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网 > 玄幻奇幻 > 金刚踏魔 > 第八章 红衣女鬼

第八章 红衣女鬼

    这天下午,厦门的天阴沉沉的,好像就要快下雨了一般,像这种天气,我们这个店的生意都会比较淡一点。

    不过到了傍晚快五点的时候,却来了一个女人,一头白发眼角还带了一点泪痕,好像发生了什么很伤心的事一样。

    她行色匆匆,见到这老神棍就开始跪拜了起来,老神棍把她叫到了房间去,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

    过了一会,老神棍便叫我出去买点酒。

    我心想这都有人来叫他去驱邪了,还喝酒吗?不过不管他。

    老神棍,始终是老神棍嘛,他给了我二十块钱,叫我去买三瓶白酒。

    于是我骑着电动车朝着不远处的超市开去。

    到了半路的时候,忽然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林晓打过来的,看到是她的电话心里莫名的激动。

    她对我嚷嚷着说道:“好你个小子啊,是不是最近混好了?自从有了工作,就再也不和我联系了?”

    我笑呵呵的对她说道:“不是的,是不好意思打扰你呀。”

    林晓对我说:“以咱俩的关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晚上出来一下吧,我请你吃顿饭。”

    听到她说要请我吃顿饭,我心里面都不好意思了,想我来到这里也快一个月多了。

    而我却还是贫穷的很,没办法请她吃上一顿牛排,想来甚是惭愧,作为一个大男人,既然整天让女孩子请客。

    不过我倒是很想去见见她,想见她,想看见她,想见她一面,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她在这断时间里,在我脑海里的活跃度已经超越了蝴蝶仙。

    等挂完电话后,我觉得我的心情开心的快要飞了起来,我赶紧去买了几瓶白酒,便朝着林晓发给我的位置开去。

    我觉得去吃一顿饭,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等我吃饱了再回来,应该还来得及。

    在说那个老神棍迟点喝又不会怎么样?

    黄昏的天边红霞遍布了整个小城市,忙忙碌碌的人们,还在为着生活而奔波,来不及欣赏这样的美景。

    林晓看到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她挎着一个小包,眼睛大大的,要不说这小妞还是挺好看的,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那种,这好像和化妆不化妆没有多大关系,她那种应该是属于自然美吧,不过我也很开心,但我可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我可是个三百四十五度无死角的冷酷帅哥。

    林晓笑呵呵的拉着我,好像有什么开心事一样说道:凡哥今天开心,请你吃烧烤喝啤酒。

    我听了就乐了,还吃烧烤喝啤酒,这话怎么就感觉像是从男人口中说出来的一样呢。

    一路上拉着我引来了众多行人的回观,我想大家应该是起了一个这样的疑问,哎……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是牛粪嘛?不!…绝对不是,虽然我个子不高,又喜欢挖鼻屎,但我一直坚定我可是那小说里面的那种美少年,是那种四十五度无死角的帅哥。

    我有点腼腆了,对她说:“好!行!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不过说完我就感觉后悔的,怪怪的,说这些好像是我请客一样哈哈!!!

    不过没关系她不见怪就好,我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子,只见她捂着嘴偷笑着。

    我们来到了一处烧烤店,这个地方是一处露天的烧烤店,名字叫:“巨风波烧烤。”

    老板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她们对视的时候好像认识一般!

    林晓点了一大堆吃的,其中有一些小肉串,看着感觉怪怪的,不过见她吃的却是很欢快,难道她没有感觉到这小肉串怪怪的嘛?

    我拿起一根来闻了闻,总感觉有一股怪味,不过今天开心在怪咱也吃的香。

    啤酒是冰镇的,喝起来特别的凉爽,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现在的林晓似笑菲笑的感觉,难道是她心情好才喝的这么嗨皮嘛。

    只见林晓每吃几串烧烤后就会跟我对饮一杯,非常的豪气,就像鲁智深一样,但她的眼神却是抑郁的,慢慢的我发现今天的她好像并不是很开心。

    虽然她表面很开心,但骨子里却好像散发着一股悲伤。

    她淡淡的说着:“凡哥,工作怎么样?合适吗?”

    我叹了一口气,又抿了一口酒:“呃!我已经换工作了。”

    她听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吃了几口烧烤,若有所思着说:“怎么了嘛?不合适嘛?那现在的工作怎么样?”

    我笑了笑对她说:“现在的工作很好,嗯。”

    他点了点头道:“呃!很好就好,说着又喝了两杯满满一杯的啤酒,看她这样子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感觉她好像快哭了,眼睛红红的。”

    随后又对我说:“唉……人啊!你说人也是很奇怪,小时候想长大,可是现在长大了,却又想回到小时候,回到当年的那个春天,我们一起去山上摘桃金娘的时光,想起那个时候的日子,也实在是快活,自由自在,没有什么烦恼。”

    她说着说着眼角好像有泪水就要浸湿出来。

    我眼看不对劲,便拦住她的酒杯:“不要再喝了,少喝点。”

    她看了看我擦了一下鼻涕笑道:“没什么了,你不用担心,我今天开心就是想多喝几杯而已。”

    说着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挪开了我的手,随后又喝了起来。

    他大爷的,这小娘们今天绝对是有什么心事,难道是失恋了?又或者是追不到自己喜欢的人。

    不过,所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想必应该不是她追不到自己喜欢的人,想必是失恋了吧?

