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凶案再现
案件没有进展，张明池重新回归正常生活，白天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勉力挣扎，晚上痛苦地进行训练。高居因为空间裂缝已经很多天不再主持他的训练，现在的训练是在行动三组组长巫燕霞主持，这位女性组长可没有高居对他那么温柔。
巫燕霞总是冷着脸，严格地要求张明池进行训练。搏击训练时候也总是将张明池彻底击垮，直到确认张明池没有力气才停下来。也因为这个原因，张明池的格斗水平大幅度增长，有着非凡者的加持，现在张明池在和普通组员的格斗训练输少胜多，只是对上同为二阶非凡者的组长们依然被暴虐。
陈明辉找到张明池的时候，张明池在四楼的走廊上揉搓着被女暴龙打伤的手臂。陈明辉看着好友抽着冷气，不停抖动，阴郁的心情不由好了不少：“哟，张大专员，又被揍了。”
“小心我揍你，现在你个弱鸡我单手就能揍飞你。”张明池龇牙，没好气地说道。
“是是是，被女人揍了不丢人，当让着她。”陈明辉翘起嘴巴，微笑地嘲笑。
“女人？你说她是女人？”张明池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
“拉倒吧，不说这些，有情况了。”陈明辉收起玩笑，正经地说。
张明池看着陈明辉凝重的脸色，也没用再瞎扯，两人结伴去到三楼办公室。
“昨天晚上又发生一起碎尸案。”陈明辉拿起照片递给张明池，张明池看着又是一位女性的受害者。头部以下血迹斑斑，手脚都有被啃食的痕迹，身体的衣服破破烂烂，腹部被开了一个口子内脏却消失一空。这和莫佳伟事件牵扯的女尸一模一样的死法。
张明池看着唯一完整的受害者头部，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女性，姣好的容貌本来应受到男士们的追捧，但现在她瞪大着眼睛，满脸不甘，嘴巴张开似乎在痛苦哀嚎。
“女性死者，二十岁，姓名王欢，单身未婚，自己一人居住在东区。遇害地点在中区觅道街，遇害时间在今天凌晨4点到6点上下。死因是流血致死，同样没有人发现或者察觉。直到清晨扫街的清洁工发现报警，今天下午6点由总部转到我们。”陈明辉看着铁青着脸色的张明池缓缓说着，“死者，也是站街女郎。”
张明池不解地抬头，猜测问道：“你意思是说，凶手不单单是猎杀女性，而且还是有选择的？”
“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应该就不是意外了。”陈明辉点点头，继续说：“这是个变态杀人魔，不过因为这起案件，我们重新有了线索，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庆幸。”
张明池点点头，凶手再次犯罪，让沉寂的凶杀案再次活跃，有了太多调查的方向。
“锁定了嫌疑人没有？”张明池问道。
“这次因为发现时间没有任何再次人员，嫌疑人锁定的目标人数多了很多，工作量大了，或许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锁定嫌疑人。”陈明辉解释。
“其他方向呢？死者的家属、朋友，有询问过吗？”
“总局有询问过，我已经重新派出人手了，最快明天能整理出来。”陈明辉对答如流，总部的调查结果只能做参考，守夜人要专业不少，兴许能发现其他的蛛丝马迹。
“死者的工作地点也要派人去调查。”张明池前世看过不少不长大的小孩剧场，也不能说是一头抓瞎，最少身为外行的他还是能插几句嘴。
“已经安排了。”陈明辉很满意这位搭档，最少他不会乱指挥。
“好，我们去现场看看。”张明池果断放弃了今天的冥思，接连的凶杀案引起他的愤怒和对死者的同情，恨不得立马抓到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来到楼下，陈明辉已经安排好了警车，似乎早就预料到张明池会提出去现场。张明池和陈明辉让充当司机的警员先回去，由陈明辉驾车两人往案发现场中区觅道街方向驶去。
“明池，成为非凡者是什么样的感受？”陈明辉打破车内的沉默，问着在副驾驶休息的张明池。
