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家庭
李善到了教堂的主会场，发现莘梓言和露莎在那里等着。
“在等我吗？走吧。”
“你看着好像不太开心啊，怎么样？不顺利吗？”莘梓言看他的脸色不太好。
“嗯。”
“我都说了，她不一定是个好女人，没关系，回头我帮你找一个。”莘梓言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能我不是个好男人。”李善苦笑着回答。
“哈哈哈，你还不是好男人？你还是个小孩儿呢，她怎么跟你说你不是个好男人的？”露莎放肆地笑着。
“我们走吧，回去再说。”李善待不下去了，虽然教堂主会场现在暂时没有人，但没人能保证一会儿也没人路过。
“走不了，我们还要等风扬。”露莎提醒他。
“等他干吗？非要等吗？”
“我们一起来的，不一起走不合适，而且我们欠他挺大人情的。”
“那他现在在干嘛？”
“我刚才去看了，他在蹲着对着一块空地发呆。”莘梓言说。“我问他在干嘛，他说他在思考神使会用这块地方建什么东西。”
“然后呢？”
“我又去问冷晴那块地以后会建什么东西，冷晴说以后建个精神病院让他一直蹲在那儿。”
“冷晴不开心了吗？”
“现在好多的病人都从病床上爬起来了，都去看他在那儿蹲着干嘛。”
......
“在等我吗？走吧。”中午快到饭点了，风扬终于打算走了。
“要一起吃个饭嘛？我们请你。”莘梓言表现得很客气。
“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风扬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可能也是个怪人。”莘梓言望着他的背影。
“也是？还有谁是怪人。”李善问道。
“还有你，还有早上病房里的那个小子，还有那个装神弄鬼的女人，你们都是。”
......
三人吃过饭，回到家，发现青霜正在他们的家门前等着。
“你等了很久了吗？”露莎关心的问她。
“没有，吃过午饭才来的，你们买到保暖的东西了吗？”
“没有，今天上午有些忙了，先进来吧。”
“现在好像已经很难买到了呢，我家里还有很多不用的，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给你们拿来。”
“真的可以吗？这样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我哥哥已经离家几年了，他以前的东西都还在家里，反正也没有人用，我问了爷爷，他说送给你们也没关系，哥哥已经不要那些东西了。”
“青霜是本地人吗？”莘梓言有些好奇。
“对，我出生在这里，所以该有的东西我家里都有，听说这次会特别冷，所以还特地额外准备了一些，所以哥哥留下那些就完全用不到了。”
“好......那现在就去吗？”
“如果没什么事就现在吧，东西可能会有些乱，拿的时候可能要整理一下，拿过来需要再整理一下，可能就需要很长时间。”
没来得及进屋，三人就又要跟着青霜走了。
“你家里现在有其他人吗？”
“我爷爷在家，他还记得你们哦。”
“你爷爷记得我们？什么意思？”
“他是教你们世界历史的老师。”
“哦，怪不得记得我们呢，李善在他课上睡了整整一节课。”
“什么？真的吗？其它的课做的不好也就算了，这是你可能唯一能擅长的课了。”露莎看着李善，带着些责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我听的特别认真，后来就突然失去意识了。”李善用十分认真的表情告诉他们自己并没有在开玩笑。
“哈哈，没办法，我也常常听爷爷讲那些故事，真实的故事和老套的神话故事融合在一起，任谁听了都是头昏脑涨的，听不下去也是正常的吧。”
“我也没有听不下去，觉得讲得还蛮有意思的。”李善还在解释。
“那你说说那节课讲的什么？”莘梓言问道。
“讲国家的建立。”
“那根本不是同一节课好吗？”
“这是世界史，从人类诞生开始将啦，”
“那以前讲的什么？”
“以前讲的都是雪龙帝国的历史，难道你根本都没搞懂在上什么课？”
“听起来都差不多啦......要分得很明白也确实不容易啊。”李善努力的回忆每次上课的内容，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空空如也，也没有注意到露莎和青霜正在一旁无奈的偷笑。
......
