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蛋糕
两盏黄色的灯具照亮房间，杜南国披着棕色的外套，手上拿着卷烟已经烧到了尾端，烟雾从卷烟的红点上不断飘散，融入空气当中。
“觉醒者？”张明池注意到这个新的名词，带着一脸求知欲眼巴巴地看着杜南国解释。
“觉醒者和能力者都拥有非凡的能力，不过觉醒者只会提升肉体，而能力者则可以打破这个世界的物理规则，甚至是常识。”杜南国解释得很耐心。
“相对而言，能力者更多变更危险，因为你不好判断他的能力是什么。”
“不过，很稀有就是了。”杜南国掐灭了卷烟，双手抱拳手肘搭在办公台上。
“我大致明白了。”张明池点点头，继续提问：“按照你说的分阶，不管是能力者还是觉醒者都能通过后天晋升？”
“是的，一般情况所有的非凡者觉醒后都是一阶，经过后期的修行可以提升自身的非凡等级。”杜南国点头满意张明池的悟性，读过书就是不一样，比那些笨蛋好多了。
“大致分为五阶，一阶最低五阶最高，同样一阶人数最多，五阶人数最少，华东境内只有十一人达到五阶。至于外国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全世界范围内达到五阶的应该不会超过半百之数。”
“五阶有多强？”张明池想了想前世的导弹，不知道能不能五阶能力者能不能比得上。
“这不好说，我也没见过五阶出手，不过你可以知道四阶觉醒者已经可以正面抗住子弹的攻击，只要不射杀脆弱的部位现有的枪械已经威胁不到了。”说着杜南国从左脚后跟掏出一把左轮，放在桌面上给张明池看。
别啊！张明池内心是拒绝的，谈得好好的，干嘛掏出一把枪来。
感觉到了张明池的恐惧，杜南国嘴角微抽，然后把银黑色的左轮收了起来继续科普：“一阶除了能力者基本和普通人一样，顶多视力会更好、身体更健康，但是有些原力亲密度高的能看见空气中的原力因子。”
张明池忍住发问的冲动，看着杜南国继续科普。
“二阶非凡者体质明显和普通人区分开来，即使不擅长格斗的女性都能击败受过专业训练格斗拳手。”
“三阶非凡者开始，更像一个全新的人类物种。这时他们已经可以击败甚至轻松杀掉一个排训练有素的军队，在非凡者中已经算是佼佼者。近二十年的研究，他们和正常人已经无法诞生新生命了，只有和同为三阶或以上的非凡者才能诞生后裔。”杜南国左手放在桌面上，食指轻轻敲打。
生殖隔离！张明池脑海出现这个名词，没有开口打断杜南国。
“而四阶非凡者……”杜南国顿了顿，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
“四阶已经可以称为超凡者，就是之前说得那样，普通的人类已经无法应对了，即便出动军队，没有完全的人数差和精锐的武器根本无法完成围杀。即便有完好的计划和无畏的士兵，围杀一个四阶超凡者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动非凡部队。”
“至于五阶，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参与那种层次的战争。我们国内称之为‘大器’，外国则称为‘圣贤’。每一位都是一个国家的战略武器，非紧急事态，不会轻易出现或者出手。”
“我该如何修炼？”张明池问出最在意的问题。
“不用着急，我已经安排好你的‘导师’。”杜南国摇摇头，“明天早上9点回来这里，我会带你认识他。”
安排好了？张明池感觉杜南国似乎知道他一定会来的样子：“您知道我今天肯定会来？”
这个世界没有电话之类的通讯工具，杜南国的说法更像是确定了他今天会加入守夜人以后的安排。
“不敢确定，但是有很大的概率。”杜南国笑着说，在左边的第一个柜子里翻出一堆资料：“我了解你的背景，看了几次笔录，加上你昨天反应，虽然和资料显示有些偏差。但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很谨慎很有能力，而且家庭并不是很乐观，我相信你一定会把握这个改变人生的机会，了解世界真像的机会。”
