有另外的打算。
“嗯，他是有个双胞胎弟弟，不过刚出生就夭折了。”黄落落肯定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我知道的是如参哥哥不会武功，所以和你过招那人绝不是他。”
“......”
沈二无话可说，可他的直觉不会出错，这件事和陆家公子脱不了关系。
几人兵分三路，一路去崔镇家了解情况，一路再审目击者麻大爷，还一路去打听关于崔镇的事。
另一边，陆如参以身子不适，在家养病为由推掉所有邀约，入夜后又乔装打扮，独自一人出了陆府。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怎么不回府？”
陆如参推开独幽室的门，一股淡淡的酒香迎面扑来，室内之人静坐窗边，一壶酒‘咕咕咕~’的灌了下去。
“还是这儿的夜更黑。”说话之人正是陆如商。
清欢阁，一座卖艺不卖身的‘青楼’。
独幽室是清欢阁顶楼的包厢，是专门留给陆如商的，他的身份与这个世界而言，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没炸之前都得藏好。
他收回不知跑哪儿去的思绪，跳下窗框，将空瓶子随手就扔给了走进来的陆如参，笑道：“不回府，你不也能找到我嘛！哥~”
“如商~”
深深的唤着这个在陆家如禁忌般的名字，陆如参想问的话卡在喉咙里，张张合合几次都没有声音，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也是他第二次唤这个名字。对他，是愧疚，是无奈，是心疼，是说不尽道不明的苦涩。
他们是双生子，携手一起来到这个世界，本是最亲密的两人，可一句陆家古训让两人背上了‘相生相克’的命数，就像他们的名字一样。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很好，一直都很好~”
“嗯~那就好！！！”陆如参见他爬上面容的笑颜，心底也轻松不少，“这次，能待多久？”
“半年。”
陆如商见他又喜又忧，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我遇见了一得道高僧，他给了我这个，说只要贴身配戴，就可以压制一段时间我们相克的命数。”
陆如参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的细看着，不甚相信又希望是真的，反问道：“真的？这怎么看都是一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玉佩。”
“真的，那位高僧将玉佩交给我就圆寂了，而且我相信他说的。”
“既如此，那就好生收着。”陆如参郑重的叮嘱着，似想起什么，淡笑一声，又道，“你这一回来，我在提案司那儿就成了嫌犯，还差点背上一条命案，呵~我们这命数啊~”
“提案司这么快就上门了？我以为那个有点二的捕快应该会相信我是路过的。”陆如商一杯酒喝下，顿了顿又道，“我看他武功还不错，没想到脑子不行。”
“看来和他过招的真是你，你怎会在命案现场？”
“哥，我真是路过，昨夜回来的时候，刚好出现在那附近，谁曾想碰见一起命案，还碰见一酒鬼，谁知那酒鬼还认识你，开口就是‘陆少爷’，我看他吓得不轻跑了，也就没管，去尸体旁看了一看，然后提案司的人就来了。”
“再然后，他们误以为你是凶手，就跟你打了一架？”陆如参给他补充道。
“嗯。就是这样！”陆如商一副乖宝宝的模样，使劲点头认同。
陆如参：“那个捕快叫沈二，他应该还会到处找你，既然卷进去了，跟我回府吧！待在我身边，而且父亲和娘亲也很想你。”
“沈二？还真是人如其名！”他嘟囔一句，遂细问：“娘亲还好吗？”
一提娘亲，陆如商心里就揪着难受，他知道，娘亲肯定很想很想很想他！
“总是抱着你拿回来的相片看，这次多陪陪她！”陆如参低沉道。
他知道娘亲对弟弟的思念，就尽量不在娘亲面前出现，因为这张脸……
“好。”陆如商应着，收回跨过门槛的脚步，扭身道：“哥，谢谢！”
谢谢你将娘亲照顾的那么好，谢谢能和你一起承受那该死的命数。。。
何知：“落落，你怎么来了？”
黄落落：“早上好，如参哥哥！”
陆如参含笑示意。
沈二：“落落，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我们这快完事了，放心，绝不会严刑逼供。”
“睡你个大头鬼。”黄落落没好气的拍了沈二一个趔趄，给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上刑，“这提案司一日游还没结束？”
何知挠头嘟囔：“过程...过程...”
