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杀手
天气明显转凉了一些，几人走在路上不自觉的紧了紧衣服，莘梓言抬起头，万里无云，太阳晃得人眼睛疼，明明天气这么好。怎么气温突然就低了。
“那是什么？”一道黑影划过天空。
“鸟啊。”露莎也抬起头。“好像是昨天见过的那个，叫什么来着...食腐者？”
“好像还真是。”李善也抬起头。
“我记得今天看的报纸上说，昨天那么大的事情也只抓到了一只，再抓到可以换钱，好像一只还值不少钱。”露莎突然想起来。
“那还愣着干什么，跟着看看呗，万一落下来了那可是钱啊。”莘梓言跟着食腐者的方向就跑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追得上？”露莎嘴上抱怨着，无奈还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莘梓言身后。
那只食腐者在天空中盘旋片刻后落了下来，一头扎进了某个深巷之中。
莘梓言判断了大致的方位，便迅速赶了过去，意外的是，天空中又出现了几只食腐者，目的地似乎也是那个方向，一丝不祥的预感萦绕在他的心头，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寒冬城的白天往往没有夜晚热闹，再加上战争的创伤，让本就是士兵与武者主要聚集的城东显得更加的冷清，已经快到晌午街上的人依然少的可怜。由于商业区比较集中，在少了叫卖声的街道往往也寂静的可怜，不过今天一声尖叫划破了这样的寂静。
莘梓言赶到的时候，两个学生样子的年轻女性正站在一条巷子前发出尖叫。
几只食腐者正在撕咬一具被分成两部分的尸体，莘梓言冲上去，想要驱赶这些食腐者，本以为一旦靠近这些食腐者会像其他鸟那样直接逃走，却没想到食腐者并不害怕他，他只好紧紧抓住了其中一只的翅膀，想把它从尸体上拉下来，不料却低估了食腐者的力量，食腐者在他手中拼命挣扎着，用利爪划伤了莘梓言的手臂，莘梓言一瞬间疼的呲牙咧嘴，却强忍着没有松开手，反手将食腐者狠狠地摔倒地上。
这时其它的食腐者才感到害怕，迅速的逃离了现场。
......
“为什么又是你们啊？”风扬看着三人有些无奈，“这样你们的嫌疑会加大的哦。”风扬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淡淡的黑眼圈，精神状态很差，看起来昨晚并没有休息的很好。
一些士兵正小心的检查着尸体和尸体附近所有可疑的痕迹，较早过来围观的路人们也被带走一一进行审问，三人要被士兵带走时，风扬制止了他们。“这几个人我亲自处理。”
“我们甚至都不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为什么会有嫌疑呢？”露莎不解。
“当街杀人，凶手有可能跑不远，所以返回装作无辜的路人，这也是有可能的吧？”风扬一脸轻松，并没有真的怀疑他们。
“算我们运气背，就两次还都被我们碰到了，但是昨天那个凶手没抓到吗？”
“是三次，昨天死了两个人，这是第三具变成这样的尸体了，一下把人砍成两半，相当恶劣呢。”
“两天死了三个人，这是很严重的事件吧？”
“是的，非常严重，而且说不好还会更严重。”
“那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听说......昨天死了两个人在今天的报纸上也没看到？”
“原则上我是不能告诉你的，但现在已经传开了，所以就不那么重要了，死掉的几个人身份有些特别，他们都是有意愿加入神使的人，因为身份比较敏感，所以消息尽量不公开。”
李善有些紧张，“怎么看出来的？”
“从他们的家里都能搜到与神使教堂相关的物品，一些特殊的徽章，而且他们几乎都向身边的人表达过自己加入神使的意愿。”
“那凶手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之间互相有联系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们之间并没有联系，但是很有可能他们都接触过神使教会，或许是从神使那边泄露出来的信息。”
“那直接去问神使谁接触过他们不就能知道凶手接下来的目标了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接触过她们的人有多少你知道吗？”
“看样子应该没有多少......”