“爷爷，我回来了。”青霜推开屋门。
三人对屋内的景象感到有些意外，屋子里的东西看起来整洁却十分繁杂，屋、里面摆放了许多与神使有关的物品，一座一人高的神像在屋内伫立着，与在神使教堂主会场看到的神像一模一样，纯透明的玻璃置物架上放了一本用石头雕刻出来的书，跟神像手里拿的书看起来很像，只是放大了一些。还有王冠靴子等等，许多东西上面都能找到神使的标志。另一面墙上挂着几件制服，其中一件与温雨和冷晴她们穿的也一模一样。
“你们不讨厌神使吗？”李善好奇的问道，同时也有些期待。
“我爷爷最近在深入研究世界史，这是没办法避免的。”青霜尽量使用没有感情的语气，想快速略过这个话题。
“原来是这样。”李善有些失望。
“这是我哥的房间，东西都在这里了。”一些被子和毯子褥子都堆在床上。
“哇，看起来都很不错呢，有些看起来跟新的一样。”露莎掀起一张被子的一角，至少厚度非常可观，上面好像还带着点淡淡的香气。
“这毯子毛绒绒的，一看就特别暖和。”
“你们觉得不错这些就都拿走，这些还不一定够，听说气温到时候会特别低，你们还要厚衣服吗？”
“拿衣服有些不合适了吧。”
“没事的，有好多还是新的，他穿都没穿过，但是可能有点大，一会儿我拿针线帮你们把袖口和领口改小一点，你们凑合着穿。”
“你还会缝衣服呐？”
“只会一点点简单的啦。”
“有些人就不会。”莘梓言看看露莎。
“你会不就行了吗？”露莎不满的对莘梓言说。
青霜伸出手捏了捏李善的胳膊，李善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有做什么，“你好瘦哦，也没有什么肌肉，可能要更难改一点。”
李善回过头，猛然发现青霜爷爷正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他们，青霜也发现了这一点迅速抽开了手，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莘梓言也看见了青霜的爷爷，恭敬的举了个躬，“老师好。”
“好，好，你们在这儿玩吧，不用管我。”临走还不忘补了一句话，“比以前那个小伙子强。”
青霜顿时红了脸，露莎凑过来好奇的问：“以前的小伙子是谁呀？风扬吗？”
“还能是谁？”
“他都来过你家了？”
“你别乱说。”青霜头都抬不起来了。
露莎看看两个男生，“你们先出去，我们女生之间有悄悄话要说。”
莘梓言犹豫了一下，然后拉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李善走了出去。
外面青霜爷爷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二人出来便招招手让两人过来坐下。
两人也不敢拒绝，只能老老实实坐下。
“我们姑娘以前没什么朋友，只有这个姑娘和以前那个小伙子。这姑娘不错，但那个小伙子不行，他的职业在和平年代是个好差事，但现在不太平，他管的太多，脑子里装的事儿也多，但是又不够聪明，总有一天会忙不过来，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命就没了。你们认识他吗？”
莘梓言特意拉了拉李善，让他回答。
“这两天见过一两次。”李善战战兢兢的回答。
“别和他走的太近，现在不太平，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李善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
“你们在聊什么呢？”青霜说完悄悄话。想叫两人回去。
莘梓言看老人不准备回答，“没聊什么，就在这儿坐一会儿。”
“那再进来吧，给你们量量尺寸。”
……
三人和青霜一起将东西抱回家，时间比想象中要早，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四个人一起在大街上转悠。
“家在这里真好啊，我也想自己家了。”莘梓言伸了个懒腰。
一旁的青霜听到后表情有些怪异，露莎和李善则是没什么表情。
莘梓言想到了什么，带着愧疚看了一眼露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你会想家吗？”莘梓言转头问李善。
“我家里没有其他人了。”李善说道。
露莎摸摸李善的头，“以后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我也没有家人。”
莘梓言说了两句错了两句，急忙转移话题，“我们去哪儿玩儿呢？”
