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另一个世界
“小心！”
易沉疯狂地呐喊着，顾不得受伤的身子，往前扑向少女将她扑倒，飞跃的空中易沉的眼眸露出火红色的火柱，在着一瞬他却是想保护眼前的女孩。
易沉意识漂浮，心脏燃起一道白色火焰，洁白纯粹，耳边传来疯狂的呓语让他头脑欲炸，比接收记忆时更加疼痛。
炙热的火柱突兀得从他们身前划过，与身边的围墙碰撞，炸起火花和石块。易沉抱着少女柔软的身躯倒在地面上，急促地呼吸着，少女发梢传来淡淡的香气，似乎能压抑疼痛的脑袋。
然后两眼一黑，靠在少女身上昏迷过去。
黑衣少女推开陷入昏迷的易沉，看了看频死的怪物，冰冷的面容露出微不可见的疑惑，然后将易沉小心翼翼地翻过来，拾起散乱在地上的物品。
……
漆黑的夜里，西平市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从天空俯瞰似乎地面更像黑夜里的星空。接近午夜，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夜店的女郎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门口揽客，冷涩的寒风吹动着她们傲妙的身躯，浅薄的衣袍也不能阻挡她们的热情。
城市的角落里，巷子口停着两部不怎么常见的车辆，黑色车辆将巷子遮挡着，车辆侧边贴着的是警察局的标志，一队身穿黑衣的警察把守着毓秀街道的某个巷口，路上三三两两的醉汉看着这些穿着黑衣的警察们也靠边躲闪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不详的事物。
身后的蓝光结界开始消失，巷子恢复黑暗，街灯一闪一闪地输送橘黄色的光芒，让小队的黑衣人们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周长官！”中年的黑衣警官走进昏暗的巷子，给靠在青灰色围墙上休息的周天天敬礼。
“恩。”周天天看着零散的队伍走过来过来，点点头。
中年警官领着6人小队进入巷子，各有分工地清扫，看着庞大的怪物尸体都不由露出害怕的神色，还有昏迷在地上已经做好包扎的张明池多少有些好奇。
“回队了，安好。”周天天弯腰提起张明池扛在肩膀上，右手挥拳举起贴着耳根给善后小队的七人敬礼。
“安好。”七人停下手上的活计，给往巷子外面走的周天天敬礼。
……
廖振宇队长有些疑惑得想起刚刚头上摆着纱布陷入昏迷的少年，他肯定封锁以后除了周天天意外没有人进入，他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什么怪物？”身后的声音打断的廖振宇的思考，陈明辉是年后才调职的一级警员，看着闻所未闻的怪物，恐惧之余又有些好奇，于是看着中年的警官队长廖振宇问道。
“这玩意叫‘使徒’，虽然不想说，但是你以后大概率每个月都会碰到。”廖振宇挥洒着白色粉末，怪物后脑被刺穿，庞大的出血量染得满地鲜红，空气里充斥着恶臭的血腥味，粉末接触鲜血很快便凝结成一块块的红色块状物。
小队的四个人勉强拖着怪物的身躯移动到巨型的木制担架上，陈明辉压抑内心的惊恐，抚摸怪物的胸口，看起来柔和的绒毛却是像钢钉一样稍微用点力陈明辉相信自己的手就会被刺穿。
这是什么怪物？
杀死这个怪物的少女真的是人吗？
……
易沉感觉到身体十分沉重，周围一片黑暗，只有身前漂浮着的白色火焰带来为数不多的光明，他恐惧地呐喊，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我这是死了吗？
“小池，小池，你醒了吗？”易沉睁开眼睛，发现他躺在类似医院的地方。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棉被。还有一个妙龄女子红肿着眼睛，带着哭腔喊着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姐姐？”易沉在记忆中搜索着，瞬间弹出和这个女人相关的记忆。这是张明池的姐姐，张芷君。
“医生，医生！”张芷君惊喜地跑出去呼喊着，然后就听见大步小步急促的脚步声。
穿着白衣外袍的医生带着两个护士将易沉翻来覆去得检查了几遍，和张芷君交待了些什么就出去了。
易沉看着陌生的姐姐长舒一口气扬起嘴角微笑得看着他，眼角还凝聚着晶莹的水光。
