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舞台中央
直升机从上空俯瞰警局楼顶，
灰色的天台上黑点与白点极速拉近，撞破水幕。
在各自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水带后，轰然对撞在一起。
平地惊雷般的撞击声后，
冲击摇曳，一道道波纹从对撞中心扩大散开，一圈圈雨水被携带着排开。
直到到达天台的边缘，对撞所释放的动能才完全消耗。
被排开堆积的雨水像是瀑布一般，从天台边缘的屋檐流下。
而在罗格与蝙蝠侠身周，短暂的形成了一片雨水禁地。
在这惊人的阵势下，为了避免被波及，半空中的驾驶员又将直升机拉高了一点。
在相互抵着的小臂之后，两个男人视线接触，冷漠与狂热交织。
“你看，咱们这不是打起来了吗？”
蝙蝠侠只是抿了抿露在面罩外面的嘴，并未回答男人的话。
短暂地僵持了一瞬后，罗格手臂发力，将对方推开。
刚脱离接触，蓄力，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突进，轰拳！
不约而同的，对面的蝙蝠侠做出了相同的决定。
肋下与手肘关节活动处，深处的镀钛纤维被通上电，裹挟推进着钢铁手臂。
咚！
拳面交接，在这第二次碰撞中，狂暴的力量被压缩，释放。
倾覆而下，又重新将两人身边空间填满的雨水，再次被振开。
拳面交接处，凸起的骨刺被磨平，平整的钢铁满是凹坑。
罗格咬着牙，抵抗着机械，拳头压迫着对面缓缓前伸。
在电流击穿空气声中，在湛蓝的光斑越发刺眼时。
他知道，这全身漆黑的玩意儿，已经超载了。
正欲一鼓作气，将拳头挥到对方脸上时。
脚下的地板却先承受不住压力，
原本就有的一条条裂纹极速扩大。
再也承受不住这两尊怪物的角力。
下落中，正好踩到连接灯泡的电线，滋滋的电流短路声与中，原本光明的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合金与白骨的碰撞声像是鞭炮炸响，一刻都不曾停歇。
办公室内，留守的警员已经被疏散开来。
可掀起的剧烈的风暴，也将室内的纸质文件吹得漫天飞舞。
终于，在踩碎一张办公桌，两人落地后。
罗格收回手，侧身左脚踏地蓄力。
全身岩浆般流淌的线条逐渐暗淡，大量的赤红光芒汇聚在右腿上。
右脚抬起，平直前伸。
小腿过快的速度，卷绕起漫天纸屑，携带着部分木渣，朝着对面胸口一脚踹出。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蝙蝠侠不闪不避，这是一个机会，他主动用胸膛迎接罗哥的直踹。
咚～
硬接了罗哥一脚，眼前一黑。
蝙蝠侠胸口厚实的装甲，像是风化的瓷器一般，满是裂纹。
表面的部分金属层吸收了动能后，页岩般一片片脱落。
感谢这极致的科技，所带来的优秀的减震。
只是让他吐了一口血，而不是直接被踹死。
快速回过神来的蝙蝠侠抓住机会，装甲内部自动注射肾上腺素后，驱散眼前的黑斑。
双手伸出，将罗哥来不及收回的右脚掐住。
左右手掌心中各自刺出一根拇指长的金属刺，一团气雾连带着喷出，覆盖上他的脚踝。
之前涂抹在弹头上，能够腐蚀骨头的化学物质，再次被蝙蝠用出，一次的剂量更大，浓度更高。
之后，金属刺形成十字，像是刺进巧克力一样，
轻松破开罗格脚踝上的骨甲，交叉地刺进罗格的右脚踝内。
金属刺内高压电流释放，再次麻痹男人，将他死死固定住。
雨水从天台破口中流下，滴落在罗格脸上。
