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办公室里面有一张躺椅,池北辛让江生坐在上面,便去和那个脑袋的主人说了写什么,江生竖着耳朵就听到了红花油,估计是池北辛想帮他把淤青揉开。

    池北辛拿着绷带和红花油走到江生身边,把红花油倒到自己手里,揉搓一会便轻轻地附上江生的手腕。

    “我只是一个乌青,不用绷带吧?”

    “你想要被江母看到?”

    “但是绑上绑带不是显得更严重了?”

    “我手劲比较大,你这个乌青不知道几天才能消下去。”

    “没事的。”说着江生推拒着池北辛想要缠绷带的手。

    池北辛深深看了江生一眼,放弃了缠绷带,本来还想着在绷带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呢,有些失望,但想着所有人都能看到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心情又有一丝变好。

    “池先生,您这次来是?”那个人搓着手仰视着池北辛。

    这时候江生才发现原来那个人才165,脑袋上没有头发,一道长长的伤疤贯穿脑门,从眼睑上延伸到脖颈处。

    “在新世纪大学,在昨天晚上8点左右,舞蹈室,一名女同学突然消失,报案后我去解决。今早将其救出,交给校长去处理心理问题了。”池北辛坐在江生的身边完全不在意被江生听见汇报内容。

    那人连忙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晚上7点,新世纪大学校门外,有东西展开空间,目的是拖住我。接着的事,小江,你来说吧。”池北辛看向江生,对他使了个眼色。

    江生才记起来现在自己的身份是他的实习生,但是小江这是怎么称呼啊!

    “当时,我刚走进教室,发现教室氛围不对劲,所有同学没有在学习,脑袋低下。然后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老师进教室,我当时趴在桌上,抬头望向那个老师,发现是1年前在学校失踪的人。”

    江生想了想:“她的头没有在她身上,然后她在我身后出声,我觉得她估计是想要吓我,但是她是倒吊着的,而脖颈上的断口还有鲜血流出,我当时觉得她会不会被鲜血糊住,所以给她递了一张纸巾。”

    那个人本来在奋笔疾书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嘴唇抿了抿,估计是憋着笑。

    池北辛听到这整一个哈哈大笑,江生看了看他,继续说。

    “然后她把自己的头安了回去,我趴下来想要将继续睡觉,一低头踹到了东西,发现自己同班同学的脑袋都掉下来了,盯着我,有点影响美观,我就让老师把他们的头给安上去了。”

    江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接下来的事情,看了看池北辛。

    “没事,你要不想说不说也行。”池北辛拍了拍江生的肩。

    江生摇了摇头,继续道:“我这时候看到有个手碰到了我的背包,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所以,我把他的皮给扒了。”

    这时候江生的语气冷淡,那做笔录的人眼神乱飘,明显有些慌乱,没有想到江生比那东西还猛,直接把皮给剥了。

    “因为它把血溅到了我的包上,所以,我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最后把它分尸了。”

    做笔录的:您这确定是把它给分尸了吗?这怕不是被剁成馅了吧。

    “那个女教师在期间也没来阻挠我,我反倒是爽了,她估计是看惹不起我,把我给丢出来了,导致我全身上下都还沾着绿色的血,就被我同班同学看到就报警了。”

    笔录终于做完了,那个人听到江生这么冷淡地将事情讲出,就好像这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这一场下来他对江生的印象从脆弱的学生党变成了一言不合就开杀的恶霸,对江生的恭敬和池北辛的恭敬不相上下。

    他搓手弓着腰把两人送走,叹了口气,心想:这两个杀神。

    转身去桌上用内线打了个电话,就攥着刚做好的笔录从暗道离开。

    江生和池北辛一出去就发现这路变了个样子,不像是原来只有一条笔直的路,反倒是有着许多墙壁,就好像他和池北辛站在了迷宫的起点要走出去似的。

    池北辛想牵着江生的手腕,可突然想起已经有乌青了,便改道搂住了江生的肩。

    池北辛带着江生七拐八弯地走了出去,江生不知道池北辛怎么记住的,反正自己是记不住,眼前似乎都是墙壁。

    江生有些头晕,池北辛把江生往自己这搂紧了点。

    一处高楼的顶层,阳光透出落地窗洒在室内,那个笔录的人将文件递给了背对着阳光的人。

    报告被放在了桌面上,桌前那个做笔录的人站的笔挺:“大人,这次我们是否应该先下手为强把那些东西给灭了?”

    那个坐在椅子上被称为大人的人随意地挥了挥手:“这件事,我会处理,出去吧。”

    他应了一声,躬了身,往外走去。

    大人从椅子上站起身,对墙壁一推,只见墙壁露出裂缝,里面别有一番天地。

    大人跨入进去,墙壁在大人踏入密室之后逐渐合上,只见一个散发着黑气的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大人温柔的声音响起:“乖啊,乖啊,马上就能成功了,再忍一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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