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认罪
次日，早晨。
公寓中。
乐千燚舒坦地坐在沙发中，怀里抱着讹兽，一人一兽吃着零食，看着平板中播放的动漫。
他身旁坐着的，是满脸犹豫害怕的迮叶菁。
云真寒来回在房内踱步，思索着有没有什么更为妥善的解决方法。
屋子中的两个女孩，昨夜睡得都不算太好。
因为心中有着一些忧虑的事情。
简单来说么，就是乐千燚二人原本打算捉来换取积分的女贼迮叶菁，实际是云真寒母亲过去的下属所召唤的召唤物。
云真寒的父母，也就是水云侯二人，他们被诬陷撤职后，过去的下属许多都不愿意相信联邦对于此二者“叛国”的罪名论断，故而有不少忠诚的追随者，都是自发涉入到调查中去，想要为云真寒的父母翻案。
迮叶菁的召唤者也是其中之一，甚至他可以说是这伙人的为首者。
而他的下场么，在一次调查中，死了。
那次调查事出突然，迮叶菁当时还在副本任务当中，由于没当回事，她的召唤者选择了和自己的另外两个召唤物先行动身调查。
最终在离开副本之后，她发现自己与召唤者失去了潜在的联系。
这种情况通常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召唤者主动解除契约，与其它召唤者进行交换，将迮叶菁的所有权交于他人，其二是召唤者意外身亡。
那当时的状况是哪种，想必不言而喻。
得知了召唤者的死讯后，她拒绝加入其他召唤者手下，独自去调查主人的死因。
奈何天不遂人愿，线索并不明朗，外加……
她确实也不大聪明。
所以调查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由于召唤者死去，她的那一份手环也失去了作用，而一个身无分文的人，在社会中自然是活不下去的。
由于唯一认识的云真寒突然自贵族区搬迁至现在的公寓，不知情的她更是找不到任何一个能够收留自己的地方，万般无奈下，为饱腹只得选择了下下之策——抢劫便利店。
有手有脚能打工的，这事儿肯定也不能算是紧急避险了，外加偷了轩州总理事亲孙子的便利店，那肯定是被很快通缉了，通缉的等级还不低，直接给上了B级。
如今阴差阳错下，遇到了云真寒，她自然是好歹有了个归宿，可联邦的案底还在，不解决自己过去犯罪的问题，别说是她，就是收留她的云真寒也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可是去认罪的话，少说也得踩个两三年的缝纫机。
当然，如果胆子够大，认为联邦警署没有对迮叶菁产生嫌疑，直接将这件事抛诸脑后，然后金盆洗手，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但逃罪的下场，如果被抓到了，比起认罪那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在二人对于心中事悬而未决之时，乐千燚打破了一早上沉闷的气氛。
他摘下耳机，朝着来回踱步的云真寒说道：
“这个番也看完了，精灵类的召唤物基本我也算是了解了。”
他拿起平板，朝着云真寒晃了晃，继续问道：
“下一个了解怨灵类型吧，这个看电影应该比较适合，有没有推荐的影片啊？”
那一旁愁眉苦脸坐着的迮叶菁闻言，心想自己都这样了这人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气极骂道：
“你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我处境都举步维艰了你怎么还在看动漫小说电影呢！”
乐千燚听得这话，作出一副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疑惑道：
“不是，你犯了罪，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也不是我撺掇你去偷去抢的。再者说了，我看动漫小说电影那是为了学习理论，目的是为以后遇到各式各样的副本任务都能够灵活应对，又不是为了消遣娱乐的。”
“可是你……”
“好了好了……”
迮叶菁还欲再说，一旁的云真寒连忙打起了圆场。
“我们要不还是去帮你自首吧？我可以帮你把赔偿给交了，如果能让对方签下谅解书，应该不至于入狱。”
乐千燚闻言，冷笑道：
“咱哪来的钱给她赔去？卖积分？要是她只是抢了人家商品也就罢了，可她还毁了人家的监控摄像头和电路啊……我们这两千多分就是全拿去换钱也根本不够还的好吧？”
云真寒也知道乐千燚所言不假，可让她放弃迮叶菁也是断然不可能的，先不说二人关系挺好，即使退一步讲，其实对方落得这般下场，与自己父母蒙冤一事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让她放弃迮叶菁，于情于理，全都说不过去。
“要不，咱们还是先去联邦把罪行认了吧，主动认罪，好歹还能征求一下对方谅解，至于积分嘛，咱们可以慢慢重新来啦……”
云真寒说着，便是朝着乐千燚投去了询问的眼神，毕竟说到底，她现在只有乐千燚一个召唤物，目前的积分所得拢共2600，除了基础分1000分，其余的1600分都是乐千燚的一人功劳。
乐千燚瞥了一眼两人，摇头叹气道：
