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梦醒时分
我再次开始坠落。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大声的喊叫着。
女人疯狂的面容在血淋淋的画面中逐渐消逝，她是谁？记忆中只留下她血一样的眼泪！
一切又沉寂在黑暗之中，仿佛又掉落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只有我痛彻心扉的呼喊。
不要，不要，我不要！
喊叫的回声在耳边嗡嗡嗡的震颤。这次我能听到声音，是我自己的喊叫！疼痛犹如的毒蛇席卷而来，它想要吞噬掉我的脑子。肚子好像是压着一座山，肠子感觉被压扁爆炸。
这是怎么啦？那是梦吗？那如果是梦的话，我为何又会如此的痛，痛的如此真切！若不是梦的话，我又如何能见到发生如此血腥惨烈的事？
我用力的喘息着，喘息着，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和跳动地心脏，用力地喘息了几口气，用力地睁开双眼。
仿佛是身处一处黑红色钢铁的牢笼。身上一堆达克斯射线编织成巨大白色蜘蛛般的的怪物，正死死的压着我的肚子，仿佛触电般的，不停在他额头下那道缝隙里地响着：“你你你你你你。。。。”怪物干瘦的手臂上，挂着一个坚硬的圆球，不停地在我的左边脑袋旁边疯狂地抽搐着。
我明白了过来，脸上的疼痛应该就来自这东西。正是这个东西给我带来疼痛，正是这东西模拟疯狂的猪头，拼命地想要给我左脸来上致命的一击。也正是这个东西让我在沉睡中，体验到被疯女人撕烂的脸庞刻苦铭心的疼痛。不过他现在摆动的幅度不大着，看起来应该是够不着我的脸。
哦。。。。我长出了一口气，让急促的心跳平缓过来。我醒转过来，刚才那恐怖的场景，原来真是个梦，一个恐怖的梦，一个再不想看到的梦，那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要撕扯我的脸？为什么要冲我喊叫那些？那地方怎么了，那地方是哪里？
暗红色的闪动让我停下脑子的想象。面对眼前的状况。
钢铁屋子在黑暗中，闪耀着一盏红色的应急报警灯。黑暗的屋子似乎依然漂浮着那恐怖的气味。
在那闪烁红光下，战斗辅助机器人小野猫像是雕塑一样定在那里，看着我诡异地笑着，好像表示对我目前的遭遇十分高兴。沙漠，机器人市场，焦黄的太阳，一切都消失不见。聚集在身边的帮派成员和身旁那躺在血泊中被打死的男孩踪影全无。
黑客入侵，还是程序失效？三维景象在训练室消失不见，展现出了它真实的样貌。房间里空空荡荡，一堆废墟般的白沫，冰铁的墙壁反射着暗红色的光，好像是一个血腥的屠宰场。
我还在训练房内，这试训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疼痛逐渐放缓冷却，思绪逐渐回到了我的脑子。一定是训练出现了什么故障，导致我脑电波的错乱，才会做那可怕的梦。一定是出了什么故障，猪头才疯了一般的想打死我。一定是出了什么故障，让我的辅助型机器人到现在也还像个傻叉一样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
不过幸亏它出了故障，我现在才活着。
哦。。。。我再次用力地喘了一口气，平复着跳动的心。看着坐在我身上这套披挂着线条，蜘蛛精骨架般的怪物，这才是真实的世界。这就是那恐怖的猪头费列巴本来面貌，而我差点就被这么一个东西给活生生打死？
这猪头费烈巴没了三维效果的加持，露出了本来的原貌，让原先恐怖的气息减少了不少。虚拟真实技术，声临其境的真实的感受，不过这他妈的也太真实了，差点就把我给真实没了。死里逃生，让我心有余悸。
我躺着不动，平复着惊颤的心脏。出去我就得投诉他们，不行，这打不能白挨，得赔偿老子的损失，我的这条贱命至少得要八万，不，十五万，嗯，不行，三十万克朗。我在心里盘算着。得让那王八蛋看到我现在的惨样！
“有人没？”我躺在地上，将头挪了两寸，躲开晃荡在我头旁边铁锤一般的拳头，向四周大喊。没有人回应，只有机器的震动，和自己的回声在冰冷的铁屋回响。
“有人没？”我大喊。
嗡嗡嗡嗡嗡嗡嗡。铁屋子里发出阵阵机器般的响动。你你你你你你你。那石膏模样的猪头还坐在我身上嘴里碎碎念着。