落落无语，高声道：“何大哥，沈大哥，昨夜出现在凶案现场的不是陆少爷。”
“什么意思？”沈二跃至落落跟前，不明白道。
“意思就是你抓错人了！”落落将醉欢楼老板娘的证词拍到沈二手里，又道，“这是我让一缺去查的陆少爷的不在场证明，看清楚了。”
她抬眸笑看着陆如参，又歉意道：“如参哥哥，给你添麻烦了！”
“无妨，我倒要感谢这位沈二小兄弟！”
“嗯？”
此时的沈二正一脸不相信，连连摇头否认道：“这，这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记错！落落，你确定这份不在场证明不是伪造的？”
“你怀疑我？”落落直接给了他一个暴栗。
“不是，不是怀疑你，我是说给你……”沈二追着黄落落出了审讯室，留下何知面对陆如参。
何知：“陆少爷，既然已经洗清嫌疑，那就不留您吃午膳了。”
陆如参浅笑应着，起身径直出了提案司。
他回来了！！！
又一个十年了，你过得好吗？
转烛见雪花飘落在公子脸上，公子也没什么反应，便唤道：“公子？公子？”
“走吧！”
提案司衙门里，进门左转，停尸房。
“落落，死者身份确定了，工部员外郎崔镇。据他府里的管家说，他两天没回府了。”解一缺道。
“工部那边，他有去点卯吗？”落落头也不抬的问道。
“没有。”
一侧的何知若有所思的接着话头：“也就是说，这个崔镇失踪两天了？”
“嗯，和我从尸体上得到的消息差不多，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日申时之间。”落落验尸完，边擦手边说道。
何知追问：“死因是什么？”
落落抱胸疑惑道：“这就是最奇怪的一点，这人，准确来说应该算是疼死的！！”
解一缺将人扒拉了半天也没找到伤口，奇怪道：“嗯？还有这种死法？没见着哪儿受伤了啊？”
落落顿了顿，又道，“是啊，我也纳闷了一晚上，昨夜验尸的时候，没在他身上发现殴打的痕迹，也没中毒反应，除了没脑袋，那哪儿都是好的。”
何知：“所以你在这儿盯了一晚上？”
“嗯，想不通我也睡不着！”
这停尸房放着可不止这一具尸体，何知脑补了一下那画面，大半夜被一群尸体包围着，还盯着一具无头尸......连连摇头驱散脑海里的画面，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她一向如此，一向如此！”
可看着落落的眼神又瞬间变得湿润，佯装生气，数落道：“放这儿又不会跑了，你看你顶着这两个熊猫眼......算了，下次去休息间睡！”
“我知道了，知了大人~”落落将死者衣裳解开，指着胸口处的一条长疤，道：“你们看这，起先以为是条旧疤就没注意，可是......”
黄落落顺手从工具箱里摸出一个透镜，往伤口上一放，被放大的伤疤在透镜里显得清晰无比，“这里有丝微的皮下出血，旧疤是不可能会有的。”
何知：“这是新伤，却被人处理成旧伤？”
“对！还有更有意思的~”落落左手移动着透镜，右手执一勾描笔，在尸体上毫无规律的‘胡乱’画着。
解一缺见她沾着墨汁就往上画，提醒道：“落落，你这样不会毁了尸体吗？”
“这是我新调制的墨汁，用布一擦就没了，不会留下痕迹。”落落回眸得意一笑，又道，“嗯~~画好了。”
良久......
“取？”解一缺看了半天，不甚确定的问道，“这是个‘取’字，可这几个符号又是什么？”
沈二倒腾了几个方向和视角也没看出这个字，纳闷道：“我怎么没看出来？”
其余人纷纷投了一记白眼给他，沈二便也不问了。
“落落，你是怎么画出这个图案的？”何知看着她画出来的也是一惊，连忙问道。
“一缺，你先将这个描下来~”黄落落吩咐完，又对着何知道，“他身上有数不清的针眼，按着下针的顺序画，就出来这个图案！”
话落，睡意泛起，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哈欠，又道，“昨夜浪费了我一桶的墨汁才试出这个图案，何知，记得给我报账~要不然下个月我就只能去你家找嫂子了！”
“落落，司长说的没错，你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何知对她竖了个大拇指，夸赞着又佩服着，“这回这案子要是破了，奖金全是你的~”
“好，一分都不能少！”
“落落，这图我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法阵啊？”描摹完的解一缺在那儿研究半天，纳闷道，“凶手是想从他这儿取走什么吗？”
“嗯，你猜的没错。”黄落落深深的看着众人，说着最重要的一点，“他身上的肺不见了！！！”
解一缺：“肺？”
何知：“这凶手搞这么多花样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泄愤？”
“这就是他要取走的东西？”沈二突然道。
“目前来说，应该是这样。去崔镇家问问，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黄落落应和着。
沈二：“那和我交手那人？”
“那人？不管他是谁，反正不可能是如参哥哥，这点可以百分百确定。”黄落落重重的点头道。
“落落，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不是他？可那人的身形和陆少爷太像了，他不会有个双胞胎弟弟或哥哥什么的？”沈二微眯的双眼，似乎心里还有另外的打算。
“嗯，他是有个双胞胎弟弟，不过刚出生就夭折了。”黄落落肯定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我知道的是如参哥哥不会武功，所以和你过招那人绝不是他。”
“......”
