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学生
几人跟着那妇人，以为会到一家餐馆，结果还是到了妇人的家里，看着几人疑惑的眼神，妇人连忙解释道：“餐馆现在关门了，东西都在家里，我给你们做一些，很方便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就把麻烦你了。”露莎见此情景想要拒绝。
“来吧来吧，都到这里了，家里看着破了点，做的东西会好吃的。”
几人无奈地在客厅中坐下，妇人进入厨房开始忙碌起来，露莎和青霜主动上前帮忙，莘子言本想一同过去帮忙，但看到厨房已经十分拥挤了，只好跟李善一起在客厅坐着。
不多时，一个脸上写满疲惫的中年男子推门进屋，看样子是这家的男主人，男人看到李善和莘子言先是一愣，露出不悦的神情，然后平静地大声问屋内的妇人，“今天来客人啦？”
“今天怎么回来啦？”
“休息一天，然后要去两周。”
“哦。今天孩子差点丢了，是这几个学生帮我找到的，我就想请他们来家里吃点饭。”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他一边责怪着妻子一边抱起女儿，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怎么看你有些面熟？”男人看着莘梓言的脸。
“我看你也有点面熟。”莘梓言回复他。
“我是守城门的，你们出城进城的时候应该能看见我。”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我们要出城的时候，是你把我们拦下来了。”
“是，我也想起来了。”
“这两天还在封城吗？”
“还封，这两天能进不能出，再以后进也不能进了。”
“为什么要封城啊？是因为这两天街上死人的事吗？”
“应该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似曾相识的对话又经历了一遍，或许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其它话题。
“要是能马上抓到凶手就好了。”
“你们都是学院的学生吧？”
“对。”莘子言回答。
“我也是从学院毕业的，八年的十年制学生。”
“那您挺厉害啊。”莘子言笑着说道。
一旁的李善一脸困惑，一旁跑出来偷懒的露莎跟他解释道：“学院的学生分为一年制，两年制，五年制，八年制，十年制等等。一年制就是一个学生在学院学习一年所能达到的平均水平。以此类推，他的八年的十年制学生意思就是用了八年达到了别人十年努力出来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我去取两瓶酒吧？我们好好喝点。”男人说着就要去柜子里取酒。
“我不喝酒。”莘子言赶忙回复。
“看到你们我就想起了我上学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不允许喝酒，只能每天回宿舍跟兄弟们一起偷着喝，然后总是被老师抓到，被抓到就要罚站一夜，然后第二天正常训练，站一夜再训练会累得想死，那时候总是在想，熬到毕业就好了，毕业了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可是后来毕业了才发现，兄弟们也没了，酒也不好喝了。”男人感慨着，回忆着往日里的珍贵岁月。
妇人端着菜摆在桌子上，看到已经倒上的酒露出了一丝不悦，却又不好说些什么，跟在她身后的青霜也把菜摆在桌子上，又看到桌子上的酒愣了一下，露出一丝忧虑，又看到只有男人面前放着酒杯，才放下心来。
“你们入学多久了？”
“我和他都是今年才入学，两个女生已经入学三年了。”
“今年才入学？学前考核成绩怎么样？”
“还勉强可以啦。”
“你不是已经达到十年制毕业的水准了吗？”青霜有些好奇。
“是。”莘梓言本来还想谦虚一下，没想到被青霜讲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好像没跟你说过。”露莎也好奇，问青霜。
“早就在学院里传开了，马上就能毕业的新生。”
“是吗？没想到大家都知道我们”露莎感到有些意外。
“跟你们有关的传言多的是，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青霜补充。
“多的是？传我们什么？”露莎一脸疑惑。
“以后再说啦。”青霜眼神躲闪，后悔自己一下说的太多。
饭桌上，大家也找不到太多话题，男人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不停地讲述自己上学时的青葱岁月。不一会儿就喝得满脸通红。
