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修行与猴
三个月后，靠近临山城中部的一处山林内。
一道瘦弱的身影手提一只禽类正快速的穿梭在山林中，人影身着粗布麻衣，披肩的碎发用柳条束在身后，弹跳间，鸟兽四散，枝丫弯曲，随着人影离去，压弯的树枝又微微抬起，轻轻晃动着，人影消失后，只有淡淡的咳嗽声留在了原地。
约半个时辰，在一处半丈高的洞口处，洛晓看了看地上的树木和石块，发现并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后，这才拨开树木迈步走了进去。
洞内很宽敞，东西却并不多，些许树枝和一堆树木搭成的篝火堆在一侧，另一侧则是一本褶皱的书籍和一个小包裹。
随手将手中的野鸡放在一旁，洛晓拿起树枝来到洞口，将洞口牢牢堵住后，这才在角落的一处石块上盘膝坐下，双目紧闭。
“凝气，出尘......”
“修行者才能生存的世界么......”
心神沉入体内，感受着丹田处那一条缓缓流动的小小溪流，洛晓紧闭的双目睁开，平静的目光扫过四周，寂静的洞内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声，隐隐夹杂着一缕充满愧疚的叹息。
“只是这古云宗，在何方......”
三个月来，洛晓自离开村落，便一路向南行走数百里，最终在此处洞穴内落脚，只是这数百里来，碰到的人虽不少，但提起古云宗，却是无人知晓。
李泽留下的书籍，他看过了，上面除了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还记载了一道简单的修炼法门。
聚灵决，凝聚四周的灵气进行修炼，当体内丹田形成第一条小溪流，便代表着踏入凝气境。
凝气共九层，每入一层便可在体内多修炼出一条小溪流，当达到凝气九层时，体内可形成九条河流，当九条溪流汇聚形成一片江海的时候，便可以突破凝气，踏入第二个修行境界，出尘。
目光扫过书籍，洛晓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嘲，转瞬就消失了，继续沉寂在修行中，脸上的表情也再次归于平静。
片刻，洞口处，斑斑点点的光透过树枝的缝隙，钻进洞内，洒在洛晓身上，落在他的脸上，能看出他此刻的神情似有些困惑。
“自己要是没记错的话，书籍上说的是，修行越往上走，耗费的时间则越长，那自己这隐隐有要突破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感受着体内蠢蠢欲动的灵气，正不停地往丹田处涌动而去，洛晓的神情疑惑不解。
丹田处的第一条溪流旁，他体内大部分的灵气于此刻聚集在这，点点灵液也开始形成，耳边似传来点点滴答声。
洛晓不再犹豫，突破在即也来不及多想，此刻双手交叉，引导着体内剩余的灵气一同冲向丹田处，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灵液如雨水般滴落在丹田处，悬在半空，与此同时，他的小腹中丝丝胀痛感传来，丹田之上，灵液生成的速度越来越快，洛晓双眸紧闭，稳住心神，继续引导着灵气钻入丹田，形成一滴又一滴的灵液。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耳边一阵轰鸣响起，滴答声也逐渐消失，盘坐的洛晓身体猛然震动，体表阵阵黑色污垢如汗液般流出，浸入衣衫。
顾不及身上的污垢，心神沉入体内的洛晓，看向丹田处，浓郁的灵气遍布其中，居中的两条小河正周而复始的流淌着，透着丝丝神秘。
见此情形，洛晓亦是忍不住舒了口气。
看着满身的污垢，洛晓并没有在意，默默的运起自身的灵气，周身便如起风一般，衣衫震动随后很快垂下，只一瞬，无数的污垢如飞灰转眼便消失殆尽。
“凝气二层了......”
“还很远......”