“确实。”张明池点点头，心里吐槽，要不是回家无路谁会过来，秘密部队伤亡可是很高的。而且，你居然查我户口！
不过确实对非凡的世界很向往，要是我的能力以后能飞就好了，最少做个快递员能省下不少的时间，还能免掉马车的钱。张明池发散着思维，畅想自己的非凡能力。
“晚饭准备好了。”门外传来清脆的女声，张明池听声音确认不是袁雪雪的，是跟着队长一起来那个天天？
“要是没什么安排的话，一起吃顿饭？”杜南国站了起来走到张明池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刚刚可是看见一大块牛肉来着。
张明池装作为难地说道：“我今天冒昧而来，怕是没准备我的分量，不合适吧。”
“没事，我今天买多了一点。”杜南国哂笑。
“那就是谢谢了。”张明池装作羞涩地点头。
杜南国满意地往门走去，真是懂事的孩子，知分寸懂礼仪。
“杜警官，我有工资拿吗？”张明池问出了今天最核心的问题，这对他很重要。
我还在想你能忍到几时。杜南国心里暗笑，他知道张明池的家庭并不富裕，加上为了供他上高等学校家里已经欠下不少的负债，认真地说道：“有的，你的会在警局挂见习警员的职位和守夜人白旗本的职位，每个月工资大约是在3600华联币这样。”
比想象低，不过这已经算得上中层公民中很高的薪资了，反正和大多经历大学教育的人没有太大的差距。
姐姐张芷君一个月才960元华联币，父亲也才1950元华联币，在他们生活的长海街已经是顶级的家庭收入了。3600元的月薪，在这个世界算是不得了的薪资了。
吃饭是三个人，袁雪雪似乎不在这里住。张明池看着沉默吃饭的两人，既然他们没有提，他也不好问。
晚饭主食是米饭，配菜是炖煮的白菜、牛肉炖萝卜块和腌制的黄瓜，吃了几天医院的粥，而且看起来面容冰冷的女孩煮的饭菜意外的好吃，张明池吃得特别多。
……
吃过晚饭以后，张明池上了一下洗手间，排出多于的水分。出来以后还揉了揉膨胀的肚子，有些不适。
“我送你回去吧，你家里这里不近。”杜南国换了一件更厚实的深灰色的外套往楼下走去，叫做周天天的女孩在收拾桌面完全看不出来是那天和三阶‘使徒’这种怪物搏杀的是同一个人。
到门口，张明池将身上的外套拖了下来，换上属于自己的校服外套。
这个世界的汽车通常都是黑色的，杜南国这部也不例外。张明池坐到右边的副驾驶上，习惯性想拉安全带，右手往后摸了摸却是什么都没有，于是奇怪地侧过身躯寻找安全带。
“你在找什么吗？”杜南国启动汽车，好奇地看着张明池摸摸索索的在找些什么东西。
汽车没有内置的灯光，只有前头有2个并不明亮的钨丝灯充当前照灯。
张明池反复确认后，相信了这部车没有安全带。
“没有，我第一次坐汽车，有些好奇。”张明池转过身子正襟危坐。
“恩。”杜南国接受这个解释。
“开这个车需要什么执照吗？或者说需要通过什么考核吗？”张明池地扭过头，双手放在校服外套的袋子里取暖，车上可没有什么暖气，因为长时间的停留和通体金属，张明池甚至感觉车内比车外还冷。
“恩？怎么会需要这种和文法考考试一样麻烦的东西。汽车和驾驶马车一样，非常简便，以后你有兴趣我教你开，半天就能学会了。”杜南国不在意地说道，渐渐驶入马路。
张明池身子瞬间僵硬，呆呆地看了看杜南国，右手离开口袋紧紧握着车门把手。
“不用紧张，其实和马车差不多，习惯就好。”杜南国余光察觉张明池身体很僵硬，以为他不习惯，宽慰道。
“我只是有点晕车。”
……
一路提心吊胆，终于无灾无险到达长海街，长海街住宅区的街道很小，马车和汽车都开不进去，于是张明池只能冒着冷风走半公里路回去。
“记住，不准泄密，即便是说梦话都不行。”杜南国像在医院时一样严肃地交待张明池。
“合同对我们的约束力可有可无，你必须有自制力，一旦泄露非凡的信息，你和你的家人都会非常危险。”
晚上8点21分。