“你们都是学剑的？”男人问两个男生。
“对。”莘子言回答。
“一会儿我们出去比划比划？”
“不用了吧。”莘子言有些尴尬地回答。
“没关系，点到为止就行，家里有训练用的木剑。”
“还是别了吧。”
“你喝多了？快四十岁的人了跟人家小孩子比划什么？”女主人开口了。
“你不懂，比划比划有好处，等着，我去拿剑。”
莘子言不好再推脱，只好跟着男人到院子里，其余三人也想出来看看，妇人倒是没什么兴趣。
院子里两人举起剑看着对方。
“你先来吧。”男人很有自信。
莘子言无奈假装出十分认真的样子，脚下的动作也是不紧不慢，手里拿着剑敷衍地绵软无力地挥向对方，然后都被男人轻松地格挡下来。
“再来！现在地学生水平都这么差吗？”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意，嘴上也是毫不留情。
莘子言又稍微比刚刚多使了些力气，脚上的动作也加快，手中的剑不断变换角度，男人同样格挡下来，似乎比刚刚满意了一些。
“这次换我了。”男人说着开始挥剑进攻，动作相当优雅，而且明显要比莘梓言快的多。
莘子言却也是挥挥手，轻松的格挡了下来。男人又尝试了一次，这次角度更加刁钻，又被挡下两次攻击后，一个闪身来到莘梓言背后，却没料到攻击同样被莘子言一个不紧不慢地转身轻松格挡了下来。
露莎小声告诉李善：“莘子言已经非常轻松的通过了学院十年制的毕业考试了，那个大叔也是十年制的，以十年制的成绩毕业恐怕是尽全力了，如果他毕业后没有变强很多，按理说他应该完全打不过莘子言。”
“我要认真了。”男人表情变得严肃，握剑的力道也强了几分，挥剑的速度也快了许多，进攻如狂风骤雨般，少了意思优雅，多了一丝凌厉。
莘子言不紧不慢地将男人的攻击格挡了下来，结果依然和之前一样。
男人不再说话，进攻开始变得更加凌厉，甚至失去了章法，头上也不断地冒汗。
结果仍没有变化，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又立刻换上笑容：“你挺厉害的，防守得真不错，只可惜进攻差了点。在真正的战场上，一味地防守是不会让你取得胜利的。”
莘子言尴尬地笑了笑：“嗯。”
几人回到屋里，男人又喝了几杯酒，拍着莘子言的肩膀说：“你们都是好孩子，实力也挺不错的，我感觉我们特别投缘，我认你做个干儿子怎么样？”
“啊？”莘梓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许是男人已经彻底喝多了。
“你喝多了吧？怎么净说胡话？”妇人听到丈夫胡言乱语，非常生气。
“我怎么说现在大小也是个官了？”男人转过头拉着莘梓言，“别看我昨天还在守门，几天我可是连升三级。”
“你一个守城的小兵，升三级能怎么样？”
“能怎么样？我可是能管城门的，谁要是硬闯，我说杀就杀了。”
眼见场面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幸好小女孩儿吃饭吃到一半已经困了去睡觉了，几人起身打算告别，毕竟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没什么事儿我们先走了。”
谁知道夫妇二人，没有一点搭理他们的样子，“还想要干儿子？说到底还是嫌弃我就给你生了个女儿。”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你自己天天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你都不看看孩子都委屈成什么样了。”
或许等不到回复了，几人只能没礼貌的离开。
“比试的时候你就应该让着他，当着人家老婆孩子的面，总要留些面子。”露莎开始了说教。
“那还能怎么让？本来就是你来几下我来几下，我打他的时候都收着，他打我的时候我还能故意挨两下？”
“他也是，都升官了还看起来要死要活的样子。”
“你不懂，升官了要做的事就不一样了，可能确实会遇到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吧。”
“说得你好像懂一样。对了，你说跟我们俩有关的一些奇怪的事是什么？”露莎转头问青霜。
“就是...一些...我以为你们都知道了，你们什么也没听说吗？”
“好像听说过一些，但是也算不上奇怪吧，年轻人，就算真有些什么也没什么吧，而且现在李善也住进我家了，再说这跟考核成绩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已经十年制毕业了吗？他们知道你们住在一起之后，说莘梓言能这么快毕业，是掌握了一些特殊的阴阳交合秘法，通过生命能量提升自己的实力...”
