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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成佳忆陡增强援 渝建升暗度陈仓

    话说周日那天晚上,这明月皎皎开着车,突然悲从中来,放声痛哭。三人走下车来。

    苏月递给明月皎皎一瓶水,明月皎皎接过来一看,却是‘菲凌’,那凌菲印在瓶身上,一对眸子炯炯有神,似乎要看透你的内心似的。一时气苦,远远地扔到一边。

    苏月一看,知她心意,连忙拿过来一瓶东山冰泉,替明月皎皎打开。明月皎皎连着喝了两大口,心中酸楚,腹部涌动,把刚喝下的水合着晚上刚喝下的酒,一起吐了出来,连着吐了好几口,方才作罢。

    回头一看,只见那明月笙双手抱胸,远远看着明月皎皎的儿狼狈样,只是‘嘿嘿’冷笑。

    “皎皎,你这个样子,如何担得起明月家族的重任?”

    “妈,我不想当什么大女主,我只想当成佳忆背后的小女人。”明月皎皎道。

    “笑话,我堂堂明月家的家主,怎么能甘居人后,他成佳忆身后有林芳菲,有凌菲,有周瑾,还有这。总之,已经有很多人了,不缺你一个。”明月笙说得兴起,差点说到苏月,但一看这苏月俏立一旁,终是不忍让她难堪,只得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妈!我不要名份。”明月皎皎站起身,说道。

    “住口,明月皎皎,你记住,你是我明月家的家主,也是明月佳佳的娘亲,以后这种跌身份的就不要再说了。当然喽,月月也不是外人,我们可以当你从来没有说过。”明月笙。

    “可是,佳忆哥当年对我有恩,知恩图报不是我明月家族的家训么?”明月皎皎道。

    “明月姐,你先别说了,来,再喝点水。”苏月又开了另外一瓶水,递给明月皎皎,明月皎皎又漱了漱口,转过身,两眼直楞楞地盯着明月笙。苏月站在一旁,既不愿附和明月笙,也不能去附和明月皎皎,只得轻轻拍着明月皎皎的后背。

    “明月姐,吐出来就好多了。我帮你拍拍。”

    “妈,你倒是说话啊,成佳忆的事,你到底管还是不管?”明月皎皎道。

    明月笙一看,走上前去,伸手抚了抚明月皎皎额头散乱的头发,柔声说道。

    “皎皎,现在情况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成佳忆还有转圜余地,哪天他真的山穷水尽了,我会出手相助的,但是相助也不是你这个助法,我们安安心心做好明月家族和西川酒的事,积累更大的势力,才能真正帮到成佳忆啊。躲到一个已婚男人背后,给人家做小,看起来是柔情似水,痴心一片,但实际上只会分散人家的精心,让他进退失踞,你明白了么?”

    “嗯,我听妈的,妈,这事可是你亲口答应我的啊,呃,苏月可以作证。”明月皎皎转过头,看着苏月,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这事我答应你。”明月笙说道。

    “妈,你真好。”得到明月笙的亲口允诺,那明月皎皎心中大定,走上前去,搂住明月笙的脖子亲了一口。

    “臭丫头,你都七八年没有亲过妈了。为了一个狗屁成佳忆,什么招都使得出来,真行!”明月笙骂道。

    苏月看着这母女俩,对明月笙又多了一份敬意。这明月大姐纵横西川商界数十年,还不仅仅是美艳如花、功夫卓绝,那心计、见识、格局和手腕更是一流,难怪成佳忆一直这么怕她。

    五一假期,苏月没有回东山陪卓娅,也没有回海都陪苏卓,而是和明月皎皎回到了西川酒,认真梳理公司的业务、资产和人员,她们知道,再过一个月,这个公司就姓明月了,必须赶在五月底之前把这些溃烂的脓包挤掉,说白了,就是在和时间赛跑。

    渝建升以前的办公室现在成了明月皎皎的办公室,大靠背椅后面,摆放着成佳忆从泉城寄过来的泰山石。明月皎皎每次倦极困极的时候,只要看到这泰山石,就会想到身陷厄运的成佳忆,立马又像打了鸡血似的坐起来办公。

    而苏月则想尽快把这边理顺之后回东山。两人连轴转一直忙到五月二日中午。

    “皎皎,你饿么?”