回到熟悉又陌生的房子，比往常更早下班的姐姐已经回来了，父亲张心海还没下班，正常情况父亲最早也要晚上7点才下班，遇到雇主临时有事凌晨下班也是正常的情况。即便超出雇佣的工作时间依然得坚守工作的岗位。
没有加班费。
张芷君在看弟弟的文法书，因为家庭的原因她读完七年的初级学校便撤学了，但是她还是喜欢学习知识，即便这并不涨工资。
看到弟弟回来她既担心又生气：“刚刚出院怎么能到处乱跑。”
张明池有些意外，不过他中午出门的时候为了以防这种突发情况还是有在饭桌上留下便条。
她有看到张明池留的便条，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心，去世的妈妈交待她要好好照顾弟弟，她总是尽她所能。
“杜警官找我商量了点事情，毕竟人家帮了我们不少，能帮忙我还是得尽力。”张明池找了一个听起来合适的借口，医院独立病房住院几天的费用，对于他们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张明池有些头痛姐姐的关怀，还想着掐着点回来销毁留下的便条，装作一天都在家里免得家里的人担心。
解释完，张明池得意地捧着一个方形纸盒带着讨好的表情交给走向前来的姐姐，里面是他特意让杜南国停车，在路上买的蛋糕，经过几天的相处和原主破碎的记忆，他知道了姐姐非常喜欢甜食。
在这个科技并不发达的世界，甜食也是不常见的物品。
“好贵的，怎么买这个，好费钱，能退吗？”姐姐看到这个包装，认出来是西平市里面一家蛋糕店的包装，又急又气。
住了几天院，弟弟像变了个人似的，话变多了，也比以前好相处了，懂事了不少，但！怎么变得像纨绔子弟一样大手大脚地花钱了？
“没事，这是帮助杜警官，他给我的酬劳。”张明池得到意料之外的反应，有点萎央央地解释。
“杜警官真是好人，得好好感谢人家。”张芷君这次缓下来，看着有些失望的弟弟想出声安慰，但是又怕他以后养成乱花钱的习惯于是温柔地夸赞杜警官。
张明池欲哭无泪的看着姐姐拆包装，这个蛋糕花了他22块钱。
“觉醒者？”张明池注意到这个新的名词，带着一脸求知欲眼巴巴地看着杜南国解释。
“觉醒者和能力者都拥有非凡的能力，不过觉醒者只会提升肉体，而能力者则可以打破这个世界的物理规则，甚至是常识。”杜南国解释得很耐心。
“相对而言，能力者更多变更危险，因为你不好判断他的能力是什么。”
“不过，很稀有就是了。”杜南国掐灭了卷烟，双手抱拳手肘搭在办公台上。
“我大致明白了。”张明池点点头，继续提问：“按照你说的分阶，不管是能力者还是觉醒者都能通过后天晋升？”
“是的，一般情况所有的非凡者觉醒后都是一阶，经过后期的修行可以提升自身的非凡等级。”杜南国点头满意张明池的悟性，读过书就是不一样，比那些笨蛋好多了。
“大致分为五阶，一阶最低五阶最高，同样一阶人数最多，五阶人数最少，华东境内只有十一人达到五阶。至于外国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全世界范围内达到五阶的应该不会超过半百之数。”
“五阶有多强？”张明池想了想前世的导弹，不知道能不能五阶能力者能不能比得上。
“这不好说，我也没见过五阶出手，不过你可以知道四阶觉醒者已经可以正面抗住子弹的攻击，只要不射杀脆弱的部位现有的枪械已经威胁不到了。”说着杜南国从左脚后跟掏出一把左轮，放在桌面上给张明池看。
别啊！张明池内心是拒绝的，谈得好好的，干嘛掏出一把枪来。
感觉到了张明池的恐惧，杜南国嘴角微抽，然后把银黑色的左轮收了起来继续科普：“一阶除了能力者基本和普通人一样，顶多视力会更好、身体更健康，但是有些原力亲密度高的能看见空气中的原力因子。”
张明池忍住发问的冲动，看着杜南国继续科普。
“二阶非凡者体质明显和普通人区分开来，即使不擅长格斗的女性都能击败受过专业训练格斗拳手。”
“三阶非凡者开始，更像一个全新的人类物种。这时他们已经可以击败甚至轻松杀掉一个排训练有素的军队，在非凡者中已经算是佼佼者。近二十年的研究，他们和正常人已经无法诞生新生命了，只有和同为三阶或以上的非凡者才能诞生后裔。”杜南国左手放在桌面上，食指轻轻敲打。
