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女厕所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面对这在黑暗中的对自己形成两面夹击之势的声音...我难以自控心中不断上涌的恐惧感。强烈的直觉让我要躲开这走廊中高跟鞋的声音，但身后那紧追不舍的声音也让我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是该在黑暗中继续探索空荡的右边有没有岔路，还是孤注一掷进这个房间呢？
倘若自己冒险去探索岔路，不仅要放弃自己前面以左手扶墙摸索出来的路径...能不能成功躲开还是未知之数。我也只能当机立断地尝试进入这个房间了。
我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了这房间门的门把，轻轻一扭，发现门是朝里开的。我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轻轻地关上门后将门反锁。
这是一扇轻薄的木门，我在进门反锁后便整个人贴在木门上，一边缓和着自己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一边尝试探听外面的声音。
那湿答答的声音从我进门之后就听得不太清晰...我也不确定这是那声音远离了我这边还是这个木门的隔音导致的。
但那高跟鞋的声音却是很有节奏感地往我这边靠了过来。
我不禁身子有些发软地靠着门，紧紧捂着嘴巴以防自己的喘息声音太重被门外听见。
那高跟鞋的声音停在了门外，在这股紧张之中我只听到我自己的心跳。过了几秒，随着一声低沉的怪叫，我身后抵着的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着，每一下都让我发软的身子感到强烈的震动。
再这么下去，门会被撞开的。我不得不在这黑暗的房间摸索起来，至少也得给自己找个能躲的地方。我沿着墙壁一路探索过去，很快便摸索到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听着那被我反锁的木门发出了沉没的木头碎裂的声音，意识到对方马上就要破门而入了。我只能急急忙忙地躲进这扇可以被轻松推开的门后。
我的手因为紧张而颤抖着，不断在这扇门的背后摸索着，在摸到门框右侧的插销之后，我隐隐约约感受到小小的空间很有可能是厕所的隔间。
我小心翼翼地调整门的位置，将插销成功地插入到锁孔之中，此时那木门发出了倒下的声音。我吓得马上屏住了呼吸，捂住了自己的嘴，动也不敢动地靠在门的背后。
那高跟鞋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着，只听它走了两步便停下，随即传来了一扇隔间门被猛地推开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了‘砰’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我顿时紧张起来，对方此时竟然毫无动静...莫非是在观察门缝下的鞋子？
我有些慌张地用脚试探了一下面前的黑暗，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我凭着感觉猜测那是一个马桶，随即便蹑手蹑脚地坐了上去，将脚抬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四周既黑暗又安静，我那紧绷的神经都忍不住要放松下来。
那高跟鞋的脚步声又再次响起，我一激灵吓得差点一脚跺在地上。听着那高跟鞋每走两步便停下，随即传来门被推开的‘砰’一样的撞击声以及连在一排的隔间木板的颤动声。
我意识到自己已成为了瓮中之鳖，若是再不想想办法，对方这样一路推门过来，我肯定会被发现的。
这种恐惧带来的压迫感让我紧握的手心满是汗水，对方像是知道了我仍在这房间内，那走两步推开门的节奏越发缓慢。
我仍然不敢主动地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挣扎着求生。
与其等着对方撞开我这扇小门，不如主动出击，直接开门冲出去！
抱着这种想法，我尝试保存蹲坐的姿势，手伸向了那插销的位置...我按照高跟鞋的声音判断着对方与我之间的距离，大约还有十个隔间左右，就会来到我的面前。
我轻轻地拉动插销，想要就此拉开门逃出去，不料对方的速度像是突然变快了一般...
我听着房间回荡起三下高跟鞋与地面的敲击声，随即那‘砰’的一声让我这隔间的门也随之震动...对方已经来到我这一排的隔间。
我那绵软无力的手在对方推门引起的撞击和震动之下实在难以完成拔出插销的操作，每当我拿起插销，对方便一下推开门...这个距离，对方已然来到了我的旁边。
恐惧和绝望缠绕在我的心间，在这种黑暗之下，面对步步紧逼的危险我已然无法招架。
听着旁边的隔间被狠狠地推开，我心里涌起的除了自暴自弃以外，还有一丝不甘心。
按照时间推算，我以为已经到了对方该推开我这个隔间的时间点了，四周却是一片安静。就像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安静的一般，刚刚那些高跟鞋的走路声，木板的撞击声、颤动声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坐在这马桶上，环顾着四周的黑暗，刚刚那疯狂跳动的心跳已然慢慢平复。
我刚想站起来，却听到旁边的隔间传出了阴冷的笑声，心慌的我猛地往那声音的方向望去。
一抬头，却是一团黄色的火焰和一张血肉模糊咧嘴大笑的脸。
“啊————————————————”
我不禁发出了大声的惨叫。
*
“你是做了噩梦吗？叫得这么大声，真要把我吓坏。”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护士的声音，我仍未平复内心的惊恐。正当我想要问我这是哪？的时候，脑机AI很及时地用它那冰冷的声音替我表达了出来。
“我这是哪？”
听着脑机AI那没有感情的声音，我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
“909，你睡糊涂了吧，你在病房里好好躺着呢。”
不想给护士带来更多困扰，我也没有说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是早上八点了，我是来给你喂食翻身的。”
我没有再回话，只是任由护士摆弄。反正我如今五感里只有听觉是还能健全，其余四感可以说是完全断绝了...