“什么？！”
“当然这些大家都知道是开玩笑的，但是可能觉得有点有趣嘛，可能学习压力有点大，所以很多人在到处传着玩。”
“是谁编造的这些东西，毁我清白也就算了，还这么过分...”
“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有人问我们俩是什么关系，我都好好解释了，虽然我知道可能还是会被人误会...都怪你！”露莎突然把责任都甩到莘梓言的头上。
“我也是受害者啊，明明是靠自己的努力，却被人传成这样...”
“你在乎的就是这个吗？我的清白可是彻彻底底的毁了啊。”
“你在大街上到处替学院收男学生的时候清白就已经毁了，我一直都不好意思跟你讲。”
“我是替补教师，收学生有指标和奖金的，这不是应该的吗？”
“你多收几个女学生也不至于会这样...”
“还不是因为你们男生都是色鬼，容易上当，早知道当初就不可怜你了，让你住在我家，结果现在只会让我生气。”
“我清白不是也毁了吗？我当初要是不住你这里，现在不知道多少女孩子会喜欢我。”
“我...我先走了啊。”罪魁祸首看到这里的情况也变成这样，忍不住要溜了。
“好，反正现在你也有资格自己申请房子了，赶紧给我搬出去！”
李善朝青霜摆摆手，青霜也朝李善摆摆手，表示再见。
“都这么晚了，先回去吧。”李善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这么好使，露莎直接转头往家的方向走，李善和莘梓言就跟在后面。
到了家门口，露莎进门后直接狠狠地摔上了门，把两人关在外面。
“我还没进去呢。”李善敲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白天的时候你还说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你说她又发什么神经？”
“这不是怪你？你把人家清白毁了，但是啥也没干，她肯定生气。”
“你就没错？我们辛辛苦苦养了你这么久，别的女生对着你笑两下，你就摇着尾巴跟人家走了，她能不伤心吗？”
房门忽然打开，露莎一把将李善拉了回去，然后又重重的关上房门。
“诶？你让我也进去啊。”莘梓言又敲了敲门，但里面没一点动静。
“要不还是算了吧，就把麻烦你了。”露莎见此情景想要拒绝。
“来吧来吧，都到这里了，家里看着破了点，做的东西会好吃的。”
几人无奈地在客厅中坐下，妇人进入厨房开始忙碌起来，露莎和青霜主动上前帮忙，莘子言本想一同过去帮忙，但看到厨房已经十分拥挤了，只好跟李善一起在客厅坐着。
不多时，一个脸上写满疲惫的中年男子推门进屋，看样子是这家的男主人，男人看到李善和莘子言先是一愣，露出不悦的神情，然后平静地大声问屋内的妇人，“今天来客人啦？”
“今天怎么回来啦？”
“休息一天，然后要去两周。”
“哦。今天孩子差点丢了，是这几个学生帮我找到的，我就想请他们来家里吃点饭。”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他一边责怪着妻子一边抱起女儿，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怎么看你有些面熟？”男人看着莘梓言的脸。
“我看你也有点面熟。”莘梓言回复他。
“我是守城门的，你们出城进城的时候应该能看见我。”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我们要出城的时候，是你把我们拦下来了。”
“是，我也想起来了。”
“这两天还在封城吗？”
“还封，这两天能进不能出，再以后进也不能进了。”
“为什么要封城啊？是因为这两天街上死人的事吗？”
“应该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似曾相识的对话又经历了一遍，或许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其它话题。
“要是能马上抓到凶手就好了。”
“你们都是学院的学生吧？”
“对。”莘子言回答。
“我也是从学院毕业的，八年的十年制学生。”
“那您挺厉害啊。”莘子言笑着说道。
一旁的李善一脸困惑，一旁跑出来偷懒的露莎跟他解释道：“学院的学生分为一年制，两年制，五年制，八年制，十年制等等。一年制就是一个学生在学院学习一年所能达到的平均水平。以此类推，他的八年的十年制学生意思就是用了八年达到了别人十年努力出来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我去取两瓶酒吧？我们好好喝点。”男人说着就要去柜子里取酒。
