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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会和别人打工

    “老婆。刚才他们四弟兄一起举起锄头,挖我时的动作,可恶不可恶?要不要下他们的死手啊?你刚才,把这些珍贵的瞬间,都拍下来了没有?那可是不可多得的纪念啊。”

    文武斌走到刘冬翠身边,一边笑眯眯的去扶她,一边调侃似的问着她,好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

    “我崽女都给你生了,你都还在和我保密?!”

    刘冬翠瘫坐在地上后,原以为文武斌不被他们打死,也会打残,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几手绝招。

    “说,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保留节目?害得我的心脏,都差一点停止跳动了!”

    刘冬翠厉声对文武斌问道。

    她一想起文中强他们四个人举着锄头,从四周向文武斌打去,全身就下意识地颤抖。

    如果不是文武斌快速跳出包围圈,在他们身上一顿痛打,然后点了他们四个人的穴位,而被他们四人的锄头挖中,不变成肉泥,也会瘸腿少胳膊的,残疾终生,废掉一生,害惨全家。

    “我几斤几两,结婚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

    文武斌一愣,马上反问刘冬翠。

    “每个人一旦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都有可能爆发出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能量出来。”

    “你刚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种特殊的个别情况。”文武斌缓缓答道。

    “可我现在都好像在做梦似的。”刘冬翠想了想说道。

    “你听过体育老师的故事吗?”文武斌问道。

    “体育老师为了迅速提升体育特长生的跑步成绩,每次搞跑步集训时,都要牵一条狼狗来,放在他们的后面,追赶特长生。”

    “听说过。听说效果特别的好。”刘冬翠答道。

    “这就是危机——从危险中产生的机会。”

    “一个人没有危险,就没有发挥潜能的平台,就很难把人的全部潜力挖掘出来,也不会把他的能力推到极限!”文武斌笑道。

    “这样的机会,我宁可它一辈子都不要碰到。”刘冬翠说道。

    “哪怕就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我都心甘情愿。”

    “这不是自己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外力强加给他的。”文武斌解释道。

    “作为一个个体,一般是没有选择余地的。”

    “这就是社会现实,一切危险都有可能发生,一切机会都有可能出现。”

    “我们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不会发生的。”

    说到这里,文武斌看了下大门门栓,然后走到他们身边,先给每个人两巴掌后,才微笑着说:“你们这点哈数,也想和我打架子,是不是太嫩了一点?当味精都不够看啊。”

    “我建议你们,还是先到哪个大学,找几个专家教授教教,等把他们的真经学到了,再去当一个有文化的混混吧。”

    “靠你们现在这点水平,半桶水都算不上,当混混也只能是在我们村子里混混。出村子都恐怕混不下去的哦。”

    说完,文武斌再次以电光火石的速度,给他们一一解开了穴位,让他们恢复到了正常人的状态。

    刘冬翠又感觉到一阵幻影出现在了眼前,等她揉了揉眼睛,幻影消失了,那几个人正常了。

    只是他们比进门的时候,谦虚了许多许多。

    看来老本人说的三句好话不如一棒棒,还是有一点道理的。

    有的人就是生得贱,认打不认理,你再和他说好话,再和他讲道理,也是油盐不进的。

    “看到你们几个人,和我是同一个村子,又是同一个姓,今天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你们这一次。”

    “但是,如果你们还有第二次,那我就无法保证,你们会是一种什么状态,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了。”

    “滚!”文武斌打开大门,一声呵斥道。

    大门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村里等着看热闹而叽叽喳喳的男男女女,和老老少少们。

    他们不知道刚才在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当他们看到文大强五弟兄,都拿着锄头低着头,匆匆地往外面走的时候,就感到特别的意外。

    这是以往所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过去五强打别人,哪一次打完了别人,不是趾高气扬,一种胜利者的派头离开的?不是大喊大叫,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

    这次怎么是一种不言不语、低头低调离开的做法呢?

    看他们五强兄弟,也没有受什么伤,比如鼻青脸肿流血,缺胳膊少腿什么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或者是五强兄弟和文武斌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还有,文大强他们走的时候,怎么也没有听到文武斌一家人说话的声音?

    难道文武斌一家大小,被文大强五弟兄都给打哑巴啦?

    这些围观看热闹的村里人,不由感到奇怪起来,开始担心文武斌一家人的安危。

    “是不是被文武强兄弟给那个了?赶快进去看看。”

    等文大强五弟兄一走远,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地说道。

    围观的人便随着讲话的声音,纷纷涌进了文武斌家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文武斌一家人好好的啊,屋里的东西也是好好的。

    没有一点打过架子的任何异常状况。

    刚才关着门的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进来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纷纷看向文武斌,都是疑惑满满的询问眼神。

    文武斌见大家走进来,看了一圈后,眼睛都望向了自己,就微笑着站起来,对大家客气道:“大家随便坐一下。屋里凳子不够,年轻一点的,就站一下吧,让上了年纪的人坐。”

    “他们五强,刚才没有对你多事吧?”

    几个年长的老人坐下后,开口用土话对文武斌关心的问道。

    “哦。没有,他们没有多事。”文武斌也用土话答道。

    “你们也看见了,如果动了武,这屋里就不是现在你们看到的这个样子了。”

    “你们刚才不是都看到,他们背着锄头走了吗?”

    “他们走了,就说明屋里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发生了争执,甚至动手动脚,哪能这么平静和安和?”