我一心盼望着下午的探视时间，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我没有再做梦。一觉便睡到了邱泾过来探望我的时间。
“下午好，909。我是昨天来探望过你的邱泾，你还有印象吗？”
他这番话很是诚恳，但在我听来总会觉得奇怪。
“记得。我们约好了。”
“那太好了，我昨天回去以后又翻阅谷紫君的资料，问询了知道她情况的人，现在来给你讲一下我的发现。”
“嗯。”
“谷紫君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她平时从来不跟家里人联系，单身独居，生活就是上班-出租屋两点一线，平时也会跟邻居们打打招呼聊聊家常。谷紫君那天下午十八点就跟邻居说自己要去上班了，她自己没有交通工具，周边的监控也没有发现她乘坐交通工具。我们可以由此推定，谷紫君那天应该很早就来到了风和大厦。”
我听着他讲到这里，翻过了一页。
“跟谷紫君交班的是一个叫卢彩婷的女孩子，是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说话声线特别细软。卢彩婷虽然在事发当天在一楼的接待处上班，但她自称在起火之前就离开了岗位，所以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为什么擅离岗位？是几点离开的？”
“关于这个，我今天早上重新去问了，她说她是十九点的时候看到了男朋友停在外面的车，就想着旷工一个小时不会被发现，直接坐男朋友的车出去玩了。”
“她那个旷工一个小时不会被发现的理由是什么？”
“听说，他们前台接待交班的时间不太稳定，她也曾经好几次发现同事翘班的情况，就效仿了这种做法。”
“风和大厦一共有过几个前台招待员？”
“有过几个？嗯......我只把案发当时记录在案的前台招待员记了下来，有三个，除了谷紫君、卢彩婷以外还有一个叫纪玲琳的，是个在大学里面做兼职的实习生，案发前还没去上过班呢。”
“我想要所有在风和大厦当过前台招待员的人员名单，另外......风和大厦每层楼是做什么的，你了解吗？”
“大体上都有一点了解，比如说风和大厦的一楼和三楼都是物业管理处，二楼是食堂...”
邱泾一边回答我一边翻阅着资料，发出沙沙的声音。
“二十楼，二十楼是什么？”
他听了我的问题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便翻阅资料。
“风和大厦的二十楼，我看一下....嗯，有一家诊所，有一个舞蹈馆。你问这个...难道你想起来了？”
“诊所？那诊所叫什么？”
“那是一个牙医诊所，叫万启平牙医诊所。”
我默默记了下来，这与我梦中所见的并不一样...
“万启平？”
“哦——你等一下，万启平是从业十二年的牙科硕士，在业界很是有名。他已经四十二岁了，是个身材矮小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案发当日，他的诊所已经下班了，所以他没什么事，倒是跟他合作的几个护士都...”
“护士？护士会穿高跟鞋吗？”
“啊....抱歉，我没想到你会问我这个问题，我回去调查一下再告诉你。”
“嗯。没关系，这个牙科诊所有几个护士呢？”
“四位女护士，一位男护士。你是想要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吗？”
“嗯，拜托你调查了。”
“好的，我先记下来，明天将这个详情告诉你。对了，说到二十楼......二十楼的舞蹈教室也很出名。”
“开办这个舞蹈教室的...是个超级有名的大美人...嗯.....找到了，获得过国际金奖的芭蕾舞蹈家许美香。”
“案发当天，这个舞蹈教室还有人留下吗？”
“这个...我们也不太确定。”
“什么意思？”
“我们发现了两具符合许美香和她的学生阳娜丽体格的骸骨，化验出来都不是她们本人。也没有证据表明她们当时进入了这个风和大厦，现在只是对外宣称失踪了。”
我才突然警觉地想起，自己一直以来忽略的东西...距离那场事故已经过了多久？
“事故，是多久以前发生的？”
“啊？你不记得了吗？那是两个月以前发生的事故，可以说是我们南茄市建市以来发生的最严重的案件了...”