生殖隔离！张明池脑海出现这个名词，没有开口打断杜南国。
“而四阶非凡者……”杜南国顿了顿，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
“四阶已经可以称为超凡者，就是之前说得那样，普通的人类已经无法应对了，即便出动军队，没有完全的人数差和精锐的武器根本无法完成围杀。即便有完好的计划和无畏的士兵，围杀一个四阶超凡者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动非凡部队。”
“至于五阶，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参与那种层次的战争。我们国内称之为‘大器’，外国则称为‘圣贤’。每一位都是一个国家的战略武器，非紧急事态，不会轻易出现或者出手。”
“我该如何修炼？”张明池问出最在意的问题。
“不用着急，我已经安排好你的‘导师’。”杜南国摇摇头，“明天早上9点回来这里，我会带你认识他。”
安排好了？张明池感觉杜南国似乎知道他一定会来的样子：“您知道我今天肯定会来？”
这个世界没有电话之类的通讯工具，杜南国的说法更像是确定了他今天会加入守夜人以后的安排。
“不敢确定，但是有很大的概率。”杜南国笑着说，在左边的第一个柜子里翻出一堆资料：“我了解你的背景，看了几次笔录，加上你昨天反应，虽然和资料显示有些偏差。但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很谨慎很有能力，而且家庭并不是很乐观，我相信你一定会把握这个改变人生的机会，了解世界真像的机会。”
“确实。”张明池点点头，心里吐槽，要不是回家无路谁会过来，秘密部队伤亡可是很高的。而且，你居然查我户口！
不过确实对非凡的世界很向往，要是我的能力以后能飞就好了，最少做个快递员能省下不少的时间，还能免掉马车的钱。张明池发散着思维，畅想自己的非凡能力。
“晚饭准备好了。”门外传来清脆的女声，张明池听声音确认不是袁雪雪的，是跟着队长一起来那个天天？
“要是没什么安排的话，一起吃顿饭？”杜南国站了起来走到张明池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刚刚可是看见一大块牛肉来着。
张明池装作为难地说道：“我今天冒昧而来，怕是没准备我的分量，不合适吧。”
“没事，我今天买多了一点。”杜南国哂笑。
“那就是谢谢了。”张明池装作羞涩地点头。
杜南国满意地往门走去，真是懂事的孩子，知分寸懂礼仪。
“杜警官，我有工资拿吗？”张明池问出了今天最核心的问题，这对他很重要。
我还在想你能忍到几时。杜南国心里暗笑，他知道张明池的家庭并不富裕，加上为了供他上高等学校家里已经欠下不少的负债，认真地说道：“有的，你的会在警局挂见习警员的职位和守夜人白旗本的职位，每个月工资大约是在3600华联币这样。”
比想象低，不过这已经算得上中层公民中很高的薪资了，反正和大多经历大学教育的人没有太大的差距。
姐姐张芷君一个月才960元华联币，父亲也才1950元华联币，在他们生活的长海街已经是顶级的家庭收入了。3600元的月薪，在这个世界算是不得了的薪资了。
吃饭是三个人，袁雪雪似乎不在这里住。张明池看着沉默吃饭的两人，既然他们没有提，他也不好问。
晚饭主食是米饭，配菜是炖煮的白菜、牛肉炖萝卜块和腌制的黄瓜，吃了几天医院的粥，而且看起来面容冰冷的女孩煮的饭菜意外的好吃，张明池吃得特别多。
……
吃过晚饭以后，张明池上了一下洗手间，排出多于的水分。出来以后还揉了揉膨胀的肚子，有些不适。
“我送你回去吧，你家里这里不近。”杜南国换了一件更厚实的深灰色的外套往楼下走去，叫做周天天的女孩在收拾桌面完全看不出来是那天和三阶‘使徒’这种怪物搏杀的是同一个人。
