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问道
就在莫明百无聊赖的翻看屋子里的陈设时，满清顶着一张黑乎乎的驴脸跑了进来，吓得莫明还以为有刺客来暗杀他，手中那件儿价值千金的古董瓷器差点儿当场砸到他脑门儿上。
“操，你脸上抹的什么驴粪，吓我一跳。”莫明骂道。
“嘿嘿，少爷莫怪，”满清撅着嘴，嘿嘿笑道：“这也是我最近的发明，把这种黑漆漆的玩意儿涂到脸上，能有效紧致毛孔，排除黑色素，让人减少皱纹，皮肤水嫩，容光焕发。”
莫明长大了嘴，一把拽住满清的衣襟，咬牙道：“满清，说，你是不是也是穿越来的？”
“穿越？”满清一脸茫然：“什么穿越？”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呦，少爷，您还会唱曲儿呐？”满清惊奇道：“不过，您唱的这曲儿是什么意思？听着可比勾栏里那些姑娘差多了。”
你懂个屁。
“满清，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手机电脑意大利炮？”
“啊？那是什么东西？”
莫明见他神情不似作伪，松手道：“没事，我开发出来的新词儿。”
“少爷，您果然人类史上万中无一的天才。”满清吹捧道：“我和您相比，简直就是萤火虫之于皓月，您是大巫，我连小巫都算不上……”
止住满清的连环马屁，莫明道：“赶紧把你脸上那玩意儿洗掉，大晚上的，我瞅着渗得慌。”
“嘿嘿，少爷，这东西洗不掉，只能靠揭。”说着，满清扒脸皮似的，把脸上像面膜一样的东西撕了下来。
嗯？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像老家清理猪头用的沥青？
莫明从满清手里拿过‘面膜’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少爷，您把这东西也忘啦？”满清道：“这东西还是您发现的呐！”
“我发现的？”
“是啊。”满清一脸崇拜：“记得去年，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我和您一同去城外露营狩猎，中午扎营吃饭时，您在林间小解，就是这么个小解的功夫，您就发现了这种神奇的东西。”
“神奇？”
“是啊。”满清兴奋得一拍大腿：“这东西是从松香树的树缝里流出来的松脂油，神奇的是，平时它是固体，只有在夏季中午最热的两个时辰里，它才能化为液体从树干里流出来。”
神奇个屁，这种东西在现代社会一抓一大把，莫明撇了撇嘴。
“当然这也没什么，最让我佩服的是，您竟然能想到用它发明了一种酷刑。”
“酷刑？”莫明睁大了眼。
“是啊。”满清兴奋的跟个苍蝇似的，直搓手：“您发现了这种东西后，让我采集了一些样品，并在刑室做了一番实验，之后发现这种油脂只有在比人体温度略高时，才能化为液体，于是您根据这种特性，先给它加温，让它融化成液体，然后，嘿嘿嘿，然后用满清我特制的注射器，把它们灌进人的后庭里，要不了多久，液体就会冷却成堪比金石的固体，充满人的肠道，到时候，随着人进食越来越多，却又拉不出来，哈哈，不出一个月，就能把人活活儿憋死。”
莫明张大了嘴，盯着满清，像是在看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杀人狂。
“少爷，不得不说，在发明酷刑这方面，您简直就是千古第一人，满清我望尘莫及，只有跟在您屁股后边儿吃灰的份儿。”
咽了口口水，莫明声音干涩：“这，这种害人的坏点子是我想出来的？”
“是啊！这么阴损的坏点子，哪能是我这种脑浆子还没核桃仁儿大的蠢蛋能想的出来的？”满清看着莫明，那神情，简直比现代的追星族还要疯狂：“当然，这个酷刑在您发明的酷刑里，连前十都进不去。”
“我，我还发明什么酷刑了？”莫明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在打卷儿。
自己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脑子里整天都在想着怎么折磨人吗？
“那可多了，等您身体好些了，我带您去一趟小地狱，再一一给您介绍吧。”
“小地狱？”