    这个世界也真是的,总是有一些痛苦的事情发生,不过这也是人们无法避免的事情。

    有人为了爱情开心,就有人为了爱情痛苦,这是在所难免的。

    所谓,有生就有灭,缘起缘灭,展转不息。

    缘分就像冰一样,我把它拥抱在怀里,才知道冰化了,缘也就没了。

    我不知道怎么劝她,于是便摆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和她对饮着或许只有酒才可以让人麻痹,才可以让人忘记伤悲。

    不多时,她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想来这小娘们酒量也不过如此嘛!

    但是我的脑袋还是特别的清醒,我他大爷的是哪个王八蛋说喝酒醉了就会忘记意识,忘记疼痛,忘记痛苦了。

    我想她估计也是和我一样,虽然看着有点醉了,但是心头却特别的清醒。

    我把她扶了起来,她甩开了我的手,对我说道:你回去吧,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我冲她笑了笑:“现在都已经八点多了,回不回去上班也无所谓了?”

    我看到她现在的这副德行,站多站不稳,怎么可能放心让她自己一个人回去呢?

    虽然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我是一个男人,我可以保护他。

    我又重新迎了上去,拉住她的手,摆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对她说道:“我送你回去吧,这样我才放心,不然晚上我睡不着。”

    她看了看我把头低了下去,并没有再说什么,我们拦了一辆车,她靠在我肩膀不一会好像就睡着了,她的身体很香,是一种淡淡的肥皂香,这种感觉很好,看着她这漂亮的脸蛋,搞得我想亲她一下,不过我怎么可以起这种念头,我太不是人了,她对我这么好,我却整天轻薄她。

    车大概开了二十多分钟便到了,我很希望在回去她宿舍的路,永远没有尽头,这样她就可以一直靠在我肩膀上,可是天下哪里有那种不散的宴席。

    她宿舍附近是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一条巷子很深很深,黑乎乎的。

    我拉着她,路上两人都默不出声,此时的空气是尴尬的,风是寒冷的。

    她醉意的样子很是可爱,不时还睁开眼睛看看我。

    那种眼神带着一点忧郁,走到了巷子中间的时候,风好像起的更大了。

    我既然感觉到了有一点点的凉意,便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她看了看我,摸着我的脸,嗯,忽然亲了我一下。

    她的嘴唇冰冰的,有一点淡淡的酒气,这种感觉就像触电一样,我的酒劲一下子都清醒了过来。

    虽然刚刚那种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多大动静,但是却在我心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就好像以前的人抽大烟进入了那种忘我的状态。

    她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我看她这样子好像走的不怎么动了,我便把她扶到路边坐了下来。

    她靠在我的怀里,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忽然发作,哭得梨带雨。

    鼻涕和眼泪浸湿了我的那件薄薄的白色衬衫。

    我很想安慰她,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我只能紧紧的抱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对我说道:“凡哥,你真好,我喜欢你。”

    我看着她一时竟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不过她刚刚那句,你真好,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喜欢上我了?难道她因为失恋又重新喜欢上我?又或者是说想重新找一个代替品?

    不过她现在可是醉酒的情况啊,难道她把我当成她的前男友了?

    唉,不想那么多了,不管她怎么样?我总是先顺着她的意吧。

    于是我看了看她,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很认真的对她说:“我也喜欢你。”

    随后,我又鼓起勇气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想她现在应该是把我当成她的前男友了。

    也许我这样做可能会令她开心,令她安心。

    风起的越来越大,好像变得更加的寒冷,但是此刻的两颗心已经相拥,除了温暖再也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

    时候不早了,我淡淡的这样对她说着,便把她扶了起来,朝着她的宿舍走去。

    她的宿舍住在五楼,最可恨的是没有电梯,看她这样子,估计也已经爬不上去了,整个人好像要瘫倒在地一般。

    而我也很是疲惫,由于酒精的缘故,既然感觉到有点想呕吐的感觉。

    不过这件事情却被她捷足先登了,当我背着她爬到二楼的时候,她的肚子便翻江倒海,吐的我满身都是。

    闻着那刺鼻的酒味,我并不嫌弃,反而感觉这好像是一种幸福,要不怎么说爱情使人变得愚蠢。

    到了房间后,我随便帮她擦洗了一下,不过大家不要误会,我只是随便帮她擦洗一下脸蛋,嘴巴而已。

    然后便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关上门,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楼。

    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感觉到有点不舍的感觉,忽然感觉到心绷紧的一丝疼痛。

    当我再回过头的时候,只见五楼笼罩着一层黑气。

    一个穿着红衣的女鬼就站在林晓房间隔壁走廊的窗户。

    他娘的怪不得前一段日子看到林晓额头有点发黑,想来就是这女鬼作怪。

    虽然我没带老爸亲手削的那把桃木剑,但还好我身上画的那三道驱邪符一直都带在身上。

    哥们我今天必须得消灭这个女鬼,如若不然,林晓肯定会有生命的危险。

    一般女鬼缠上人的情况,无非就只有三种,一种是她想找替身,第二种是林晓是她的仇人,第三种是恶鬼。

    这种恶鬼只要被缠上才不管她是不是仇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被缠上就非得整死对方不可。

    不过看她那人模狗样的样子,一身红衣,我心想绝对是一个恶鬼。

    不过林晓这才几岁啊?怎么会可能得罪到什么人呢?怎么会得罪到这玩意呢?

    没办法,我又重新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的朝着五楼爬去。

    我绝对不能让她出事,绝对不能让这个城市中唯一令我温暖的人有任何危险。

    当我爬到五楼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估计那个女鬼她也不知道我能看见他,于是我悄悄的探出头,只见那个女鬼还站在五楼走廊上的窗户边。

    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一动不动,看着令人心底发毛,我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并且手中拿着道驱邪符!