麻木感与焦糊味同时传入他的感官，男人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注意到对面这只蝙蝠，装甲脚后跟处，与掌心同时伸出，插进办公室地面的固定尖刺。
罗格大概猜想出，这只蝙蝠接下来要怎么对付自己了。
于是他双手高举，牢牢护住头部。
果然，下一刻。
咚～咚咚～
蝙蝠侠将罗格抡起，把他当做锤子一样，狂砸向四周地面。
办公室内的物品被震动弹起，从天台破口流入的雨水也已经淹没到蝙蝠侠的脚踝。
天地轮转与四面八方袭来的撞击共同摧残着罗格。
而他只是瞪着眼，默默的寻找机会。
终于，在不知道被翻来覆去抡在地上多少次后。
蝙蝠侠装甲脚后跟刺入地面处，在雨水与振动的双重作用下。
金属刺并没有最开始那么牢固了，轻微的晃荡出现在他脚下。
罗哥眼神一横，腰腹收缩，团起身体，主动旋转起被金属刺固定住的右脚。
咔嚓！
骨骼断裂，肌肉撕碎声中，
他硬生生将自己右脚从小腿处拧断。
透着红芒的骨碴暴露在空气中，扭曲抽动的血管中，灼热血液飞溅而出。
魔血喷洒在蝙蝠侠装甲上半身，发出嘶嘶作响的腐蚀声声。
趁此机会，罗格一个后空翻，落地后单用左脚着地。
可他并没有趁这个时候拉开距离。
反而在左脚掌刚接触地面时，大腿绷紧，带着巨力再次撞入蝙蝠侠怀中。
与此同时，手中一直握着的修长骨刺，也被他插进漆黑的厚重装甲的左肩关节处。
液压声中，蝙蝠侠肩膀被牢牢卡住，不得动弹。
“现在，轮到我了，蝙蝠。”
机翼搅动空气声中，数道探照光柱从不同方向，斜着打下，聚焦在罗格身上。
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
而此刻，罗格是唯一的主角。
左脚小腿断裂处，魔血与深渊能量的平衡已经被打破。
一团团扭曲的血肉骨骼疯长，支撑在地面，四处蔓延。
可男人不顾这些，森白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之中，眼神死死盯着面前的蝙蝠。
抡起的拳头带起水雾，砸在漆黑装甲上。
一声声的巨响中，金属片一层层剥落，他手上的骨甲也一块块破碎。
狂风骤雨般的拳头落下，
蝙蝠侠装甲脚后跟处，插入地面的金属刺，此刻反而成为囚禁他的枷锁，让他连闪躲都做不了。
轰！
厚实的漆黑装甲倒下，如同山崩般，砸向地板。
这一层的办公室地板也经受不住两人的摧残，被砸穿一个大洞。
可这一次只有蝙蝠侠掉了下去，罗格停在了洞口边缘。
挥了挥手，再次生长出的骨刺划下，削断右腿上的那一团畸变扭曲。
可仅仅过了片刻，无法抑制的生机，再次使男人右脚的血肉膨胀扭曲。
摇了摇头，不再理会。
低头看向身前的破口，污浊的雨水带着血液涌入其中。
嗖～
钩索回荡，抓住罗格的脖颈，将他扯向下方。
蝙蝠侠面甲上，双眼处，发出湛蓝的光芒。
左肩上的骨刺已经被他扯下，扔在一旁。
此刻，他左手扯着勾索，右手反握着一枚大型的蝙蝠镖。
像是已经用陷阱抓住猎物的猎人一般，静静等待着罗格，被手中猎犬一般的勾索送到眼前。
极大的力道与极短的距离，让刚刚削下自己右脚血肉的罗格来不及反应。
蝙蝠反握着的巨型蝙蝠镖，义无反顾地扎进他的胸膛。
中空的镖体内，某种液体被注射进罗格的胸腔。
恍惚中，罗格似乎再次看见那一汪泉眼。
它在呼唤他，轻抚他，渴求着罗格，投入它的怀抱。
投入那片温暖的，充满生机的花园。
“这是，天国吗？”
可又在一瞬间后，像是梦一般消散。
一只不断放大的金属拳头捶向他的下巴，将他带回了现实。
灰色的天台上黑点与白点极速拉近，撞破水幕。
