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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雾山

    啪啪啪数声响,只见一根竹子轰然倒塌。

    只见那名浓眉大眼,身高膀阔的少年收起手掌,深吸一口气,随后转身踏向另一根竹子,掌中蓄力,随后呼呼呼三招“只手打龙”连续打出,只听得喀喇喀喇数声响,那竹子也应声倒塌。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名女子叫道:“守,来吃饭啦。”

    那少年正是守,他闻声回头,但见不远处站着一名容色绝丽的女子正向他招手,正是陆琪。

    守笑道:“你来了。”陆琪扫了眼周遭,发现地上堆满了断竹子,道:“这才中午,你已经打断那么多啦。”守道:“两百六十九根,不算多。”说着走到陆琪身旁。陆琪笑道:“两个时辰不到,你已经快打断了三百根竹子,这还不叫多?”

    二人一起离开竹林。守问道:“今天吃什么?”陆琪道:“今天抓了几只鸡,有烧鸡吃了。”守笑道:“太好了,终于有肉吃了。”陆琪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这几天天天练功,从早练到晚,都不给我们抓野鸡野兔,我们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抓住几只。”守歉然道:“嗯,对不住啦,下次要抓野鸡的时候记得叫上我。”陆琪噗嗤一笑,道:“刚才他们下山,去附近一个镇子买了食材回来,今天的午饭可丰盛了。”话音未落,只听得守肚子传来“咕噜”一声,二人对视一笑,扑哧一声,都不由得笑出声来。

    行不多时,二人已经走出竹林,来到一片空地,但见此处建了几座简陋木屋,右边一座木屋上还竖了一个烟囱,正向外飘着轻烟,还有诱人的香味从那边飘出来,正是厨房。几座木屋,有大有小,围在一起,中间腾了一片空地,放了一张大长桌子,上面已经摆了碗筷和饭菜,香气扑鼻。

    这时只见两名女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一张瓜子脸,颇为俏丽,正是赵宁儿。她身后跟着一名身材娇小,眉清目秀的少女。二人手中各托着一只木盘,盘中各放了三碗米饭,两碗菜肴。

    赵宁儿叫道:“快出来吃饭啦。”话音刚落,脚步声登时从其他木屋中响起,过不多时,已经有人陆陆续续从木屋中走了出来。有人看了一桌的饭菜,闻了一闻,笑道:“赵师姐和霍小妹手艺儿还是不错。”那少女笑道:“别忘了各位会做饭的几个哥哥姐姐,他们做起饭来可没我什么事了。”话音刚落,只听得厨房中传来一道男子的笑声:“霍小妹过奖了!”

    守听到那人笑声,惊道:“那是老秦?”他口中的“老秦”正是秦去疾。陆琪道:“是啊,他和高亮的厨艺可是我们当众比较拔尖的。”守愕然道:“我怎么不知道?”陆琪扑哧一笑:“你怎么可能知道?你天天在林中修炼,连饭都不回来吃,还得我给你带过去,哈哈。”守心想陆琪所言非虚,讪讪而笑。

    这时那少女看见了守和陆琪,向二人招了招手,笑嘻嘻地叫道:“守哥哥,陆琪姐姐,你们回来啦。”原来正是允儿。那时守和陆琪在香山被混沌劫持之后,她便跟着雾山一众人回到了雾山,从此便与驱灵门诸人在此间住下。

    守笑道:“我回来啦,今天吃什么?”允儿道:“有你最喜欢的红烧肉。”守双眼一亮,拍手叫好。

    这时厨房中走出一人来,正是秦去疾,他托着一只木盘,上面放了一大碗肉汤,叫道:“最后一道菜来啦,快来吃饭!”说着将那一大碗肉汤放在桌子中间,守只闻得肉香扑鼻,登时嘴馋不已,已经迫不及待。

    这时侯驱灵门一众人已经纷纷上桌,却不动筷,静等着其他人上桌。原来众人一起经历过出生入死,早已将大伙视为最亲近的家人,连吃饭都得等所有人到齐后才动筷。待得所有人到齐后,众人才一起动筷夹菜,送入口中,只觉饭菜味道鲜美可口,不由自主地赞不绝口。

