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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9章:那一天凌晨

    “娘,你什么时候会有如此深的功夫?我可是从来就没有听你说起过!你瞒着我们还瞒得蛮深的?要不是今天有娘在,有娘的这一身功夫,我们今天不知死得有多惨!”

    进得堂屋里,秦雪关上了堂屋里的大门,搀扶着刘三妹在堂屋里的一张木板凳子上坐下,然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刘三妹没有及时的回答秦雪,而是陷入了沉思。

    “娘哪有什么功夫,他那是遭报应罢了!”

    “娘,都是儿子不好,给你,给我们家添麻烦了!别不开心了,好不好?”

    秦雪见刘三妹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娘在生他的气,怪他当初不听娘的劝,现在可惹祸上身了。

    秦雪说完,又赶快跑进伙房里,拿起木瓢舀了一瓢水出来,双手递到了刘三妹的手上。

    “娘,你请喝口水,消消气吧!”

    刘三妹接过秦雪递给自己的水,喝完了之后,又把舀水的瓢递给秦雪。

    “雪儿,不是娘我故意瞒着你,娘其实从小就跟着我哥哥,你唯一的一个舅舅就偷偷的习武了,这件事,我一直都瞒着你父亲,连你父亲他都不知道,何况是你,是你们兄弟几个。”

    刘三妹握着秦雪的手,有些内疚的说道。

    “娘,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不愿意让父亲和我们一家人知道呢?习武又不是一件什么坏事情,可为什么你要隐瞒着呢?”

    秦雪实在是想不明白,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自己?

    “是啊,可为什么要隐瞒着呢?并且,从刚满十五岁的那一年开始,一直隐瞒到现在,已经快四十多个年头了!”

    “四十多个年头了?”

    刘三妹心酸的感概着。

    一段很悲伤也很悲惨的往事,又在刘三妹的记忆深处回放。

    那一天早上,浓雾还弥漫在村子的周围,迟迟不肯散去。

    刘三妹的哥哥刘勇平就带着她,在自家屋侧边的一个小青草坪上习武了。

    刘三妹跟着哥哥习武,那还是两年以前的事。

    那一天早晨,天还没有放亮,刘勇平就偷偷的起了床。

    刘三妹见哥哥蹑手蹑脚,偷偷出门的样子十分可疑,不知道他要出去干什么?于是,出于好奇,也就悄无声息的起床跟在了他的后面,一路跟了出来,跟到了屋侧边的一块草坪上,然后,就见哥哥认真的在练家子了。

    等哥哥练完了一路拳脚,停下来歇口气的空档,刘三妹就向着哥哥的身边走了去。

    对刘三妹的到来,硬是给刘勇平吓了一跳,见是自己的妹子刘三妹时,才平静下心来。

    “三妹,你跟出来做什么?”

    “你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

    “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男人们学的东西,你不能学的!”

    “不,我偏要跟你学!”

    “你不能学的,快回去!听哥的话!”

    “你不教我学?好吧!我就哭给你看!还要去告诉爹!”

    说着,真还就哭了起来。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哥教你还不行吗?”

    刘三妹破涕为笑,从此,就偷偷地跟着哥哥学习武了。

    初升的太阳,时不时的被天上翻滚着的乌云遮挡着,风静止了。

    本是清凉的早晨,突然间就变得燥热起来。

    要变天了,这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

    刘三妹因为天热,又因为蒙着双眼在与哥哥比试着身手。

    刘勇平为了试探妹妹的功底,从上下、左右、前后,取六路不断的向妹妹发起凌厉的攻击。

    这刘三妹虽蒙着双眼,但能耳闻六路,左拦右挡,硬是制住了哥哥刘勇平对自己发起进攻的一招一式。

    窈窕婀娜的身子在草坪上闪转腾挪,形似轻燕。

    身上的衣服就脱得只剩下了里面的粉红色小袄。

    粉红的小袄衬托着刘三妹白里透红的面庞,让刘三妹整个儿的人,就显得格外的妩媚。

    “好!好!好!妹子好身手!”

    “妹子不仅身手好,人也生得如此的美丽,如花似玉,娇艳无比……”

    正当刘三妹与哥哥刘勇平的武艺比试得如行云流水,招招式式发挥得淋漓尽致时,突然,就有一群人朝着草坪方向走了过来。

    他们一边大声地呼着彩,一边拍着手掌,浪声浪气的很快就走到了草坪里。

    见到这样一群人走进了草坪里,刘三妹与刘勇平无可奈何的停止了身手比试。

    他们回过头来一看,草坪里一共来了五个人,为首的那个人,正是方圆十几里地的人都知道的董员外的大公子,外号“吊眼皮”。

    何为“吊眼皮”?

