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案件重查
等到张明池将写完的申请书给了周天天已经晚上九点了。张明池伸了伸腰，看着窗外又下起了小雨，繁华的中区并没有受到小雨的影响。仍然在街上行走的人们打着雨伞，享受着城市夜晚的生活，丝毫不知巨大的危险在城市的西边凝聚。
张明池看着行人的悠闲，并不羡慕。他的生活虽然辛苦，但是他能把自己的命运把握在自己的手上。路上的行人们，只能将自己的生命寄望在别人的身上。
“准备回去了？”杜南国回来了，头发湿润，前额的头发沾在他额头的皮肤上。
张明池点点头，看着突然回来的队长，连忙提了一口：“申请我已经写好了，在周天天那里。”
“好。”杜南国脱下微微打湿外套，继续说：“进办公室，有些事和你说一说。”
张明池点点头，跟着杜南国走进办公室。
“原本我打算拖几个月再让你提交转正申请。”杜南国示意张明池在一边的椅子上坐在，他打开柜子，拿出毛巾擦拭头发。
“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我觉得你还是尽早转正得好。”
张明池不解，疑惑问道：“是莫佳伟事件？”
“是，不完全是。”杜南国擦拭好头发坐了下来，点起一只香烟，缓缓说道：“有听说过灰烬吗？”
“恩，我听高叔说了。”张明池所有所思，灰烬是国外的非凡组织，非常隐蔽，直到现在各国的官方都没有摸清楚他们的成员和运作方式。对政府的威胁相当地大，各国政府都将他列为非法组织。
“西平市可能出现了他们的成员，你早些习两仪式，对你自身的安全也有更大的保障。”杜南国意味深长地说。
张明池从队长的话语中理解了杜南国的暗示，说明守夜人没有把握能抗住灰烬的袭击，遇到突发的危险的时候他只能靠自己。
“申请要多久？”张明池对非凡力量垂涎已久，尤其是那天见证队长使用的上位两仪式，帅炸了。
“正常来说需要三天，还需要经过华南总部专员的考核。不过你是能力者，需要的时间可能会更长一点。”杜南国解释：“能力者的能力越危险，需要审核的流程会更复杂。”
张明池理解，点点头，既然不是短时间的事情，他也不在烦恼。突然想起他好友陈明辉在莫佳伟事件后续调查有些疑问，趁着这次一起提出：“调查组的陈明辉警员和我提过，莫佳伟的案件还有存疑。”
“是他花园里的枯骨？”杜南国这几天忙着应付空间裂缝，已经处理的失控案件他没有分太多精力去疏离，不过他对于这个案件还是有关注的。
“对，他花园里埋藏着大量的狗枯骨。”张明池说出他和陈明辉调查后的疑问：“从枯骨的判断，最开始的狗遇害时间应该是在2个月以前。而且两个月中，他一直在猎杀流浪狗，为什么突然会袭击人？这不符合他的行为，很矛盾。”
杜南国双手合十沉思片刻：“你的猜测有道理，不过按照他当天的情绪判断，他袭击遇害者的时候已经接近失控。失控的能力者行为不能按常人推测，或许他们都不了解自己的动机。不过你发现的矛盾点很有意思，可以继续调查下去。”
张明池承认他还是以人的基础条件推测陈明辉提出的调查资料，没有考虑非凡者失控后行为的怪异。不过他很惊讶队长还是同意了他推测并让他继续调查，张明池很乐意为总部出力，入职到现在蹭饭、摸鱼让他对领着高薪有些不安，总想找些事情证明自己的存在。
“是，不过我需要调查组的配合。”张明池急忙提出要求，不然队长让他自己去调查，他不熟悉刑侦根本不可能完成。
“当然，就以你为主，陈明辉配合你进行调查，必要情况下你可以找到调查二组组长廖振宇调取更多的人手。有突破性发现再向我汇报，一旦有危险优先保证调查组和你自身的安全。”杜南国很欣慰张明池如此快速融入守夜人机构，还是提多一句：“不要鲁莽，即便发现异常也要细心探查。”
“是，队长。我了解，出现异常我一定第一时间停止行动。”张明池感受到队长的关心，信誓旦旦说道。
“好，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休息吧。”杜南国微笑着看着张明池，这个新成员比当初袁雪雪和黄阅文入职的时候机灵不少，很少让他操心。
