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夔山主
船靠岸后，方枳已经等在码头，看着小月拎着两箱东西有些吃力，他翻过栅栏，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箱子。
小月笑着说声“谢谢”。
回去的路上，小月为今天的事，向方枳道歉，自己邀方沅出去玩，却没有照顾好她。方枳让她不要在意。送方沅回家后，她又跟方父和方母道了歉。
方枳打开纸箱，把燃气灶搬到厨房里，接好燃气管，又把烤箱安在合适的位置。
小月上来之前，方枳已经安装完毕。
“你的速度够快的嘛，谢啦！”
“这是煤气罐的发票，还有安全使用说明。”方枳把递给她，并说道：这个煤气罐用完以后一定要把阀门拧紧，免得煤气泄漏。这个灶你会用的吧？
小月打开阀门，点燃煤气：当然会用啦，我又不是个生活白痴。等我磨合一下，过两天请你吃大餐。
“那我就等着了。”方枳收好工具：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站在院子里欣赏海平面上的落日余晖，小月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
屋顶上，子景和子明盘腿坐在青瓦上，安静的看着小月。那金色的霞光，洒在她身上，有些耀眼，又那么美好。
子景脑子里空白的地方，那个人影又清晰了些，青丝在身后，随风飘动着。
这几天，小月都在附近的海边、树林和为数不多的田地里，收集着各种杂草和野花的样本，做好记录。她想编辑一本海岛杂草录。
天空乌云聚集，暴风雨已在天边。小月收好相机，和各种样本，背着包往回走去。
还没走到一半，大雨就来了，小月把相机护在怀里，往家里跑去。
推开小院的门，跑到屋檐下。小月摸摸头发，诧异不已。
在瞅瞅自己衣服，她惊讶道：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衣服怎么一点都没湿。下这么大的雨，我怎么一点都没淋到，这不科学呀！
“你倒是一点都没淋着。”子景站在旁边，雨水顺着头发滴下，全身湿透。
原来他拿自己的披风，罩住小月，帮她挡雨。
“咦，我遇到灵异事件了？这也太恐怖了吧？”小月全身起鸡皮疙瘩，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开门，进屋。
子景举起手来，故作要打小月的样子：你这丫头，不知好歹，连句道谢的话都不会说。
“嚯，这里怎么有个落汤狐狸。”子明不知道从哪飞过来。
“蓝毛怪，你是不是找死？”说完一掌呼过去。
子明一个侧身躲开。
“黑球，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打。”子明说完走进屋里，躺在海蓝色沙发上。
“你这两天去哪了？”子景才想起来，这两天没见着他。
子明闭上眼睛：现世到处逛逛。
见他不愿多说，子景便不再多问。转身说道：傒、囊在不在？
“大仙，有什么吩咐？”傒出现在门口。
“把我的袍子拿来，我要换衣裳。”
傒放下箱笼，取出他的锦袍，递上去。
此时，一道闪电劈到院子里，雷声轰鸣。小月捂着耳朵，蜷缩在沙发上，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得她魂都没了。
子景和子明立刻到院子里查看。
头顶一团黑云上，站着一对连体妖怪，形似牛，全身灰色，在右的妖怪，右边头上长了一个牛角，左边的角，亦是如此。单脚，合在一起双足。右边的拿着闪电锤，左边的妖怪则吼声如雷。
“五尾狐，把我们的珍宝还回来。”
子明收回神飞枪，道：找你的，自己去收拾。
“嘁”子景看着双手环抱胸前的子明，多有不悦。拿着七尺剑飞到妖怪身边。
“你们是？我拿了你们什么珍宝？”
拿闪电锤的妖怪说道：我们是沈牛兄弟。我叫沈老大，他叫牛小二。你在流波山盗走我们镇山之宝——夔鼓，竟还在那装？
牛小二声如雷，暴躁道：大哥，别跟他废话。
随即一声巨响，把子景震到五丈之外。子景翻个跟头，保持好平衡，站在空中。心里嘀咕道：什么夔鼓，我不记得我有拿过什么鼓啊？
还没等他想明白，三道闪电朝他袭来。子景先跳起来躲过第一道闪电；接着落到码头防波堤上，远离第二道闪电。
第三道闪电过来时，他转身，看到远处渔场上的方枳。
“该死”嘴里嘟囔着，飞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闪电。下一秒，他嘴里冒烟，全身发麻的躺在海面上。