    吃着饭,聊着天,过不多时,桌上饭菜便被一扫而空。席散时众人一起动手收拾碗筷、清理桌子,又忙前忙后一阵,将地方收拾干净,这才各自去做事,练功的练功,睡觉的睡觉,聊天的聊天,玩耍的玩耍。

    守道:“我去练功啦。”陆琪道:“我现下也没什么事,不如我和你去罢。”允儿也道:“守哥哥,我可以跟你去么?”守点点头,道:“好啊。”于是三人一同往竹林走去。

    行了片刻,陆琪道:“一个月时间,竟然这么快就过去了。”守道:“是啊。也不知道玄武现在怎么样了?”陆琪道:“你终于不恼他了?”守叹了口气,道:“我怎能再恼他?他那件事的确做错了,但他也为我们做了那么多。要不是他,难道我们还能离开纵横山么?若不是他,估计现在我们大家都得被那个丞相斩首了。我焉能再恼他?”陆琪点了点头。

    原来那一日守、陆琪和玄武坐着青龙逃离纵横山。守和陆琪在保安司营地经过几场恶战,身上多处受伤,早已疲惫不堪,但这次骑在青龙背上可是第一次凌空飞行,但觉冷风拂面,但听风声呼呼,但见白云漂浮,二人吓得心惊胆颤,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摔下去,摔个粉身碎骨,然而青龙飞得极是稳健,过不多时,二人心中恐惧已消,被一种难以言清的奇妙感觉取代,就像一个孩童第一次学会走路般的兴奋,连身上的伤痛都仿佛不复存在。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天色渐暗,这时青龙忽然往下俯冲,二人连忙抓住龙须,稳住身子。但听得大风呼呼,从脸边刮过,只一瞬眼间,青龙便扎进了云海中。二人只觉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得牢牢抓着龙须,好不摔下去,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只顷刻间,周围豁然开朗,二人见下方是一座巨大的山脉,绵延不绝,巍峨高耸,峰峦起伏,山林密布,江河涛涛,白云环绕山腰,景色雄奇险峻。

    玄武道:“雾山。”陆琪闻言,愣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雾山?”

    玄武道:“我问了那对兄弟,他们说要来雾山。”陆琪道:“啊,是徐晋徐晔。”

    二人正说话间,青龙已经飞到一片山林之上,但见那是七座山峰,均是巍峨宏大,气势磅礴之山,上面还建了许多房子。只见青龙飞至那七座山峰中最矮的山,威风凛凛地盘旋在空中。守看得见那座山上有个大广场,此时广场上的众人正纷纷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空中的奇景,隐隐间还听得到他们议论纷纷:“那是龙么?”“真的是龙!”“天啊!这难道不是传说中的生物么?”“不对,上次各位师兄去龙眼山时,好像就有见到一条龙......”“什么?难不成那时候见到的是这条龙?”“等等,上面有人!”“真的么?哪里?哪里?”

    众人正议论间,青龙却已缓缓往下飞去。众人见状,大惊失色,纷纷让到一旁。隔了一会,青龙离场地只不过一丈距离,却忽然停了下来,就这样悬在空中。

    玄武携着守和陆琪的手跃下青龙的背。场中众人正愕然间,却见玄武右手一抖,一个暗红色的小袋子已经出现在他手中。他将小袋子递给陆琪,道:“这里面是我在纵横山时炼制的丹药,你们每个人每隔一个星期吃一个,如此这样,一年以后,便能将体内的生死符尽数去除。”

    陆琪道:“所以你不在的那七天......”玄武不等她把话说完便点了点头,随后又唤出两只小袋子,一黑一蓝,递给守,道:“黑色的袋子是治寒毒的药,每周吃一个,能帮你抑制体内寒毒。若寒毒发作,便吃下这颗药,然后运功护住心脉即可。蓝色的袋子里是我炼制的‘凝血止伤丹’,可以治疗任何外伤,无论多么严重。”守只觉两个袋子都沉甸甸的,显然里面装了不少丹药。

    陆琪愕然道:“守,你什么时候中了寒毒?”守这段时间寒毒并没有发作,是以陆琪对此也并不知情。

    守回道:“从京城逃走的时候。”说着看了眼玄武手中的袋子,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接过,低声道:“谢谢。”