原来，我距离那场事故已经两个月了...
是该在黑暗中继续探索空荡的右边有没有岔路，还是孤注一掷进这个房间呢？
倘若自己冒险去探索岔路，不仅要放弃自己前面以左手扶墙摸索出来的路径...能不能成功躲开还是未知之数。我也只能当机立断地尝试进入这个房间了。
我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了这房间门的门把，轻轻一扭，发现门是朝里开的。我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轻轻地关上门后将门反锁。
这是一扇轻薄的木门，我在进门反锁后便整个人贴在木门上，一边缓和着自己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一边尝试探听外面的声音。
那湿答答的声音从我进门之后就听得不太清晰...我也不确定这是那声音远离了我这边还是这个木门的隔音导致的。
但那高跟鞋的声音却是很有节奏感地往我这边靠了过来。
我不禁身子有些发软地靠着门，紧紧捂着嘴巴以防自己的喘息声音太重被门外听见。
那高跟鞋的声音停在了门外，在这股紧张之中我只听到我自己的心跳。过了几秒，随着一声低沉的怪叫，我身后抵着的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着，每一下都让我发软的身子感到强烈的震动。
再这么下去，门会被撞开的。我不得不在这黑暗的房间摸索起来，至少也得给自己找个能躲的地方。我沿着墙壁一路探索过去，很快便摸索到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听着那被我反锁的木门发出了沉没的木头碎裂的声音，意识到对方马上就要破门而入了。我只能急急忙忙地躲进这扇可以被轻松推开的门后。
我的手因为紧张而颤抖着，不断在这扇门的背后摸索着，在摸到门框右侧的插销之后，我隐隐约约感受到小小的空间很有可能是厕所的隔间。
我小心翼翼地调整门的位置，将插销成功地插入到锁孔之中，此时那木门发出了倒下的声音。我吓得马上屏住了呼吸，捂住了自己的嘴，动也不敢动地靠在门的背后。
那高跟鞋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着，只听它走了两步便停下，随即传来了一扇隔间门被猛地推开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了‘砰’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我顿时紧张起来，对方此时竟然毫无动静...莫非是在观察门缝下的鞋子？
我有些慌张地用脚试探了一下面前的黑暗，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我凭着感觉猜测那是一个马桶，随即便蹑手蹑脚地坐了上去，将脚抬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四周既黑暗又安静，我那紧绷的神经都忍不住要放松下来。
那高跟鞋的脚步声又再次响起，我一激灵吓得差点一脚跺在地上。听着那高跟鞋每走两步便停下，随即传来门被推开的‘砰’一样的撞击声以及连在一排的隔间木板的颤动声。
我意识到自己已成为了瓮中之鳖，若是再不想想办法，对方这样一路推门过来，我肯定会被发现的。
这种恐惧带来的压迫感让我紧握的手心满是汗水，对方像是知道了我仍在这房间内，那走两步推开门的节奏越发缓慢。
我仍然不敢主动地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挣扎着求生。
与其等着对方撞开我这扇小门，不如主动出击，直接开门冲出去！
抱着这种想法，我尝试保存蹲坐的姿势，手伸向了那插销的位置...我按照高跟鞋的声音判断着对方与我之间的距离，大约还有十个隔间左右，就会来到我的面前。
我轻轻地拉动插销，想要就此拉开门逃出去，不料对方的速度像是突然变快了一般...
我听着房间回荡起三下高跟鞋与地面的敲击声，随即那‘砰’的一声让我这隔间的门也随之震动...对方已经来到我这一排的隔间。
我那绵软无力的手在对方推门引起的撞击和震动之下实在难以完成拔出插销的操作，每当我拿起插销，对方便一下推开门...这个距离，对方已然来到了我的旁边。
恐惧和绝望缠绕在我的心间，在这种黑暗之下，面对步步紧逼的危险我已然无法招架。
听着旁边的隔间被狠狠地推开，我心里涌起的除了自暴自弃以外，还有一丝不甘心。
按照时间推算，我以为已经到了对方该推开我这个隔间的时间点了，四周却是一片安静。就像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安静的一般，刚刚那些高跟鞋的走路声，木板的撞击声、颤动声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坐在这马桶上，环顾着四周的黑暗，刚刚那疯狂跳动的心跳已然慢慢平复。
我刚想站起来，却听到旁边的隔间传出了阴冷的笑声，心慌的我猛地往那声音的方向望去。
一抬头，却是一团黄色的火焰和一张血肉模糊咧嘴大笑的脸。
“啊————————————————”
我不禁发出了大声的惨叫。
*
“你是做了噩梦吗？叫得这么大声，真要把我吓坏。”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护士的声音，我仍未平复内心的惊恐。正当我想要问我这是哪？的时候，脑机AI很及时地用它那冰冷的声音替我表达了出来。
“我这是哪？”
听着脑机AI那没有感情的声音，我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
“909，你睡糊涂了吧，你在病房里好好躺着呢。”
不想给护士带来更多困扰，我也没有说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是早上八点了，我是来给你喂食翻身的。”
我没有再回话，只是任由护士摆弄。反正我如今五感里只有听觉是还能健全，其余四感可以说是完全断绝了...