易沉透过病房窗户上的玻璃，模糊地审视躺在病床上这个陌生的脸庞，他翻看着脑海中破碎的记忆，但是残缺的记忆并没有原主的去向。
真正的张明池或许已经死了吧？还是他替换到我的身体里面了？
“你真是吓死我了，警察找到我说你受伤住院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还好没事。”张芷君说着说着，眼眶又流淌着眼泪。
易沉沉默地看着张芷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没事，现在几点了？”易沉揉揉眼睛掩饰慌乱的表情，按着记忆中的语气说话，岔开话题。
“我去问问，我也不知道。”张芷君搽干净脸颊上的泪水，小跑地出去走廊。
易沉看着简洁的病房，除去一张病床2张椅子和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没有前世那样的电视、呼吸机等等先进的仪器。
这个世界不是地球，或者说不是原来的地球。
翻看着记忆，发现更像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地球。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更没有快乐水。
但是有怪物，易沉回想着恐怖的狼头熊身怪物和神秘又强大的黑衣少女。
真是个混乱的世界啊！
我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易沉只记得自己下班回家感觉有点发烧就吃了点感冒灵就躺倒在床上睡觉，然后睁开眼睛就看到奇葩的生物和怪异的少女。
我睡了多久？我还没请假啊！易沉看着窗外晴朗的白天，和耀眼的阳光。
回去原来的那个世界不会扣工资吧？额，怎么回去还不知道。或许睡一觉就回去了吧，这是在做梦……
易沉发散着思维，眼皮越来越重。
易沉做了一个梦。
梦境里易沉看着一个陌生人的出生，一个年轻的男人温柔地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妻子和刚刚出生的孩子，病床另一半是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子在叽叽喳喳。
看到刚刚满10岁的男孩子一脸坚强地站在墓地前，身边是哭泣的张芷君和面无表情的男人。
看到男人头发带着雨水回家，姐姐疲惫地准备着吃食，男孩在昏暗的房间里写着什么，身前还有桌子前满满当当的资料和试题。
看到一张布满红叉的考卷和落寞的男孩。
看到一团微弱的白色火焰，在他的心口燃烧，但是却很温暖。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了，红色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照在洁白的病床上，张芷君披着散乱的长发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趴在病床的一角入睡。疲惫的男人靠在椅子上看着灰色底色的报纸，这是张明池的父亲张心海。
易沉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他不是张明池，也不想吵醒温柔坚强的张芷君。
张心海放下报纸，揉了揉鼻中隔，缓解发涩的眼睛，发现儿子已经醒了，难得地露出笑容，正打算开口的时候看见女儿还在睡眠，于是对儿子点点头做了一个手势，轻轻地放下报纸打开病房的门。
对着温柔的张心海，易沉自然地露出笑容。
心里却是失落，那个世界的我已经死去了吧？我的父亲应该也会很伤心吧。
“嗯。”
没过去多久，张芷君也醒来了，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额头因为长时间的挤压已经留下一个红彤彤的印记。
“早啊。”易沉微笑着看着张芷君打招呼，这是这个世界张明池不会说的话。
张芷君愣了愣，刚刚醒来脑袋空空的，于是也傻傻地笑着说：“早啊。”
“你昨天那么晚都还没回来，正想去找你的时候警察来我们家，吓了我一跳，说你被小偷伤到额头，住到医院里了……”张芷君叨叨絮絮地在说着，易沉看得出来‘姐姐’的关心。
“让你弟弟先吃点东西吧，躺了一天了，应该很饿了。”张心海打开病房的门，身后跟着一个医生，走过来揉了揉女儿的脑袋。