这训练室的吸音墙让外面听不到一点声音。这么躺着也不是个办法。
这试炼故障什么时候才能排除，要是复原过来，这猪头醒转过来，那我就真的完了。
“现在你不狠了？”
我忍着脑子里疼痛，抓住压在我身上猪头的手臂，使劲一掰。没有能量的补充，射线脆弱的就像是一包丢弃的草纸，只听咔吧一声，费列巴的胳膊被我掰下一条来。
“你不是问老子来这干嘛吗？老子现在就告诉你！”
我运转体内机械骨架，回转能量，一拳将这猪头的头给成一堆粉末。推开身上那堆烂粉末一样的东西，站了起来，拉开了红灯下那道铁门。
我出来的时候，看门老头正在看电视，看起来看的挺高兴的，咧着嘴笑着。看电视左上角的图标，我知道那正是路斯维尔星际频道。上面的政客们正在会议中打架。一个长的就像是树精的黄毛女议员正拽着一个肥猪一样的政客粉红色的裤衩，用长长的指甲使劲地挠着，那肥猪政客的后脑勺。
“使劲点，”老头用激动的声音，给女议员加油：“给他拽断！”
“是不是挺有意思？”我问他。
老头没有回应，他看了我一眼，假装什么也没看到，把那干瘦的脑袋转到了屏幕上，细长的指头开始在屏幕上比比划划，脸色变了又变，应该是看出来什么。他说：“今天的训练费用你就不用管了，月底训练费用我们会和通证司统一结算，你现在可以走了！”
现在可以走了，想的到美。
“我倒是挺想算算的！”我没听他的话，坐在了靠着玻璃墙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一瓶水，拧开了盖子。“你是不是挺想去路斯维尔的？”我问他。
老头没有接话，一丝不苟地盯着电视，用干瘪的嘴角说道：“水不是免费的，每瓶六克朗。”
玻璃墙上倒影的我看起来胖了不少，和电视里正在被女议员揪着裤衩，挠头的胖猪有的一拼，整个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让我这没多少毛的脑袋看起来更加难看。我看着老头，老头正假装专心致志地看电视，那浑浊的眼珠子一翻一翻的，看起来就像是个凶恶的生化蜥蜴。
“30万克朗！”我把凉水倒了一些，抹在我火辣辣的脸上。
“什么？”老头将目光从电视上转了过来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惊讶的表情。“三十万克朗？”
“现在你知道把我当个人了？”我将自己短粗的胳膊亮了出来，加重语气告诉他：“三十万克朗，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这不是我们的原因！”老头说。“刚才停电了？”
“我刚才差点死在里面！”我告诉他。
“停电属于不可抗力的因素！”老头坚持。
“好好看看！”我站起身，把脸给他凑了过去：“看清楚了吗？”镜子上面我英俊帅气的外表，左边半边脸肿的就像个猪头，看起来训练场那叫做费烈巴的猪头差不了多少。
“嗯！。。。比你刚进来时候看起来胖了点，也年轻了点！”老头僵硬地笑了一下，态度依然很倔强。“叶警官，你说那个数目实在是太大了！况且这属于协议消费，公司不对个人进行赔偿！”
看来是好好沟通不行了，我知道有些人好好说话，他根本听不进去。我告诉他：“我不要赔偿了！”
“真的？”老头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惊讶地看着我。
“真的！不过，有个别的条件。”
“别的条件？”
“看你也又瘦又老的，你是不是也想再年轻点？”我告诉他说：“把我刚才经历的，咱们俩重新演练一遍就行！你好好听着，我保证最后给你留着一口气！”
老头眼睛转的比机器人还快。“这店的主人已经移民到路斯维尔了！真的没骗你！这事我真做不了主！”
我伸手掐中了他的脖子，就像那猪头掐着我的一样。机械骨架的在我的手臂上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我就是个看门的，钱的事情我真的做不了主！”他的声音变得尖细了起来，冲我颤颤地讨饶着：“您别拿我开玩笑了！”
“你觉得我像是和你开玩笑嘛？”我问他：你的脑袋，你能做主吗？想不想知道被打到失忆是什么感觉？”
“这。。。”老头慌张眨巴着眼睛，那浑浊的眼睛突然闪耀起了一道光：“等等，等等！我想到了！有解决的办法。。。”