“嘿嘿嘿嘿……”满清神情妩媚，翘手捂嘴笑道：“就是咱们的秘密基地啦，小地狱是别人给起的外号。”
莫明此时只觉两腿发虚，噗通一声跌坐在凳子上，喃喃道：“满清，我忽然觉得，我们俩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哎呦，少爷，瞧您说的，在大周，只有我们害别人的份儿，谁敢来害我们？”
两人说话的档口，小丫鬟带着两个婆子，送来了吃食。
满清招呼着两人把饭菜放下，摆手把丫鬟婆子赶了出去。
“满清，我以前害了很多人吗？”莫明望向满清。
“少爷，人是杀了不少，不过你还是不够心狠手辣。”满清点点头，咬牙恨恨道：“特别是对女人。”
“女人？”
“嗯。”满清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少爷，你就是太纯情了，竟然不近女色，临刑时顶多也就是吓吓他们，这方面，你太差劲了。”
“我才十四岁。”莫明皱眉。
“十四岁也算是个男人了。”满清摇头道：“虽然你以前想出的那些羞辱人的方式也很好，不过毕竟没有取得实际性的效果，等您身体好些了，咱们就把府尹王家和校尉洪家那几个小女人抓来做了！”
莫明看着满清那张扭曲的驴脸，一阵厌恶，便岔开话题道：“上次我交代给你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满清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道：“早就准备好了。”
莫明接过册子，随意翻看两眼，发现没有名字，不由问道：“这本秘籍叫什么名字？”
“少爷，这本秘籍没有名字。”满清道。
“没有名字？”
莫明心中一跳，惊喜道：难道是非常牛叉的无名功法？难道自己纵横异世的序曲就要在这里拉开了吗？
就在莫明心中激荡起豪情壮志，要气吞山河，遮云盖月，力压苍穹时，满清又道：“嗯，这种大路货由于流传太广，原本的名字已经被人忘了，现在人们一般都称呼它为：启元书；意指踏入外道修行之始。”
……
“难道府里就没有高级一点的武功秘籍了吗。”莫明气道。
“有啊。”满清道：“只不过不知道少爷您想看哪方面的，所以就拿了本最基础的过来。”
“府里都有哪些方面的？”
“哎呦，那可太多了。”满清掏出雪白的手绢儿擦了擦鼻子道：“目前记录在案的，初级功法有三千八百一十二册，中级功法有七百二十九册，高级功法有一百三十册，顶级功法有二十三册，至于更高的，都锁在密库中，我等下人，接触不到。”
“那你就给我拿了这么一本破烂儿过来？”
“少爷，不是我打击你，你没有修炼相关的基础知识，就算给你一本高级功法，你也看不懂啊。”满清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牙签儿，慢斯条理的剔起牙来：“就这本大路货，还算通俗易懂些，反正您也不打算修行，就当闲书随便翻着玩儿吧。”
莫明气结，只得拿起那本大路货翻看起来。
不看不知，这一看，莫明才发现满清所言不虚，只见书中第一句写道：伪道养形，真道养神，通此道者，能存能亡，神能飞行，并能移山，形为灰土，其何识焉。
这他娘是什么玩意儿？真是应了那句话：每个字我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我就不认识了。
莫明不信邪，接着往下看，只见书上又道：
若欲安神，必练元气，气在身内，神安气海，气海充盈，心安神定，静至定俱，身存年永，神灵变化，出没自在，峭壁千里，去住无碍……
颓然放下秘籍，莫明看向满清道：“满清，你确定这是大路货？”
“少爷，看您说的，我啥时候骗过你？”满清吐出嘴里的牙签，一脸忠诚：“就算您问我身上有几根毛，我也得数清楚了，才能跟您汇报不是。”
莫明捂住了脸，心中不由叹息道：原本以为，在现代社会能博士毕业已经很牛叉了，没想到在这个世界，想要修炼有成，比考上博士还难。
看来上辈子看的小说里，主角动不动就得到神功纵横天下，全他娘是骗人的，那些作者难道就不考虑主角智商够不够，能不能练成吗？
“少爷，修炼太过辛苦，依我之见，咱们还是把精力和目光放在成为史上最伟大的坏蛋，这一远大的目标上，才是正途啊。”满清起身把那本武功秘籍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贼眉鼠眼道：“少爷，趁这个时候您有精神，咱们往小地狱里走一趟吧？今儿我给您抓了两只白兔子回来，保证您能玩儿得开心。”