    “有点。”

    “唉,这边要是有烤串就好了,我们在东山,只有一饿。佳忆哥就带我们去撸串。嘿嘿。”苏月笑道。

    “哎,现在事情这么多,要不我们弄点泡面对付一下得了。”

    “嗯。”

    两人从茶几下拿过两袋泡面,用开水泡好。

    苏月从角落搬过来一个木凳。

    明月皎皎一看到这个木凳,立马想起了渝伟,禁不住笑道。

    “月月,你知道吗?那个小兔崽子现在可惨了,你上次出手,把他两肩的锁骨打折了。”

    “啊,这么严重?难怪师叔说我出手不知轻重,原来如此。”苏月一想到自己的八卦掌终究还是不够精纯,做不到收放自如。秀眉微蹙。

    “哟,怎么啦?你还心疼上那小子了?”明月皎皎笑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这火候掌握的还不够好。”

    “没事,等那小子长好了,你再打他一顿,学不定会掌握得好一些,不行的话,等他长好,你再打一次。总有打好的一天。”明月皎皎笑道。

    “那不成把人家当沙包了?”

    “哼,你是不知道哇,这小子生得贱,你要是怕他,他就能够狂到天上去。你要痛扁他,他被你打服了,反而会服服帖帖的。”

    明月皎皎没有说出口的是。当年那渝伟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有一次到明月笙家来做客,就被明月皎皎揍得鼻青脸肿。但是那渝建升告诉,被大姐家的孩子揍了,再痛也得忍着,不仅如此,还得和人家做好朋友。久而久之,给那渝伟硬生生养成了受虐狂倾向。

    “也许,我应该去医院看看人家。”苏月道。

    “嗯,也是。那你去吧。呃,我这办公室正好有一箱荔枝,朋友刚从南国寄来的,你带过去。”明月皎皎说道。

    “好嘞。”

    当一身休闲服的苏月赶到渝伟病房的时候,那渝伟正在休息。只见他脖子上套个颈托,两肩用夹板固定住,打着石膏,缠着绷带。人却张大了嘴,一张一合的,像闷热的夏季里,一条浮出水面透气的鱼。

    这苏月一见,童心大起,随手剥了一颗荔枝,丢到渝伟的嘴里。

    “哇,谁他妈的?”渝伟一惊,随口大骂,睁眼一看,却是苏月坐在床尾,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不由得两手撑着床沿,往床头一退,像一只惊恐的兔子似的。

    “你,你别打我。”

    “喂,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没打够,是吧?”

    “够了,打够了,你别过来。”那渝伟早已胆寒,又往后退了退,终于抵着了墙,退无可退。

    “怂货。这么不经打。我还没使上全力呢。我是过来看你的,呃,给你拿了箱荔枝,你尝尝。”苏月说完,又剥了个荔枝,递给渝伟。

    那渝伟却不敢接,只是呆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苏月。

    苏月见这熊样,也不坚持,‘噗呲’一笑,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碟子,剥了一碟荔枝放在碟子里面,放到渝伟旁边,轻声说道。

    “渝哥,小妹鲁莽,失手伤了你,这厢给你赔礼啦,还请你不计前嫌,以后咱俩就是同事啦。”

    “你,你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么?”那渝伟盯着苏月,心想,这娘们变着花样来,准有后手。

    “我想把这西川酒的业务尽快弄起来,呃,也有你一份,准确地说,是咱们的西川酒,得赶快走上正轨,时间不等人。”

    “这事,其实我和老爷子也急,那天明月伯母已经说得很通透了。”

    “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这两天,和老爷子一起,把公司需要清理的人,需要尽快修复的设备,需要尽快投资建设的地方,列个清单,五号下午交给你。”

    “好啊,那我五号下午再来看你。”

    “呃,有个事。咳咳。”那渝伟挣扎着想坐起来。

    “你别动,就这样躺下来。”苏月道。

    “我,有个事,我提前说清楚,我只是和你商量下,你不愿意就算了。你别又舞刀弄枪的。”那渝伟显是被打怕了,嗫嚅着说道。

    “嗯,你说?”

    “五号那天下午,老爷子,我妈,还是罗文都会过来看我,你看,你能把今天说的话,再当着他们的面再说一次么?”

    “什么话?”