    我心想等一下靠近的时候,我便猛地冲上去,然后把这符令贴在她的额头上,只要这符令可以顺利把它贴在她额头上,那么她就会立刻被我降服。

    不过这个方法也确实是有风险的,虽然她离我大概有十多米的距离,但是如果我在这十多米的距离里发出一点声响,一点动静被她反应过来后。

    那么这符就有可能很难贴到她的额头上了。

    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朝那女鬼走去,他一身红衣长长的头发,看着格外的吓人,我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寒气更凉了一些,直逼我心头,对面就好像是一块极寒的大冰块一样,寒气对我扑面而来,搞得我都有点想咳嗽的感觉。

    不过我得忍住,此时的我已经大概跨出了一米多了,她好像还是没有发现我一般,正全神贯注的看着窗外。

    清风吹起了她的衣裳,那火红的衣服在空中漂浮着,他那一头长发就像黑暗中的旗航,此时的我已经跨出了两米多了,忽然她动了一下,吓得我差点尿了裤子。

    他娘的!我还以为要回过头来了,我心想,如果她回过头来,是不是很恐怖?鬼的脸是不是很渗人?是不是很苍白?青面獠牙的那种。

    不过应该不是青面獠牙,长那样子应该是妖怪。

    鬼脸一般是苍白无神的那种,看着应该是像疯子那样,其实有时候鬼并不可怕,而是疯子才可怕,疯子有时候笑起来看着特别的渗人。

    哦,不是,不是疯子,是那种精神病患者,哎呀,……我这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呢?

    我这是在准备和那红衣女鬼抗争呢,怎么净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应该拿好手中的符令,然后等她一回过头来,哪怕是我还没靠近,我便要一鼓作气的冲上去,把这符令实实在在的贴在她的额头上。

    这样我就可以降服她了,如若不然那么绝对又要费一番周折。

    当我跨出了差不多大概有四五米的时候。

    忽然,这女鬼猛的一个回头,他大爷的,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走廊上了。

    吓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来不及恐怖,也来不及害怕,但愿我心如佛心,不要以为你长的丑,我就会害怕,人是未来鬼,鬼是过来人,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只见她一脸苍白,确确实实是如我所想的那样,那个脸就好像死鱼一样,毫无生机,不时还勒嘴对我冷笑着。

    看的我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不过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我鼓起勇气,拿着这张驱邪符朝着她使去,太道祖急急如律令!敕!

    谁知道我一贴上去,便扑了个空,这女鬼身手很快闪了过去,灵符就这样白白飘到了窗外随风而去。

    吓得我劲出了一身冷汗,他娘的!这贴不到,还白白浪费了一张灵符,这可如何是好?我就一时慌了神。

    只见那红衣女鬼缓缓又向我靠近,不过她对我好像有点忌惮,她的动作不快,而是慢慢的朝我这边飘来,停顿一下,又继续飘来。

    我很快就又反应过来了,于是我赶紧从口袋拿出那个盒子。

    我看着这剩下的两张符令,心想如果这一次再没贴中的话,想来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我把这两张符令其中一张拿起来后,赶紧把这盒子合好在用最快的速度塞进口袋里。

    所以先下手为强,正当我拿着这张灵符,正准备要在上前攻击那红衣女鬼的时候,说是迟那时快,只见这女鬼已经用那种瞬间移动的功能移到了我的面前。

    她苍白冷漠的脸,大大的眼球就这样死死的看着我说道:你看得见我啊。

    她的声音很小,可是却足足可以把我吓得半死,我退了几步仰头差点掉到窗户外。

    但幸运的是,被那窗户的格条挡住了,我的头重重的磕到了窗户后面那个墙壁上。

    砰的一声!我感觉到很大声,一时脑袋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晃晃悠悠的,有点站不住脚,估计大脑震动了。

    我他娘的!电视上演着只要头受伤就会晕倒,我怎么还不晕倒?我现在巴不得我赶紧晕倒,这样就不用面对这红衣女鬼。

    虽然我的经历不凡,但是见到这红衣女鬼也是吓得半死,是哪个王八蛋说鬼见多了就不会害怕的?

    这就好比有人天生害怕蛇,难道他蛇见多了,当他在见到蛇的时候就不会害怕了吗?

    来不及担心头上的疼痛,我拿着这张符站了起来,我大声的对那女鬼说道:“你为什么要缠着林晓呢?你究竟想对她干什么?”

    红衣女鬼看着我冷冷的笑着又对我飘来,她的动作很慢,她一边飘来,一边说道:“那个臭娘们抢我的男人。你识相点,最好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否则等会要你欲哭无泪。”

    她的脸本来是笑的,忽然又从笑转怒,我冲着她朗朗道:你大爷的!不要以为你是鬼就了不起啊,还穿了一件破红衣服,要不是看着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撂倒了,还轮得到你在这边逼逼吗?