“我不喝酒。”莘子言赶忙回复。
“看到你们我就想起了我上学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不允许喝酒，只能每天回宿舍跟兄弟们一起偷着喝，然后总是被老师抓到，被抓到就要罚站一夜，然后第二天正常训练，站一夜再训练会累得想死，那时候总是在想，熬到毕业就好了，毕业了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可是后来毕业了才发现，兄弟们也没了，酒也不好喝了。”男人感慨着，回忆着往日里的珍贵岁月。
妇人端着菜摆在桌子上，看到已经倒上的酒露出了一丝不悦，却又不好说些什么，跟在她身后的青霜也把菜摆在桌子上，又看到桌子上的酒愣了一下，露出一丝忧虑，又看到只有男人面前放着酒杯，才放下心来。
“你们入学多久了？”
“我和他都是今年才入学，两个女生已经入学三年了。”
“今年才入学？学前考核成绩怎么样？”
“还勉强可以啦。”
“你不是已经达到十年制毕业的水准了吗？”青霜有些好奇。
“是。”莘梓言本来还想谦虚一下，没想到被青霜讲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好像没跟你说过。”露莎也好奇，问青霜。
“早就在学院里传开了，马上就能毕业的新生。”
“是吗？没想到大家都知道我们”露莎感到有些意外。
“跟你们有关的传言多的是，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青霜补充。
“多的是？传我们什么？”露莎一脸疑惑。
“以后再说啦。”青霜眼神躲闪，后悔自己一下说的太多。
饭桌上，大家也找不到太多话题，男人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不停地讲述自己上学时的青葱岁月。不一会儿就喝得满脸通红。
“你们都是学剑的？”男人问两个男生。
“对。”莘子言回答。
“一会儿我们出去比划比划？”
“不用了吧。”莘子言有些尴尬地回答。
“没关系，点到为止就行，家里有训练用的木剑。”
“还是别了吧。”
“你喝多了？快四十岁的人了跟人家小孩子比划什么？”女主人开口了。
“你不懂，比划比划有好处，等着，我去拿剑。”
莘子言不好再推脱，只好跟着男人到院子里，其余三人也想出来看看，妇人倒是没什么兴趣。
院子里两人举起剑看着对方。
“你先来吧。”男人很有自信。
莘子言无奈假装出十分认真的样子，脚下的动作也是不紧不慢，手里拿着剑敷衍地绵软无力地挥向对方，然后都被男人轻松地格挡下来。
“再来！现在地学生水平都这么差吗？”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意，嘴上也是毫不留情。
莘子言又稍微比刚刚多使了些力气，脚上的动作也加快，手中的剑不断变换角度，男人同样格挡下来，似乎比刚刚满意了一些。
“这次换我了。”男人说着开始挥剑进攻，动作相当优雅，而且明显要比莘梓言快的多。
莘子言却也是挥挥手，轻松的格挡了下来。男人又尝试了一次，这次角度更加刁钻，又被挡下两次攻击后，一个闪身来到莘梓言背后，却没料到攻击同样被莘子言一个不紧不慢地转身轻松格挡了下来。
露莎小声告诉李善：“莘子言已经非常轻松的通过了学院十年制的毕业考试了，那个大叔也是十年制的，以十年制的成绩毕业恐怕是尽全力了，如果他毕业后没有变强很多，按理说他应该完全打不过莘子言。”
“我要认真了。”男人表情变得严肃，握剑的力道也强了几分，挥剑的速度也快了许多，进攻如狂风骤雨般，少了意思优雅，多了一丝凌厉。
莘子言不紧不慢地将男人的攻击格挡了下来，结果依然和之前一样。
男人不再说话，进攻开始变得更加凌厉，甚至失去了章法，头上也不断地冒汗。
结果仍没有变化，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又立刻换上笑容：“你挺厉害的，防守得真不错，只可惜进攻差了点。在真正的战场上，一味地防守是不会让你取得胜利的。”
莘子言尴尬地笑了笑：“嗯。”
几人回到屋里，男人又喝了几杯酒，拍着莘子言的肩膀说：“你们都是好孩子，实力也挺不错的，我感觉我们特别投缘，我认你做个干儿子怎么样？”
“啊？”莘梓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许是男人已经彻底喝多了。
“你喝多了吧？怎么净说胡话？”妇人听到丈夫胡言乱语，非常生气。