张明池张开眼睛，看着防风玻璃前宽广的路面，挠了挠头：“也就这样吧，就是体力变强了，其他的和以前没太大区别。”
“好像也是，不过非凡者地位很高。”陈明辉羡慕地说：“我毕业后，在警局打拼了6年，现在二十六了，也只不过是个一级警员。你以后一转正就是督查，说不羡慕是假的。”
张明池愣了愣，他进警局的时间短，并不理解陈明辉的心情，只能开慰说：“升职快是快，但是专员面对的都是一群怪物，我也不知道到时候能活多久。”
张明池说的是实话，他转正以后也只是个二阶非凡者，不说面对使徒，即便面对没有失控的莫佳伟他都没有信心能过处理得了。
“是啊。有多大的利益就会冒多大的风险。”陈明辉了然，失笑说：“面对那种怪物，我可能信心坚持到我孩子出生。”
“唉，你结婚了？”张明池没有听过这位朋友提起他的家庭，不过想想二十六岁的一级警员在西平市也是抢手的优秀男性，结婚似乎也很正常。
“还没，打算今年四月份就结婚。”陈明辉摇摇头，从脖子掏出一个项链，带着幸福递给张明池示意他打开。张明池打开项链中间的金属饰品，里面是一个女性的照片，穿着长裙，黑发，温柔舒雅，是一个很不错的女性。
“这是我的未婚妻，很优秀吧。”陈明辉话语间无不透露着温柔。
张明池合上照片，微微笑着还给陈明辉：“就不说等完成任务后参加你的婚礼了。”
张明池觉得自己很风趣，避免了故事情节中常见的立flag。陈明辉没有理解好友的话语，只是轻轻说道：“我可不打算请你们，家里还是不要牵扯到守夜人为好。”
张明池很同意，他也在避免家人和守夜人的其他同事牵扯上关系，太危险了。他故作伤心：“连我都不请吗？我可需要补偿！”
陈明辉哈哈大笑，连说没问题。
凶案现场又是在一个狭隘的小巷子里，巷子外面已经被警戒条封了起来，值守的两位警员见到张明池和陈明辉来到，连忙敬礼然后给他们带路。
案发时间到现在已经过去接近二十小时，死者遗体已经被运走，地上只剩下人形白灰和干涸的血迹。两人在现场转悠一圈也没用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张明池沉思问一遍的陈明辉：“案发现场和女死者工作的地点多远？”
“差不多一公里。”陈明辉思索片刻后回答。
“不对劲，死者住在东区，要是下班回家不应该来这里。”张明池指了指东区的方向和死者工作地点，和这里是截然相反的方向。凶杀案接近凌晨4点发生，要是死者是下班时候遇害的，她来这里干什么？
陈明辉醒悟，死者是回家路上遇害的话，必然不会在与东区相反方向的这里。现在出现两个疑问，死者来这里干什么？还是这里并不是第一凶杀现场？
“我去调查死者最后一晚的客人。”陈明辉很快反应过来，他和张明池都觉得死者是被拐带到这里的，因为这里的血迹确实是致死现场，但是挟持一个清醒的人来到一公里以外，还不被人发现，这种情况不现实。
死者必然是同意凶手的要求，和他一起来到这里，她是自愿的，这样才能解释现场的矛盾。有了这样的猜测，嫌疑人的范围缩减了很大的工作量。
张明池让陈明辉送他回了一趟家，明天是周六，学校放假。他回去见了家人，说出任务做借口，再次和陈明辉回到海棠街。
陈明辉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即便已经晚上0点时分，他依然带着两个警员再次和张明池乘车来到死者王欢的工作地点。
金碧会所。
两位警员找来了会所的经理，女经理腆着笑脸对陈明辉招了招手，讨好地说：“各位警爷，是过来玩吗？我立马安排最好的姑娘们招待各位。”
“免了，找个安静的房间，我有些事情要问你。”陈明辉不耐烦，抽了抽腰间的左轮，会所经理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说：“警爷警爷，有话好说，我一定知无不尽。”
风韵犹存的女经理很快就安排好了一个包间，张明池和陈明辉坐进去后，女经理还带着两个年轻的女性花枝招展地进来。张明池第一次看见衣服可以那么薄，将花季少女的身材展览地一望无垠，两世都没怎么碰过女孩子的手，他不由歪过头将视线移开，心里默念非礼勿视。
“让她们出去，我是来办事的。”陈明辉比起身旁的雏鸡要稳重地多，有些厌烦地和女经理说话。
“警爷，我不是怕您们无聊嘛，再说她们也只是给您倒水而已，不碍事。”女经理讨好地让女孩赶紧给他们前面桌子上的水杯浈水。