    她听我这么一说,显然觉得我的脑袋有点问题,可能是以为我有神经病,便把头一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你脑袋有问题。

    随之又像风一样迅速的驶来,我一个闪身,赶紧把这符令贴了上去。

    谁知由于她速度之快,而我心又太过于激动,这次又失算了,并没有贴到她的额头,而是贴到了她的耳朵边。

    这符令并没有粘住,只是在她的耳朵那边啪的一声闪出一丝火花。

    红衣女鬼捂着耳朵,痛得大叫一声,退了回去。

    她一手捂着耳朵,嘴里哼着对我说道:“好你个臭小子,看来有两下子嘛,既然你敢跟我作对,我今天就要把你大卸八块,”

    说着便龇牙咧嘴的张开五爪,把她那如刀一般锋利,又长又尖的爪子,向我扑来。

    面对此情此景,我根本就没办法再多想,也没办法再思考太多,更没有时间去害怕恐惧,这女鬼可比蝴蝶仙厉害太多了,不过我想她绝对不会比蝴蝶仙厉害,而只是蝴蝶仙,她不伤害我而已,不过也比魔神仔恐怖的多,至少那魔神仔看着实实在在的,不会像她这长的这副德行,长的死气沉沉的样子,长的好像有精神患者一样,情绪又不怎么稳定,疯疯癫癫的感觉。

    不过应该不是她疯疯癫癫的,应该是我疯疯癫癫的,我现在心里已经很乱了。

    只见这红衣女鬼刚刚扑了一个空,现在又向我扑来,张开五爪,我后退了几步,等到她扑来的时候,我假装做了一个要往左闪的动作,然后等她靠的够近的时候我再向左轻轻一闪,然后赶紧离开往右闪过去。

    很明显,由于我这番操作,红衣女鬼便又再次扑了个空,她气的头发全部飘了起来,整张脸立刻现出了恐怖的状态,皱的就像八十岁的老太婆一样。

    她现在对我已经有了防备的心理了,前面两次我根本找不到机会把这令符贴在她的额头上。

    我想如果要把这张符令明明白白的贴在她的额头上,将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她绝对会出手挡住,绝对会闪如果我没办法把这张符令贴在他额头上,那么我跟一旦跟她缠绕在一起的话,绝对会被她那五根长长的指甲撕碎而死。

    那玩意大概有五六厘米长,相当于一头东北虎的牙齿一样,碰到便伤,刺到便能要了人命,绝对不像电影里面拍的,主角被抓住好几回,还能活的好好的。

    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赶紧朝着楼下跑去,躲在了四楼的一个废弃的冰箱里。

    只听那红衣女鬼轻轻的喊道:“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她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很像那种电视里面恐怖片的那种声音,我想她估计就是故意要用这种声音来吓我的。

    骊山老母啊,求求了,保佑这女鬼找不到我。

    四楼的楼道边有一处空地,好像是那种收废品的人租下来的,这里到处都是一些冰箱,空调之类的。

    希望她来的时候,找不到我,就会失去耐心,但愿菩萨保佑。

    我躲在这破冰箱里,又听外面传来声音,你在哪里?你在哪里?这该死的鬼声,活脱的像电视演的那样异常的恐怖。

    我觉得她并没有刻意去装的恐怖,但是确实从她那张嘴里面发出来的鬼声,便是一种很恐怖的空铃声。

    我双手双脚都在发抖,汗水已经浸湿了全身,我赶紧把这符令放在大腿的裤子上,然后擦了擦手上的汗水,生怕这汗水会浸湿了这张符令,等一下就不灵了。

    我做了很多假设,如果这女鬼等一下找到我的时候,她翻开冰箱的时候,绝对会用那一脸死气沉沉的脸看着我,绝对会把她那苍白的脸对着我。

    那么我有可能就会被吓到,不过我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心态,绝对不能被这个臭娘们吓到。

    我应该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令符贴在她的额头上,不过这招好像不行,她绝对有防备会用手去挡,又或者她根本就不会直接把头探出来,或许她会直接把手探进来,把我抓出去。

    那么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对了如果她伸出手来的时候,我就用这符令击打她的手。

    如果她伸出头来的时候,我就假装用左手没有拿符令的左手假装去贴她的手,那么她肯定会一档,就在这关键时刻,然后我再用我右手的这张符令迅速贴在她的额头,这样也许她就来不及躲闪。

    对,我就用这个方法,希望她找到我的时候会慢一点,把冰箱打开,然后在现出她的脸,这样我才有心理准备。

    不过即使我有心理准备,可是当我看到她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我会不会又把自己吓死?

    我如果又被她吓到,那会不会就失去了理智?根本没办法完成这番操作。

    不过如果她是用手进来抓我的话,我绝对会用这个符令击在她的手上。

    这样她肯定会很生气,把手收了回去,然后又重新发狂一般的冲进来把我抓出去。

    我想了好多想的我都快疯了,想的我一塌糊涂,想的我都乱了方向感,唉……算了吧,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桥到船头自然直。

    我现在应该什么都不要想,保持心灵的宁静,然后等她打开冰箱后,只要拿着这张符令见机行事就行了吧?

    反正现在已经是这种处境了,死就死了。

    只听她的声音,越来越近,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呵呵哈哈,你是不是躲在这冰箱里呀?

    我听见身边别的冰箱传来的开关的声音。

    过不了多久,它就会打开我的冰箱,然后一把,把我抓起。

    此时我发抖的更厉害,我感觉到了一股很寒的寒气直逼过来,过了一会四面静悄悄的,这红衣女鬼难道是走了吗?