“至少上千了，几千人都有可能，谁接触过她们估计她们自己都记不住。”
“是这样啊......”李善呆呆地在思考些什么。
“那徽章呢，是从神使那里拿的吗？”莘梓言问道。
“我们只找到了一家商店会出售那些徽章，但是我们失算了，一开始以为当街杀人很容易抓到凶手，所以把重点放在了盘查周边的路人，当我们意识到要去调查那个徽章时，那家店已经被人砸了，店主也下落不明，并且根据调查，这家店本身和神使没有什么关系。”
“哦，昨天我们买东西的时候看到那家店了。”
“这一部分的线索暂时中断了，所以我们又转换了思路，既然当街杀人没有一点线索，这个人会不会是使用了什么魔法？不幸的是我们发现大部分人，从学院的魔法老师到宫廷的大法师，几乎每个人都讨厌神使，结果是大部分人都不愿配合我们调查，剩下的即使愿意也不太敢配合我们。”
“你跟我们说这么多真的可以吗？”莘梓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事，主要是我想请你们帮个忙。”
“帮什么忙？”
“你的手臂不是受伤了吗？”
“我们可以去神使教会那里治疗一下，你们不是和她们认识吗？”
“你怎么知道的？”
“派人去例行询问的时候不小心问到的，她们没有说名字，但是根据描述我能猜到或许是你们。”
“可是我的手臂已经不流血了。”莘梓言有些为难。
“还是包扎一下好了，顺便我也一起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不只是这次案件相关的，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风扬的态度十分强硬。
一个士兵走了过来，“老大，这几个人不用带走吗？”
“不用，这几个人是我的朋友。”
“可是上边的命令......”
“没关系，出了什么事情由我负责就好了。”
“我们还是配合调查比较好，总不会冤枉我们吧？”
“嗯...昨天接受调查的那些人到现在还在里面，你们确定也要去吗？”
“那还是算了，那我们还是去教堂吧。”
......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冷晴又看到这几个人，有些意外，“这是谁？你们的朋友吗？”
“他受伤了，你们可以帮帮我们吗？”风扬不等几人回答。
“受伤了？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莘梓言伸出手臂。
“是被动物弄得吗？这个应该没什么事了，我给你消毒包扎一下吧。”冷晴察觉到气氛有一丝不对劲。“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你们这里建的真不错呢，我可以在这里转转吗？”
“除了我们住宿的地方有些不方便，其它的你可以随便看。”
“我只是大概参观一下啦，不会那么仔细的。”
露莎陪着莘梓言在这里包扎，李善已经悄悄溜走，风扬自己在附近溜达了起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冷晴告诉我你们已经走了。”温雨正坐在药房中趴在桌子前配药，李善很自觉的走了进来。
“还有些事儿，就回来了。”
“是忘了什么事儿吗？”温雨暧昧的笑笑。
“也不是，莘梓言受伤了，我只是顺便再来看看你。”
“受伤了？怎么受伤了？”
“没什么事，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子。”
“那就好。”
“我还是好奇，我们的关系......”
“又怎么了？”
“你可能不明白，在我们这儿一般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儿，我不是说这样不好，我只是不确定，在你们那里，朋友都是这样相处的吗？还是说即使刚认识的人也会这样相处？”李善努力的想让自己表达的友好。
“那在你们这儿什么样的关系才这样相处？”温雨笑了笑。
“至少...不只是朋友，但是这样又太快了。让我感觉很奇怪。”
“你不用想那么多啦，我又没有让你负责，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愿意怎样相处就怎样相处。我年纪比你大，我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你只要也别让自己受委屈了就好了啊。”温雨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这样感觉更奇怪了。”
“你多大了？”
“二十一岁。”
“二十一？！这么小啊。”温雨对这个答案有些吃惊，但还是强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
“那你多大了？”
“这样问女孩子的年龄可是不礼貌的哦。我...大概...二十四岁...吧。”
李善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觉得很可疑，但还是忍住没有问出口。
温雨装作不经意的撩了撩头发，问：“那你喜欢我吗？”
“我只是觉得...还...”
“不要撒谎哦，你都不知道，你昨天看我的眼神。”温雨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从没有男人这样看我，眼睛都发亮了。”
“我...”李善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今天的眼神就不太好了。”温雨陷入了沉思。“你今天看我的眼神...就像...就像...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没那么好了。”温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我？我昨天去买书了。”
“那有没有见到什么漂亮的女生？”
“这怎么说？每天都会见到很多人啊，有几个漂亮的也正常吧？没怎么特别注意过。”
“这么说好了，有没有新认识什么漂亮的女生？她还会对你笑的那种？”
“确实有认识，但是...”
“但是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对吧？所以你急着找我看有没有希望，如果我说我对每个朋友都这样你就专心去喜欢其他女生了对吧？”
或许李善也从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你走吧，今天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
“赶快走，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想好了再来见我。”温雨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李善被说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看到温雨的态度，只好灰溜溜的先离开。
温雨等李善走后脸色迅速缓和，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喃喃道：“二十一岁，还是个小孩子啊...”