蜷缩在沙发上，捂着耳朵的小月，吓得瑟瑟发抖道：什么鬼天气，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大的雷声，震得耳朵痛。
子明走过去，轻轻捂住小月耳朵，柔声道：皓月，别怕！
傒想着，这对连体妖怪好像在哪见过，是哪呢？他回想着。
沈牛兄弟飞过来。沈老大问道：五尾狐，快把夔鼓交出来，免得在受苦。
“在说一次，我没有拿你们的东西。如果在来纠缠，别怪我不客气。”子景缓慢的站起来，拔出七尺剑。
“你还想狡辩？我们可是亲眼所见，你抱着夔鼓，不停敲打。说你喜欢此鼓震天响的声音，觉得很威风，有威震八方的感觉，不顾我们阻拦，摆着鼓逃走了。”沈老大说道。
牛小二一脸气愤：亏我们山主还好酒招待于你，你却做出此等事来。
子景始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夔鼓？
“大哥，别废话了，看他是不打算承认了。”
牛小二使出一个滚天雷，向子景滚去。
子景反复横跳，把滚天雷引到没有船只的海面。举着七尺剑由上而下，劈开滚天雷。顿时滚天雷引起的两排巨浪向两边涌去。
站在鱼排上的方枳，差点掉到海里，好在他牢牢抓住木桩。
“啊，我想起来了。”傒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跑到子明身边。
“六公子，能请你带我去那两兄弟身边吗？我们法力太弱，进不了身。”
子明点头道：跟我来吧。
他们来到上方，低头看见子景在闪电中穿行。
子明嘀咕道：他玩得挺开心的嘛。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子明，吓得沈牛往后退着。
“啊，别误会，我不是来帮忙的。”子明举起双手：他有话对你们说。
傒从子明身后走出来，上手拱合，给沈牛兄弟行礼：两位大妖，你们可是为夔鼓而来？
沈老大回答：不错。那是我们山主的珍宝。
傒弯腰，礼貌的说道：启禀二位大妖，夔鼓我们大仙并没拿走，放在波仙洞的神石上方。这事我们又禀报过夔山主才是。
沈老大不信：你这小妖，胡说，还敢推到山主身上。
傒急忙说道：真的，小妖不敢欺瞒二位大妖。
牛小二一个响雷就要落到傒身上时，六钩神飞枪拦在傒前面。沈老大落下的闪电锤被子景横举着七尺剑接住了。
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在上面响起：沈牛，住手。不得放肆。
众人向上看去，流波山山主正朝这边过来。
沈牛两兄弟弯腰鞠躬道：山主安。你怎么亲自过来，我们俩兄弟会把夔鼓找回来的。
只见一头如牛，无脚，单足，青苍色皮毛，踔步而行。
子景、子明和傒拱合双手：见过夔山主。
“两位大人不必多礼。”
夔山主变成人形出现在他们眼前。青苍色头发垂在身后，单足站立。
“大人，就是这个黑狐偷走夔鼓的。他……”收到山主投来的严厉眼神，牛小二闭上嘴。
夔山主抱拳道：我的徒儿给二位添麻烦了，在下给二位赔个不是，还请宽宥他们。
“山主言重了。可我真没有拿你们的珍宝。”子景解释道。
傒上前，说道：还是我来为大家解释吧。
那日，黑狐大仙和夔山主在凌源峰山顶对饮，两位大人都醉了。夔山主便带大仙去看镇山之宝。两位大人打赌。如果大仙能打响此鼓，夔山主就将鼓赠与我家大仙。如果敲不响，我家大仙就赠三坛春和景明谷梅花酿给夔山主。
“啊，我想起来了。”子景这才想起好像有这么回事：我不是把鼓放在波仙洞大石头上吗？还留了字，你们没发现吗？
沈牛两兄弟摇摇头。
“沈牛，我要给你们道歉。你们珍视之物，我却拿去随意打赌，并且输了。我实在没脸告诉你们真相。”夔山主向他们深深鞠躬道。
“不，不是山主的错。”沈牛两兄弟抱拳对着子景：对不起，黑狐大仙，请原谅我们的无礼。
子景摆手道：事情弄清楚就行。夔山主，我现在无家可归，不方便招待你，改日在与你畅叙。
夔山主见子景手指上红线后，明白是怎么回事，笑道：好，好。大人如有需要帮助，尽管来流波山找我。告辞！
送走夔山主一行人后，他们回到小院里。
“姐，你没事吧？”方枳站门口。
小月拍拍耳朵：没事。这闪电雷鸣的，吓死我了。海岛的天气都这么恐怖吗？
方枳笑着：这倒没有，今天这怪天气，我也是第一次见。你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都是你，喝酒误事。”子明回想起刚刚小月恐惧的表情，忍不住说道：你还是快结缘吧！不然，小月总有一天会被你吓死。
子景不屑道：要你管。
“大仙，早点让小月姑娘了解真相也好。免得日后出了差错，伤及她性命。”傒也有些担心。