沈二无话可说，可他的直觉不会出错，这件事和陆家公子脱不了关系。
几人兵分三路，一路去崔镇家了解情况，一路再审目击者麻大爷，还一路去打听关于崔镇的事。
另一边，陆如参以身子不适，在家养病为由推掉所有邀约，入夜后又乔装打扮，独自一人出了陆府。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怎么不回府？”
陆如参推开独幽室的门，一股淡淡的酒香迎面扑来，室内之人静坐窗边，一壶酒‘咕咕咕~’的灌了下去。
“还是这儿的夜更黑。”说话之人正是陆如商。
清欢阁，一座卖艺不卖身的‘青楼’。
独幽室是清欢阁顶楼的包厢，是专门留给陆如商的，他的身份与这个世界而言，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没炸之前都得藏好。
他收回不知跑哪儿去的思绪，跳下窗框，将空瓶子随手就扔给了走进来的陆如参，笑道：“不回府，你不也能找到我嘛！哥~”
“如商~”
深深的唤着这个在陆家如禁忌般的名字，陆如参想问的话卡在喉咙里，张张合合几次都没有声音，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也是他第二次唤这个名字。对他，是愧疚，是无奈，是心疼，是说不尽道不明的苦涩。
他们是双生子，携手一起来到这个世界，本是最亲密的两人，可一句陆家古训让两人背上了‘相生相克’的命数，就像他们的名字一样。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很好，一直都很好~”
“嗯~那就好！！！”陆如参见他爬上面容的笑颜，心底也轻松不少，“这次，能待多久？”
“半年。”
陆如商见他又喜又忧，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我遇见了一得道高僧，他给了我这个，说只要贴身配戴，就可以压制一段时间我们相克的命数。”
陆如参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的细看着，不甚相信又希望是真的，反问道：“真的？这怎么看都是一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玉佩。”
“真的，那位高僧将玉佩交给我就圆寂了，而且我相信他说的。”
“既如此，那就好生收着。”陆如参郑重的叮嘱着，似想起什么，淡笑一声，又道，“你这一回来，我在提案司那儿就成了嫌犯，还差点背上一条命案，呵~我们这命数啊~”
“提案司这么快就上门了？我以为那个有点二的捕快应该会相信我是路过的。”陆如商一杯酒喝下，顿了顿又道，“我看他武功还不错，没想到脑子不行。”
“看来和他过招的真是你，你怎会在命案现场？”
“哥，我真是路过，昨夜回来的时候，刚好出现在那附近，谁曾想碰见一起命案，还碰见一酒鬼，谁知那酒鬼还认识你，开口就是‘陆少爷’，我看他吓得不轻跑了，也就没管，去尸体旁看了一看，然后提案司的人就来了。”
“再然后，他们误以为你是凶手，就跟你打了一架？”陆如参给他补充道。
“嗯。就是这样！”陆如商一副乖宝宝的模样，使劲点头认同。
陆如参：“那个捕快叫沈二，他应该还会到处找你，既然卷进去了，跟我回府吧！待在我身边，而且父亲和娘亲也很想你。”
“沈二？还真是人如其名！”他嘟囔一句，遂细问：“娘亲还好吗？”
一提娘亲，陆如商心里就揪着难受，他知道，娘亲肯定很想很想很想他！
“总是抱着你拿回来的相片看，这次多陪陪她！”陆如参低沉道。
他知道娘亲对弟弟的思念，就尽量不在娘亲面前出现，因为这张脸……
“好。”陆如商应着，收回跨过门槛的脚步，扭身道：“哥，谢谢！”
谢谢你将娘亲照顾的那么好，谢谢能和你一起承受那该死的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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