之前还不觉得，张心海一提易沉不由觉得肠胃在挪动抗议地喊着。张芷君听着弟弟肚子的声响不由发出笑声，连忙跑出去。
医生再次检查以后，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警察说你见义勇为救了一个女孩子，很不错。”张心海送着医生离开，然后坐在原来的椅子上说话。张心海不擅长表达，思考了片刻挤出这段表扬的话语，神色还带着自豪。
额，是那个女孩子说的？还是真的警察说的？易沉不确定，于是保持微笑：“我不记得了，睡了一天，脑袋迷迷糊糊的。”
“不过下次要量力而行，你也还只是个学生。”张心海收敛笑容严肃地教训儿子：“碰到这种事你大声喊就行了，现在治安很好，没有必要冒险，歹徒还没用那么大胆。”
“好，我知道了。”易沉点点头，可惜那个歹徒喊得再大声也没用，十几人还不够它一爪的事情。根据记忆，他知道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和地球的人没多大区别，别说那种怪物，就只是普通的熊一巴掌都能把他撂倒。
张芷君端着2份米饭和一份粥走进病房，将案板放好在易沉身前，掀开盖子把装着粥的木碗放在易沉身前：“医生说你这两天最好多吃点流体的食物。”
“恩。”易沉迫不及待拿起勺子装了一勺往嘴里送，这是蔬菜鲜肉粥，入口一阵鲜味芳香和炙痛，口腔仿佛在燃烧的炙热，刚刚入口的鲜粥被易沉重新吐到碗里。
“别急啊！”张芷君放下刚刚拿起的饭，在桌子上拿起抹布和水杯给弟弟搽干净嘴角残留的粥又递过水给他降温：“粥还很热，要先吹一吹。要不，我喂你吧？”
看着姐姐和父亲的担心，易沉尴尬地摇摇头说：“不，不用，我就是太饿了，急了。”
喝了口水，易沉重新掏了一勺粥，等温度降下来了就吃了下去，粥经过食道流入胃袋。易沉感觉暖暖的很舒服，尤其是饱腹感。
片刻，木碗就已经见底，易沉吧唧吧唧嘴巴意犹未尽。
张芷君和张心海也吃得差不多了，易沉看着他们吃着洁白的米饭还有寥寥无几的配菜赶到一阵心酸。
“砰砰”
病房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张芷君带着疑惑放下已经见底的饭盒打开房间的门。
易沉疯狂地呐喊着，顾不得受伤的身子，往前扑向少女将她扑倒，飞跃的空中易沉的眼眸露出火红色的火柱，在着一瞬他却是想保护眼前的女孩。
易沉意识漂浮，心脏燃起一道白色火焰，洁白纯粹，耳边传来疯狂的呓语让他头脑欲炸，比接收记忆时更加疼痛。
炙热的火柱突兀得从他们身前划过，与身边的围墙碰撞，炸起火花和石块。易沉抱着少女柔软的身躯倒在地面上，急促地呼吸着，少女发梢传来淡淡的香气，似乎能压抑疼痛的脑袋。
然后两眼一黑，靠在少女身上昏迷过去。
黑衣少女推开陷入昏迷的易沉，看了看频死的怪物，冰冷的面容露出微不可见的疑惑，然后将易沉小心翼翼地翻过来，拾起散乱在地上的物品。
……
漆黑的夜里，西平市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从天空俯瞰似乎地面更像黑夜里的星空。接近午夜，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夜店的女郎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门口揽客，冷涩的寒风吹动着她们傲妙的身躯，浅薄的衣袍也不能阻挡她们的热情。
城市的角落里，巷子口停着两部不怎么常见的车辆，黑色车辆将巷子遮挡着，车辆侧边贴着的是警察局的标志，一队身穿黑衣的警察把守着毓秀街道的某个巷口，路上三三两两的醉汉看着这些穿着黑衣的警察们也靠边躲闪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不详的事物。
身后的蓝光结界开始消失，巷子恢复黑暗，街灯一闪一闪地输送橘黄色的光芒，让小队的黑衣人们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周长官！”中年的黑衣警官走进昏暗的巷子，给靠在青灰色围墙上休息的周天天敬礼。
“恩。”周天天看着零散的队伍走过来过来，点点头。
中年警官领着6人小队进入巷子，各有分工地清扫，看着庞大的怪物尸体都不由露出害怕的神色，还有昏迷在地上已经做好包扎的张明池多少有些好奇。
“回队了，安好。”周天天弯腰提起张明池扛在肩膀上，右手挥拳举起贴着耳根给善后小队的七人敬礼。