“那是什么？”一道黑影划过天空。
“鸟啊。”露莎也抬起头。“好像是昨天见过的那个，叫什么来着...食腐者？”
“好像还真是。”李善也抬起头。
“我记得今天看的报纸上说，昨天那么大的事情也只抓到了一只，再抓到可以换钱，好像一只还值不少钱。”露莎突然想起来。
“那还愣着干什么，跟着看看呗，万一落下来了那可是钱啊。”莘梓言跟着食腐者的方向就跑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追得上？”露莎嘴上抱怨着，无奈还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莘梓言身后。
那只食腐者在天空中盘旋片刻后落了下来，一头扎进了某个深巷之中。
莘梓言判断了大致的方位，便迅速赶了过去，意外的是，天空中又出现了几只食腐者，目的地似乎也是那个方向，一丝不祥的预感萦绕在他的心头，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寒冬城的白天往往没有夜晚热闹，再加上战争的创伤，让本就是士兵与武者主要聚集的城东显得更加的冷清，已经快到晌午街上的人依然少的可怜。由于商业区比较集中，在少了叫卖声的街道往往也寂静的可怜，不过今天一声尖叫划破了这样的寂静。
莘梓言赶到的时候，两个学生样子的年轻女性正站在一条巷子前发出尖叫。
几只食腐者正在撕咬一具被分成两部分的尸体，莘梓言冲上去，想要驱赶这些食腐者，本以为一旦靠近这些食腐者会像其他鸟那样直接逃走，却没想到食腐者并不害怕他，他只好紧紧抓住了其中一只的翅膀，想把它从尸体上拉下来，不料却低估了食腐者的力量，食腐者在他手中拼命挣扎着，用利爪划伤了莘梓言的手臂，莘梓言一瞬间疼的呲牙咧嘴，却强忍着没有松开手，反手将食腐者狠狠地摔倒地上。
这时其它的食腐者才感到害怕，迅速的逃离了现场。
......
“为什么又是你们啊？”风扬看着三人有些无奈，“这样你们的嫌疑会加大的哦。”风扬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淡淡的黑眼圈，精神状态很差，看起来昨晚并没有休息的很好。
一些士兵正小心的检查着尸体和尸体附近所有可疑的痕迹，较早过来围观的路人们也被带走一一进行审问，三人要被士兵带走时，风扬制止了他们。“这几个人我亲自处理。”
“我们甚至都不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为什么会有嫌疑呢？”露莎不解。
“当街杀人，凶手有可能跑不远，所以返回装作无辜的路人，这也是有可能的吧？”风扬一脸轻松，并没有真的怀疑他们。
“算我们运气背，就两次还都被我们碰到了，但是昨天那个凶手没抓到吗？”
“是三次，昨天死了两个人，这是第三具变成这样的尸体了，一下把人砍成两半，相当恶劣呢。”
“两天死了三个人，这是很严重的事件吧？”
“是的，非常严重，而且说不好还会更严重。”
“那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听说......昨天死了两个人在今天的报纸上也没看到？”
“原则上我是不能告诉你的，但现在已经传开了，所以就不那么重要了，死掉的几个人身份有些特别，他们都是有意愿加入神使的人，因为身份比较敏感，所以消息尽量不公开。”
李善有些紧张，“怎么看出来的？”
“从他们的家里都能搜到与神使教堂相关的物品，一些特殊的徽章，而且他们几乎都向身边的人表达过自己加入神使的意愿。”
“那凶手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之间互相有联系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们之间并没有联系，但是很有可能他们都接触过神使教会，或许是从神使那边泄露出来的信息。”
“那直接去问神使谁接触过他们不就能知道凶手接下来的目标了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接触过她们的人有多少你知道吗？”
“看样子应该没有多少......”
