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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欲加之罪

    都城街上,诚王的马车在城中交接地,与一匹商人的疯马迎头撞上。疯马被砍在护卫刀下,其余人按刘程远的要求,立刻抓捕那匹疯马的主人。

    诚王整个马车翻倒了过去,好不容易将诚王从马车里拉出来,刘程远陪着诚王坐在路边休息。诚王头昏目眩,头被磕了一下,没来得及缓过来。

    倒是刘程远的马车在诚王后面,及时停了马车,并未发生意外。

    “诚王,你没事吧?”

    “能没事吗?”诚王揉着眉心,晃着眩晕的脑袋,道,“整辆马车都毁了,我能活着算我命大。”

    刘程远劝慰道:“殿下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不敢拿走您的性命。”

    诚王也疑惑,道:“你说,怎么就这么巧,会有一匹疯马在街上晃荡,是不是存心让我们俩来不及去早朝,难道……早朝上会发生什么事吗?”

    “这件事在下会查个清楚的。”

    诚王道:“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行,我们得启程,就坐你的马车。”说罢,想起身就走,又感觉头部一阵眩晕,坐了回去。

    刘程远担忧道:“诚王,你怎么样了?”

    “扶我去马车,得马上走。”刘程远立即叫人把诚王扶上他的马车,在背后看着羸弱的诚王,他心里的疑惑不比诚王少。

    他想起与诚王出发前,公冶玦走过他身边时,对他轻声笑道:“出门小心点儿。”

    刘程远不明白公冶玦为什么要对他说这句话,以为只是一句寒暄。如今出了这样的突发事件,他才明白过来公冶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诚王应该猜得不错,早朝中有大事发生。但为什么公冶玦要刻意提醒他这个?是想与他结盟吗?

    公冶玦背叛于观观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方才诚王并不完全信任公冶玦,派了瞿神子带兵看着,公冶玦是玩不出什么花样的。虽然,他还真希望公冶玦跟于观观能一起合作玩点儿什么花样出来,也好过眼看着于观观入狱。

    刘程远心里空虚,一直期盼地低声念道——

    “于观观,你最好真能逃得掉。”

    还未等诚王上马车,牧歌骑马从远处匆匆地奔来,刘程远有些意外。

    牧歌下了马,刘程远立即迎了上前:“牧歌?你……怎么回来了?”

    牧歌也很惊讶,他没想到竟在路上遇到刘程远,而且他和诚王竟然还没赶上早朝。牧歌看着被杀死的马儿和倒下的马车,心知他们是出了点意外。

    “我……本来是想等在宫门口跟你们通报的。”牧歌看向掀帘的诚王,道,“于观观已经抓到了,公冶帮主和瞿神子会将她送到刑部大牢,我已经让捕头去接应了。”

    刘程远心里一窒,不情不愿地应答:“知道了。”

    “果然办事神速!等下跟父皇上报,会是大功一件!”诚王大笑道,“事不宜迟,刘大人我们赶紧出发。”

    “是。”刘程远握紧了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往马车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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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王和刑部刘大人到!”

    刘程远踏进文武殿时,感觉到群臣投来的异样目光。直觉告诉他,诚王定是出事了。

    皇上盯着诚王,嘲讽道:“哼!敢迟到?倒是摆起架子来了?”

    诚王愣了,心里虽然纳闷,还是跪拜道:“儿臣来迟,请父皇恕罪。儿臣在来的路上出了一桩事故,所以才姗姗来迟。请父皇赎罪。”

    皇上看诚王的仪容虽然有整理过,显然是有点儿狼狈了,消了几分气,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搞得如此狼狈?”

    “儿臣半路遇到一匹疯马,撞到儿臣的马车上了。”诚王为难地叹道,“仪容不整就来面圣,儿臣有罪。”

    “这桩罪,朕就不怪你,但另一桩罪,朕现在就要算到你头上。”皇帝陛下把奏折递给公公,让他给诚王看。诚王接过读了一遍,眼神变冷,看向一旁镇定自若的穆升阳。

    “你别盯着穆卿家,人家是公事公办。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想赖别人头上?”皇上一拍椅子,指着诚王怒道,“你还不够给朕丢脸吗?”

    诚王来迟,并不知道穆升阳到底给皇上说了多少事。从方才入殿的情况看,事情应该不是很糟糕。听皇帝继续道:“如今许云被革职查办,邢卿家所说的十几个涉及私下授受的官员,一律接受审讯。如今你诚王做错了事,不得人心,但洛水修堤坝之事刻不容缓,便交由季王去督办了。”

    “但是,父皇……”

    “不必再说,朕已经决定了。”

    诚王看皇帝陛下态度坚决,表情浮上忿忿不平:“是,儿臣明白。”

    皇帝陛下叱道:“另外,诚王识人不察,纵容贪污,减俸禄半年,罢朝一月,闭门思过。”

    “父皇。”诚王急忙再拜,诚恳道:“儿臣识人不察,的确是做错了。但求可以向父皇将功抵过。”

    “哦?你有功要抵过?你何功之有啊?”

    “儿臣与刘大人联手,已抓获一名刺杀季王、穆大人和定国公的嫌疑犯。”

    穆升阳与季王快速看了一眼,又毫无痕迹地分了开来。

    “你总算是做对一件事了!”皇帝陛下指了指诚王,道,“这人到底是谁?”

    “此人是一名江湖高手,是红槐帮的前小少主——于观观。”

    穆升阳心里猛然骤缩,脑袋感到轰鸣,让他久久喘不过气来,甚至有些站不稳。

    穆初曦瞪大了眼睛,想上前反驳,被一旁的林空山暗中按住。

    “哦?江湖人。也是,定国公武功本来高强,若不是江湖高手,还真伤不了他。”皇帝陛下道,“仔细说来听听。”

    “刘大人,你将案件的始末,给父皇通报一下。”

    刘程远沉下所有的思绪,包括穆升阳犀利的目光,上前敬拜道:“皇上,此事还未开审,但估计与当年普华寺一案有关。”

    “普华寺?这个朕知道,是多年前轰动一时的灭寺惨案。”

    刘程远偷偷地做了个深呼吸,道:“是,当年于观观的父亲于政,曾在普华寺中死于非命。大概于观观到哪里道听途说,知道当年因为定国公把玉娘后裔藏在普华寺,才招致边疆部落政客派杀手残忍灭寺。于观观怀恨在心,向定国公和穆大人报杀父之仇。至于季王遇刺,只是她自编自导,接近穆家的一个计划。”

    皇帝陛下听罢,转向穆升阳,道:“穆卿家,你知道这名女子吗?”

    穆升阳愣着,没有反应。季王在一旁担忧地提醒,穆升阳才唤回神思,双眼轻轻一闭,心里如被刀割。他无力地“噗通”跪地,俯身跪拜:“臣……知道,臣与这名女子……瞒着父亲和兄长,偷偷成了亲。现在她的肚子里,有我们穆家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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