到门口，张明池将身上的外套拖了下来，换上属于自己的校服外套。
这个世界的汽车通常都是黑色的，杜南国这部也不例外。张明池坐到右边的副驾驶上，习惯性想拉安全带，右手往后摸了摸却是什么都没有，于是奇怪地侧过身躯寻找安全带。
“你在找什么吗？”杜南国启动汽车，好奇地看着张明池摸摸索索的在找些什么东西。
汽车没有内置的灯光，只有前头有2个并不明亮的钨丝灯充当前照灯。
张明池反复确认后，相信了这部车没有安全带。
“没有，我第一次坐汽车，有些好奇。”张明池转过身子正襟危坐。
“恩。”杜南国接受这个解释。
“开这个车需要什么执照吗？或者说需要通过什么考核吗？”张明池地扭过头，双手放在校服外套的袋子里取暖，车上可没有什么暖气，因为长时间的停留和通体金属，张明池甚至感觉车内比车外还冷。
“恩？怎么会需要这种和文法考考试一样麻烦的东西。汽车和驾驶马车一样，非常简便，以后你有兴趣我教你开，半天就能学会了。”杜南国不在意地说道，渐渐驶入马路。
张明池身子瞬间僵硬，呆呆地看了看杜南国，右手离开口袋紧紧握着车门把手。
“不用紧张，其实和马车差不多，习惯就好。”杜南国余光察觉张明池身体很僵硬，以为他不习惯，宽慰道。
“我只是有点晕车。”
……
一路提心吊胆，终于无灾无险到达长海街，长海街住宅区的街道很小，马车和汽车都开不进去，于是张明池只能冒着冷风走半公里路回去。
“记住，不准泄密，即便是说梦话都不行。”杜南国像在医院时一样严肃地交待张明池。
“合同对我们的约束力可有可无，你必须有自制力，一旦泄露非凡的信息，你和你的家人都会非常危险。”
晚上8点21分。
回到熟悉又陌生的房子，比往常更早下班的姐姐已经回来了，父亲张心海还没下班，正常情况父亲最早也要晚上7点才下班，遇到雇主临时有事凌晨下班也是正常的情况。即便超出雇佣的工作时间依然得坚守工作的岗位。
没有加班费。
张芷君在看弟弟的文法书，因为家庭的原因她读完七年的初级学校便撤学了，但是她还是喜欢学习知识，即便这并不涨工资。
看到弟弟回来她既担心又生气：“刚刚出院怎么能到处乱跑。”
张明池有些意外，不过他中午出门的时候为了以防这种突发情况还是有在饭桌上留下便条。
她有看到张明池留的便条，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心，去世的妈妈交待她要好好照顾弟弟，她总是尽她所能。
“杜警官找我商量了点事情，毕竟人家帮了我们不少，能帮忙我还是得尽力。”张明池找了一个听起来合适的借口，医院独立病房住院几天的费用，对于他们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张明池有些头痛姐姐的关怀，还想着掐着点回来销毁留下的便条，装作一天都在家里免得家里的人担心。
解释完，张明池得意地捧着一个方形纸盒带着讨好的表情交给走向前来的姐姐，里面是他特意让杜南国停车，在路上买的蛋糕，经过几天的相处和原主破碎的记忆，他知道了姐姐非常喜欢甜食。
在这个科技并不发达的世界，甜食也是不常见的物品。
“好贵的，怎么买这个，好费钱，能退吗？”姐姐看到这个包装，认出来是西平市里面一家蛋糕店的包装，又急又气。
住了几天院，弟弟像变了个人似的，话变多了，也比以前好相处了，懂事了不少，但！怎么变得像纨绔子弟一样大手大脚地花钱了？
“没事，这是帮助杜警官，他给我的酬劳。”张明池得到意料之外的反应，有点萎央央地解释。
“杜警官真是好人，得好好感谢人家。”张芷君这次缓下来，看着有些失望的弟弟想出声安慰，但是又怕他以后养成乱花钱的习惯于是温柔地夸赞杜警官。
张明池欲哭无泪的看着姐姐拆包装，这个蛋糕花了他22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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