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守夜人
医院的病房里，张明池看着认真做笔记的杜南国，还是感觉不真实，一个三级警监这样的大人物在做笔录，他就没有手下吗？。
虽然案件是不科学，但是也不至于吧？警监可是很大很大的官了。
无声的沉默下，杜南国在做笔记还是做总结张明池不知道，他终于有时间认真打量这位杜南国警监。
身高近1米9，体重应该在85-90公斤，很完美的比例。国字脸，胡须剃得很干净，头发也很整洁，是个很注重细节的人。看起来不超过40岁，不过也可能是显得年轻，不好判断。没有大人物独特的气质，更像地球的普通公务员。
额，刚刚板起脸来还是很有压迫力的。
“我能问一下，我遇见的怪物是什么？很常见吗？”张明池看见杜南国停下手中的工作，沉默地看着他但是不说话。尴尬的气氛让他汗毛竖起，于是率先打破沉默。
“这是保密的，但可以说不常见，至少普通人一生基本不可能碰到。”这个回答让张明池挑了挑眉，这是说我运气不好还是说我也不是正常人？
哎，我都穿越了，怎么可能正常，所以我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张明池有些得意。
“那个黑衣女性呢？也是警察吧？”张明池发现杜南国的气质和那个神秘的女性很像。
“也是保密，不过你可以知道，她是我的同事。”杜南国递过笔记本给和钢笔给张明池说道：“你看看有没有和你描述出入？没有就签字吧。”
这笔录怎么看起来那么随意？甚至不用提供什么身份证明，对，他们已经查过我的身份背景了。
张明池疑惑地接过笔记本，忍着笑看着这小学生都不如，歪歪扭扭的字体，认真看了起来。
“全都是保密，不会再警察局记录在案的，所以看起来会比较随意。”杜南国面无表情的解释，但也没说明为什么不会记录在案。
张明池心里疙瘩一下，他知道我在想什么？该不会看出我在笑他吧？
反复查看笔录，确认没问题，张明池签了自己的名字。
杜南国接过笔记本，看着张明池工工整整的签字，陷入沉默。
“我还要做什么？”张明池突然想起，没有详细的保密文件让他签，不由紧张地问道：“要不要消除我的记忆？我保证不往外说。”
杜南国呆了呆，欲言又止，沉默地收起笔记本。
这时杜南国打了个响指，张明池听见了门外的敲门声。
“进来吧。”杜南国温和地说道。
张芷君端着一盘淡绿色又偏黄的蜜瓜进来，端在杜南国身前：“杜警官您先吃，这蜜瓜应该很甜的。”
“谢谢。”杜南国拿了一块，向张芷君点点头：“你们也吃。”
隔着老远，张明池就闻到了蜜瓜飘散出来淡淡的清香，这个蜜瓜约莫就在1公斤上下，张芷君分成了8块，张明池左手撑着床右手探过去拿了块看起来最中间补位切下来的蜜瓜。
“真甜啊！”张明池咬了一口，汁水溅射进口腔，浓郁的香味从嘴巴流淌到鼻腔，在地球他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蜜瓜。
蜜瓜在他所在的东陆，华东联合国的西端也有种植，但是成熟期是8到9月份，价格十分昂贵，张明池的父亲是富豪的汽车司机，收入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但是他估计一个月的薪资买不起2个蜜瓜。而在春季2月份，春寒刚过的季节，这蜜瓜只能是海洋对面的海岛大陆或者南陆运输过来的，价格是9月蜜瓜的数倍。
“我放在这里了，你们先忙。”张明池看着张芷君出门，她眼角还不舍的瞅了眼蜜瓜。
张明池放下吃了一半的蜜瓜，闭着眼睛伸了伸僵硬的腰。
这个该死的世界。
在地球，不说是吃一块扔一块，但至少吃到饱是没问题的。但是这个世界，正常的公民想吃饱饭都很困难。
“你家人都很好。”杜南国吃完手里的蜜瓜，再次施展封禁。
“是啊！”张明池感叹：“我妈死了以后，我姐就一直在照顾我，她学习比我好多了，但是家里只能供得起1个人，她就没念下去了。”
“恩。”杜南国左手从警服里掏出一抹短巾，仔细擦拭嘴角又擦干净右手残余的汁液，然后开口：“你那天看见那个怪物害怕吗？”
“害怕，当时整个人都是懵逼了。”张明池回忆昨晚，简直心跳都快炸了，恩，委婉点说。