“我们去看舞台剧吧？”青霜提议。
“好啊，好啊。”青霜先回答了。
“我没意见。”李善说。
莘梓言本想拒绝，却因为刚刚说错了话，只好以照顾其他人的情绪优先。“一起去看，就像一家人一样。”
刻意的安慰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露莎不停的对莘梓言翻着白眼。
“在等我吗？走吧。”
“你看着好像不太开心啊，怎么样？不顺利吗？”莘梓言看他的脸色不太好。
“嗯。”
“我都说了，她不一定是个好女人，没关系，回头我帮你找一个。”莘梓言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能我不是个好男人。”李善苦笑着回答。
“哈哈哈，你还不是好男人？你还是个小孩儿呢，她怎么跟你说你不是个好男人的？”露莎放肆地笑着。
“我们走吧，回去再说。”李善待不下去了，虽然教堂主会场现在暂时没有人，但没人能保证一会儿也没人路过。
“走不了，我们还要等风扬。”露莎提醒他。
“等他干吗？非要等吗？”
“我们一起来的，不一起走不合适，而且我们欠他挺大人情的。”
“那他现在在干嘛？”
“我刚才去看了，他在蹲着对着一块空地发呆。”莘梓言说。“我问他在干嘛，他说他在思考神使会用这块地方建什么东西。”
“然后呢？”
“我又去问冷晴那块地以后会建什么东西，冷晴说以后建个精神病院让他一直蹲在那儿。”
“冷晴不开心了吗？”
“现在好多的病人都从病床上爬起来了，都去看他在那儿蹲着干嘛。”
......
“在等我吗？走吧。”中午快到饭点了，风扬终于打算走了。
“要一起吃个饭嘛？我们请你。”莘梓言表现得很客气。
“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风扬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可能也是个怪人。”莘梓言望着他的背影。
“也是？还有谁是怪人。”李善问道。
“还有你，还有早上病房里的那个小子，还有那个装神弄鬼的女人，你们都是。”
......
三人吃过饭，回到家，发现青霜正在他们的家门前等着。
“你等了很久了吗？”露莎关心的问她。
“没有，吃过午饭才来的，你们买到保暖的东西了吗？”
“没有，今天上午有些忙了，先进来吧。”
“现在好像已经很难买到了呢，我家里还有很多不用的，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给你们拿来。”
“真的可以吗？这样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我哥哥已经离家几年了，他以前的东西都还在家里，反正也没有人用，我问了爷爷，他说送给你们也没关系，哥哥已经不要那些东西了。”
“青霜是本地人吗？”莘梓言有些好奇。
“对，我出生在这里，所以该有的东西我家里都有，听说这次会特别冷，所以还特地额外准备了一些，所以哥哥留下那些就完全用不到了。”
“好......那现在就去吗？”
“如果没什么事就现在吧，东西可能会有些乱，拿的时候可能要整理一下，拿过来需要再整理一下，可能就需要很长时间。”
没来得及进屋，三人就又要跟着青霜走了。
“你家里现在有其他人吗？”
“我爷爷在家，他还记得你们哦。”
“你爷爷记得我们？什么意思？”
“他是教你们世界历史的老师。”
“哦，怪不得记得我们呢，李善在他课上睡了整整一节课。”
“什么？真的吗？其它的课做的不好也就算了，这是你可能唯一能擅长的课了。”露莎看着李善，带着些责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我听的特别认真，后来就突然失去意识了。”李善用十分认真的表情告诉他们自己并没有在开玩笑。
“哈哈，没办法，我也常常听爷爷讲那些故事，真实的故事和老套的神话故事融合在一起，任谁听了都是头昏脑涨的，听不下去也是正常的吧。”
“我也没有听不下去，觉得讲得还蛮有意思的。”李善还在解释。
“那你说说那节课讲的什么？”莘梓言问道。
“讲国家的建立。”
“那根本不是同一节课好吗？”
“这是世界史，从人类诞生开始将啦，”
“那以前讲的什么？”
“以前讲的都是雪龙帝国的历史，难道你根本都没搞懂在上什么课？”
“听起来都差不多啦......要分得很明白也确实不容易啊。”李善努力的回忆每次上课的内容，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空空如也，也没有注意到露莎和青霜正在一旁无奈的偷笑。
......