在各自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水带后，轰然对撞在一起。
平地惊雷般的撞击声后，
冲击摇曳，一道道波纹从对撞中心扩大散开，一圈圈雨水被携带着排开。
直到到达天台的边缘，对撞所释放的动能才完全消耗。
被排开堆积的雨水像是瀑布一般，从天台边缘的屋檐流下。
而在罗格与蝙蝠侠身周，短暂的形成了一片雨水禁地。
在这惊人的阵势下，为了避免被波及，半空中的驾驶员又将直升机拉高了一点。
在相互抵着的小臂之后，两个男人视线接触，冷漠与狂热交织。
“你看，咱们这不是打起来了吗？”
蝙蝠侠只是抿了抿露在面罩外面的嘴，并未回答男人的话。
短暂地僵持了一瞬后，罗格手臂发力，将对方推开。
刚脱离接触，蓄力，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突进，轰拳！
不约而同的，对面的蝙蝠侠做出了相同的决定。
肋下与手肘关节活动处，深处的镀钛纤维被通上电，裹挟推进着钢铁手臂。
咚！
拳面交接，在这第二次碰撞中，狂暴的力量被压缩，释放。
倾覆而下，又重新将两人身边空间填满的雨水，再次被振开。
拳面交接处，凸起的骨刺被磨平，平整的钢铁满是凹坑。
罗格咬着牙，抵抗着机械，拳头压迫着对面缓缓前伸。
在电流击穿空气声中，在湛蓝的光斑越发刺眼时。
他知道，这全身漆黑的玩意儿，已经超载了。
正欲一鼓作气，将拳头挥到对方脸上时。
脚下的地板却先承受不住压力，
原本就有的一条条裂纹极速扩大。
再也承受不住这两尊怪物的角力。
下落中，正好踩到连接灯泡的电线，滋滋的电流短路声与中，原本光明的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合金与白骨的碰撞声像是鞭炮炸响，一刻都不曾停歇。
办公室内，留守的警员已经被疏散开来。
可掀起的剧烈的风暴，也将室内的纸质文件吹得漫天飞舞。
终于，在踩碎一张办公桌，两人落地后。
罗格收回手，侧身左脚踏地蓄力。
全身岩浆般流淌的线条逐渐暗淡，大量的赤红光芒汇聚在右腿上。
右脚抬起，平直前伸。
小腿过快的速度，卷绕起漫天纸屑，携带着部分木渣，朝着对面胸口一脚踹出。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蝙蝠侠不闪不避，这是一个机会，他主动用胸膛迎接罗哥的直踹。
咚～
硬接了罗哥一脚，眼前一黑。
蝙蝠侠胸口厚实的装甲，像是风化的瓷器一般，满是裂纹。
表面的部分金属层吸收了动能后，页岩般一片片脱落。
感谢这极致的科技，所带来的优秀的减震。
只是让他吐了一口血，而不是直接被踹死。
快速回过神来的蝙蝠侠抓住机会，装甲内部自动注射肾上腺素后，驱散眼前的黑斑。
双手伸出，将罗哥来不及收回的右脚掐住。
左右手掌心中各自刺出一根拇指长的金属刺，一团气雾连带着喷出，覆盖上他的脚踝。
之前涂抹在弹头上，能够腐蚀骨头的化学物质，再次被蝙蝠用出，一次的剂量更大，浓度更高。
之后，金属刺形成十字，像是刺进巧克力一样，
轻松破开罗格脚踝上的骨甲，交叉地刺进罗格的右脚踝内。
金属刺内高压电流释放，再次麻痹男人，将他死死固定住。
雨水从天台破口中流下，滴落在罗格脸上。
麻木感与焦糊味同时传入他的感官，男人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注意到对面这只蝙蝠，装甲脚后跟处，与掌心同时伸出，插进办公室地面的固定尖刺。