    “就是那些赔礼的话。我是说如果你方便的话。”渝伟并不敢直视苏月,低着头说道。“现在全江阳城都传开了,说我小霸王渝伟周日晚上让八卦掌传人苏月给揍了,被打得满地找牙,我这出去怎么见人?我这,我这以后到厂里也不好意思和工人们打招呼啊。”

    “行,只要你把这清单列好,我五号过来,给你这个面子。对了,你可要想清楚。现在是南投集团在打扫屋子,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再想开人,可就不方便了。”

    “我懂,这个我懂。”

    “好了,你安心养伤,我走啦。”苏月站起身,摆了摆手,说道。

    那渝伟斜躺在床上,看着这苏月,一身休闲牛仔裤,波浪头,休闲翻领白衬衣,看起来是那么的温婉知性,心中竟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右脸,似乎耳光的余温还在,那凌空劈过来的一掌,击在他的锁骨,更是入魂入心,惊起他心头的滔天巨浪。

    看着苏月渐渐远去,喉咙里面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机械地说道。

    “哦哦。”

    那苏月刚走到病房门口,不由得‘噗呲’一笑,转头骂道,“傻冒。”

    五号下午,渝建升夫妇、西川酒的办公室主任罗文早早就到了。过了一会儿,病房门开,却来了三人。

    苏月来了,明月皎皎来了,连远在西川省会的明月笙也来了。明月皎皎拎着荔枝,苏月拿着一束百合花。

    那渝老太太一直盯着苏月看。原以为,这天天喊打喊杀的人,一定是个面目狰狞的丑女,没成想却是个貌美如花的佳人,竟有几分当年明月笙的风采,不由得看呆了。

    明月笙快走两步,说道。

    “建升,我来看看小伟。”

    然后又走到渝伟床边,轻声说道。“小伟,伯母没有把你照顾好,对不起,让你受苦啦。”

    “您可别这么说,都怪我冲动鲁莽,我也不对。”那渝伟连忙说道。

    “大姐,这是我和小伟这几天商量的清单,请您过目。”那渝建升拿出几张早就写好的纸,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交给明月笙。

    那明月笙接过,根本不看,直接递给明月皎皎。

    “皎皎,按你渝三叔说的办,全部照办,不要再研究了,一上班就办。”

    这信任、这魄力,让在场六人由衷折服。

    只是那渝伟心想,坏了,坏了,这渝建升已经把这清单交了,那苏月可还愿意将就?不由得抬眼看了看苏月。

    没成想这苏月却是微微一笑,端起床头柜边的一杯茶,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渝伟,说道。

    “渝哥,小妹鲁莽,失手伤了你,给您赔不是啦,还请哥哥海涵。”

    那渝伟一听,十分受用,立马坐直了身体。装模作样地“咳咳”两声,说道。

    “不碍事,我身子骨好着呢。这事,那就带过去啦。”

    “渝哥,在这西川酒,您是大哥,还请多多关照小妹。”苏月说完,亲手剥下一颗荔枝,递给渝伟。

    那渝伟却不用手接,强行往前俯着身,一口咬下荔枝,‘哧溜’一声吃到嘴里,双目微闭,十分受用。

    “嗯,不错,甜!”

    那苏月猝不及防,让渝伟吃了个正着,指尖还带着渝伟的唾沫,但是当着众人的面,又不便发作,俏脸一红,说道。

    “渝哥,既然你喜欢吃,那我找个盘来,给你剥好一盘,放在这,你慢慢吃。”

    大家都不说话,病房里一片沉寂,安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不一会儿,苏月剥好整整一盘,放到渝伟床头。微微一笑,说道。

    “渝哥,这荔枝虽然能够去毒生肌,但是吃多了也会上火。我都放在这里了,你慢慢吃。”

    “嗯,好嘞。”渝伟应道,又伸出右手吃了一颗。

    “建升,弟妹,小伟,那我们就先走啦,你慢慢养着,小罗,你看着点,小伟这边需要买什么东西你就直接买,挂在公司账上。”明月笙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告辞。

    “好嘞。”众人应诺。一起走出病房送客,一直送到明月笙的汽车开出院子,方才回来。

    刚回到病房,这渝老太太就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悻悻地说。

    “哼,这女人真会装,前脚把人打成这样,后脚又跑过来卖好。真行!”

    “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小伟伤了,她明月笙全家出动过来看,这面子就有了。”

    “面子?面子能当饭吃?”

    “关键是除了面子,还有里子,小伟,你和你妈说说!”

    “妈,伯母给了我们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渝伟道。

    “这西川酒去年我们是按三百亿的价格卖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是六十亿,哪怕打对折,也是三十亿。明月大姐给了我们这么大礼包,你这个婆子还胡咧咧什么啊?”渝建升道。