“爷爷，我回来了。”青霜推开屋门。
三人对屋内的景象感到有些意外，屋子里的东西看起来整洁却十分繁杂，屋、里面摆放了许多与神使有关的物品，一座一人高的神像在屋内伫立着，与在神使教堂主会场看到的神像一模一样，纯透明的玻璃置物架上放了一本用石头雕刻出来的书，跟神像手里拿的书看起来很像，只是放大了一些。还有王冠靴子等等，许多东西上面都能找到神使的标志。另一面墙上挂着几件制服，其中一件与温雨和冷晴她们穿的也一模一样。
“你们不讨厌神使吗？”李善好奇的问道，同时也有些期待。
“我爷爷最近在深入研究世界史，这是没办法避免的。”青霜尽量使用没有感情的语气，想快速略过这个话题。
“原来是这样。”李善有些失望。
“这是我哥的房间，东西都在这里了。”一些被子和毯子褥子都堆在床上。
“哇，看起来都很不错呢，有些看起来跟新的一样。”露莎掀起一张被子的一角，至少厚度非常可观，上面好像还带着点淡淡的香气。
“这毯子毛绒绒的，一看就特别暖和。”
“你们觉得不错这些就都拿走，这些还不一定够，听说气温到时候会特别低，你们还要厚衣服吗？”
“拿衣服有些不合适了吧。”
“没事的，有好多还是新的，他穿都没穿过，但是可能有点大，一会儿我拿针线帮你们把袖口和领口改小一点，你们凑合着穿。”
“你还会缝衣服呐？”
“只会一点点简单的啦。”
“有些人就不会。”莘梓言看看露莎。
“你会不就行了吗？”露莎不满的对莘梓言说。
青霜伸出手捏了捏李善的胳膊，李善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有做什么，“你好瘦哦，也没有什么肌肉，可能要更难改一点。”
李善回过头，猛然发现青霜爷爷正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他们，青霜也发现了这一点迅速抽开了手，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莘梓言也看见了青霜的爷爷，恭敬的举了个躬，“老师好。”
“好，好，你们在这儿玩吧，不用管我。”临走还不忘补了一句话，“比以前那个小伙子强。”
青霜顿时红了脸，露莎凑过来好奇的问：“以前的小伙子是谁呀？风扬吗？”
“还能是谁？”
“他都来过你家了？”
“你别乱说。”青霜头都抬不起来了。
露莎看看两个男生，“你们先出去，我们女生之间有悄悄话要说。”
莘梓言犹豫了一下，然后拉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李善走了出去。
外面青霜爷爷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二人出来便招招手让两人过来坐下。
两人也不敢拒绝，只能老老实实坐下。
“我们姑娘以前没什么朋友，只有这个姑娘和以前那个小伙子。这姑娘不错，但那个小伙子不行，他的职业在和平年代是个好差事，但现在不太平，他管的太多，脑子里装的事儿也多，但是又不够聪明，总有一天会忙不过来，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命就没了。你们认识他吗？”
莘梓言特意拉了拉李善，让他回答。
“这两天见过一两次。”李善战战兢兢的回答。
“别和他走的太近，现在不太平，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李善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
“你们在聊什么呢？”青霜说完悄悄话。想叫两人回去。
莘梓言看老人不准备回答，“没聊什么，就在这儿坐一会儿。”
“那再进来吧，给你们量量尺寸。”
……
三人和青霜一起将东西抱回家，时间比想象中要早，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四个人一起在大街上转悠。
“家在这里真好啊，我也想自己家了。”莘梓言伸了个懒腰。
一旁的青霜听到后表情有些怪异，露莎和李善则是没什么表情。
莘梓言想到了什么，带着愧疚看了一眼露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你会想家吗？”莘梓言转头问李善。
“我家里没有其他人了。”李善说道。
露莎摸摸李善的头，“以后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我也没有家人。”
莘梓言说了两句错了两句，急忙转移话题，“我们去哪儿玩儿呢？”
“我们去看舞台剧吧？”青霜提议。
“好啊，好啊。”青霜先回答了。
“我没意见。”李善说。
莘梓言本想拒绝，却因为刚刚说错了话，只好以照顾其他人的情绪优先。“一起去看，就像一家人一样。”
刻意的安慰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露莎不停的对莘梓言翻着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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