想起先前李泽所描述结合书上所记载，洛晓因突破而躁动的心再次平静下来。
“出尘境，可短暂腾空。”
“而那中年男子便是腾空而行，足以说明其修为最少也是出尘境，想做些什么，还差了太多。”
抬头往洞口看去，斑驳的光点早已消失，只有无尽的黑暗在四周扩散，此时，夜已深。
正欲继续打坐修行的洛晓忽然低头看向腰间的位置，隔着衣服有一道幽光在黑夜中显得极其突兀。
这是，山兔洞口的那块小石头。
洛晓打量着手中的石头，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石头，此时透着淡淡幽光的石头像极了玉佩，只是这玉佩比较残缺，只余下他手中的一小块，约四分之一大小，玉佩表面的野兽模样依旧看不透彻，隐约只能看见其上雕刻着一只兽爪模样，还有一点点半圆形弧度在其表面，其余便因玉佩的破碎无法再探究。
没有纠结这镌刻的是什么兽类，洛晓心中倒是对这突兀出现的幽光颇为好奇。
为什么先前修炼的时候玉佩没有任何的动静，如果说略过自己心神过于沉浸导致先前未曾发觉的可能，那么只有另外一种情况。
于此刻达成了它的某个条件，所以才会导致这玉佩开始发着幽暗的光芒，而今天自己与往日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修为已经突破到凝气二层了。
“是因灵气足够了么......”
想不到其他可能性的洛晓陷入沉思，左手轻轻摩挲着发着幽光的玉佩。
许久，想不出所以然的他也不再浪费时间，而是继续沉入修炼中，巩固刚刚突破的修为，而怀中玉佩的幽光也早已消失。
他没注意到的是，幽光消失之前，一抹微弱的白光夹杂在幽光之中，一闪而逝。
......
次日清晨，秋风轻拂，带来一丝清凉，山林中，随处可见的雾气各自抱团，随风散开又很快聚集在一起。
洛晓拨开洞口的树枝后，又在洞外拿起一些枝丫堆积在洞口处，随意的撒上一些小石子在地面上，紧了紧腰间的木质短剑，手中又提起一把铁剑便朝着南边的方向疾驰而去。
突破凝气二层的他，一跃之下已有近十米远，速度更是要比之前快上将近一倍，一路上，受惊的鸟兽四处遁逃，直到在数十里外的一处小湖边，他的脚步才停了下来。
在他的前方，有一只全身黑色毛发的猿猴正盘坐在湖边，猿猴有一成人高，手中正拿着一截树枝无聊的摆动着湖水。
见洛晓到来，黑色猿猴凶狠的眸子泛起红光，仰天嘶吼，手中的树枝被他丢掉，抬起粗壮的双手在胸口用力的锤击着，俨然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模样。
洛晓脚步停下盯着猿猴，对于它的凶狠并不在意，而是径直开口说道：
“小黑，最近怎么样。”
语气很平静，带着些几分随意，若有人在此，见此一幕估计都会以为他疯了，居然会去跟一只猴子说话，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更是颠覆认知。
只听得洛晓的话音刚刚落下。
那黑色猿猴挂满毛发的身子陡然僵住，挥舞的双臂也悬在半空中，通红的眸子散出的目光落在洛晓身上，竟是流露出一丝人性化的意味，带着一丝不耐和愤怒狠狠的盯着他，好似对洛晓打断他的行为很是不满。
“吼”
愤怒的吼声从黑色猿猴口中发出，挥舞的双臂却是已经放下，洛晓对此并不在意，也不感到惊奇，似乎很了解这猿猴的奇异一般。
想了想，洛晓抬脚便朝着湖边走去，见此，那黑色的猿猴似有些诧异，人性化的脸上带着一丝鄙视，健硕的双臂交叉横在胸打量着他，如果忽略这样貌体态，只看这动作，俨然就是一个成年人在挑衅一般。
猿猴自然是没有离开，洛晓依旧神色平静，脚步平稳的向前，直至与猿猴的距离仅剩一尺的时候，他这才停下。
“我突破了。”
洛晓的语气平淡，仿佛在和老友叙述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一般，没有过多的词汇，说完便把目光投向了湖面，坐在一旁巨石上微微出神。
当然此时在他的身旁并没有老友，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头与他身高接近的黑色猴子。
黑猴正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对于他的话语有些怀疑，不过怀疑的却不是他，怀疑的是自己的耳朵。
黑猴似人般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另一只手还戳了戳一旁的洛晓，嘴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似在询问他，“你说的是真的，本猴没有听错吗？”
见洛晓没有立刻回答他，猿猴多了几分急躁，竟原地跳了跳，颇为滑稽，焦急之中还带了几分紧张。