有解决的办法？30万路斯维尔这可是个大数目。脑袋感觉不那么疼了，我把老头放了下来。
“您一定要补偿的话，这这这。。。钱的事情我真的做不了主。。。不过，。。。。唉，等等，等等，松开手，松开手，唉唉唉，您听我说。您听我说。。您等等，别打。别打。。您听我说，听我说呀，。。。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帮您想想别的补偿。”
别的补偿？我把手再次从他脖子上松了下来，等着他继续往下说，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今天不仅得把这老家伙修理一顿，还他妈的得帮他把店砸了。
“您单身？”老头一边撑着脖子，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揪着鼻毛没有回答，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那机器人！最新型的R3辅助型训练机器人，那东西市面上售价现在最少值二十五万克朗！和你说的价码也差不了太多！”
他说的是小野猫，想到那紧绷绷的好像是真人一样的造型，还真是有点被他挠到了痒处。
这东西要是真的给我，嘿嘿嘿。。。这顿打也好像没有白挨，不过好歹也得假装拒绝一下，我故作正经地告诉他：“那东西有点问题，民用起来并不怎么好用！”
我并没有把小野猫关于永久性创伤的回答说给他听。不过他却好像是听见了。
“她就是民用机器人改装的，接口还在！程序的话，随便找哪下载一个就行，对于您这种身份，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还真是！心里顿时痒痒的不行。老莫就精通这个，随便弄弄还真能用了。被这看门的老头一眼识破我的弱点，让我有点难堪：“你这个人啊。。真是。。。啊。真是大大地狡猾呦。。。哈哈哈。。。”
老头看着我，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您现在就可以把她带走。。。”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大声的喊叫着。
女人疯狂的面容在血淋淋的画面中逐渐消逝，她是谁？记忆中只留下她血一样的眼泪！
一切又沉寂在黑暗之中，仿佛又掉落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只有我痛彻心扉的呼喊。
不要，不要，我不要！
喊叫的回声在耳边嗡嗡嗡的震颤。这次我能听到声音，是我自己的喊叫！疼痛犹如的毒蛇席卷而来，它想要吞噬掉我的脑子。肚子好像是压着一座山，肠子感觉被压扁爆炸。
这是怎么啦？那是梦吗？那如果是梦的话，我为何又会如此的痛，痛的如此真切！若不是梦的话，我又如何能见到发生如此血腥惨烈的事？
我用力的喘息着，喘息着，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和跳动地心脏，用力地喘息了几口气，用力地睁开双眼。
仿佛是身处一处黑红色钢铁的牢笼。身上一堆达克斯射线编织成巨大白色蜘蛛般的的怪物，正死死的压着我的肚子，仿佛触电般的，不停在他额头下那道缝隙里地响着：“你你你你你你。。。。”怪物干瘦的手臂上，挂着一个坚硬的圆球，不停地在我的左边脑袋旁边疯狂地抽搐着。
我明白了过来，脸上的疼痛应该就来自这东西。正是这个东西给我带来疼痛，正是这东西模拟疯狂的猪头，拼命地想要给我左脸来上致命的一击。也正是这个东西让我在沉睡中，体验到被疯女人撕烂的脸庞刻苦铭心的疼痛。不过他现在摆动的幅度不大着，看起来应该是够不着我的脸。
哦。。。。我长出了一口气，让急促的心跳平缓过来。我醒转过来，刚才那恐怖的场景，原来真是个梦，一个恐怖的梦，一个再不想看到的梦，那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要撕扯我的脸？为什么要冲我喊叫那些？那地方怎么了，那地方是哪里？
暗红色的闪动让我停下脑子的想象。面对眼前的状况。
钢铁屋子在黑暗中，闪耀着一盏红色的应急报警灯。黑暗的屋子似乎依然漂浮着那恐怖的气味。