“恩，还有一件事，‘半青’裂缝事件我还没有接到任务。”张明池主动开口，既然队长让他参与到这个行动，他还是想着弄清楚自己的定位。
“我忘记了，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观战。”杜南国拍拍头恍然大悟，看着局促的张明池，有些尴尬的说。他实在是没有注意到没和张明池交待，事情多了，他也有些工作上的失误。
“好，那我先回去了。”张明池憋着笑，装作一本正经地走了出去。
杜南国看着张明池离开，摇摇头，拿出一个文件袋，表面上印着红色的章‘绝密’。他慎重地打开袋子，翻看里面的文件，脸色变得阴沉，杜南国嘴角扯动，狰狞笑了起来，咬着牙：“你终于出现了。”
“猎狗！”
海棠街2号，第七刑警支队二楼。
二楼的空间很大，除了给普通刑警办公的大厅以外，还有很多房间，就像张明池和陈明辉现在所处的验尸房。
“她怎么还在这，她家人还没领回去下葬吗？”张明池捏着鼻子，嫌弃地挥手想要拍散身前空气中蕴含的尸臭味。
陈明辉鼻子也塞着纸张，苦笑说：“她在西平市好像就一个亲戚，她姑姑估计不想出这葬费用拒绝领取，说是和她不熟。”
对于普通人来说，下葬费用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不是直系亲属确实可以拒绝领取因故去世的遗体。张明池无语，这对他来说可以理解但是无法接受，只能纳纳说道：“局里就一直留着？”
“不，正常来说我们会葬到公共墓地。”陈明辉说着，把白布的一角拉开，露出死者的残缺的手臂。现在的气温不算高，尸体即便过去了几天还没深度腐烂，但是张明池看着被野兽撕咬过一般的残臂，胃部忍不住翻腾。
陈明辉指着女性遗体手上的咬痕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是狗腿的枯骨放在一起，对比着给张明池观看，说道：“法医对比过，牙痕和狗骨头上的牙痕对不上。”
说完他立刻将白布盖回去，陈明辉虽然是刑警出身，和尸体打过不少交道，但是如此惨烈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意思是凶手另有别人。”张明池点头，很容易理解陈明辉要表达的意思。
“对，我怀疑杀害这个女性的凶手不是莫佳伟，是另有其人。”陈明辉有些头痛，尸体的一部分又在莫佳伟居住的地方发现，可能知道真相的莫佳伟已经被队长烧成一抹尘埃，线索中断了。
“先出去吧。”张明池实在受不了房间里的味道，干呕着拉着陈明辉出门。陈明辉没有拒绝，他带着张明池来验尸房只是要证明案件的矛盾点，见张明池已经理解，遗体和枯骨的作用已经不大了。
陈明辉关闭门后，张明池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是如此香甜。陈明辉拔出鼻子里面的纸巾，顺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和张明池一起到卫生间洗手：“现在莫佳伟已经死了，线索也断了。”
“我知道，现场有什么线索吗？”张明池用消毒酒精认真洗手，即便他没有触碰尸体和骸骨，洗完手却觉得好受了很多。
“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二组已经把莫佳伟住所翻了底朝天，但是没有发现第二个人存在的踪迹。”两人来到三楼二组的办公场所，陈明辉拿出一大堆资料，重点给张明池看他们取证的照片，张明池没有刑侦的经历，从照片上根本找不到一丝线索。
“接下来怎么办？”张明池头痛地皱着眉头，从莫佳伟身子找不到线索，他交际的人经过排查都是很正常的普通人，隐藏在他身后的非凡者根本找不到。
“只能继续监视当时筛选出来的另外两个人，还有，我安排了几个人到莫佳伟常去的场所，希望能有所收获吧。”陈明辉也一筹莫展，线索中断，案件想要继续下去，只能寄望运气了。