    又或者是她就蹲在我冰箱面前,准备要打开冰箱了。

    我抖的更厉害了,心也跳的更快。他娘的,一想到她那个死脸苍苍白白的死脸,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忽然,砰的一声,冰箱被打开了,果然她把那张苍白的脸对着我笑呵呵着:原来你在这里呀,被我找到了哦。

    还没等她唠叨完,我便一股气的把这符令贴在她的额头上,准准确确的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既然能那么准确的贴中她的额头,原来她并没有防备,这臭娘们,看来是她大意了。

    这符令就好像有引力一样,贴在她额头,便被她吸附在额头上。

    本来我以为会见到她这副死样子,就吓得尿裤子了,可没想到等真正见到她这死样子的时候,好像一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这女鬼被我这符令贴中额头后,便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到墙上,发出凄厉的喊声。

    她躺在地上颤颤发抖着,额头上的符令不时闪出火花。

    我站在她面前,冷冷的对她说道:“哼,就你这小样,还敢出来作怪。你现在最好是赶紧想赶紧,把三魂退出你这个鬼体。不然过了三分钟后,你就会魂飞魄散。”

    这张驱邪符其功效,大概的意思就是凡有鬼怪被这张符令贴住,如果他不归服,或者不退出鬼体,妖体,那么就会应验,头部就会裂成七瓣。

    想象一下,如果头裂成七瓣了,那么它还能活吗?这就等于是魂飞魄散了,同时,一旦她三魂退出鬼体后,她也就不能再作恶了。

    我看着她颤颤发抖着,心里好不快活,终于制服了这个红衣女鬼了,林晓也终于没有危险了,想来如果刚刚没有贴中她额头的话,那么现在估计死的就是我。

    唉,……活着真好,正在我感叹的时候。忽然却发现她眼角流出了一丝泪水。她好像在哭,没有错,她是在哭。

    这鬼不是没有人性的吗?怎么会在哭呢?于是我好奇问:你现在是有意识的,对吧?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对吧?你是有人性的,对吧?

    他大爷的,我怎么会问出这种话?想来如果谁处于这种境界,不会回答,你说是啊,不过不管了。

    她一边颤抖着,一边点了点头:“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结果,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

    他大爷的,听到这句话,我就知道这女鬼肯定又是被哪个渣男所伤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渣男呢?世界上的好男人怎么就找不到好女人,而好女人怎么就找不到好男人呢?

    这月老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把好男人和好女人牵在一起?

    而要让这些人去感受,去经历这些揪心的痛苦。

    我看她这样子,便起了一点怜悯之心,有点于心不忍。

    此时已经过了两分钟了,如果这符令再过一分钟的话,绝对她的头就会裂成七瓣,魂飞魄散。

    我蹲了下来,对他说道:“我可以放了你,不过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再伤害林晓了。”

    听到这句话,她的眼泪便又止不住的哗哗落下。

    我心想你大爷的,叫你不要伤害人而已,有必要哭成这样子吗?

    眼见时间一份一秒的过去了,如果再不把这张灵符拆掉。想来过不了一会她就会魂飞魄。

    也不等她有没有答应我,我自己就着急的不得了,因为我也确实怕,确实怕她会魂飞魄散。即使她是鬼,是一只恶鬼,是一只害人的恶鬼。

    我已经没时间跟她这样耗下去了,我怕她魂飞魄散,怕她永远消失。虽然她消失对任何人都没有影响,而我也不会伤心。

    但是我想他的父母,他的亲人,以及在乎她的人,绝对不会想她魂飞魄散。将心比心。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便不能赶尽杀绝,上天有好生之德。于是我便把这灵符一下子拆掉。

    他重重的抽泣了几下,便直呼喘着大气。两眼无神冷冷的看着我说道:“臭道士,你为什么要放了我?谁也阻止不了我杀了那个臭娘们,我要慢慢的把她折磨至死,我要喝她的血,啃她的骨头,你知不知道你放了我,也将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的眼神透露着杀意,我已经来不及后悔,心想这次亏大了,他娘的,这红衣女鬼没有人性的,看来不能用凡人的角度去看待这些玩意了,正当我想起身逃跑的时候,她一爪子穿透了我的大腿。

    虽然我在那紧急关头之中拼命的闪躲。

    不过她的两只后指甲还是划破了我的大腿,那伤口估计有两三厘米深,估计是刺到了血管了。一时间血喷了出来,不过这都是我自找的,都是我的妇人之心害的。

    有时候人一旦做错一件事,那么就要付出生命。

    有时候如果人一旦做错事,那么就要付出一辈子的遗憾。

    疼痛使我无法再继续前行,可是恐惧求生欲还是令我再站了起来。

    我蹦哒的一条腿,向楼梯口跑去,可是由于失血过多,又加上腿脚的疼痛,我便慢慢的没了力气,倒在了地上。

    红衣女鬼慢慢的向我靠近,我用双手在地上爬行着。

    楼道上一条长长的鲜血,还在不断的延长。等快到了楼梯口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支撑不住了。

    但是我也不能就这样,无所事事的等死。

    刚刚的那张符令已经被血浸湿,再也起不到作用。

    我把头朝到楼梯口下,从口袋里摸出那个盒子,把这满手鲜血的手在身上胡乱擦拭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拿出那一张唯一的符令。

    他大爷的,女人的话不可信,这女鬼的话更不可信。哦不,不是不可信,她好像也没有答应我什么。

    应该是不能再有妇人之心了,这些妖魔鬼怪太狠了,完全没有感恩的心,我刚刚放了她,既然她现在又想杀害我,这难道不是恩将仇报吗?太可恶了,人都是自私的,鬼也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他们就会赶尽杀绝。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不过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姑且先原谅她吧。