    这时,玄武忽然后退了一步,忽然跪了下来,向守磕了几个响头,道:“五行人,玄武在这里向你谢罪了。”又磕了几个响头,便即起身,跃上青龙的背,拍了拍它。青龙哼了一声,腾空而起,只卷得狂风大作,众人不由得抬手遮眼捂耳,待得他们放下手后,却见玄武和青龙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守和陆琪怔怔地看着天空,过了良久良久也未动身。

    这时忽听得一人说道:“是五行人和陆琪陆小姐么?”二人回过头去,但见一名长方脸,剑眉薄唇的中年男子,正朝着二人走过来,原来正是雾山修士满高扬,当时登上龙眼山的雾山队伍的统领正是他。

    陆琪叫道:“满先生!”说着和守一起向他作了一揖。满高扬看见和陆琪五行人,心中也甚是欣喜,回了礼后道:“陆小姐,你和五行人身上有伤,得尽快去治,我现在就叫人带你们去医堂。”守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来,道:“满先生稍等。”说罢看向陆琪,道:“你把所有人都救出来了么?”

    陆琪点了点头,摘下收纳戒还给守,道:“他们都在里面了。”守点了点头,将收纳戒戴上,随后唤动灵力,将驱灵门存活下来的十五名弟子一一放了出来。

    在场的众人见到这一奇景,脑子已经快转不过弯来了。满高扬也是愣愣地看着驱灵门诸人,隔了好一会才道:“这些人是?”守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万窟山众弟子被擒,讲到自己和陆琪如何去劫囚车结果中了圈套,又讲到二人如何劫狱,如何在纵横山与保安司周旋,玄武和青龙是如何帮助二人逃出纵横山一一说了出来。

    在场的众人听他讲述,越听越惊心动魄,只觉这一切都难以置信,特别是听到守和陆琪如何闯京劫狱,心中均呼:“这两人好大的胆子!”但见驱灵门众人个个灰头土脸,面黄肌瘦,又见守和陆琪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似是不久前才受的伤,却又不得不信,不禁对这些人产生了敬佩之意。

    满高扬听守讲完,不由得拍手喝彩:“好!好!”又道:“各位幸苦了。”说着向驱灵门诸人抱拳行礼,驱灵门诸人也回了礼。满高扬又招招手,叫了几名雾山弟子,吩咐他们带驱灵门一众人去医堂治疗。

    众人来到医堂后,便有大夫接走众人,为他们治疗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众人在京城牢狱里受尽了苦,又有生死符毒害,大伤小伤、内伤外伤应有尽有。守和陆琪虽然没被关在牢房里,但毕竟这一路来经历了多次战斗,自然而然地受了各种大伤小伤。

    当晚驱灵门一众人在医堂住下,接受治疗与调养。

    当晚守将治疗生死符的丹药分发给各位同门后,将小袋子收进收纳戒,随后又唤出装着治疗寒毒的丹药的小袋子,将其打开,向里窥探,只见里面装满了灰色药丸。守正要拿出一颗药丸吃下,一瞥眼间看见药丸中间似乎夹了什么东西,微微一愣,伸出两根手指将那两个东西夹了出来,才发现那是两张纸条。

    守将袋子放到一旁,将第一张纸条展开,但见这纸条上画了四幅图案,从左到右分别是:一个里面画了圆圈的三角形,一个“十”字形符号,一个圆圈中间画了三个点,还有一个“玄”字形符号。

    守怔了一下,认出最左边那幅图案正是玄武教自己画的图案,一瞥眼间又看见每个图案下面分别写了三个小字,当下凑近一看,只见从左到右,每个图案下面分别写着:青龙印,白虎印,朱雀印,玄武印。

    守看了几秒,登时恍然大悟,情不自禁地“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这时陆琪正坐在他身旁,昏昏欲睡,却被他的叫声惊醒,问道:“怎么了?”