    就是因为这董大公子在他八岁的那一年,一天下午,他突然爬到离他家大院不远的一座后山上。

    那后山上长有一棵枫木树,高到五丈,树杆粗壮到一只挑水吃的木水桶那么粗。

    那枫木树顶上,刚刚筑了一个硕大的喜鹊窝。

    每天都有两只花喜鹊整天“喳喳”的叫着,来回飞往那搭建的窝里,却被这董大公子意外的发现了。

    他惊喜得不得了,于是,就产生了上树掏鸟窝的念头。

    念头产生了,但他也够聪明的,迟迟没有急着去掏树顶上的喜鹊窝,而是慢慢的等待着,等待着喜鹊婆娘产了蛋,孵化成小鸟以后才去掏。

    他等啊等,甚至每天都要去那树下一趟,抬头张望一下树上那喜鹊窝里的新动态。

    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那喜鹊婆娘嘴里叼着一粒果子,直飞往窝里,一眨眼功夫就又飞走了,就又觅食去了。

    那喜鹊婆娘刚一飞走,那喜鹊公嘴里同样的又叼着一条虫子飞进了窝里。

    喜鹊公婆俩,就这样到处去觅食,反复来回的这么飞着,喂养着他们的子孙,一只只小喜鹊。

    又过了几天,董大公子实在按耐不住了,就邀来了他的同龄伙伴,他舅妈的儿子——舅老俵,两个人就往后山上爬了去。

    董大公子叫他舅老俵在树下等着,自己就爬上了树杆。

    他像猴子一般,双手抱着,两脚夹紧着树杆,拼了命似的往上爬呀爬。

    爬累了,就紧贴树杆,歇一口气,休息一会儿,然后,接着又往上爬……

    好不容易,待他爬到树顶,刚挨着树顶上的喜鹊窝时,他“啊”的一声,不慎从树上掉落下来。

    还好,算他命真够大的。

    那枫木树脚下刚好有一个由荆棘、藤条、山竹子、斑茅等植物筑成的一个有两人多高的大刺篷。

    他不偏不倚,刚好就掉落在那刺篷上,又从那刺篷上穿身而过,掉落到地上。

    董大公子的命算是保住了,但他的右眼皮在穿插刺篷而过时,刚好被荆棘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痛得他在刺篷里鬼哭狼嚎般直叫。

    他的同伴舅老俵,先是被吓懵了,回过神来后,听到他在刺篷里挣扎,像杀猪般的惨叫,就钻进刺篷里,把他扯了出来。

    后来,他眼皮上的伤虽然是好了,但从此却留下了一道伤痕。

    那伤痕在他的右眼皮上翻卷着,从此,就留下了一个“吊眼皮”的称号。

    这董员外的大公子,十七、八岁的年纪,仗着家里财大气粗,在这方圆十几里地,狗仗人势,且色胆包天,欺凌民女。

    今天,他又带着一干表亲五人,从此经过,见了草坪上正在跟哥哥习武的刘三妹,秀色可餐,于是,色心大发。

    “你们这些人,怎么无聊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刘勇平见到这些人向着自己和妹妹的身边走来,不仅破坏了自己的习武,而且,又见那“吊眼皮”不怀好意的样子,心里就充满了仇恨和怒火,于是,就大声的质问他们。

    “干什么?在老子的地盘上,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有什么地方我不能来的!”

    他色迷迷的看了一眼刘三妹。

    “别停下来呀?你们继续呀!”

    “吊眼皮”嬉皮笑脸的,一步一步地向着刘三妹的身边靠近。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见“吊眼皮”带着一干人死皮赖脸的向着妹妹的身体靠近,而妹妹早已经摘掉了蒙在眼睛上的那一块黑纱巾,吓得她可怜巴巴的乞求着哥哥,而做哥哥的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见此情景,刘勇平对着“吊眼皮”一干人大声的呵斥着。

    “这妹子水嫩嫩的,身材火辣辣的,撩得哥心里好难受,哥太喜欢你了!”

    “吊眼皮”的细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着就伸出了一只手,准备就去抚摸刘三妹的脸蛋。

    刘三妹吓得转身就想跑,可她的腿刚迈开一步,就被同来的五个人团团的给围住了。

    “妹子,你以为你学了一点点皮毛功夫,就想着跑?你跑呀?你怎么就不跑了呢?”

    “吊眼皮”盯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刘三妹,得意忘形的笑了。

    笑过之后,他猛然伸出双手,将刘三妹拦腰抱了起来,那张臭嘴就迫不及待的在刘三妹的脸上、身上乱拱起来。

    “你放下我妹妹!放下我妹妹!否则,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刘勇平大吼着,气得咬牙切齿,怒目圆睁,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

    “就凭你那一身花架子功夫?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吊眼皮”讥笑着。

    另外的几个人也跟着讪笑了起来。

    刘三妹趁着“吊眼皮”笑的空间,挣脱了他的手,翻身下地,就准备从围着她的那几个人缝隙间蹿出去。

    不料,其中的一个人身手不凡,出手之快,一出手,就点中了刘三妹的脑户穴,刘三妹就昏迷了过去。

    “吊眼皮”又趁机把刘三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你们这群畜牲!都去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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