“我再说一次，出去。”陈明辉因为今天的凶杀案已经心力交瘁，被女经理自作聪明的主张惹怒了，愤怒地将左轮掏了出来重重拍在桌面上。
巫燕霞总是冷着脸，严格地要求张明池进行训练。搏击训练时候也总是将张明池彻底击垮，直到确认张明池没有力气才停下来。也因为这个原因，张明池的格斗水平大幅度增长，有着非凡者的加持，现在张明池在和普通组员的格斗训练输少胜多，只是对上同为二阶非凡者的组长们依然被暴虐。
陈明辉找到张明池的时候，张明池在四楼的走廊上揉搓着被女暴龙打伤的手臂。陈明辉看着好友抽着冷气，不停抖动，阴郁的心情不由好了不少：“哟，张大专员，又被揍了。”
“小心我揍你，现在你个弱鸡我单手就能揍飞你。”张明池龇牙，没好气地说道。
“是是是，被女人揍了不丢人，当让着她。”陈明辉翘起嘴巴，微笑地嘲笑。
“女人？你说她是女人？”张明池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
“拉倒吧，不说这些，有情况了。”陈明辉收起玩笑，正经地说。
张明池看着陈明辉凝重的脸色，也没用再瞎扯，两人结伴去到三楼办公室。
“昨天晚上又发生一起碎尸案。”陈明辉拿起照片递给张明池，张明池看着又是一位女性的受害者。头部以下血迹斑斑，手脚都有被啃食的痕迹，身体的衣服破破烂烂，腹部被开了一个口子内脏却消失一空。这和莫佳伟事件牵扯的女尸一模一样的死法。
张明池看着唯一完整的受害者头部，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女性，姣好的容貌本来应受到男士们的追捧，但现在她瞪大着眼睛，满脸不甘，嘴巴张开似乎在痛苦哀嚎。
“女性死者，二十岁，姓名王欢，单身未婚，自己一人居住在东区。遇害地点在中区觅道街，遇害时间在今天凌晨4点到6点上下。死因是流血致死，同样没有人发现或者察觉。直到清晨扫街的清洁工发现报警，今天下午6点由总部转到我们。”陈明辉看着铁青着脸色的张明池缓缓说着，“死者，也是站街女郎。”
张明池不解地抬头，猜测问道：“你意思是说，凶手不单单是猎杀女性，而且还是有选择的？”
“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应该就不是意外了。”陈明辉点点头，继续说：“这是个变态杀人魔，不过因为这起案件，我们重新有了线索，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庆幸。”
张明池点点头，凶手再次犯罪，让沉寂的凶杀案再次活跃，有了太多调查的方向。
“锁定了嫌疑人没有？”张明池问道。
“这次因为发现时间没有任何再次人员，嫌疑人锁定的目标人数多了很多，工作量大了，或许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锁定嫌疑人。”陈明辉解释。
“其他方向呢？死者的家属、朋友，有询问过吗？”
“总局有询问过，我已经重新派出人手了，最快明天能整理出来。”陈明辉对答如流，总部的调查结果只能做参考，守夜人要专业不少，兴许能发现其他的蛛丝马迹。
“死者的工作地点也要派人去调查。”张明池前世看过不少不长大的小孩剧场，也不能说是一头抓瞎，最少身为外行的他还是能插几句嘴。
“已经安排了。”陈明辉很满意这位搭档，最少他不会乱指挥。
“好，我们去现场看看。”张明池果断放弃了今天的冥思，接连的凶杀案引起他的愤怒和对死者的同情，恨不得立马抓到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来到楼下，陈明辉已经安排好了警车，似乎早就预料到张明池会提出去现场。张明池和陈明辉让充当司机的警员先回去，由陈明辉驾车两人往案发现场中区觅道街方向驶去。
“明池，成为非凡者是什么样的感受？”陈明辉打破车内的沉默，问着在副驾驶休息的张明池。
张明池张开眼睛，看着防风玻璃前宽广的路面，挠了挠头：“也就这样吧，就是体力变强了，其他的和以前没太大区别。”
“好像也是，不过非凡者地位很高。”陈明辉羡慕地说：“我毕业后，在警局打拼了6年，现在二十六了，也只不过是个一级警员。你以后一转正就是督查，说不羡慕是假的。”
张明池愣了愣，他进警局的时间短，并不理解陈明辉的心情，只能开慰说：“升职快是快，但是专员面对的都是一群怪物，我也不知道到时候能活多久。”