在那闪烁红光下，战斗辅助机器人小野猫像是雕塑一样定在那里，看着我诡异地笑着，好像表示对我目前的遭遇十分高兴。沙漠，机器人市场，焦黄的太阳，一切都消失不见。聚集在身边的帮派成员和身旁那躺在血泊中被打死的男孩踪影全无。
黑客入侵，还是程序失效？三维景象在训练室消失不见，展现出了它真实的样貌。房间里空空荡荡，一堆废墟般的白沫，冰铁的墙壁反射着暗红色的光，好像是一个血腥的屠宰场。
我还在训练房内，这试训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疼痛逐渐放缓冷却，思绪逐渐回到了我的脑子。一定是训练出现了什么故障，导致我脑电波的错乱，才会做那可怕的梦。一定是出了什么故障，猪头才疯了一般的想打死我。一定是出了什么故障，让我的辅助型机器人到现在也还像个傻叉一样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
不过幸亏它出了故障，我现在才活着。
哦。。。。我再次用力地喘了一口气，平复着跳动的心。看着坐在我身上这套披挂着线条，蜘蛛精骨架般的怪物，这才是真实的世界。这就是那恐怖的猪头费列巴本来面貌，而我差点就被这么一个东西给活生生打死？
这猪头费烈巴没了三维效果的加持，露出了本来的原貌，让原先恐怖的气息减少了不少。虚拟真实技术，声临其境的真实的感受，不过这他妈的也太真实了，差点就把我给真实没了。死里逃生，让我心有余悸。
我躺着不动，平复着惊颤的心脏。出去我就得投诉他们，不行，这打不能白挨，得赔偿老子的损失，我的这条贱命至少得要八万，不，十五万，嗯，不行，三十万克朗。我在心里盘算着。得让那王八蛋看到我现在的惨样！
“有人没？”我躺在地上，将头挪了两寸，躲开晃荡在我头旁边铁锤一般的拳头，向四周大喊。没有人回应，只有机器的震动，和自己的回声在冰冷的铁屋回响。
“有人没？”我大喊。
嗡嗡嗡嗡嗡嗡嗡。铁屋子里发出阵阵机器般的响动。你你你你你你你。那石膏模样的猪头还坐在我身上嘴里碎碎念着。
这训练室的吸音墙让外面听不到一点声音。这么躺着也不是个办法。
这试炼故障什么时候才能排除，要是复原过来，这猪头醒转过来，那我就真的完了。
“现在你不狠了？”
我忍着脑子里疼痛，抓住压在我身上猪头的手臂，使劲一掰。没有能量的补充，射线脆弱的就像是一包丢弃的草纸，只听咔吧一声，费列巴的胳膊被我掰下一条来。
“你不是问老子来这干嘛吗？老子现在就告诉你！”
我运转体内机械骨架，回转能量，一拳将这猪头的头给成一堆粉末。推开身上那堆烂粉末一样的东西，站了起来，拉开了红灯下那道铁门。
我出来的时候，看门老头正在看电视，看起来看的挺高兴的，咧着嘴笑着。看电视左上角的图标，我知道那正是路斯维尔星际频道。上面的政客们正在会议中打架。一个长的就像是树精的黄毛女议员正拽着一个肥猪一样的政客粉红色的裤衩，用长长的指甲使劲地挠着，那肥猪政客的后脑勺。
“使劲点，”老头用激动的声音，给女议员加油：“给他拽断！”
“是不是挺有意思？”我问他。
老头没有回应，他看了我一眼，假装什么也没看到，把那干瘦的脑袋转到了屏幕上，细长的指头开始在屏幕上比比划划，脸色变了又变，应该是看出来什么。他说：“今天的训练费用你就不用管了，月底训练费用我们会和通证司统一结算，你现在可以走了！”
现在可以走了，想的到美。
“我倒是挺想算算的！”我没听他的话，坐在了靠着玻璃墙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一瓶水，拧开了盖子。“你是不是挺想去路斯维尔的？”我问他。
老头没有接话，一丝不苟地盯着电视，用干瘪的嘴角说道：“水不是免费的，每瓶六克朗。”
玻璃墙上倒影的我看起来胖了不少，和电视里正在被女议员揪着裤衩，挠头的胖猪有的一拼，整个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让我这没多少毛的脑袋看起来更加难看。我看着老头，老头正假装专心致志地看电视，那浑浊的眼珠子一翻一翻的，看起来就像是个凶恶的生化蜥蜴。
“30万克朗！”我把凉水倒了一些，抹在我火辣辣的脸上。
“什么？”老头将目光从电视上转了过来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惊讶的表情。“三十万克朗？”