“懵逼？”杜南国不明白这个来自异世界的词语指什么。
“就是头脑放空了，什么都想不到，只剩下恐惧。”张明池承认恐惧，正常人看见谁不怕？心中警惕，暗示自己不能再说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名词或者话语。
“那为什么后来还是选择救我同事，就是那个黑衣女性？”杜南国满意地接受了张明池的解释，收起还捏在手上的短巾。
真是面试？张明池脑子里瞬间构想了无数种形象，伟光正什么的。
“当时没细想，只是看见了就这么做了。”张明池最终决定还是按照本心回答，万一真进了这个神秘组织，还得维持人设，那得多累啊？这个世道好人不好做啊！
“是因为她救过你？还是她给你急救包？”杜南国没听明白张明池的意思，于是延伸话题。
“恩，都有吧，不过就算是没有这些，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去做。斯！”张明池设想了下情况，挠挠头，却是忘记了额头的伤口，不小心碰到伤口，吸了口冷气。
杜南国没在意张明池的小动作，认真思考着张明池说的意思：“你的意思，就算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你也会救？”
“只要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尝试。”张明池受过红色教育，觉得力所能及又能助人为乐的事情很正常。
“恩，有兴趣加入守夜人吗？”杜南国正襟危坐，严肃地看着张明池，突然问道。
面试通过了？不知道要不要笔试，但是好随意啊。张明池思维散发着。
“守夜人是什么？”张明池想了想恐怖的怪物，决定还是先问清楚再考虑，万事得跟从心走。
“这是保密的，没有正式加入，我不能透露什么。”杜南国看起来有些疲倦，解释到：“不过，这和警察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会更加危险，保密等级更高。”
看见张明池抿着嘴没有答应，杜南国在笔记本上快速写下一段文字，撕下来递给张明池：“想通了就到这个地址，会长期有人的，我不在的话你和里面的人说一下我的名字他们会安排的。”
“好。”张明池接过纸张，看着一如既往丑陋的字体。
“昨晚的事情必须保密，你出院以后三天没来找我，我们会视你放弃。之后会有专门的人来和你签署保密合同。”杜南国站了起来，非常严肃地和张明池交待：“你泄露了，哪怕你亲人都不行。后果会非常严重，你不会想尝试的。”
“会死吗？”张明池呆了呆，和他想象的清除记忆不同啊？都非人类了，怎么没这个手段。
“或许比死亡还会更痛苦。”杜南国点点头，解除了封禁，走向门外。
病房里的壁灯恢复了淡黄色的光芒，张明池看着天花板发呆。
“杜警官都问了些什么？”张芷君好奇地看着发呆的弟弟，口腔不停地分泌着唾液。
“没什么，就是那个歹徒的外貌之类的。不过好多都不记得了，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帮忙。”张明池有些好笑地看着姐姐，这个实际年龄已经21岁的少女，贪吃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但是看着为数不多的蜜瓜，顾忌弟弟没有吃够她也不敢吃。
真是烂好人啊！
“你和爸爸都吃了吧，我没啥胃口。”张明池早就通过记忆了解姐姐的本性，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她是没有资格享用这些昂贵的奢侈品，即使他和父亲不在意，但是时代的局限性让她要这么做。
张明池扬了扬吃剩下一半的那块蜜瓜，无声解释他真的没胃口。
“再多吃几块，多好的蜜瓜。”张芷君忍住口腹之欲，为难的劝导不知所谓的弟弟。
张明池摇摇头，像是在说真没胃口。
“芷君吃吧，我准备回去了，我待会还有工作。”切开的蜜瓜放着很快就会变质。张心海对懂事的女儿很心疼，拿起一块蜜瓜递给她，然后自己也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交待了一些事情后，父亲张心海打着哈欠离开了医院。