张明池说的是实话，他转正以后也只是个二阶非凡者，不说面对使徒，即便面对没有失控的莫佳伟他都没有信心能过处理得了。
“是啊。有多大的利益就会冒多大的风险。”陈明辉了然，失笑说：“面对那种怪物，我可能信心坚持到我孩子出生。”
“唉，你结婚了？”张明池没有听过这位朋友提起他的家庭，不过想想二十六岁的一级警员在西平市也是抢手的优秀男性，结婚似乎也很正常。
“还没，打算今年四月份就结婚。”陈明辉摇摇头，从脖子掏出一个项链，带着幸福递给张明池示意他打开。张明池打开项链中间的金属饰品，里面是一个女性的照片，穿着长裙，黑发，温柔舒雅，是一个很不错的女性。
“这是我的未婚妻，很优秀吧。”陈明辉话语间无不透露着温柔。
张明池合上照片，微微笑着还给陈明辉：“就不说等完成任务后参加你的婚礼了。”
张明池觉得自己很风趣，避免了故事情节中常见的立flag。陈明辉没有理解好友的话语，只是轻轻说道：“我可不打算请你们，家里还是不要牵扯到守夜人为好。”
张明池很同意，他也在避免家人和守夜人的其他同事牵扯上关系，太危险了。他故作伤心：“连我都不请吗？我可需要补偿！”
陈明辉哈哈大笑，连说没问题。
凶案现场又是在一个狭隘的小巷子里，巷子外面已经被警戒条封了起来，值守的两位警员见到张明池和陈明辉来到，连忙敬礼然后给他们带路。
案发时间到现在已经过去接近二十小时，死者遗体已经被运走，地上只剩下人形白灰和干涸的血迹。两人在现场转悠一圈也没用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张明池沉思问一遍的陈明辉：“案发现场和女死者工作的地点多远？”
“差不多一公里。”陈明辉思索片刻后回答。
“不对劲，死者住在东区，要是下班回家不应该来这里。”张明池指了指东区的方向和死者工作地点，和这里是截然相反的方向。凶杀案接近凌晨4点发生，要是死者是下班时候遇害的，她来这里干什么？
陈明辉醒悟，死者是回家路上遇害的话，必然不会在与东区相反方向的这里。现在出现两个疑问，死者来这里干什么？还是这里并不是第一凶杀现场？
“我去调查死者最后一晚的客人。”陈明辉很快反应过来，他和张明池都觉得死者是被拐带到这里的，因为这里的血迹确实是致死现场，但是挟持一个清醒的人来到一公里以外，还不被人发现，这种情况不现实。
死者必然是同意凶手的要求，和他一起来到这里，她是自愿的，这样才能解释现场的矛盾。有了这样的猜测，嫌疑人的范围缩减了很大的工作量。
张明池让陈明辉送他回了一趟家，明天是周六，学校放假。他回去见了家人，说出任务做借口，再次和陈明辉回到海棠街。
陈明辉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即便已经晚上0点时分，他依然带着两个警员再次和张明池乘车来到死者王欢的工作地点。
金碧会所。
两位警员找来了会所的经理，女经理腆着笑脸对陈明辉招了招手，讨好地说：“各位警爷，是过来玩吗？我立马安排最好的姑娘们招待各位。”
“免了，找个安静的房间，我有些事情要问你。”陈明辉不耐烦，抽了抽腰间的左轮，会所经理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说：“警爷警爷，有话好说，我一定知无不尽。”
风韵犹存的女经理很快就安排好了一个包间，张明池和陈明辉坐进去后，女经理还带着两个年轻的女性花枝招展地进来。张明池第一次看见衣服可以那么薄，将花季少女的身材展览地一望无垠，两世都没怎么碰过女孩子的手，他不由歪过头将视线移开，心里默念非礼勿视。
“让她们出去，我是来办事的。”陈明辉比起身旁的雏鸡要稳重地多，有些厌烦地和女经理说话。
“警爷，我不是怕您们无聊嘛，再说她们也只是给您倒水而已，不碍事。”女经理讨好地让女孩赶紧给他们前面桌子上的水杯浈水。
“我再说一次，出去。”陈明辉因为今天的凶杀案已经心力交瘁，被女经理自作聪明的主张惹怒了，愤怒地将左轮掏了出来重重拍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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