    “哎呀,可惜了!”渝老太太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一声,把渝建升吓了一跳。

    “妈,什么可惜了?”渝伟奇道。

    “当时应该让这苏月打你三掌,那咱们不就拿到九十亿了?”渝老太太笑道。

    “喂,你是不是我亲妈啊?”渝伟怒道。

    “嘿,傻小子,咱们有了九十亿,什么事办不成?反正两掌都打了,还缺那一巴掌?”渝老太太道。

    “幼稚,你以为明月笙的钱是这么好拿的?拿了她的钱,我们父子俩就得给她出死力,卖命。”渝建升道。

    “她明月笙拿着六十亿,想要什么样的人,她要不来?合着她还是信得过我们,还是对我们渝家有恩。”渝老太太道。

    “你这句话,倒还有几分见识,还没全掉钱眼里去。”渝建升道。

    “今天一见这苏月,倒也不是凶神恶煞的主啊,长得还挺好看的。”渝老太太说道。

    “不错,这姑娘有分寸,知进退,明明占了上风,还肯低头认错,是个狠角色。”渝建升道。

    “明月笙封了她做公司的副总,肯定也不是个一般人。我看那明月笙对她很看重啊。”渝老太太道。

    “是啊,她是明月笙的干女儿。”渝建升道。

    “哼,你这老鬼,这辈子没娶到西川第一美女明月笙,估计死不暝目,这明月皎皎又让那个叫王华的混蛋截了胡,我们家小伟能够娶到明月笙的干女儿也不错。”渝老太太道。

    “不是王华,我听说真正截胡的人,是成佳忆,那王华不过是个幌子。”渝建升道。

    “嗨,管他是成佳忆,还是王华吧,总之让人截胡了。”渝老太太道。

    “嗯,不错,如果我们能够和明月家深度绑定,那这六十亿才算是真正妥了,不然,也只是个饼而已,作不得数的。”渝建升道。

    “对,伟少爷,这苏月骑在你脖子上拉屎,你要是能够把她追到手,这江阳,这西川,谁敢说你伟哥不爷们?”罗文说道。

    三人说完,一齐看着渝伟。

    只见那渝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吃荔枝,一个接着一个地吃,眼泪却怔怔地掉了下来,直到把荔枝全部吃完。才匆匆扯过床边柜上的纸巾,擦了一把。

    轻声说道。

    “其实周日晚上,她打我那天,我就喜欢上她了,当时我并不觉得疼,只觉得这个女孩子好厉害,好英武。”

    “那不就成了?”渝老太太一听,大喜过望。

    “可我听明月皎皎说,这苏月喜欢的人是成佳忆,那人我见过,我自问这辈子可能都超不过他,那我如何能追得到苏月?”渝伟叹道。

    “不一定,伟少爷,你的机会很大!”罗文笃定地说。

    “什么?很大?”渝伟奇道。

    “我听说,那成佳忆早有家室,而且他身边围着他的女人有好几个,听说那苏月都排不上号。且不说那明月皎皎喜欢了人家七八年,单说上次来的那个凌菲,模样、身段、家世,哪样不比苏月强?那成佳忆去哪都带着她,毫不避讳,显是与众不同。”罗文说道。

    “喂,谁说我们家苏月不如人家?放屁!”渝伟骂道。

    “但你就不同了,你渝伟是渝家唯一的少爷,也是将来渝家的家主,咱们把这西川酒做大,再把咱们的基酒基地变现,这资产加起来,也超过一百亿了吧?那苏月要是嫁过来,可就是名媒正娶的渝少奶奶,亏不了她。”罗文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渝伟晃了晃脑袋,说道。

    “有,不仅有,而且机会还很大。”罗文说道。

    “对,儿子,咱们持之以恒,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渝老太太说道。

    “光精诚可能还不行。”渝建升说道。

    “老头子,你别光顾着泼冷水,说点实际的!”渝老太太说道。

    “咱还得讲策略,既然那苏月这么喜欢成佳忆,那小伟你就重点研究下这成佳忆,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下这成佳忆,他是哪里人?在哪上的学?做过什么事?有什么爱好?喜欢喝什么酒?喜欢吃什么菜?有什么特长?久而久之,那苏月和你呆在一起和感觉,就像和成佳忆呆在一起一样,那你不就成了?”渝建升说道。

    “让我去学成佳忆,去学我的情敌,爸,这种馊主意,亏你想得出来!”渝伟嘟囔道。

    “小伟啊,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人都说,以终为始,以行为知。你苦心孤诣地学成佳忆,从过程来讲,是委屈了些,但最终抱得美人归的是你,何乐而不为呢?”渝建升道。

    “老爷子,要说这姜还是老的辣,这方法绝了,定是十拿九稳!”罗文道。

    “要说这苏月,厉害是厉害了些。不过要真能做了我们的掌门媳妇,却是再合适不过了。”渝老太太道。

    “罗叔,你去医院帮我办个手续,我明天一早要去单位。”这渝伟一想起苏月,满腹柔情,连和罗文说话都变得客气了起来。

    “哎,我这就去办。”罗文应了一声,走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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