洛晓回过神看向它，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把目光继续投降湖面，落入湖底。
得到肯定回答的猿猴，呆滞的目光已然消失。
下一刻，巨大的身子在肉眼可见中开始缓缓变小，直至五六岁孩童般大小才停下来，神色中的急躁和紧张也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灵动和一丝丝谄媚，似觉得还不够，随即竟来到洛晓身后，伸出那毛茸茸的小手高高举起，轻轻的在洛晓的背后按动着，时不时还露出似震惊似佩服的目光，嘴里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脸上的表情，似在询问着“舒不舒服？”
见洛晓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小猿猴紧张之中默默松了口气，按动的手却是没有停下，从背后瞟了眼洛晓，瞧见他的目光没有看向自己，红彤彤的猴脸之上不由的露出一副自得的神情，好似在说，
“猴爷我还是聪明的啊！”
一道瘦弱的身影手提一只禽类正快速的穿梭在山林中，人影身着粗布麻衣，披肩的碎发用柳条束在身后，弹跳间，鸟兽四散，枝丫弯曲，随着人影离去，压弯的树枝又微微抬起，轻轻晃动着，人影消失后，只有淡淡的咳嗽声留在了原地。
约半个时辰，在一处半丈高的洞口处，洛晓看了看地上的树木和石块，发现并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后，这才拨开树木迈步走了进去。
洞内很宽敞，东西却并不多，些许树枝和一堆树木搭成的篝火堆在一侧，另一侧则是一本褶皱的书籍和一个小包裹。
随手将手中的野鸡放在一旁，洛晓拿起树枝来到洞口，将洞口牢牢堵住后，这才在角落的一处石块上盘膝坐下，双目紧闭。
“凝气，出尘......”
“修行者才能生存的世界么......”
心神沉入体内，感受着丹田处那一条缓缓流动的小小溪流，洛晓紧闭的双目睁开，平静的目光扫过四周，寂静的洞内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声，隐隐夹杂着一缕充满愧疚的叹息。
“只是这古云宗，在何方......”
三个月来，洛晓自离开村落，便一路向南行走数百里，最终在此处洞穴内落脚，只是这数百里来，碰到的人虽不少，但提起古云宗，却是无人知晓。
李泽留下的书籍，他看过了，上面除了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还记载了一道简单的修炼法门。
聚灵决，凝聚四周的灵气进行修炼，当体内丹田形成第一条小溪流，便代表着踏入凝气境。
凝气共九层，每入一层便可在体内多修炼出一条小溪流，当达到凝气九层时，体内可形成九条河流，当九条溪流汇聚形成一片江海的时候，便可以突破凝气，踏入第二个修行境界，出尘。
目光扫过书籍，洛晓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自嘲，转瞬就消失了，继续沉寂在修行中，脸上的表情也再次归于平静。
片刻，洞口处，斑斑点点的光透过树枝的缝隙，钻进洞内，洒在洛晓身上，落在他的脸上，能看出他此刻的神情似有些困惑。
“自己要是没记错的话，书籍上说的是，修行越往上走，耗费的时间则越长，那自己这隐隐有要突破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感受着体内蠢蠢欲动的灵气，正不停地往丹田处涌动而去，洛晓的神情疑惑不解。
丹田处的第一条溪流旁，他体内大部分的灵气于此刻聚集在这，点点灵液也开始形成，耳边似传来点点滴答声。
洛晓不再犹豫，突破在即也来不及多想，此刻双手交叉，引导着体内剩余的灵气一同冲向丹田处，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灵液如雨水般滴落在丹田处，悬在半空，与此同时，他的小腹中丝丝胀痛感传来，丹田之上，灵液生成的速度越来越快，洛晓双眸紧闭，稳住心神，继续引导着灵气钻入丹田，形成一滴又一滴的灵液。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耳边一阵轰鸣响起，滴答声也逐渐消失，盘坐的洛晓身体猛然震动，体表阵阵黑色污垢如汗液般流出，浸入衣衫。
顾不及身上的污垢，心神沉入体内的洛晓，看向丹田处，浓郁的灵气遍布其中，居中的两条小河正周而复始的流淌着，透着丝丝神秘。
见此情形，洛晓亦是忍不住舒了口气。
看着满身的污垢，洛晓并没有在意，默默的运起自身的灵气，周身便如起风一般，衣衫震动随后很快垂下，只一瞬，无数的污垢如飞灰转眼便消失殆尽。
“凝气二层了......”