    我拿起这唯一的符令,紧紧的用两指扣住。只要等在女鬼在靠近的时候,我便俯身而起,拼尽所有力气,再将这符令贴在她的额头上,那么就大功告成。

    虽然听起来很简单,但估计做的时候会很困难,不过我想应该还是有一点可能性的,毕竟我现在伤成这样子,这女鬼对我的防备心应该会减退了很多。

    此时的我没有再动弹,也没有再发出疼痛的喊声。我要保持沉默,我要装作我已经快昏死过去的样子。好让她没有防备之心。

    慢慢的我感觉到那股寒冷的气息,又慢慢的直逼我而来,她现在离我应该很近了。

    我慢慢的把头探了出来,只看见她俯身看着我,那张苍白的脸,笑得比春天的花朵还美丽,就在这关键时刻,我不小心放了一个很响的屁。

    她冷冷的又有点嫌弃的对我说道:“哈哈,男人的话不可信,女人的眼泪更不可信。小伙子,你要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正当她得意洋洋要把那双锋利的五爪伸向我脖子的时候。

    我猛的一个起身,把这灵符重重的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由于她好像没有防备,就这样被我非常准确的贴在额头上。

    啪嗒了一声,她被这灵符的法力击退了出去,整个人摔退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

    符令在她额头上噼里啪啦散发着火光。

    她的身上起了一阵黑烟,在被第二次击中之后,她的身体估计已经更加的憔悴不堪了。

    只见她的皮肤由白慢慢的转为黑色一直喊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看得出来,她这次是真的害怕了。看着自己正在变化的身体,是真正害怕。

    此时的她已经哭得比刚才更加伤心。要不怎么说女人的眼泪是无敌的,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不过我如果在升起那妇人之心,想必等一下死的就是我。

    这红衣女鬼哭着喊道:“我还有,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拖着这沉重的身体,爬到了她的身边,对她说道:饶了你可以,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再伤害林晓了。

    她看了看我眼泪又一阵哗啦哗啦落了下来,很真诚的对我说:“可以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事情,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我叹了一口气,对她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再伤害林晓,那么啥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除了那些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

    她用一种非常虚弱的口气说:“你能帮我找一个人结婚吗?”

    结婚我他大爷的,你是鬼,你怎么结婚啊?这小娘们想必是被这灵符伤的太重,发疯了,难道这鬼也会有出现精神病的病历?

    不过当看到她就快要消失的时候,我还是干了傻事,连忙把这符令拆了下来。

    只希望菩萨保佑她这次说话算话,不会又要反击杀我。

    不过就算是要杀我也没关系,只要她能答应我,不要伤害林晓,那么也就行了。

    不过我有百分一百的把握,她绝对不会再伤害我了,因为刚刚从她那真诚的眼神看得出来,一个人真不真诚是没办法装出来的,我觉得我并不会看走眼。

    再加上他现在有求于我,所以绝对不会再伤害我。

    她抽动了几下,慢慢的又恢复了过来。

    我对她说:你说你现在已经是个鬼了,你结婚你怎么结婚?

    她的眼泪又哗啦哗啦的落了下来。哭着对我说道:“不结婚也行,但是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再见他一面?”

    听到这些话,我都无语了,难道是她想见她的那个负心人,想见那个把他害成这样的那个渣男?

    不过我也不管他想要见到谁,即使是他想见阎罗王,那也和我没关系,只要她能答应我,不要再伤害林晓,那么也就行了。

    于是我便问:“你想见的话,那你告诉我他是谁?我想办法让你们见一面吧。”

    听到这句话,她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很好看,只是我看她原来也是一个美人胎子,这不刚刚那死白死白的脸,并没有发现。

    我看她这薄薄的红衣里面透露着玲珑玉体,搞得我既然又升起了一丝邪念。

    我他娘的!怎么对鬼也会产生这种感觉?我赶紧扇了自己两巴掌。

    红衣女鬼很疑惑的看着我,估计她以为我是疯了吧,随后她告诉我说道:我的男朋友叫做秋官,就在不远处中山路那里,开了一家烧烤店叫,巨风波烧烤。

    听到这句话,我心想,我勒个去去叉叉,这家烧烤店不就是刚刚我跟林晓去吃的那家吗?

    难道她口中说的男朋友就是那家店的主人?就是刚刚那个小伙子。

    他大爷的!看他人模狗样的,想不到既然是这种人,果然啊,人不可貌相。

    红衣女鬼告诉我说这男人不但欺骗了她的感情,而且还把她残忍的杀害。

    并把她的身体剁成了肉泥,做成了烤肉给他的顾客吃。

    听到这里,我差点呕吐了出来,我回想,刚刚那林晓点的那一串小小的肉串,难道就是这红衣女鬼的肉?我做呕了几下,心想,怪不得总感觉有一股怪味。

    红衣女鬼继续向我说道!他们本来是很相爱的,但是直到有一个女孩子出现,这男人对她就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由于红衣女鬼并不想放弃,这个男孩子,因为她很爱他,便对他死缠烂打。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失控,再一次交谈无果的情况下,失手把她杀害了。

    红衣女鬼继续告诉我说,虽然他把她杀害了,但是他却不是有意的,我还是像以前那样爱他。

    我心想你他吗的个神经病,他都把你杀了,你还爱他,都不知道这种恋爱脑是怎么培养而成的。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既然这红衣女鬼要见,那么我就想办法让他们见上一面不就得了。