“我怎么说现在大小也是个官了？”男人转过头拉着莘梓言，“别看我昨天还在守门，几天我可是连升三级。”
“你一个守城的小兵，升三级能怎么样？”
“能怎么样？我可是能管城门的，谁要是硬闯，我说杀就杀了。”
眼见场面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幸好小女孩儿吃饭吃到一半已经困了去睡觉了，几人起身打算告别，毕竟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没什么事儿我们先走了。”
谁知道夫妇二人，没有一点搭理他们的样子，“还想要干儿子？说到底还是嫌弃我就给你生了个女儿。”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你自己天天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你都不看看孩子都委屈成什么样了。”
或许等不到回复了，几人只能没礼貌的离开。
“比试的时候你就应该让着他，当着人家老婆孩子的面，总要留些面子。”露莎开始了说教。
“那还能怎么让？本来就是你来几下我来几下，我打他的时候都收着，他打我的时候我还能故意挨两下？”
“他也是，都升官了还看起来要死要活的样子。”
“你不懂，升官了要做的事就不一样了，可能确实会遇到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吧。”
“说得你好像懂一样。对了，你说跟我们俩有关的一些奇怪的事是什么？”露莎转头问青霜。
“就是...一些...我以为你们都知道了，你们什么也没听说吗？”
“好像听说过一些，但是也算不上奇怪吧，年轻人，就算真有些什么也没什么吧，而且现在李善也住进我家了，再说这跟考核成绩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已经十年制毕业了吗？他们知道你们住在一起之后，说莘梓言能这么快毕业，是掌握了一些特殊的阴阳交合秘法，通过生命能量提升自己的实力...”
“什么？！”
“当然这些大家都知道是开玩笑的，但是可能觉得有点有趣嘛，可能学习压力有点大，所以很多人在到处传着玩。”
“是谁编造的这些东西，毁我清白也就算了，还这么过分...”
“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有人问我们俩是什么关系，我都好好解释了，虽然我知道可能还是会被人误会...都怪你！”露莎突然把责任都甩到莘梓言的头上。
“我也是受害者啊，明明是靠自己的努力，却被人传成这样...”
“你在乎的就是这个吗？我的清白可是彻彻底底的毁了啊。”
“你在大街上到处替学院收男学生的时候清白就已经毁了，我一直都不好意思跟你讲。”
“我是替补教师，收学生有指标和奖金的，这不是应该的吗？”
“你多收几个女学生也不至于会这样...”
“还不是因为你们男生都是色鬼，容易上当，早知道当初就不可怜你了，让你住在我家，结果现在只会让我生气。”
“我清白不是也毁了吗？我当初要是不住你这里，现在不知道多少女孩子会喜欢我。”
“我...我先走了啊。”罪魁祸首看到这里的情况也变成这样，忍不住要溜了。
“好，反正现在你也有资格自己申请房子了，赶紧给我搬出去！”
李善朝青霜摆摆手，青霜也朝李善摆摆手，表示再见。
“都这么晚了，先回去吧。”李善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这么好使，露莎直接转头往家的方向走，李善和莘梓言就跟在后面。
到了家门口，露莎进门后直接狠狠地摔上了门，把两人关在外面。
“我还没进去呢。”李善敲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白天的时候你还说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你说她又发什么神经？”
“这不是怪你？你把人家清白毁了，但是啥也没干，她肯定生气。”
“你就没错？我们辛辛苦苦养了你这么久，别的女生对着你笑两下，你就摇着尾巴跟人家走了，她能不伤心吗？”
房门忽然打开，露莎一把将李善拉了回去，然后又重重的关上房门。
“诶？你让我也进去啊。”莘梓言又敲了敲门，但里面没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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