“至少上千了，几千人都有可能，谁接触过她们估计她们自己都记不住。”
“是这样啊......”李善呆呆地在思考些什么。
“那徽章呢，是从神使那里拿的吗？”莘梓言问道。
“我们只找到了一家商店会出售那些徽章，但是我们失算了，一开始以为当街杀人很容易抓到凶手，所以把重点放在了盘查周边的路人，当我们意识到要去调查那个徽章时，那家店已经被人砸了，店主也下落不明，并且根据调查，这家店本身和神使没有什么关系。”
“哦，昨天我们买东西的时候看到那家店了。”
“这一部分的线索暂时中断了，所以我们又转换了思路，既然当街杀人没有一点线索，这个人会不会是使用了什么魔法？不幸的是我们发现大部分人，从学院的魔法老师到宫廷的大法师，几乎每个人都讨厌神使，结果是大部分人都不愿配合我们调查，剩下的即使愿意也不太敢配合我们。”
“你跟我们说这么多真的可以吗？”莘梓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事，主要是我想请你们帮个忙。”
“帮什么忙？”
“你的手臂不是受伤了吗？”
“我们可以去神使教会那里治疗一下，你们不是和她们认识吗？”
“你怎么知道的？”
“派人去例行询问的时候不小心问到的，她们没有说名字，但是根据描述我能猜到或许是你们。”
“可是我的手臂已经不流血了。”莘梓言有些为难。
“还是包扎一下好了，顺便我也一起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不只是这次案件相关的，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风扬的态度十分强硬。
一个士兵走了过来，“老大，这几个人不用带走吗？”
“不用，这几个人是我的朋友。”
“可是上边的命令......”
“没关系，出了什么事情由我负责就好了。”
“我们还是配合调查比较好，总不会冤枉我们吧？”
“嗯...昨天接受调查的那些人到现在还在里面，你们确定也要去吗？”
“那还是算了，那我们还是去教堂吧。”
......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冷晴又看到这几个人，有些意外，“这是谁？你们的朋友吗？”
“他受伤了，你们可以帮帮我们吗？”风扬不等几人回答。
“受伤了？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莘梓言伸出手臂。
“是被动物弄得吗？这个应该没什么事了，我给你消毒包扎一下吧。”冷晴察觉到气氛有一丝不对劲。“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你们这里建的真不错呢，我可以在这里转转吗？”
“除了我们住宿的地方有些不方便，其它的你可以随便看。”
“我只是大概参观一下啦，不会那么仔细的。”
露莎陪着莘梓言在这里包扎，李善已经悄悄溜走，风扬自己在附近溜达了起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冷晴告诉我你们已经走了。”温雨正坐在药房中趴在桌子前配药，李善很自觉的走了进来。
“还有些事儿，就回来了。”
“是忘了什么事儿吗？”温雨暧昧的笑笑。
“也不是，莘梓言受伤了，我只是顺便再来看看你。”
“受伤了？怎么受伤了？”
“没什么事，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子。”
“那就好。”
“我还是好奇，我们的关系......”
“又怎么了？”
“你可能不明白，在我们这儿一般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儿，我不是说这样不好，我只是不确定，在你们那里，朋友都是这样相处的吗？还是说即使刚认识的人也会这样相处？”李善努力的想让自己表达的友好。
“那在你们这儿什么样的关系才这样相处？”温雨笑了笑。
“至少...不只是朋友，但是这样又太快了。让我感觉很奇怪。”
“你不用想那么多啦，我又没有让你负责，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愿意怎样相处就怎样相处。我年纪比你大，我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你只要也别让自己受委屈了就好了啊。”温雨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这样感觉更奇怪了。”
“你多大了？”
“二十一岁。”
“二十一？！这么小啊。”温雨对这个答案有些吃惊，但还是强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
“那你多大了？”
“这样问女孩子的年龄可是不礼貌的哦。我...大概...二十四岁...吧。”
李善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觉得很可疑，但还是忍住没有问出口。
温雨装作不经意的撩了撩头发，问：“那你喜欢我吗？”
“我只是觉得...还...”
“不要撒谎哦，你都不知道，你昨天看我的眼神。”温雨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从没有男人这样看我，眼睛都发亮了。”
“我...”李善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今天的眼神就不太好了。”温雨陷入了沉思。“你今天看我的眼神...就像...就像...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没那么好了。”温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我？我昨天去买书了。”
“那有没有见到什么漂亮的女生？”
“这怎么说？每天都会见到很多人啊，有几个漂亮的也正常吧？没怎么特别注意过。”
“这么说好了，有没有新认识什么漂亮的女生？她还会对你笑的那种？”
“确实有认识，但是...”
“但是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对吧？所以你急着找我看有没有希望，如果我说我对每个朋友都这样你就专心去喜欢其他女生了对吧？”
或许李善也从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你走吧，今天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
“赶快走，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想好了再来见我。”温雨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李善被说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看到温雨的态度，只好灰溜溜的先离开。
温雨等李善走后脸色迅速缓和，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天花板，喃喃道：“二十一岁，还是个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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