“好吃吗？”张明池看着允着手指的小姑娘，好笑地问道。
“很好吃，可惜你没胃口，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呢。不，你考上大学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以后才能吃得上。”张芷君收拾着桌面，把黄色纸袋子细心地放好，里面还装着苹果。
张芷君看了看张明池案板前的半块蜜瓜有些心疼，在犹豫要不要也吃掉，张明池哪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于是，拿起来自己吃了。
抱歉啊！我虽然是你弟弟，但是也不是你弟弟。
“没浪费了，今晚你不回去休息一下吗？”张明池递过瓜皮给姐姐，好奇问道，他知道姐姐是有工作的。
“恩，请假了。”张芷君将两张椅子拼在一起，狭小的椅子就是她今晚的床了。
张明池静静地看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
杜南国坐在办公桌前，捏了捏人中缓解疲劳。桌子上是满满当当的文件，他并不是很擅长处理这些事情，但是这是他的职责，没办法不做。
“怎么样，见过那个孩子了？”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西陆正装的女性，披着酒红色的头发抱着一叠文件走近办工作。
“恩，我打算引荐他进入守夜人小组。”杜南国头痛得看着女同事抱着的厚厚的文件，桌面上的还没处理完，又来一沓。
“守夜人？不是说送到后勤去吗？”女人惊讶，放下手中的文件笑眯眯地看着加班的杜南国：“这是上个月的支出明细，好好看哦。”
“我最不擅长计算了。”杜南国捂着额头接过这沓财务文件，放在一边，反正今天晚上是不打算看了。
“他是‘能力者’，不是‘觉醒者’，进后勤其实也行，但是在守夜人更方便监控他。”杜南国看着眼前烦人的女人还不走。
“而且，他是个好孩子。”
虽然案件是不科学，但是也不至于吧？警监可是很大很大的官了。
无声的沉默下，杜南国在做笔记还是做总结张明池不知道，他终于有时间认真打量这位杜南国警监。
身高近1米9，体重应该在85-90公斤，很完美的比例。国字脸，胡须剃得很干净，头发也很整洁，是个很注重细节的人。看起来不超过40岁，不过也可能是显得年轻，不好判断。没有大人物独特的气质，更像地球的普通公务员。
额，刚刚板起脸来还是很有压迫力的。
“我能问一下，我遇见的怪物是什么？很常见吗？”张明池看见杜南国停下手中的工作，沉默地看着他但是不说话。尴尬的气氛让他汗毛竖起，于是率先打破沉默。
“这是保密的，但可以说不常见，至少普通人一生基本不可能碰到。”这个回答让张明池挑了挑眉，这是说我运气不好还是说我也不是正常人？
哎，我都穿越了，怎么可能正常，所以我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张明池有些得意。
“那个黑衣女性呢？也是警察吧？”张明池发现杜南国的气质和那个神秘的女性很像。
“也是保密，不过你可以知道，她是我的同事。”杜南国递过笔记本给和钢笔给张明池说道：“你看看有没有和你描述出入？没有就签字吧。”
这笔录怎么看起来那么随意？甚至不用提供什么身份证明，对，他们已经查过我的身份背景了。
张明池疑惑地接过笔记本，忍着笑看着这小学生都不如，歪歪扭扭的字体，认真看了起来。
“全都是保密，不会再警察局记录在案的，所以看起来会比较随意。”杜南国面无表情的解释，但也没说明为什么不会记录在案。
张明池心里疙瘩一下，他知道我在想什么？该不会看出我在笑他吧？
反复查看笔录，确认没问题，张明池签了自己的名字。
杜南国接过笔记本，看着张明池工工整整的签字，陷入沉默。
“我还要做什么？”张明池突然想起，没有详细的保密文件让他签，不由紧张地问道：“要不要消除我的记忆？我保证不往外说。”
杜南国呆了呆，欲言又止，沉默地收起笔记本。
这时杜南国打了个响指，张明池听见了门外的敲门声。
“进来吧。”杜南国温和地说道。