    让他们见一面,好让这红衣女鬼心无挂碍的去投胎转世。

    至于那个王八蛋,我在想办法收拾他,给他点教训,把人杀死就算了,还把人家的肉体做成食物给顾客吃,这简直他吗的就是个变态嘛。

    我对红衣女鬼拍了拍胸口说道:“你放心吧,只要你不伤害林晓那么我就可以让你们再见一面,不过你为什么老是要伤害林晓,难道就因为林晓是你现在这个男朋友的女朋友,你就一定要非置她于死地。”

    红衣女鬼把头低了下来表情非常的难看,她对我说道:就是他男朋友喜欢上那个女人,就是因为林晓的出现,所以才导致我的感情破灭,所以我恨,所以我要杀了她。

    红衣女鬼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又变得异常的恐怖。

    不过我觉得她是错的,这件事情根本不关林晓什么事情,而是那个男人的道德不行,并不关林晓什么事情。

    除非林晓知道这男人有女朋友后,还去跟人家鬼混,那么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过我相信林晓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我觉得应该是这个男人比较花心,脚踏两条船,骗了这个红衣女鬼,又骗了林晓。

    不过现在他为什么又抛弃林晓了呢,这使我就有点搞不明白了。

    难道是玩腻了便又抛弃了吗?不过庆幸的是,他并没有杀害林晓这点就值得表扬了。

    我也不想管的太多,只要让这红衣女鬼再见她男朋友一面,那么这件事情也就圆满的解决。

    于是我又很慎重重新的问了一遍红衣女鬼,我说:“嗯。只要让你们再见一次面,你确定就不会再伤害林晓了是吧?”

    红衣女鬼眼神坚定的看了看我说道:“对,然后点了点头。”

    于是我拿起刚才的那个盒子,对红衣女鬼说道:“那行,你就放心把这件事交在我身上了,你现在变化成一团青烟,进入我的这个盒子,我把你藏在身上,然后等到,我想到办法把你男朋友约出来的时候,再打开盒子,你再出来跟他见面,这样就行了。”

    红衣女鬼看着我,眼泪又流了下来,对我点了点头,随后便化成了一道青烟,飞进了我的这个盒子里。

    我把盒子一盖,藏在口袋里,此时我的脚已经完全不能动弹。

    想到林晓,晚上又喝醉了酒,估计现在给她打电话也叫不醒她。

    她现在绝对睡得和死猪一样,没办法,于是我便给那个老神棍打了一通电话。

    果然,这老神棍对我还是可以的,比我的亲爸还亲。

    一听到我出事了便开着他那辆小宝马直奔而来,把我送去了医院缝了八针。

    虽然这老神棍平时都干了一些欺骗善男信女的事情,不过看在他现在为我所做的这一切,我心里不禁有了一点点感动,觉得他好像比以前可爱多了,并没有那么讨厌。

    老神棍坐在床边对我说道:“小凡不是我说你,你说叫你出去买几瓶酒,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我把头低得下下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我想了想,思考了一下,于是便对他说道:“师傅我本来是要去找一位朋友的,谁知道一不小心滑倒了,然后大腿就摔到那个楼梯上的那个铁脚边了。”

    老神棍听了我这些瞎编乱造的话,好像很相信一样,便对我说道:“以后少去你那些猪朋狗友那里了,没什么用的,上班比较实在,上班有钱赚,懂吗?”

    我冲着老神棍点了点头,他把他那刚刚炖好的乌鸡汤放了以后,便回到店里去了。

    附录!一件小故事:“那是我前世的事!”

    一碗乳汁

    每天,缚悉底都会到森林里去探望悉达多。如果他到中午己割够两捆草,他那天就会和悉达多一起午饭。但持续的乾旱季节令鲜草变得日益稀少,而缚悉底很多时便要到下午才可以探里他的朋友兼老师了。缚悉底到来时,如果悉达多正在禅坐,他就会在旁静静的坐一会,然後全不打扰地悄悄离去。但如果他刚好遇到悉达多在林径上漫步,他就会与悉达多一起步行和浅谈。缚悉底常会在树林中遇到善生。她每天都会带一团饭和一种如芝麻盐、花生或咖哩的配料给悉达多。除此之外,她又会带给他乳汁、粥水或冰糖。这两个孩子有很多机会在林边一面倾谈,一面看着水牛吃草。有时,善生会带一个与缚悉底同年纪的女朋友普莉姬同来。缚悉底也很希望带他的弟妹来与悉达多会面。他相信小弟妹们如果在最浅水处过河,是肯定没问题的。

    善生告诉缚悉底她现在每天都会在午间带食物来,又细说数月前遇到悉达多的经过。那天是月圆之日。她的母亲叫她穿上一条粉红色的新裙子,然後拿一盆食物去拜祭森林之神。那些食物包括糕饼、乳汁、稀饭和蜜糖。正午的烈阳高照。当善生行近河边时,她赫然发现一个男子昏迷路旁。她立刻放下食物跑过去,只见那男子双目紧闭,剩下微弱的呼吸。他凹陷的双颊显示他已很久没有进食。从他又长又乱的须发,可以知道他必定是个因过度饥饿而晕倒的深山苦行者。毫不犹疑地,她倒了一碗乳汁,一点点的让它滴下那男子的唇间。他起初一点反应也没有。但一会儿,他的嘴唇开始颤动,微微张开。善生再倒一些乳汁入他的口里。跟着,他开始自己进饮,直致全碗乳汁饮得一滴不剩。