“安好。”七人停下手上的活计，给往巷子外面走的周天天敬礼。
……
廖振宇队长有些疑惑得想起刚刚头上摆着纱布陷入昏迷的少年，他肯定封锁以后除了周天天意外没有人进入，他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什么怪物？”身后的声音打断的廖振宇的思考，陈明辉是年后才调职的一级警员，看着闻所未闻的怪物，恐惧之余又有些好奇，于是看着中年的警官队长廖振宇问道。
“这玩意叫‘使徒’，虽然不想说，但是你以后大概率每个月都会碰到。”廖振宇挥洒着白色粉末，怪物后脑被刺穿，庞大的出血量染得满地鲜红，空气里充斥着恶臭的血腥味，粉末接触鲜血很快便凝结成一块块的红色块状物。
小队的四个人勉强拖着怪物的身躯移动到巨型的木制担架上，陈明辉压抑内心的惊恐，抚摸怪物的胸口，看起来柔和的绒毛却是像钢钉一样稍微用点力陈明辉相信自己的手就会被刺穿。
这是什么怪物？
杀死这个怪物的少女真的是人吗？
……
易沉感觉到身体十分沉重，周围一片黑暗，只有身前漂浮着的白色火焰带来为数不多的光明，他恐惧地呐喊，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我这是死了吗？
“小池，小池，你醒了吗？”易沉睁开眼睛，发现他躺在类似医院的地方。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棉被。还有一个妙龄女子红肿着眼睛，带着哭腔喊着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姐姐？”易沉在记忆中搜索着，瞬间弹出和这个女人相关的记忆。这是张明池的姐姐，张芷君。
“医生，医生！”张芷君惊喜地跑出去呼喊着，然后就听见大步小步急促的脚步声。
穿着白衣外袍的医生带着两个护士将易沉翻来覆去得检查了几遍，和张芷君交待了些什么就出去了。
易沉看着陌生的姐姐长舒一口气扬起嘴角微笑得看着他，眼角还凝聚着晶莹的水光。
易沉透过病房窗户上的玻璃，模糊地审视躺在病床上这个陌生的脸庞，他翻看着脑海中破碎的记忆，但是残缺的记忆并没有原主的去向。
真正的张明池或许已经死了吧？还是他替换到我的身体里面了？
“你真是吓死我了，警察找到我说你受伤住院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还好没事。”张芷君说着说着，眼眶又流淌着眼泪。
易沉沉默地看着张芷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没事，现在几点了？”易沉揉揉眼睛掩饰慌乱的表情，按着记忆中的语气说话，岔开话题。
“我去问问，我也不知道。”张芷君搽干净脸颊上的泪水，小跑地出去走廊。
易沉看着简洁的病房，除去一张病床2张椅子和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没有前世那样的电视、呼吸机等等先进的仪器。
这个世界不是地球，或者说不是原来的地球。
翻看着记忆，发现更像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地球。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更没有快乐水。
但是有怪物，易沉回想着恐怖的狼头熊身怪物和神秘又强大的黑衣少女。
真是个混乱的世界啊！
我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易沉只记得自己下班回家感觉有点发烧就吃了点感冒灵就躺倒在床上睡觉，然后睁开眼睛就看到奇葩的生物和怪异的少女。
我睡了多久？我还没请假啊！易沉看着窗外晴朗的白天，和耀眼的阳光。
回去原来的那个世界不会扣工资吧？额，怎么回去还不知道。或许睡一觉就回去了吧，这是在做梦……
易沉发散着思维，眼皮越来越重。
易沉做了一个梦。
梦境里易沉看着一个陌生人的出生，一个年轻的男人温柔地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妻子和刚刚出生的孩子，病床另一半是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子在叽叽喳喳。
看到刚刚满10岁的男孩子一脸坚强地站在墓地前，身边是哭泣的张芷君和面无表情的男人。