“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是个没什么遗志的死人，在这世界中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帮你父母翻案了，你愿不愿意卖分，我是无所谓的，最多也就是多费些时间重新把分打回来罢了。”
他这话说完，云真寒敛眸沉思许久，迟迟不能定夺。
迮叶菁见云真寒为难的样子，于心不忍，咬咬牙后，也是下了决心。
“小云，我答应你去投案。”
云真寒闻言，惊讶地看向了目光坚定的迮叶菁。
只见迮叶菁捂着胸口，语气中不无激动地说道：
“就算不去投案，早晚也会被识别出身份的，爸爸他本来就是联邦体制内工作的，我的档案也比较完善，这次我虽然蒙着面，但被逼着使出了不少手段，他们只要拿那两个追捕我的人记录下的执勤录像，将其放入联邦的召唤物登记数据库中稍一比对，很容易就能知道是我做的了。”
“小云，我知道你想要和我定下契约帮我度过难关，可如果这么做我们还需要去联邦办转移手续，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一直躲着不出去的。”
话说到最后，乐千燚很明显能从她的情绪中感受到一丝奔溃的趋势，但最终她还是坚持着把该说的话说完了。
云真寒缓了好一会，最终点头答应了她：
“好……”
……
水云郡，烟霞县，地方联邦警署。
五楼会议室。
会议长桌的一端，水云郡郡级警署副督察李渡，对于本次会议的基本内容，刚刚发言结束。
他关掉了投影，朝着会议长桌分坐两侧的与会者说道：
“那例行的检查流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
桌旁各位闻言，也是开始收拾起了报告文件，但李渡的话却在停顿三秒后再次响起了。
“但我还有一些话要说。”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关于近来发生的便利店盗窃案，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嫌疑人没有明显的攻击倾向，只有偷抢等行为，但多个县级地方警署，却屡次失手。”
说到这，他将目光移到坐在近处的高涯内身上。
“小高，你本来是随我出差来的，这件事发生后，委托与你，本来应该是随手解决的，可那个女贼来到烟霞县后，你作为B级的管理者，掌管此案，对于这个小偷小抢的案件却两番失手。”
高涯内的头逐渐低了下去，噤声不语。
“哎，第二次为了你的布局，我们甚至还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成本，无论是各地埋伏，还是在她每次都偷的面包中植入微型定位器，这些付出现在可都是打了水漂了啊……”
“我……”高涯内张口欲言，却不知从何说起。
片刻后，他才黯然说道：
“我知道这是我的问题，但是我绝对没有抱着任何小觑她的情绪，她昨夜表现出的水准，真的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李渡挑眉，他也知道高涯内不是喜欢找借口的人，于是向他问道：
“哦？具体说说？”
高涯内点头，继续说道：
“其实昨夜前半段的时候，已经有了抓住她的势头，可是不知怎么的，对她的定位追踪忽然消失了一瞬间，而当定位再次出现，我们再追上去之后，她就像和之前换了一个人似的，冷静地出奇。”
李渡闻言有些疑惑：
“换了一个人？根据前些日子的分析，不是说她大概率是迮叶菁么？”
高涯内应道：
“我没有与她合作过，但根据她的档案上的技能分析和任务执行等各种记载，我看那女贼在前半夜使用出的技能，很多与迮叶菁倒是挺类似，可就是在最终的时候，那女贼却在一个商场的试衣间中，躲过了所有的监控凭空消失了。”
“我觉得，那很可能是瞬移类的技能，而迮叶菁的档案中根本没有类似的技能记载在案。”
会议室内的其余人听到高涯内的叙述，都开始惊讶的议论起来。
“瞬移类的技能，相当稀有啊……”
“是啊，看来这个案件的评级还得再往上调调，必须再问郡级警署借点专项人才了。”
“借你个头，为了一个便利店案件值得么？你以为上头那些人真是闲着没事干了是吧？”
“呵，值得么？本来高涯内都不用出手，可你知道那女贼之前偷了谁的店么，为啥局里面重视这个任务你没点数啊你？”
啪！
正在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时，会议室的移动门忽然被人用力地拉开了。
“会议还没结束，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李渡皱眉看向开门之人，并且认出了他。
那是烟霞县警署的一个小警员。
小警员喘着气，明显是从楼下急匆匆跑上来的。
“长官，哈……”他咽了下口水，缓了一缓，喊道，“您关注的那个案件，嫌疑人自首了！”
此话一出，会议室忽然安静了下来。
众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案件，他们也正在讨论这事儿呢。
“啊？”李渡惊讶道，“是谁？迮叶菁？”
小警员点头。
“是，带她来的，是水云侯的女儿！”
水云侯的女儿……
李渡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以前个儿只到自己腰身的那个女孩。
“她怎么也在这？”
公寓中。