    守道:“原来当时玄武教我在四灵令牌上画的图案正是青龙印。”陆琪道:“咦?所以说,就是那个青龙印把青龙召唤过来了?”守点了点头,寻思:“想来我却还没向他道谢,若不是他,我们便要被保安司和官兵抓住了。”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惭愧。

    陆琪道:“他为了嚎啕内丹差点让我们所有人被嚎啕杀死,但他也救了我们,也算是将功补过罢......”守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后将第二张纸条展了开来。

    但见第二张纸条是个小字条,二人凑近一看,但见上面写着:“我是个糊涂小人,为了一己私欲而将大伙置于险地,再也没脸在你左右。我用嚎啕内丹炼制了丹药,可以提升实力,与那些治疗寒毒的丹药放在一起,以此作为赔偿,向你谢罪,还请你原谅我的罪过。玄武。”

    守怔怔地看着纸条上的字,随后看向小袋子,果然看见那些灰色丹药之中还夹了一颗黑色丹药,当下将其拿了出来,放在掌心。他想到自己是如何差点死在嚎啕手下,众人是如何差点被嚎啕杀死,但又想到玄武夺得嚎啕内丹后将其炼成了练功的奇丹妙药,送给自己,不由得心情复杂,既有生气和埋怨,也有感激和欢喜。

    过得半晌,才听得陆琪道:“嚎啕内丹......《天地纲目》中有记载,嚎啕生于天地怨气,以天地怨气为食,内丹中含蕴极为精纯的灵力,可以与朱雀内丹媲美。要是我也能来一个就好啦......这一路下来,若我的实力更强,也许我们也不会这么辛苦......”

    守听闻此言,道:“是啊......若我们实力更强,就能保护更多的人了......也许今日能和我们一同到来的各位同门也不止这些。”说着他伸出手指,将黑色丹药剖成两半,随后将一半放在陆琪手心。

    陆琪愣了一下,道:“干嘛?”守道:“你刚才不是说,你也想来一个么?”陆琪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守道:“什么开玩笑?你想要,我给你便是了。”陆琪见他脸色诚恳,心中一动,不禁大是感动,隔了好一会才道:“谢谢了。”

    守笑了笑,随后将半枚丹药送入口中,吞了下去。陆琪也跟着将半枚丹药吃了下去。

    丹药一入肚,守便感到丹田发出阵阵凉意,灵力流转全身脉络。过了几弹指功夫,灵力便宛似山洪海啸般地涌向丹田,丹田胀痛难当。守大吃一惊,当下默念“顺其自然”,放松肌肉,做起吐纳功夫,运起功来。过不多时,忽觉灵力再次宛如山洪海啸般地从丹田喷出,充满全身,比此前要充沛了许多。

    守心中一喜,这次灵力的增多似乎比以往还要多一些,他正要止住练功,睁开眼睛,却觉体内灵力在全身脉络流转了一周后,丹田忽然生出一股凶猛的吸力,将全身灵力再次吸了过去。他吃了一惊,但觉丹田再次胀痛难当,当下只得继续运功。

    又过了一刻钟功夫,只觉丹田内的灵力再次喷涌而出,充满全身,比此前却又要充沛了不少,随后灵力在体内脉络游了一圈后,便再次涌向丹田。守更是吃惊:只得继续运功。待得灵力再次喷涌而出,充满全身,守刚要止住练功,却又觉丹田生出一股凶猛吸力,使得刚在体内经脉流转一周的灵力第四次涌向丹田。就这般来回循环,周而复始,过了一个时辰后,灵力从丹田涌出,在体内脉络缓缓流淌,过了片刻,却终于不再有往丹田流去的迹象,体内的灵力也比之前要充沛了不知多少倍,或许十倍百倍都不止。

    守见此异象终于停止,心中又惊又喜,又满腹狐疑,等了片刻,体内灵力只是静静流淌,再也没有涌入丹田的迹象,当下吐纳三下,止了练功,睁开双眼,只见身旁的陆琪正盯着自己,也是满脸喜色。陆琪看见守睁开眼睛,笑盈盈地道:“我理解为何玄武对这东西有着那么深的执念了......”