“只能如此了。”张明池低沉说道。
张明池看着行人的悠闲，并不羡慕。他的生活虽然辛苦，但是他能把自己的命运把握在自己的手上。路上的行人们，只能将自己的生命寄望在别人的身上。
“准备回去了？”杜南国回来了，头发湿润，前额的头发沾在他额头的皮肤上。
张明池点点头，看着突然回来的队长，连忙提了一口：“申请我已经写好了，在周天天那里。”
“好。”杜南国脱下微微打湿外套，继续说：“进办公室，有些事和你说一说。”
张明池点点头，跟着杜南国走进办公室。
“原本我打算拖几个月再让你提交转正申请。”杜南国示意张明池在一边的椅子上坐在，他打开柜子，拿出毛巾擦拭头发。
“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我觉得你还是尽早转正得好。”
张明池不解，疑惑问道：“是莫佳伟事件？”
“是，不完全是。”杜南国擦拭好头发坐了下来，点起一只香烟，缓缓说道：“有听说过灰烬吗？”
“恩，我听高叔说了。”张明池所有所思，灰烬是国外的非凡组织，非常隐蔽，直到现在各国的官方都没有摸清楚他们的成员和运作方式。对政府的威胁相当地大，各国政府都将他列为非法组织。
“西平市可能出现了他们的成员，你早些习两仪式，对你自身的安全也有更大的保障。”杜南国意味深长地说。
张明池从队长的话语中理解了杜南国的暗示，说明守夜人没有把握能抗住灰烬的袭击，遇到突发的危险的时候他只能靠自己。
“申请要多久？”张明池对非凡力量垂涎已久，尤其是那天见证队长使用的上位两仪式，帅炸了。
“正常来说需要三天，还需要经过华南总部专员的考核。不过你是能力者，需要的时间可能会更长一点。”杜南国解释：“能力者的能力越危险，需要审核的流程会更复杂。”
张明池理解，点点头，既然不是短时间的事情，他也不在烦恼。突然想起他好友陈明辉在莫佳伟事件后续调查有些疑问，趁着这次一起提出：“调查组的陈明辉警员和我提过，莫佳伟的案件还有存疑。”
“是他花园里的枯骨？”杜南国这几天忙着应付空间裂缝，已经处理的失控案件他没有分太多精力去疏离，不过他对于这个案件还是有关注的。
“对，他花园里埋藏着大量的狗枯骨。”张明池说出他和陈明辉调查后的疑问：“从枯骨的判断，最开始的狗遇害时间应该是在2个月以前。而且两个月中，他一直在猎杀流浪狗，为什么突然会袭击人？这不符合他的行为，很矛盾。”
杜南国双手合十沉思片刻：“你的猜测有道理，不过按照他当天的情绪判断，他袭击遇害者的时候已经接近失控。失控的能力者行为不能按常人推测，或许他们都不了解自己的动机。不过你发现的矛盾点很有意思，可以继续调查下去。”
张明池承认他还是以人的基础条件推测陈明辉提出的调查资料，没有考虑非凡者失控后行为的怪异。不过他很惊讶队长还是同意了他推测并让他继续调查，张明池很乐意为总部出力，入职到现在蹭饭、摸鱼让他对领着高薪有些不安，总想找些事情证明自己的存在。
“是，不过我需要调查组的配合。”张明池急忙提出要求，不然队长让他自己去调查，他不熟悉刑侦根本不可能完成。
“当然，就以你为主，陈明辉配合你进行调查，必要情况下你可以找到调查二组组长廖振宇调取更多的人手。有突破性发现再向我汇报，一旦有危险优先保证调查组和你自身的安全。”杜南国很欣慰张明池如此快速融入守夜人机构，还是提多一句：“不要鲁莽，即便发现异常也要细心探查。”
“是，队长。我了解，出现异常我一定第一时间停止行动。”张明池感受到队长的关心，信誓旦旦说道。
“好，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休息吧。”杜南国微笑着看着张明池，这个新成员比当初袁雪雪和黄阅文入职的时候机灵不少，很少让他操心。
“恩，还有一件事，‘半青’裂缝事件我还没有接到任务。”张明池主动开口，既然队长让他参与到这个行动，他还是想着弄清楚自己的定位。