张芷君端着一盘淡绿色又偏黄的蜜瓜进来，端在杜南国身前：“杜警官您先吃，这蜜瓜应该很甜的。”
“谢谢。”杜南国拿了一块，向张芷君点点头：“你们也吃。”
隔着老远，张明池就闻到了蜜瓜飘散出来淡淡的清香，这个蜜瓜约莫就在1公斤上下，张芷君分成了8块，张明池左手撑着床右手探过去拿了块看起来最中间补位切下来的蜜瓜。
“真甜啊！”张明池咬了一口，汁水溅射进口腔，浓郁的香味从嘴巴流淌到鼻腔，在地球他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蜜瓜。
蜜瓜在他所在的东陆，华东联合国的西端也有种植，但是成熟期是8到9月份，价格十分昂贵，张明池的父亲是富豪的汽车司机，收入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但是他估计一个月的薪资买不起2个蜜瓜。而在春季2月份，春寒刚过的季节，这蜜瓜只能是海洋对面的海岛大陆或者南陆运输过来的，价格是9月蜜瓜的数倍。
“我放在这里了，你们先忙。”张明池看着张芷君出门，她眼角还不舍的瞅了眼蜜瓜。
张明池放下吃了一半的蜜瓜，闭着眼睛伸了伸僵硬的腰。
这个该死的世界。
在地球，不说是吃一块扔一块，但至少吃到饱是没问题的。但是这个世界，正常的公民想吃饱饭都很困难。
“你家人都很好。”杜南国吃完手里的蜜瓜，再次施展封禁。
“是啊！”张明池感叹：“我妈死了以后，我姐就一直在照顾我，她学习比我好多了，但是家里只能供得起1个人，她就没念下去了。”
“恩。”杜南国左手从警服里掏出一抹短巾，仔细擦拭嘴角又擦干净右手残余的汁液，然后开口：“你那天看见那个怪物害怕吗？”
“害怕，当时整个人都是懵逼了。”张明池回忆昨晚，简直心跳都快炸了，恩，委婉点说。
“懵逼？”杜南国不明白这个来自异世界的词语指什么。
“就是头脑放空了，什么都想不到，只剩下恐惧。”张明池承认恐惧，正常人看见谁不怕？心中警惕，暗示自己不能再说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名词或者话语。
“那为什么后来还是选择救我同事，就是那个黑衣女性？”杜南国满意地接受了张明池的解释，收起还捏在手上的短巾。
真是面试？张明池脑子里瞬间构想了无数种形象，伟光正什么的。
“当时没细想，只是看见了就这么做了。”张明池最终决定还是按照本心回答，万一真进了这个神秘组织，还得维持人设，那得多累啊？这个世道好人不好做啊！
“是因为她救过你？还是她给你急救包？”杜南国没听明白张明池的意思，于是延伸话题。
“恩，都有吧，不过就算是没有这些，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去做。斯！”张明池设想了下情况，挠挠头，却是忘记了额头的伤口，不小心碰到伤口，吸了口冷气。
杜南国没在意张明池的小动作，认真思考着张明池说的意思：“你的意思，就算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你也会救？”
“只要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尝试。”张明池受过红色教育，觉得力所能及又能助人为乐的事情很正常。
“恩，有兴趣加入守夜人吗？”杜南国正襟危坐，严肃地看着张明池，突然问道。
面试通过了？不知道要不要笔试，但是好随意啊。张明池思维散发着。
“守夜人是什么？”张明池想了想恐怖的怪物，决定还是先问清楚再考虑，万事得跟从心走。
“这是保密的，没有正式加入，我不能透露什么。”杜南国看起来有些疲倦，解释到：“不过，这和警察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会更加危险，保密等级更高。”
看见张明池抿着嘴没有答应，杜南国在笔记本上快速写下一段文字，撕下来递给张明池：“想通了就到这个地址，会长期有人的，我不在的话你和里面的人说一下我的名字他们会安排的。”
“好。”张明池接过纸张，看着一如既往丑陋的字体。