    “你们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文武斌进一步说道。

    “他们没有多你的事?五强那五个兄弟,可不是那么好讲话的哦。”

    “五强不动强,天地都要塌。”

    “只有我们想不出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一个中年男人不相信的说道。

    “吃饭靠米,讲话靠理。”

    “再不通情达理,再不进油盐的人,也有讲道理的时候。”

    “俗话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只要找准了锁眼,就没有打不开的锁。”

    “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文武斌微笑着对大家问道。

    “那就最好。”几个老人松了一口气。

    “那一屋子的人,没有一个好鸟。”

    “和他们的名字一样,就晓得‘强’!”

    “骂人打人,强拿强占强盗,无恶不作,迟早有一天会报应的。”

    “报与不报,时候未到。”

    “八七年的时候,国家搞了一次严打,把好多坏人都给抓了,好了好多年。”

    “等国家一搞严打,这些人迟早是要吃痨豆角,吃花生米米的!”

    又有几个老人骂道。

    “既然没有事,那我们就走了。”另一位老人说道。

    “那种烂崽头,就像茅室里的石头,又硬又臭。”

    “我们惹不起他们,就离他们远一点是了。”

    那位老人进一步劝道。

    “谢谢各位叔伯关心!”

    文武斌一抱拳,向各位感谢道。

    现在的农村生活,还是很单调,基本上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白天各做各事,晚上各睡各觉。

    当然,少数先富起来的农村人,又有情调的话,他们的生活,已经进入白天喝喝小白酒,晚上摸摸大馒头的阶段。

    而且搞得好的家庭,开始有黑白电视了。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没有急着要做的农事,一般都会围在电视机的边上,去看各种各样的电视连续剧和各种电影。

    文武斌在农机厂的时候买了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也一起带回来了。

    可惜农村的信号差,靠在屋顶架一根自制天线才能收到一些信号,而且从开机到关机,都是雪花飘飘,仿佛农村就只有一个冬季,没有春夏秋的蓝天白云。

    文雯和文开森两个小孩吃完晚饭,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把他们送到床上后,便拉熄了那个三瓦的白赤灯,整个屋里顿时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农历六月的中旬,天空特别的高远,月亮特别的洁白,星星特别的黯淡。

    天上几乎是一片的蔚蓝,把漆黑的屋里化作一种淡淡的朦胧,给安静的农村种上了一种诗情画意。

    “文雯满五岁了,明年就要读小学了。”刘冬翠躺在床上轻声说道。

    “不知你有什么想法?是准备让她在村子里读书,还是把她送到县城去读书?”刘冬翠问道。

    “村子里的小学,可是一个老师教三个年级的,哪叫学校?”文武斌答道。

    “还是送到县城读吧。村校是没有办法和县城的学校比的。”

    “我也想把文雯送到县城读书。”刘冬翠叹道。

    “可是送到县城去读书,就要交一大笔借读费,还要租房子住,还有生活费,哪都是要钱的。”

    “我们回来一年多,原来存的那一点钱,都已经用完用光了。”

    “我们拿什么送文雯到县城去读书?这可不是一笔小钱,你要想清楚,有没有那个能力。”

    “有多大的能力,就办多大的事情。”

    “不是那个肚子,就不要吃那个泻药。”

    “各人都有各人的命,还是不要勉强的去做为好。”

    刘冬翠补充道。

    “钱的问题,到时候由我来想办法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会有活路。”

    “活人又怎么会给尿憋死呢?”

    “有我在,就会有办法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文武斌无所谓地答道。

    “你来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想的?”

    “我还不知道你?”

    刘冬翠不满的问道。

    她一转身,把一个雪白的屁股留给了文武斌。

    文武斌听到刘冬翠的答话和转身,知道她已经生气了。

    在过去的近半年里,为了钱的事,两人几乎隔一天就会吵一架。

    刘冬翠希望他像村里那些跑广东的男人一样,出去打工挣钱,保到家庭生活的日常开支,特别是小孩的读书费用。

    油盐柴米酱醋茶,哪一天不需要,哪一项不要钱?

    还有小孩子就要读书了,她不希望小孩子在村子里读书,希望到县城读书,借读费,租房费,生活费,方方面面都要钱,要更多的钱。

    “还是到广东去找些事做吧。”

    “只要找得到事做,多少都可以挣一些钱,总比在屋里种田种土强。”

    刘冬翠再次劝道。

    “屋里的这点田土,就由我来种吧。”

    刘冬翠无奈地说道。

    “你种?你一个县城女人,你会种田种土,吃得了那个苦?”

    “你还记得我是县城女人?”

    “既然你还记得,你就应该想办法赚钱,让我真正地过上一个县城女人的日子。”

    “我会努力抓钱,让你尽快过上县城女人的优质生活的。”

    “我们现在已经是吃了上餐没下餐了,你如果还是这样在村子里过日子,恐怕就不是吃了上餐没下餐,而是要卖儿卖女卖老婆了!”

    “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你大小也是一个中专生,助理工程师,我就不信,广东那么多的工厂,就没有适合你做的事?”

    “我看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老婆,没有两个小孩子!”

    “你既然心里没有我这个老婆,你那时候为什么又要讨我?你既然不关心孩子,还要生什么儿子?”

    “我那个时候也是癫了,怎么就信了你的话,生下了第二胎?”

    “早知现在这个样子,我当初如果坚持不生,还在厂里上班,日子肯定会比现在好,哪需要我天天去想着钱的事?”

    文武斌没有答话,他确实也不好答话。

    那是生产技术科长文武斌做的决定,不是董事长文武斌做的决定。

    董事长文武斌连扯证都不想扯,怎么可能会为了生二孩而做出那样的决定?

    但是董事长用的是科长的身份证,必须为科长负责,全面履行好科长的职责。

    这种重生,还真的复了一个杂,让人无法推脱。

    现在的自己,既不会在村里种田,当一个屌丝农民,也不会和别人打工,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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