“我忘记了，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观战。”杜南国拍拍头恍然大悟，看着局促的张明池，有些尴尬的说。他实在是没有注意到没和张明池交待，事情多了，他也有些工作上的失误。
“好，那我先回去了。”张明池憋着笑，装作一本正经地走了出去。
杜南国看着张明池离开，摇摇头，拿出一个文件袋，表面上印着红色的章‘绝密’。他慎重地打开袋子，翻看里面的文件，脸色变得阴沉，杜南国嘴角扯动，狰狞笑了起来，咬着牙：“你终于出现了。”
“猎狗！”
海棠街2号，第七刑警支队二楼。
二楼的空间很大，除了给普通刑警办公的大厅以外，还有很多房间，就像张明池和陈明辉现在所处的验尸房。
“她怎么还在这，她家人还没领回去下葬吗？”张明池捏着鼻子，嫌弃地挥手想要拍散身前空气中蕴含的尸臭味。
陈明辉鼻子也塞着纸张，苦笑说：“她在西平市好像就一个亲戚，她姑姑估计不想出这葬费用拒绝领取，说是和她不熟。”
对于普通人来说，下葬费用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不是直系亲属确实可以拒绝领取因故去世的遗体。张明池无语，这对他来说可以理解但是无法接受，只能纳纳说道：“局里就一直留着？”
“不，正常来说我们会葬到公共墓地。”陈明辉说着，把白布的一角拉开，露出死者的残缺的手臂。现在的气温不算高，尸体即便过去了几天还没深度腐烂，但是张明池看着被野兽撕咬过一般的残臂，胃部忍不住翻腾。
陈明辉指着女性遗体手上的咬痕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是狗腿的枯骨放在一起，对比着给张明池观看，说道：“法医对比过，牙痕和狗骨头上的牙痕对不上。”
说完他立刻将白布盖回去，陈明辉虽然是刑警出身，和尸体打过不少交道，但是如此惨烈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意思是凶手另有别人。”张明池点头，很容易理解陈明辉要表达的意思。
“对，我怀疑杀害这个女性的凶手不是莫佳伟，是另有其人。”陈明辉有些头痛，尸体的一部分又在莫佳伟居住的地方发现，可能知道真相的莫佳伟已经被队长烧成一抹尘埃，线索中断了。
“先出去吧。”张明池实在受不了房间里的味道，干呕着拉着陈明辉出门。陈明辉没有拒绝，他带着张明池来验尸房只是要证明案件的矛盾点，见张明池已经理解，遗体和枯骨的作用已经不大了。
陈明辉关闭门后，张明池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是如此香甜。陈明辉拔出鼻子里面的纸巾，顺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和张明池一起到卫生间洗手：“现在莫佳伟已经死了，线索也断了。”
“我知道，现场有什么线索吗？”张明池用消毒酒精认真洗手，即便他没有触碰尸体和骸骨，洗完手却觉得好受了很多。
“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二组已经把莫佳伟住所翻了底朝天，但是没有发现第二个人存在的踪迹。”两人来到三楼二组的办公场所，陈明辉拿出一大堆资料，重点给张明池看他们取证的照片，张明池没有刑侦的经历，从照片上根本找不到一丝线索。
“接下来怎么办？”张明池头痛地皱着眉头，从莫佳伟身子找不到线索，他交际的人经过排查都是很正常的普通人，隐藏在他身后的非凡者根本找不到。
“只能继续监视当时筛选出来的另外两个人，还有，我安排了几个人到莫佳伟常去的场所，希望能有所收获吧。”陈明辉也一筹莫展，线索中断，案件想要继续下去，只能寄望运气了。
“只能如此了。”张明池低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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