“不去。”莫明咬牙，心道：我今儿还真就跟你杠上了。
弯腰从垃圾桶里把那本武功秘籍捡起，莫明接着往下看：
碧光欲环，龙吟初现，游走天地，功诸关节，筋力易换，转衰为壮，内视观心，握固静思，固精练气，运转奇经，养气化神，上行重楼，神还虚领，月影以避，一光未通……
操，还是一句都看不懂！
“满清，这本书前两页讲的是什么意思？”
“少爷，您知道的，我对修行也是一直不得其法……”
那我还跟你混个毛啊。
满清端起一杯茶，喝了两口又道：“少爷，您原先对这些外道修行法，不怎么感兴趣的，怎么，难道您准备玩儿转型，想纵横江湖，去祸害那些女侠仙子去？”
不感兴趣？试问哪个男人没有幻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能拥有呼风唤雨，移山倒海的力量？最不济，老天爷，你赏我个金枪不倒的特异功能也行啊。
使劲儿把手里的武功秘籍摔在桌上，莫明呸了一口，骂道：
“纵横江湖个屁，老子就是想试试当个武林高手爽不爽，满清，这世上就没有容易点儿的修行办法了吗？”
满清眨了眨眼睛道：“有啊。”
莫明的眼睛亮起，刚熄灭下去的心火死而复燃：“快说快说。”
“西域佛国的修炼法要相对容易一点儿。”满清满脸不屑道：“不过这些秃驴法不外传，想要修行，得先遁入空门、六根清净了再说。”
……
莫明闻言不禁仰天长叹，我他妈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来得及享受三妻四妾的福利待遇，就要经受永世绝情寡欲的折磨了吗？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就在莫明自怨自艾，悲伤之情溢于言表，痛不欲生时，满清道：“少爷，修行本就不易，是与天争命的勾当，您也不用强求；您以前不是常说：人生百年活的潇洒快活，胜过千年枯禅烂道嘛。”
莫明泪眼婆娑的看向满清：
你他娘的怎么确信我能活到一百岁？
我他娘的现在能不能活过十四岁都难说！
“操，你脸上抹的什么驴粪，吓我一跳。”莫明骂道。
“嘿嘿，少爷莫怪，”满清撅着嘴，嘿嘿笑道：“这也是我最近的发明，把这种黑漆漆的玩意儿涂到脸上，能有效紧致毛孔，排除黑色素，让人减少皱纹，皮肤水嫩，容光焕发。”
莫明长大了嘴，一把拽住满清的衣襟，咬牙道：“满清，说，你是不是也是穿越来的？”
“穿越？”满清一脸茫然：“什么穿越？”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呦，少爷，您还会唱曲儿呐？”满清惊奇道：“不过，您唱的这曲儿是什么意思？听着可比勾栏里那些姑娘差多了。”
你懂个屁。
“满清，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手机电脑意大利炮？”
“啊？那是什么东西？”
莫明见他神情不似作伪，松手道：“没事，我开发出来的新词儿。”
“少爷，您果然人类史上万中无一的天才。”满清吹捧道：“我和您相比，简直就是萤火虫之于皓月，您是大巫，我连小巫都算不上……”
止住满清的连环马屁，莫明道：“赶紧把你脸上那玩意儿洗掉，大晚上的，我瞅着渗得慌。”
“嘿嘿，少爷，这东西洗不掉，只能靠揭。”说着，满清扒脸皮似的，把脸上像面膜一样的东西撕了下来。
嗯？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像老家清理猪头用的沥青？
莫明从满清手里拿过‘面膜’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少爷，您把这东西也忘啦？”满清道：“这东西还是您发现的呐！”
“我发现的？”
“是啊。”满清一脸崇拜：“记得去年，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我和您一同去城外露营狩猎，中午扎营吃饭时，您在林间小解，就是这么个小解的功夫，您就发现了这种神奇的东西。”
“神奇？”