乐千燚舒坦地坐在沙发中，怀里抱着讹兽，一人一兽吃着零食，看着平板中播放的动漫。
他身旁坐着的，是满脸犹豫害怕的迮叶菁。
云真寒来回在房内踱步，思索着有没有什么更为妥善的解决方法。
屋子中的两个女孩，昨夜睡得都不算太好。
因为心中有着一些忧虑的事情。
简单来说么，就是乐千燚二人原本打算捉来换取积分的女贼迮叶菁，实际是云真寒母亲过去的下属所召唤的召唤物。
云真寒的父母，也就是水云侯二人，他们被诬陷撤职后，过去的下属许多都不愿意相信联邦对于此二者“叛国”的罪名论断，故而有不少忠诚的追随者，都是自发涉入到调查中去，想要为云真寒的父母翻案。
迮叶菁的召唤者也是其中之一，甚至他可以说是这伙人的为首者。
而他的下场么，在一次调查中，死了。
那次调查事出突然，迮叶菁当时还在副本任务当中，由于没当回事，她的召唤者选择了和自己的另外两个召唤物先行动身调查。
最终在离开副本之后，她发现自己与召唤者失去了潜在的联系。
这种情况通常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召唤者主动解除契约，与其它召唤者进行交换，将迮叶菁的所有权交于他人，其二是召唤者意外身亡。
那当时的状况是哪种，想必不言而喻。
得知了召唤者的死讯后，她拒绝加入其他召唤者手下，独自去调查主人的死因。
奈何天不遂人愿，线索并不明朗，外加……
她确实也不大聪明。
所以调查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由于召唤者死去，她的那一份手环也失去了作用，而一个身无分文的人，在社会中自然是活不下去的。
由于唯一认识的云真寒突然自贵族区搬迁至现在的公寓，不知情的她更是找不到任何一个能够收留自己的地方，万般无奈下，为饱腹只得选择了下下之策——抢劫便利店。
有手有脚能打工的，这事儿肯定也不能算是紧急避险了，外加偷了轩州总理事亲孙子的便利店，那肯定是被很快通缉了，通缉的等级还不低，直接给上了B级。
如今阴差阳错下，遇到了云真寒，她自然是好歹有了个归宿，可联邦的案底还在，不解决自己过去犯罪的问题，别说是她，就是收留她的云真寒也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可是去认罪的话，少说也得踩个两三年的缝纫机。
当然，如果胆子够大，认为联邦警署没有对迮叶菁产生嫌疑，直接将这件事抛诸脑后，然后金盆洗手，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但逃罪的下场，如果被抓到了，比起认罪那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在二人对于心中事悬而未决之时，乐千燚打破了一早上沉闷的气氛。
他摘下耳机，朝着来回踱步的云真寒说道：
“这个番也看完了，精灵类的召唤物基本我也算是了解了。”
他拿起平板，朝着云真寒晃了晃，继续问道：
“下一个了解怨灵类型吧，这个看电影应该比较适合，有没有推荐的影片啊？”
那一旁愁眉苦脸坐着的迮叶菁闻言，心想自己都这样了这人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气极骂道：
“你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我处境都举步维艰了你怎么还在看动漫小说电影呢！”
乐千燚听得这话，作出一副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疑惑道：
“不是，你犯了罪，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也不是我撺掇你去偷去抢的。再者说了，我看动漫小说电影那是为了学习理论，目的是为以后遇到各式各样的副本任务都能够灵活应对，又不是为了消遣娱乐的。”
“可是你……”
“好了好了……”
迮叶菁还欲再说，一旁的云真寒连忙打起了圆场。
“我们要不还是去帮你自首吧？我可以帮你把赔偿给交了，如果能让对方签下谅解书，应该不至于入狱。”
乐千燚闻言，冷笑道：
“咱哪来的钱给她赔去？卖积分？要是她只是抢了人家商品也就罢了，可她还毁了人家的监控摄像头和电路啊……我们这两千多分就是全拿去换钱也根本不够还的好吧？”
云真寒也知道乐千燚所言不假，可让她放弃迮叶菁也是断然不可能的，先不说二人关系挺好，即使退一步讲，其实对方落得这般下场，与自己父母蒙冤一事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让她放弃迮叶菁，于情于理，全都说不过去。
“要不，咱们还是先去联邦把罪行认了吧，主动认罪，好歹还能征求一下对方谅解，至于积分嘛，咱们可以慢慢重新来啦……”
云真寒说着，便是朝着乐千燚投去了询问的眼神，毕竟说到底，她现在只有乐千燚一个召唤物，目前的积分所得拢共2600，除了基础分1000分，其余的1600分都是乐千燚的一人功劳。
乐千燚瞥了一眼两人，摇头叹气道：
“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是个没什么遗志的死人，在这世界中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帮你父母翻案了，你愿不愿意卖分，我是无所谓的，最多也就是多费些时间重新把分打回来罢了。”
