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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对峙凶徒

    张成坦然一笑,道:“少主教训得是,我的确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张成从腰间滑出匕首,笑得诡异,“可有时候,不知情的人会很安全,而执于真相的人,往往是最危险的。刚刚还听你说,灵莺和孤鹤都不在?”

    于观观警惕地面对张成,勉强弯起了一抹笑:“嗯,是呀。”

    “我承认,是我杀了我的弟弟。得少主指点,我才发现,我的计划里居然有这么多漏洞。”张成凉凉地看着于观观,“有错就要改,现在该一点一滴地修改漏洞了。从少主您……开始。”

    话音未落,匕首向前突进,于观观侧身闪躲。张成没想过于观观居然会武,向横扫击,于观观栖身,手臂抓住了张成的右手,巧力顶了他右手的麻穴,匕首脱手掉在地上。于观观立刻捡起,用匕首对峙张成。

    张成揉了揉右手,活络了脖颈,捏住双拳道:“真是一位有意思的少主。”

    于观观呼出一口气,匕首祭出,先下手为强,想要攻击他的脖子。张成闪躲有方,右拳祭出,于观观反应慢,慌乱一仰,拳风擦过于观观的鼻子。于观观快速转身,匕首划过张成的右手,却是小小的刀伤。

    孰料,张成一把抓住于观观的手腕一扭,让她匕首脱手。于观观咬牙向前踢去,张成抓住脚腕,悬空一甩,于观观整个人跌在地上。

    张成抛了抛匕首,淡淡道:“替我跟弟弟打声招呼。”话音落下,匕首就要往她的脖颈插去。于观观滚到一边闪躲,一撑手蹲起来戒备。

    她想起了骆一海让她跳梅花桩时曾教她的话:“得了解眼前的敌人到底是什么,并针对这个敌人的特征施以不同的对付方法。”于观观灵机一动,眼睛扫过全场,翻滚到了旁边提了张椅子,用椅子抵住张成的攻击,然后趁张成用力,将椅子甩到身后,张成用力过猛,一个趔趄被甩到后面。

    于观观抓住门一跳,双腿一屈,锁住张成的头往后一仰,两人同时落地。张成很是痛苦,只能拿着匕首胡乱了攻击后面。于观观虽左躲右躲,但脖子还是被利刃擦到了。

    于观观用尽吃奶的力量吼了出来:“不要再看戏啦!我撑不住啦!”

    门后藏起来的几人听到命令,才涌上去钳制住挣扎着的张成。于观观缓缓放松,坐在地上喘着大气。

    于观观眼前蹲下一个人,正是穆升阳,阴沉又带着笑意道:“好玩吗?”

    于观观喘着粗气,腹诽道:“一点都不好玩,我都怕死了,你们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出来。”

    “你不是说数六十下吗?”

    于观观难以置信道:“这么久,才六十下吗?”

    “应该有六十下了吧,毕竟我有几次数错了,重新数了一遍。”于观观有气无力地指着穆升阳,道:“你这……我……我得罪你了吗?”

    “提出要学速成搏斗,跟张成交交手,吸收经验的人是少主您吧!我劝阻多次无果,只好遵从。”穆升阳挑眉道,“但发生意外的几率还是有的不是吗?例如在下可能会数错数之类的。”

    于观观没好气地看着穆升阳:“数错数那是意外吗?”

    穆升阳冷冷地别过脸,站了起来:“打架意外的事情太多,哪儿能全然算无遗策?少主以后也要考虑到才行。”

    “哼!我看你就是在整我。”于观观松了松被弄疼的肌肉,随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胡乱地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血却仍然冒出来,浸染了半边衣领。

    “大哥……”张成被钳制住,低着头,不知道是畏惧还是歉意。

    “无论你的初衷有多善意,你的弟弟是如何地死有余辜,可我还是不喜欢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人。因为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穆升阳冷冷地对手下们说了一句,“送走。”

    张成急道:“可以问一下,要怎么处决我?送到公冶那里?如果送去公冶那里的话……”

    “一切,少主早有定夺。”张成看了一眼于观观,于观观纠结于裙子上被撕开的小口子,没有回看。

    张成愤恨地咬牙,跟着钳制他的人离开。

    于观观疲惫不堪,按着脖子,道:“事情完了?我先回去了。”

    于观观还未出门,穆升阳抓住于观观的手,率先拉着她走前去:“先去肖笙那里涂药。”

    于观观想挣脱:“不要,不想看你摆臭脸。我自己有药,回去涂就好了。”

    “少主若你不想留疤,就给我乖乖过去。”于观观有些不忿,但她也不想脖子上留疤。即使多么不情愿,也不再挣脱,任由穆升阳拉着去。

    两人相对无言,各有心思。而鲜有忧虑的穆升阳,一路上也在纳闷着一个问题——

    刚刚,他摆臭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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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观观脖子流的血也多,穆升阳用布湿了凉水让于观观先敷着,而他则在药房的抽屉里寻找药膏。

    于观观突然想起刘程远的事,装作不经意地道:“如果你不把刘程远的药膏还回去,我现在就可以用那个药膏祛疤了。”

    穆升阳分明听出于观观在提醒着他,她知道他背着她把药膏还回去了,还说了许多她并不知情的话。穆升阳从其中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白铁盒,才坐在于观观旁边的位置上,道:“那少主如今可以亲自验证,究竟是我亲自调配的药膏药效快,还是刘程远的药膏药效快了,不是吗?”

    于观观噗嗤一笑:“大哥,你真是个不肯服输的人。”

    “在药这方面我自问是行家,不服输是肯定的。而在人这方面……”穆升阳迟疑了一下,带了一些得意:“我是跟少主是一条船的,我输,你也输。”

    “我不跟你猜哑谜。”于观观感到脖子凉凉的,余光瞥过去,穆升阳在认真地上药,便不敢再动,“你那时候安排还刘程远药膏的时候,到底让中间人说了什么?”

    “也就是现在所安排的。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苗苗和时雨是我们的孩子。”

    于观观头也不敢动,道:“提起这个,怪你也没有预先跟我说。第二次撞见刘程远时,我差点露出马脚。”

    “本来就只有少主你和我的。苗苗和时雨是你拉进来的,可与我无关。”

    “你还想撇清关系。”于观观激动,想转过头,穆升阳立即纠正她,声音略带强硬:“别动。”

    于观观气馁,转移了话题,道:“之前的事就不计较了,也没出什么茬儿。”于观观说罢,便沉默了下来。穆升阳看于观观欲言又止,立即猜中了她的心思:“在想公冶,还有王风、雷阳那边的事?”

    于观观皱眉,这穆升阳怎么总是看穿她在想什么,才缓缓道:“之前一直也没敢问你。那次你说的……王风和雷阳受到帮规处理,究竟会怎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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