“昨晚的事情必须保密，你出院以后三天没来找我，我们会视你放弃。之后会有专门的人来和你签署保密合同。”杜南国站了起来，非常严肃地和张明池交待：“你泄露了，哪怕你亲人都不行。后果会非常严重，你不会想尝试的。”
“会死吗？”张明池呆了呆，和他想象的清除记忆不同啊？都非人类了，怎么没这个手段。
“或许比死亡还会更痛苦。”杜南国点点头，解除了封禁，走向门外。
病房里的壁灯恢复了淡黄色的光芒，张明池看着天花板发呆。
“杜警官都问了些什么？”张芷君好奇地看着发呆的弟弟，口腔不停地分泌着唾液。
“没什么，就是那个歹徒的外貌之类的。不过好多都不记得了，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帮忙。”张明池有些好笑地看着姐姐，这个实际年龄已经21岁的少女，贪吃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但是看着为数不多的蜜瓜，顾忌弟弟没有吃够她也不敢吃。
真是烂好人啊！
“你和爸爸都吃了吧，我没啥胃口。”张明池早就通过记忆了解姐姐的本性，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她是没有资格享用这些昂贵的奢侈品，即使他和父亲不在意，但是时代的局限性让她要这么做。
张明池扬了扬吃剩下一半的那块蜜瓜，无声解释他真的没胃口。
“再多吃几块，多好的蜜瓜。”张芷君忍住口腹之欲，为难的劝导不知所谓的弟弟。
张明池摇摇头，像是在说真没胃口。
“芷君吃吧，我准备回去了，我待会还有工作。”切开的蜜瓜放着很快就会变质。张心海对懂事的女儿很心疼，拿起一块蜜瓜递给她，然后自己也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交待了一些事情后，父亲张心海打着哈欠离开了医院。
“好吃吗？”张明池看着允着手指的小姑娘，好笑地问道。
“很好吃，可惜你没胃口，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呢。不，你考上大学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以后才能吃得上。”张芷君收拾着桌面，把黄色纸袋子细心地放好，里面还装着苹果。
张芷君看了看张明池案板前的半块蜜瓜有些心疼，在犹豫要不要也吃掉，张明池哪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于是，拿起来自己吃了。
抱歉啊！我虽然是你弟弟，但是也不是你弟弟。
“没浪费了，今晚你不回去休息一下吗？”张明池递过瓜皮给姐姐，好奇问道，他知道姐姐是有工作的。
“恩，请假了。”张芷君将两张椅子拼在一起，狭小的椅子就是她今晚的床了。
张明池静静地看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
杜南国坐在办公桌前，捏了捏人中缓解疲劳。桌子上是满满当当的文件，他并不是很擅长处理这些事情，但是这是他的职责，没办法不做。
“怎么样，见过那个孩子了？”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西陆正装的女性，披着酒红色的头发抱着一叠文件走近办工作。
“恩，我打算引荐他进入守夜人小组。”杜南国头痛得看着女同事抱着的厚厚的文件，桌面上的还没处理完，又来一沓。
“守夜人？不是说送到后勤去吗？”女人惊讶，放下手中的文件笑眯眯地看着加班的杜南国：“这是上个月的支出明细，好好看哦。”
“我最不擅长计算了。”杜南国捂着额头接过这沓财务文件，放在一边，反正今天晚上是不打算看了。
“他是‘能力者’，不是‘觉醒者’，进后勤其实也行，但是在守夜人更方便监控他。”杜南国看着眼前烦人的女人还不走。
“而且，他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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