罗格大概猜想出，这只蝙蝠接下来要怎么对付自己了。
于是他双手高举，牢牢护住头部。
果然，下一刻。
咚～咚咚～
蝙蝠侠将罗格抡起，把他当做锤子一样，狂砸向四周地面。
办公室内的物品被震动弹起，从天台破口流入的雨水也已经淹没到蝙蝠侠的脚踝。
天地轮转与四面八方袭来的撞击共同摧残着罗格。
而他只是瞪着眼，默默的寻找机会。
终于，在不知道被翻来覆去抡在地上多少次后。
蝙蝠侠装甲脚后跟刺入地面处，在雨水与振动的双重作用下。
金属刺并没有最开始那么牢固了，轻微的晃荡出现在他脚下。
罗哥眼神一横，腰腹收缩，团起身体，主动旋转起被金属刺固定住的右脚。
咔嚓！
骨骼断裂，肌肉撕碎声中，
他硬生生将自己右脚从小腿处拧断。
透着红芒的骨碴暴露在空气中，扭曲抽动的血管中，灼热血液飞溅而出。
魔血喷洒在蝙蝠侠装甲上半身，发出嘶嘶作响的腐蚀声声。
趁此机会，罗格一个后空翻，落地后单用左脚着地。
可他并没有趁这个时候拉开距离。
反而在左脚掌刚接触地面时，大腿绷紧，带着巨力再次撞入蝙蝠侠怀中。
与此同时，手中一直握着的修长骨刺，也被他插进漆黑的厚重装甲的左肩关节处。
液压声中，蝙蝠侠肩膀被牢牢卡住，不得动弹。
“现在，轮到我了，蝙蝠。”
机翼搅动空气声中，数道探照光柱从不同方向，斜着打下，聚焦在罗格身上。
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
而此刻，罗格是唯一的主角。
左脚小腿断裂处，魔血与深渊能量的平衡已经被打破。
一团团扭曲的血肉骨骼疯长，支撑在地面，四处蔓延。
可男人不顾这些，森白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之中，眼神死死盯着面前的蝙蝠。
抡起的拳头带起水雾，砸在漆黑装甲上。
一声声的巨响中，金属片一层层剥落，他手上的骨甲也一块块破碎。
狂风骤雨般的拳头落下，
蝙蝠侠装甲脚后跟处，插入地面的金属刺，此刻反而成为囚禁他的枷锁，让他连闪躲都做不了。
轰！
厚实的漆黑装甲倒下，如同山崩般，砸向地板。
这一层的办公室地板也经受不住两人的摧残，被砸穿一个大洞。
可这一次只有蝙蝠侠掉了下去，罗格停在了洞口边缘。
挥了挥手，再次生长出的骨刺划下，削断右腿上的那一团畸变扭曲。
可仅仅过了片刻，无法抑制的生机，再次使男人右脚的血肉膨胀扭曲。
摇了摇头，不再理会。
低头看向身前的破口，污浊的雨水带着血液涌入其中。
嗖～
钩索回荡，抓住罗格的脖颈，将他扯向下方。
蝙蝠侠面甲上，双眼处，发出湛蓝的光芒。
左肩上的骨刺已经被他扯下，扔在一旁。
此刻，他左手扯着勾索，右手反握着一枚大型的蝙蝠镖。
像是已经用陷阱抓住猎物的猎人一般，静静等待着罗格，被手中猎犬一般的勾索送到眼前。
极大的力道与极短的距离，让刚刚削下自己右脚血肉的罗格来不及反应。
蝙蝠反握着的巨型蝙蝠镖，义无反顾地扎进他的胸膛。
中空的镖体内，某种液体被注射进罗格的胸腔。
恍惚中，罗格似乎再次看见那一汪泉眼。
它在呼唤他，轻抚他，渴求着罗格，投入它的怀抱。
投入那片温暖的，充满生机的花园。
“这是，天国吗？”
可又在一瞬间后，像是梦一般消散。
一只不断放大的金属拳头捶向他的下巴，将他带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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