“现在你知道把我当个人了？”我将自己短粗的胳膊亮了出来，加重语气告诉他：“三十万克朗，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这不是我们的原因！”老头说。“刚才停电了？”
“我刚才差点死在里面！”我告诉他。
“停电属于不可抗力的因素！”老头坚持。
“好好看看！”我站起身，把脸给他凑了过去：“看清楚了吗？”镜子上面我英俊帅气的外表，左边半边脸肿的就像个猪头，看起来训练场那叫做费烈巴的猪头差不了多少。
“嗯！。。。比你刚进来时候看起来胖了点，也年轻了点！”老头僵硬地笑了一下，态度依然很倔强。“叶警官，你说那个数目实在是太大了！况且这属于协议消费，公司不对个人进行赔偿！”
看来是好好沟通不行了，我知道有些人好好说话，他根本听不进去。我告诉他：“我不要赔偿了！”
“真的？”老头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惊讶地看着我。
“真的！不过，有个别的条件。”
“别的条件？”
“看你也又瘦又老的，你是不是也想再年轻点？”我告诉他说：“把我刚才经历的，咱们俩重新演练一遍就行！你好好听着，我保证最后给你留着一口气！”
老头眼睛转的比机器人还快。“这店的主人已经移民到路斯维尔了！真的没骗你！这事我真做不了主！”
我伸手掐中了他的脖子，就像那猪头掐着我的一样。机械骨架的在我的手臂上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我就是个看门的，钱的事情我真的做不了主！”他的声音变得尖细了起来，冲我颤颤地讨饶着：“您别拿我开玩笑了！”
“你觉得我像是和你开玩笑嘛？”我问他：你的脑袋，你能做主吗？想不想知道被打到失忆是什么感觉？”
“这。。。”老头慌张眨巴着眼睛，那浑浊的眼睛突然闪耀起了一道光：“等等，等等！我想到了！有解决的办法。。。”
有解决的办法？30万路斯维尔这可是个大数目。脑袋感觉不那么疼了，我把老头放了下来。
“您一定要补偿的话，这这这。。。钱的事情我真的做不了主。。。不过，。。。。唉，等等，等等，松开手，松开手，唉唉唉，您听我说。您听我说。。您等等，别打。别打。。您听我说，听我说呀，。。。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帮您想想别的补偿。”
别的补偿？我把手再次从他脖子上松了下来，等着他继续往下说，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今天不仅得把这老家伙修理一顿，还他妈的得帮他把店砸了。
“您单身？”老头一边撑着脖子，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揪着鼻毛没有回答，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那机器人！最新型的R3辅助型训练机器人，那东西市面上售价现在最少值二十五万克朗！和你说的价码也差不了太多！”
他说的是小野猫，想到那紧绷绷的好像是真人一样的造型，还真是有点被他挠到了痒处。
这东西要是真的给我，嘿嘿嘿。。。这顿打也好像没有白挨，不过好歹也得假装拒绝一下，我故作正经地告诉他：“那东西有点问题，民用起来并不怎么好用！”
我并没有把小野猫关于永久性创伤的回答说给他听。不过他却好像是听见了。
“她就是民用机器人改装的，接口还在！程序的话，随便找哪下载一个就行，对于您这种身份，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还真是！心里顿时痒痒的不行。老莫就精通这个，随便弄弄还真能用了。被这看门的老头一眼识破我的弱点，让我有点难堪：“你这个人啊。。真是。。。啊。真是大大地狡猾呦。。。哈哈哈。。。”
老头看着我，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您现在就可以把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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