“是啊。”满清兴奋得一拍大腿：“这东西是从松香树的树缝里流出来的松脂油，神奇的是，平时它是固体，只有在夏季中午最热的两个时辰里，它才能化为液体从树干里流出来。”
神奇个屁，这种东西在现代社会一抓一大把，莫明撇了撇嘴。
“当然这也没什么，最让我佩服的是，您竟然能想到用它发明了一种酷刑。”
“酷刑？”莫明睁大了眼。
“是啊。”满清兴奋的跟个苍蝇似的，直搓手：“您发现了这种东西后，让我采集了一些样品，并在刑室做了一番实验，之后发现这种油脂只有在比人体温度略高时，才能化为液体，于是您根据这种特性，先给它加温，让它融化成液体，然后，嘿嘿嘿，然后用满清我特制的注射器，把它们灌进人的后庭里，要不了多久，液体就会冷却成堪比金石的固体，充满人的肠道，到时候，随着人进食越来越多，却又拉不出来，哈哈，不出一个月，就能把人活活儿憋死。”
莫明张大了嘴，盯着满清，像是在看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杀人狂。
“少爷，不得不说，在发明酷刑这方面，您简直就是千古第一人，满清我望尘莫及，只有跟在您屁股后边儿吃灰的份儿。”
咽了口口水，莫明声音干涩：“这，这种害人的坏点子是我想出来的？”
“是啊！这么阴损的坏点子，哪能是我这种脑浆子还没核桃仁儿大的蠢蛋能想的出来的？”满清看着莫明，那神情，简直比现代的追星族还要疯狂：“当然，这个酷刑在您发明的酷刑里，连前十都进不去。”
“我，我还发明什么酷刑了？”莫明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在打卷儿。
自己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脑子里整天都在想着怎么折磨人吗？
“那可多了，等您身体好些了，我带您去一趟小地狱，再一一给您介绍吧。”
“小地狱？”
“嘿嘿嘿嘿……”满清神情妩媚，翘手捂嘴笑道：“就是咱们的秘密基地啦，小地狱是别人给起的外号。”
莫明此时只觉两腿发虚，噗通一声跌坐在凳子上，喃喃道：“满清，我忽然觉得，我们俩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哎呦，少爷，瞧您说的，在大周，只有我们害别人的份儿，谁敢来害我们？”
两人说话的档口，小丫鬟带着两个婆子，送来了吃食。
满清招呼着两人把饭菜放下，摆手把丫鬟婆子赶了出去。
“满清，我以前害了很多人吗？”莫明望向满清。
“少爷，人是杀了不少，不过你还是不够心狠手辣。”满清点点头，咬牙恨恨道：“特别是对女人。”
“女人？”
“嗯。”满清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少爷，你就是太纯情了，竟然不近女色，临刑时顶多也就是吓吓他们，这方面，你太差劲了。”
“我才十四岁。”莫明皱眉。
“十四岁也算是个男人了。”满清摇头道：“虽然你以前想出的那些羞辱人的方式也很好，不过毕竟没有取得实际性的效果，等您身体好些了，咱们就把府尹王家和校尉洪家那几个小女人抓来做了！”
莫明看着满清那张扭曲的驴脸，一阵厌恶，便岔开话题道：“上次我交代给你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满清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道：“早就准备好了。”
莫明接过册子，随意翻看两眼，发现没有名字，不由问道：“这本秘籍叫什么名字？”
“少爷，这本秘籍没有名字。”满清道。
“没有名字？”
莫明心中一跳，惊喜道：难道是非常牛叉的无名功法？难道自己纵横异世的序曲就要在这里拉开了吗？
就在莫明心中激荡起豪情壮志，要气吞山河，遮云盖月，力压苍穹时，满清又道：“嗯，这种大路货由于流传太广，原本的名字已经被人忘了，现在人们一般都称呼它为：启元书；意指踏入外道修行之始。”
……
“难道府里就没有高级一点的武功秘籍了吗。”莫明气道。
“有啊。”满清道：“只不过不知道少爷您想看哪方面的，所以就拿了本最基础的过来。”
“府里都有哪些方面的？”
“哎呦，那可太多了。”满清掏出雪白的手绢儿擦了擦鼻子道：“目前记录在案的，初级功法有三千八百一十二册，中级功法有七百二十九册，高级功法有一百三十册，顶级功法有二十三册，至于更高的，都锁在密库中，我等下人，接触不到。”