看到男人头发带着雨水回家，姐姐疲惫地准备着吃食，男孩在昏暗的房间里写着什么，身前还有桌子前满满当当的资料和试题。
看到一张布满红叉的考卷和落寞的男孩。
看到一团微弱的白色火焰，在他的心口燃烧，但是却很温暖。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了，红色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照在洁白的病床上，张芷君披着散乱的长发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趴在病床的一角入睡。疲惫的男人靠在椅子上看着灰色底色的报纸，这是张明池的父亲张心海。
易沉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他不是张明池，也不想吵醒温柔坚强的张芷君。
张心海放下报纸，揉了揉鼻中隔，缓解发涩的眼睛，发现儿子已经醒了，难得地露出笑容，正打算开口的时候看见女儿还在睡眠，于是对儿子点点头做了一个手势，轻轻地放下报纸打开病房的门。
对着温柔的张心海，易沉自然地露出笑容。
心里却是失落，那个世界的我已经死去了吧？我的父亲应该也会很伤心吧。
“嗯。”
没过去多久，张芷君也醒来了，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额头因为长时间的挤压已经留下一个红彤彤的印记。
“早啊。”易沉微笑着看着张芷君打招呼，这是这个世界张明池不会说的话。
张芷君愣了愣，刚刚醒来脑袋空空的，于是也傻傻地笑着说：“早啊。”
“你昨天那么晚都还没回来，正想去找你的时候警察来我们家，吓了我一跳，说你被小偷伤到额头，住到医院里了……”张芷君叨叨絮絮地在说着，易沉看得出来‘姐姐’的关心。
“让你弟弟先吃点东西吧，躺了一天了，应该很饿了。”张心海打开病房的门，身后跟着一个医生，走过来揉了揉女儿的脑袋。
之前还不觉得，张心海一提易沉不由觉得肠胃在挪动抗议地喊着。张芷君听着弟弟肚子的声响不由发出笑声，连忙跑出去。
医生再次检查以后，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警察说你见义勇为救了一个女孩子，很不错。”张心海送着医生离开，然后坐在原来的椅子上说话。张心海不擅长表达，思考了片刻挤出这段表扬的话语，神色还带着自豪。
额，是那个女孩子说的？还是真的警察说的？易沉不确定，于是保持微笑：“我不记得了，睡了一天，脑袋迷迷糊糊的。”
“不过下次要量力而行，你也还只是个学生。”张心海收敛笑容严肃地教训儿子：“碰到这种事你大声喊就行了，现在治安很好，没有必要冒险，歹徒还没用那么大胆。”
“好，我知道了。”易沉点点头，可惜那个歹徒喊得再大声也没用，十几人还不够它一爪的事情。根据记忆，他知道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和地球的人没多大区别，别说那种怪物，就只是普通的熊一巴掌都能把他撂倒。
张芷君端着2份米饭和一份粥走进病房，将案板放好在易沉身前，掀开盖子把装着粥的木碗放在易沉身前：“医生说你这两天最好多吃点流体的食物。”
“恩。”易沉迫不及待拿起勺子装了一勺往嘴里送，这是蔬菜鲜肉粥，入口一阵鲜味芳香和炙痛，口腔仿佛在燃烧的炙热，刚刚入口的鲜粥被易沉重新吐到碗里。
“别急啊！”张芷君放下刚刚拿起的饭，在桌子上拿起抹布和水杯给弟弟搽干净嘴角残留的粥又递过水给他降温：“粥还很热，要先吹一吹。要不，我喂你吧？”
看着姐姐和父亲的担心，易沉尴尬地摇摇头说：“不，不用，我就是太饿了，急了。”
喝了口水，易沉重新掏了一勺粥，等温度降下来了就吃了下去，粥经过食道流入胃袋。易沉感觉暖暖的很舒服，尤其是饱腹感。
片刻，木碗就已经见底，易沉吧唧吧唧嘴巴意犹未尽。
张芷君和张心海也吃得差不多了，易沉看着他们吃着洁白的米饭还有寥寥无几的配菜赶到一阵心酸。
“砰砰”
病房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张芷君带着疑惑放下已经见底的饭盒打开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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