子景不在说话，盘腿坐在屋顶上。
小月笑着说声“谢谢”。
回去的路上，小月为今天的事，向方枳道歉，自己邀方沅出去玩，却没有照顾好她。方枳让她不要在意。送方沅回家后，她又跟方父和方母道了歉。
方枳打开纸箱，把燃气灶搬到厨房里，接好燃气管，又把烤箱安在合适的位置。
小月上来之前，方枳已经安装完毕。
“你的速度够快的嘛，谢啦！”
“这是煤气罐的发票，还有安全使用说明。”方枳把递给她，并说道：这个煤气罐用完以后一定要把阀门拧紧，免得煤气泄漏。这个灶你会用的吧？
小月打开阀门，点燃煤气：当然会用啦，我又不是个生活白痴。等我磨合一下，过两天请你吃大餐。
“那我就等着了。”方枳收好工具：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站在院子里欣赏海平面上的落日余晖，小月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
屋顶上，子景和子明盘腿坐在青瓦上，安静的看着小月。那金色的霞光，洒在她身上，有些耀眼，又那么美好。
子景脑子里空白的地方，那个人影又清晰了些，青丝在身后，随风飘动着。
这几天，小月都在附近的海边、树林和为数不多的田地里，收集着各种杂草和野花的样本，做好记录。她想编辑一本海岛杂草录。
天空乌云聚集，暴风雨已在天边。小月收好相机，和各种样本，背着包往回走去。
还没走到一半，大雨就来了，小月把相机护在怀里，往家里跑去。
推开小院的门，跑到屋檐下。小月摸摸头发，诧异不已。
在瞅瞅自己衣服，她惊讶道：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衣服怎么一点都没湿。下这么大的雨，我怎么一点都没淋到，这不科学呀！
“你倒是一点都没淋着。”子景站在旁边，雨水顺着头发滴下，全身湿透。
原来他拿自己的披风，罩住小月，帮她挡雨。
“咦，我遇到灵异事件了？这也太恐怖了吧？”小月全身起鸡皮疙瘩，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开门，进屋。
子景举起手来，故作要打小月的样子：你这丫头，不知好歹，连句道谢的话都不会说。
“嚯，这里怎么有个落汤狐狸。”子明不知道从哪飞过来。
“蓝毛怪，你是不是找死？”说完一掌呼过去。
子明一个侧身躲开。
“黑球，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打。”子明说完走进屋里，躺在海蓝色沙发上。
“你这两天去哪了？”子景才想起来，这两天没见着他。
子明闭上眼睛：现世到处逛逛。
见他不愿多说，子景便不再多问。转身说道：傒、囊在不在？
“大仙，有什么吩咐？”傒出现在门口。
“把我的袍子拿来，我要换衣裳。”
傒放下箱笼，取出他的锦袍，递上去。
此时，一道闪电劈到院子里，雷声轰鸣。小月捂着耳朵，蜷缩在沙发上，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得她魂都没了。
子景和子明立刻到院子里查看。
头顶一团黑云上，站着一对连体妖怪，形似牛，全身灰色，在右的妖怪，右边头上长了一个牛角，左边的角，亦是如此。单脚，合在一起双足。右边的拿着闪电锤，左边的妖怪则吼声如雷。
“五尾狐，把我们的珍宝还回来。”
子明收回神飞枪，道：找你的，自己去收拾。
“嘁”子景看着双手环抱胸前的子明，多有不悦。拿着七尺剑飞到妖怪身边。
“你们是？我拿了你们什么珍宝？”
拿闪电锤的妖怪说道：我们是沈牛兄弟。我叫沈老大，他叫牛小二。你在流波山盗走我们镇山之宝——夔鼓，竟还在那装？
牛小二声如雷，暴躁道：大哥，别跟他废话。
随即一声巨响，把子景震到五丈之外。子景翻个跟头，保持好平衡，站在空中。心里嘀咕道：什么夔鼓，我不记得我有拿过什么鼓啊？
还没等他想明白，三道闪电朝他袭来。子景先跳起来躲过第一道闪电；接着落到码头防波堤上，远离第二道闪电。
第三道闪电过来时，他转身，看到远处渔场上的方枳。
“该死”嘴里嘟囔着，飞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闪电。下一秒，他嘴里冒烟，全身发麻的躺在海面上。
蜷缩在沙发上，捂着耳朵的小月，吓得瑟瑟发抖道：什么鬼天气，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大的雷声，震得耳朵痛。
子明走过去，轻轻捂住小月耳朵，柔声道：皓月，别怕！