我一心盼望着下午的探视时间，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我没有再做梦。一觉便睡到了邱泾过来探望我的时间。
“下午好，909。我是昨天来探望过你的邱泾，你还有印象吗？”
他这番话很是诚恳，但在我听来总会觉得奇怪。
“记得。我们约好了。”
“那太好了，我昨天回去以后又翻阅谷紫君的资料，问询了知道她情况的人，现在来给你讲一下我的发现。”
“嗯。”
“谷紫君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她平时从来不跟家里人联系，单身独居，生活就是上班-出租屋两点一线，平时也会跟邻居们打打招呼聊聊家常。谷紫君那天下午十八点就跟邻居说自己要去上班了，她自己没有交通工具，周边的监控也没有发现她乘坐交通工具。我们可以由此推定，谷紫君那天应该很早就来到了风和大厦。”
我听着他讲到这里，翻过了一页。
“跟谷紫君交班的是一个叫卢彩婷的女孩子，是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说话声线特别细软。卢彩婷虽然在事发当天在一楼的接待处上班，但她自称在起火之前就离开了岗位，所以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为什么擅离岗位？是几点离开的？”
“关于这个，我今天早上重新去问了，她说她是十九点的时候看到了男朋友停在外面的车，就想着旷工一个小时不会被发现，直接坐男朋友的车出去玩了。”
“她那个旷工一个小时不会被发现的理由是什么？”
“听说，他们前台接待交班的时间不太稳定，她也曾经好几次发现同事翘班的情况，就效仿了这种做法。”
“风和大厦一共有过几个前台招待员？”
“有过几个？嗯......我只把案发当时记录在案的前台招待员记了下来，有三个，除了谷紫君、卢彩婷以外还有一个叫纪玲琳的，是个在大学里面做兼职的实习生，案发前还没去上过班呢。”
“我想要所有在风和大厦当过前台招待员的人员名单，另外......风和大厦每层楼是做什么的，你了解吗？”
“大体上都有一点了解，比如说风和大厦的一楼和三楼都是物业管理处，二楼是食堂...”
邱泾一边回答我一边翻阅着资料，发出沙沙的声音。
“二十楼，二十楼是什么？”
他听了我的问题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便翻阅资料。
“风和大厦的二十楼，我看一下....嗯，有一家诊所，有一个舞蹈馆。你问这个...难道你想起来了？”
“诊所？那诊所叫什么？”
“那是一个牙医诊所，叫万启平牙医诊所。”
我默默记了下来，这与我梦中所见的并不一样...
“万启平？”
“哦——你等一下，万启平是从业十二年的牙科硕士，在业界很是有名。他已经四十二岁了，是个身材矮小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案发当日，他的诊所已经下班了，所以他没什么事，倒是跟他合作的几个护士都...”
“护士？护士会穿高跟鞋吗？”
“啊....抱歉，我没想到你会问我这个问题，我回去调查一下再告诉你。”
“嗯。没关系，这个牙科诊所有几个护士呢？”
“四位女护士，一位男护士。你是想要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吗？”
“嗯，拜托你调查了。”
“好的，我先记下来，明天将这个详情告诉你。对了，说到二十楼......二十楼的舞蹈教室也很出名。”
“开办这个舞蹈教室的...是个超级有名的大美人...嗯.....找到了，获得过国际金奖的芭蕾舞蹈家许美香。”
“案发当天，这个舞蹈教室还有人留下吗？”
“这个...我们也不太确定。”
“什么意思？”
“我们发现了两具符合许美香和她的学生阳娜丽体格的骸骨，化验出来都不是她们本人。也没有证据表明她们当时进入了这个风和大厦，现在只是对外宣称失踪了。”
我才突然警觉地想起，自己一直以来忽略的东西...距离那场事故已经过了多久？
“事故，是多久以前发生的？”
“啊？你不记得了吗？那是两个月以前发生的事故，可以说是我们南茄市建市以来发生的最严重的案件了...”
原来，我距离那场事故已经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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