“那你就给我拿了这么一本破烂儿过来？”
“少爷，不是我打击你，你没有修炼相关的基础知识，就算给你一本高级功法，你也看不懂啊。”满清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牙签儿，慢斯条理的剔起牙来：“就这本大路货，还算通俗易懂些，反正您也不打算修行，就当闲书随便翻着玩儿吧。”
莫明气结，只得拿起那本大路货翻看起来。
不看不知，这一看，莫明才发现满清所言不虚，只见书中第一句写道：伪道养形，真道养神，通此道者，能存能亡，神能飞行，并能移山，形为灰土，其何识焉。
这他娘是什么玩意儿？真是应了那句话：每个字我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我就不认识了。
莫明不信邪，接着往下看，只见书上又道：
若欲安神，必练元气，气在身内，神安气海，气海充盈，心安神定，静至定俱，身存年永，神灵变化，出没自在，峭壁千里，去住无碍……
颓然放下秘籍，莫明看向满清道：“满清，你确定这是大路货？”
“少爷，看您说的，我啥时候骗过你？”满清吐出嘴里的牙签，一脸忠诚：“就算您问我身上有几根毛，我也得数清楚了，才能跟您汇报不是。”
莫明捂住了脸，心中不由叹息道：原本以为，在现代社会能博士毕业已经很牛叉了，没想到在这个世界，想要修炼有成，比考上博士还难。
看来上辈子看的小说里，主角动不动就得到神功纵横天下，全他娘是骗人的，那些作者难道就不考虑主角智商够不够，能不能练成吗？
“少爷，修炼太过辛苦，依我之见，咱们还是把精力和目光放在成为史上最伟大的坏蛋，这一远大的目标上，才是正途啊。”满清起身把那本武功秘籍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贼眉鼠眼道：“少爷，趁这个时候您有精神，咱们往小地狱里走一趟吧？今儿我给您抓了两只白兔子回来，保证您能玩儿得开心。”
“不去。”莫明咬牙，心道：我今儿还真就跟你杠上了。
弯腰从垃圾桶里把那本武功秘籍捡起，莫明接着往下看：
碧光欲环，龙吟初现，游走天地，功诸关节，筋力易换，转衰为壮，内视观心，握固静思，固精练气，运转奇经，养气化神，上行重楼，神还虚领，月影以避，一光未通……
操，还是一句都看不懂！
“满清，这本书前两页讲的是什么意思？”
“少爷，您知道的，我对修行也是一直不得其法……”
那我还跟你混个毛啊。
满清端起一杯茶，喝了两口又道：“少爷，您原先对这些外道修行法，不怎么感兴趣的，怎么，难道您准备玩儿转型，想纵横江湖，去祸害那些女侠仙子去？”
不感兴趣？试问哪个男人没有幻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能拥有呼风唤雨，移山倒海的力量？最不济，老天爷，你赏我个金枪不倒的特异功能也行啊。
使劲儿把手里的武功秘籍摔在桌上，莫明呸了一口，骂道：
“纵横江湖个屁，老子就是想试试当个武林高手爽不爽，满清，这世上就没有容易点儿的修行办法了吗？”
满清眨了眨眼睛道：“有啊。”
莫明的眼睛亮起，刚熄灭下去的心火死而复燃：“快说快说。”
“西域佛国的修炼法要相对容易一点儿。”满清满脸不屑道：“不过这些秃驴法不外传，想要修行，得先遁入空门、六根清净了再说。”
……
莫明闻言不禁仰天长叹，我他妈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来得及享受三妻四妾的福利待遇，就要经受永世绝情寡欲的折磨了吗？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就在莫明自怨自艾，悲伤之情溢于言表，痛不欲生时，满清道：“少爷，修行本就不易，是与天争命的勾当，您也不用强求；您以前不是常说：人生百年活的潇洒快活，胜过千年枯禅烂道嘛。”
莫明泪眼婆娑的看向满清：
你他娘的怎么确信我能活到一百岁？
我他娘的现在能不能活过十四岁都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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