傒想着，这对连体妖怪好像在哪见过，是哪呢？他回想着。
沈牛兄弟飞过来。沈老大问道：五尾狐，快把夔鼓交出来，免得在受苦。
“在说一次，我没有拿你们的东西。如果在来纠缠，别怪我不客气。”子景缓慢的站起来，拔出七尺剑。
“你还想狡辩？我们可是亲眼所见，你抱着夔鼓，不停敲打。说你喜欢此鼓震天响的声音，觉得很威风，有威震八方的感觉，不顾我们阻拦，摆着鼓逃走了。”沈老大说道。
牛小二一脸气愤：亏我们山主还好酒招待于你，你却做出此等事来。
子景始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夔鼓？
“大哥，别废话了，看他是不打算承认了。”
牛小二使出一个滚天雷，向子景滚去。
子景反复横跳，把滚天雷引到没有船只的海面。举着七尺剑由上而下，劈开滚天雷。顿时滚天雷引起的两排巨浪向两边涌去。
站在鱼排上的方枳，差点掉到海里，好在他牢牢抓住木桩。
“啊，我想起来了。”傒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跑到子明身边。
“六公子，能请你带我去那两兄弟身边吗？我们法力太弱，进不了身。”
子明点头道：跟我来吧。
他们来到上方，低头看见子景在闪电中穿行。
子明嘀咕道：他玩得挺开心的嘛。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子明，吓得沈牛往后退着。
“啊，别误会，我不是来帮忙的。”子明举起双手：他有话对你们说。
傒从子明身后走出来，上手拱合，给沈牛兄弟行礼：两位大妖，你们可是为夔鼓而来？
沈老大回答：不错。那是我们山主的珍宝。
傒弯腰，礼貌的说道：启禀二位大妖，夔鼓我们大仙并没拿走，放在波仙洞的神石上方。这事我们又禀报过夔山主才是。
沈老大不信：你这小妖，胡说，还敢推到山主身上。
傒急忙说道：真的，小妖不敢欺瞒二位大妖。
牛小二一个响雷就要落到傒身上时，六钩神飞枪拦在傒前面。沈老大落下的闪电锤被子景横举着七尺剑接住了。
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在上面响起：沈牛，住手。不得放肆。
众人向上看去，流波山山主正朝这边过来。
沈牛两兄弟弯腰鞠躬道：山主安。你怎么亲自过来，我们俩兄弟会把夔鼓找回来的。
只见一头如牛，无脚，单足，青苍色皮毛，踔步而行。
子景、子明和傒拱合双手：见过夔山主。
“两位大人不必多礼。”
夔山主变成人形出现在他们眼前。青苍色头发垂在身后，单足站立。
“大人，就是这个黑狐偷走夔鼓的。他……”收到山主投来的严厉眼神，牛小二闭上嘴。
夔山主抱拳道：我的徒儿给二位添麻烦了，在下给二位赔个不是，还请宽宥他们。
“山主言重了。可我真没有拿你们的珍宝。”子景解释道。
傒上前，说道：还是我来为大家解释吧。
那日，黑狐大仙和夔山主在凌源峰山顶对饮，两位大人都醉了。夔山主便带大仙去看镇山之宝。两位大人打赌。如果大仙能打响此鼓，夔山主就将鼓赠与我家大仙。如果敲不响，我家大仙就赠三坛春和景明谷梅花酿给夔山主。
“啊，我想起来了。”子景这才想起好像有这么回事：我不是把鼓放在波仙洞大石头上吗？还留了字，你们没发现吗？
沈牛两兄弟摇摇头。
“沈牛，我要给你们道歉。你们珍视之物，我却拿去随意打赌，并且输了。我实在没脸告诉你们真相。”夔山主向他们深深鞠躬道。
“不，不是山主的错。”沈牛两兄弟抱拳对着子景：对不起，黑狐大仙，请原谅我们的无礼。
子景摆手道：事情弄清楚就行。夔山主，我现在无家可归，不方便招待你，改日在与你畅叙。
夔山主见子景手指上红线后，明白是怎么回事，笑道：好，好。大人如有需要帮助，尽管来流波山找我。告辞！
送走夔山主一行人后，他们回到小院里。
“姐，你没事吧？”方枳站门口。
小月拍拍耳朵：没事。这闪电雷鸣的，吓死我了。海岛的天气都这么恐怖吗？
方枳笑着：这倒没有，今天这怪天气，我也是第一次见。你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都是你，喝酒误事。”子明回想起刚刚小月恐惧的表情，忍不住说道：你还是快结缘吧！不然，小月总有一天会被你吓死。
子景不屑道：要你管。
“大仙，早点让小月姑娘了解真相也好。免得日后出了差错，伤及她性命。”傒也有些担心。
子景不在说话，盘腿坐在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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