    善生于是坐在岸边等着,想看看他是否会苏醒过来。不久,他真的慢慢地坐起来,张开眼睛。看见善生,他微微浅笑。他伸手把衣服重新拉上来搭在肩膊上,然後盘腿莲坐。他开始下意识地呼吸,由浅而深。他的坐姿既平稳又美观。善生以为他必是山神,於是便合掌俯伏在地上,向他膜拜。看见这样,他立即示意善生停止。善生坐起来後,他便用微弱的声音对她说:“孩子,请多给我一些乳汁。”

    听到他说话,善生非常高兴,并再给他一碗乳汁;而他又很快便杷它喝光。他明显地感觉到乳汁给他补充的养份。一小时前,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没命了。现在他的眼睛己明亮起来,而脸上也带着温柔的微笑。善生问他为何会晕倒地上。

    “我本来是在山中修行禅坐的。苦行使我的身体逐渐变得衰弱,於是我便打算今天步行入村中乞一点食物来吃。但行到这里,我已体力耗尽。全靠你,我的性命才得以保存。”

    一起坐在河畔,那男子告诉善生他的身世。他是释迎族国王之子悉达多。善生细听着悉达多说:“我现在知道,折磨自己的身体是无助於找到安宁或体悟真谛。肉体并不单是一个器具。它是精神的寺宇、到彼岸的木筏。我不会再修习苦行了。我会每天早上到村里乞食。”

    善生合掌说道:“可敬的修行者,如果你允许的话,我会每天带食物来给你。你没有必要打断你的静修啊。我家就在附近,我知道我的父母也很乐意让我这样做。”

    悉达多初时默然不语。跟着,他答道:“我很高兴接纳你的供养。但我有时也会到村里乞食以便与村民结识一下。我也希望可以和你的双亲及村中其他的小孩子见面。”

    善生十分高兴。她合起掌来作揖道谢。悉达多到她家里与她的父母会面实在是太好了。她也知道每天带食物到来全不是问题,因为她的家庭是村中的首富之一。她只知道这个僧人是非常重要的,而供养他的利益比拜祭那些山神会多出很多倍。她觉得如果悉达多的禅定加深之後,他的爱心和悟证将会帮助消除这个世界的苦难。

    悉达多指着弹多落迦山上他住过的洞灰。“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回到那里去了。这里的森林清新凉快。我以后会在那棵巨大的毕波罗树下修行。明天你带食物来的时候,请到那里找我吧。来,我带你到那儿看看。”

    悉达多领着善生越过尼连禅河到对岸的树林去。他又带她去看那毕波罗树。善生被那宠大的树干吸引住了。她抬头凝视着散开像巨篷的枝叶。它是属于菩提树的一类。心形的树叶拖着又长又尖的尾巴,每片树叶都如善生的手掌般大。她听着鸟儿在树枝上雀跃的叫声。这确是一个平和清新的地点。其实,她以前和她的父母已来过这里拜祭山神。

    “师傅,这是你新的家。”善生又圆又大的黑眼睛望着悉达多,“我会每天来这里见你。”

    悉达多点头,然後陪善生走出森林,到河畔才分手。跟着,他独个儿回到毕波罗树下。

    从那天起,善生每天在中午之前便带饭或烘饱来供僧。有时,她又会带些乳汁或粥水。每隔一段时问,悉达多便会自己带着钵走到村里乞食。他见过善生的父亲,即村长,和她穿着着黄色纱丽的母亲。善生介绍她认识村里其他的小孩,又带他到理发店去剃须剃发。悉达多的健康复原得很快,而他又告诉善生他的禅修已开始有果实。之後,善生就遇到缚悉底了。

    当天善生早来了一些。她聆听着悉达多告诉她前一天与缚悉底的偶遇。正当她说她希望能与缚悉底会面时,缚悉底却刚好出现。日後每次遇到缚悉底,她都会问起缚悉底家人的近况。她更与她的仆人布噜那去过缚悉底的茅舍。布噜那是善生家中雇用来代替因患伤寒死去的雷丹的。善生每次来时,都会带些仍很耐用的旧衣服给缚悉底的弟妹。当布噜那见到善生把小媲摩抱起来时,她十分惊讶。善生则会告诚布噜那不要告诉她的父母她曾抱过‘不可接触’的小孩。

    一天,一群小孩决定要一齐去探望悉达多。缚悉底的全家也都来了。善生带了她的女朋友芭娜崛多,胜莎娜,优露维荆凯和生莉凯。善生又请了她的十六岁堂姊难陀芭娜,而她又带了她的两个弟弟,十四岁的那劳卡和九岁的善柏炀。十一个孩子半圆形的围着悉达多而坐,全部默默地一起吃午饭。缚悉底在这之前曾教过芭娜和卢培克吃饭时要肃穆勿语。就是坐在缚悉底大腿上的小媲摩,也只是张着大眼睛,一声不响地吃着。

    缚悉底带了一大把鲜草给悉达多。他叫了另一个看牛童加范培帝替他看顾着雷布尔庄主的水牛,好使他可以跟悉达多吃午饭。太阳的烈焰直射到田里,但在树林中,悉达多和孩子们在毕波罗树荫下都感到清新凉快。树上的枝叶扩占大约十数间房子的面积。孩子们分吃着食物,而卢培克和芭娜就特别欣赏烘饱跟咖哩汁和沾上花生或芝麻盐的白饭。善生和芭娜崛多带了足够的水给每个人饮用。缚悉底心底里的快乐有如泉涌。四周的环境虽然恬静,但喜悦的气息却今气氛生动起来。就在这天,缚悉底恳请悉达多讲遮他自己的故事。从开始到完结,每个孩子都听得陶醉入神。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