    守道:“你的灵力……”陆琪点点头道:“这还只是半枚丹药而已,若是吃下整枚丹药,效果岂不是更加恐怖?”守点点头,道:“但我还是觉得,那不是置别人于险地的理由。”陆琪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罢她忽然打了个哈欠,道:“我要睡了,晚安,你也早点睡,身体要紧。”说罢便起身离开。

    守道:“晚安。”也站起身来,回到分配给自己的卧室,吃了治疗寒毒的丹药,又练功片刻,便即就寝。

    过了数日,众人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便别过医堂大夫,来到雾山东山的竹林中。原来此前雾山从万窟山官兵手中救走的几名驱灵门弟子已经在此处建了几座木屋,是以众人来到此处,便在雾山东山的竹林住了下来。

    时至今日,距离他们来到雾山也已经过了一个月时间。此间平日里无人打扰,宛如一座世外桃源一般,众人住在此处,每日只是练功、睡觉、聊天、玩耍,当真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好是惬意。

    却说此时三人在竹林中又走了一阵,终于找了一处地。守挑了一根细竹,唤动灵力,掌中运劲,随后右掌推出。只听得啪啦一声,那细竹便被拦腰折断,应声倒地。

    允儿拍手叫好,道:“守哥哥,还记得以前你在那片竹林里,每次都得打好几十拳几十掌、好几百拳几百掌才能把竹子打断,现在你却只需一掌就能把竹子打断。”这些话在守听来,说不出得舒服受用,当下道:“我再打几个大的给你看。”果然再挑了几根更粗大的竹子,随后出掌击打,打断一根便转到下一根,只过了一刻钟时间,便有五六十根竹子被打断倒地。

    守练完掌法,便坐了下来,做起吐纳功夫来,过不多时,只见他身上泛起淡淡青光,原来他此时正在练“金刚罗汉衣”。陆琪见状,便也坐了下来,做起吐纳功夫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二人各吐纳了三下,止了练功,休息片刻,随后边再次练起身法轻功来,在竹林中迅速穿梭,不一会便跑得没影了。允儿边跑边叫:“等等我,别把我丢下呀!守哥哥!陆琪姐姐!”发足狂奔,要跟在二人身后,但她修为低微,根本无法跟上二人,奔了数十丈后,终于气喘吁吁,只得放弃,折返回原地等待。

    直到天色渐晚,太阳西沉,二人这才各自奔了回来,与允儿集合,三人便一起原路返回木屋群,准备吃晚饭。

    此后日子依旧如常,众人便是在这山间悠哉游哉,一瞬眼间,又数月时间过去了。

    这一日中午陆琪又要去林中叫守吃饭。她往林子深处走去,左顾右盼,竖耳聆听,但走了片刻,除了叶子的莎莎声、风声和自己的脚步声,却听不到其他声音。陆琪微感奇怪:“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练功,怎么没了声音?”又走片刻,却还是寻不得守的身影。

    陆琪更感奇怪,暗想:“难道他今日不在这里?可平日里他天天来这里练功,今日又是为何不来?”又寻片刻,越走越远,还是寻不得守的踪影,只得原路返回,将情况告诉了众同门。

    其实众同门今日也没有见到守,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何处,又等了半晌,见守还是没有出现的迹象,众人早已饿得饥肠辘辘,饭菜也已经有些凉了,当下只得先动筷吃饭,不再等他。

    陆琪吃完饭后又去竹林中找了一圈,却依旧找不到守的身影,满腹狐疑:“他究竟去哪里了?”不禁微觉有气,心想:“跑去哪里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她并不知道,此时就在雾山向阳峰,满高扬的书房里,守和满高扬正面对面,各坐在茶几一边。

    满高扬笑道:“五行人今日破天荒来雾山,有何贵干?”

    守道:“满先生,我有一事想求于你。”

    满高扬“嗯”了一声,为守斟了一盏茶,随后将茶盏放在守面前,道:“请先喝茶罢。”

    守道:“多谢了。”将茶盏拿起,一口将茶水闷了。

    满高扬道:“不必多礼。”也为自己斟了一盏茶,随后拿起茶盏,将茶一口闷了个干干净净。

    守放下茶盏,重复道:“满先生,我有一事想求于你。”

    满高扬也放下茶盏,道:“但说无妨,五行人有何难事,我自当尽力协助。”

    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又过了片刻,说道:“我想学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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