他这话说完，云真寒敛眸沉思许久，迟迟不能定夺。
迮叶菁见云真寒为难的样子，于心不忍，咬咬牙后，也是下了决心。
“小云，我答应你去投案。”
云真寒闻言，惊讶地看向了目光坚定的迮叶菁。
只见迮叶菁捂着胸口，语气中不无激动地说道：
“就算不去投案，早晚也会被识别出身份的，爸爸他本来就是联邦体制内工作的，我的档案也比较完善，这次我虽然蒙着面，但被逼着使出了不少手段，他们只要拿那两个追捕我的人记录下的执勤录像，将其放入联邦的召唤物登记数据库中稍一比对，很容易就能知道是我做的了。”
“小云，我知道你想要和我定下契约帮我度过难关，可如果这么做我们还需要去联邦办转移手续，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一直躲着不出去的。”
话说到最后，乐千燚很明显能从她的情绪中感受到一丝奔溃的趋势，但最终她还是坚持着把该说的话说完了。
云真寒缓了好一会，最终点头答应了她：
“好……”
……
水云郡，烟霞县，地方联邦警署。
五楼会议室。
会议长桌的一端，水云郡郡级警署副督察李渡，对于本次会议的基本内容，刚刚发言结束。
他关掉了投影，朝着会议长桌分坐两侧的与会者说道：
“那例行的检查流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
桌旁各位闻言，也是开始收拾起了报告文件，但李渡的话却在停顿三秒后再次响起了。
“但我还有一些话要说。”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关于近来发生的便利店盗窃案，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嫌疑人没有明显的攻击倾向，只有偷抢等行为，但多个县级地方警署，却屡次失手。”
说到这，他将目光移到坐在近处的高涯内身上。
“小高，你本来是随我出差来的，这件事发生后，委托与你，本来应该是随手解决的，可那个女贼来到烟霞县后，你作为B级的管理者，掌管此案，对于这个小偷小抢的案件却两番失手。”
高涯内的头逐渐低了下去，噤声不语。
“哎，第二次为了你的布局，我们甚至还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成本，无论是各地埋伏，还是在她每次都偷的面包中植入微型定位器，这些付出现在可都是打了水漂了啊……”
“我……”高涯内张口欲言，却不知从何说起。
片刻后，他才黯然说道：
“我知道这是我的问题，但是我绝对没有抱着任何小觑她的情绪，她昨夜表现出的水准，真的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李渡挑眉，他也知道高涯内不是喜欢找借口的人，于是向他问道：
“哦？具体说说？”
高涯内点头，继续说道：
“其实昨夜前半段的时候，已经有了抓住她的势头，可是不知怎么的，对她的定位追踪忽然消失了一瞬间，而当定位再次出现，我们再追上去之后，她就像和之前换了一个人似的，冷静地出奇。”
李渡闻言有些疑惑：
“换了一个人？根据前些日子的分析，不是说她大概率是迮叶菁么？”
高涯内应道：
“我没有与她合作过，但根据她的档案上的技能分析和任务执行等各种记载，我看那女贼在前半夜使用出的技能，很多与迮叶菁倒是挺类似，可就是在最终的时候，那女贼却在一个商场的试衣间中，躲过了所有的监控凭空消失了。”
“我觉得，那很可能是瞬移类的技能，而迮叶菁的档案中根本没有类似的技能记载在案。”
会议室内的其余人听到高涯内的叙述，都开始惊讶的议论起来。
“瞬移类的技能，相当稀有啊……”
“是啊，看来这个案件的评级还得再往上调调，必须再问郡级警署借点专项人才了。”
“借你个头，为了一个便利店案件值得么？你以为上头那些人真是闲着没事干了是吧？”
“呵，值得么？本来高涯内都不用出手，可你知道那女贼之前偷了谁的店么，为啥局里面重视这个任务你没点数啊你？”
啪！
正在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时，会议室的移动门忽然被人用力地拉开了。
“会议还没结束，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李渡皱眉看向开门之人，并且认出了他。
那是烟霞县警署的一个小警员。
小警员喘着气，明显是从楼下急匆匆跑上来的。
“长官，哈……”他咽了下口水，缓了一缓，喊道，“您关注的那个案件，嫌疑人自首了！”
此话一出，会议室忽然安静了下来。
众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案件，他们也正在讨论这事儿呢。
“啊？”李渡惊讶道，“是谁？迮叶菁？”
小警员点头。
“是，带她来的，是水云侯的女儿！”
水云侯的女儿……
李渡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以前个儿只到自己腰身的那个女孩。
“她怎么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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