“还很远......”
想起先前李泽所描述结合书上所记载，洛晓因突破而躁动的心再次平静下来。
“出尘境，可短暂腾空。”
“而那中年男子便是腾空而行，足以说明其修为最少也是出尘境，想做些什么，还差了太多。”
抬头往洞口看去，斑驳的光点早已消失，只有无尽的黑暗在四周扩散，此时，夜已深。
正欲继续打坐修行的洛晓忽然低头看向腰间的位置，隔着衣服有一道幽光在黑夜中显得极其突兀。
这是，山兔洞口的那块小石头。
洛晓打量着手中的石头，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石头，此时透着淡淡幽光的石头像极了玉佩，只是这玉佩比较残缺，只余下他手中的一小块，约四分之一大小，玉佩表面的野兽模样依旧看不透彻，隐约只能看见其上雕刻着一只兽爪模样，还有一点点半圆形弧度在其表面，其余便因玉佩的破碎无法再探究。
没有纠结这镌刻的是什么兽类，洛晓心中倒是对这突兀出现的幽光颇为好奇。
为什么先前修炼的时候玉佩没有任何的动静，如果说略过自己心神过于沉浸导致先前未曾发觉的可能，那么只有另外一种情况。
于此刻达成了它的某个条件，所以才会导致这玉佩开始发着幽暗的光芒，而今天自己与往日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修为已经突破到凝气二层了。
“是因灵气足够了么......”
想不到其他可能性的洛晓陷入沉思，左手轻轻摩挲着发着幽光的玉佩。
许久，想不出所以然的他也不再浪费时间，而是继续沉入修炼中，巩固刚刚突破的修为，而怀中玉佩的幽光也早已消失。
他没注意到的是，幽光消失之前，一抹微弱的白光夹杂在幽光之中，一闪而逝。
......
次日清晨，秋风轻拂，带来一丝清凉，山林中，随处可见的雾气各自抱团，随风散开又很快聚集在一起。
洛晓拨开洞口的树枝后，又在洞外拿起一些枝丫堆积在洞口处，随意的撒上一些小石子在地面上，紧了紧腰间的木质短剑，手中又提起一把铁剑便朝着南边的方向疾驰而去。
突破凝气二层的他，一跃之下已有近十米远，速度更是要比之前快上将近一倍，一路上，受惊的鸟兽四处遁逃，直到在数十里外的一处小湖边，他的脚步才停了下来。
在他的前方，有一只全身黑色毛发的猿猴正盘坐在湖边，猿猴有一成人高，手中正拿着一截树枝无聊的摆动着湖水。
见洛晓到来，黑色猿猴凶狠的眸子泛起红光，仰天嘶吼，手中的树枝被他丢掉，抬起粗壮的双手在胸口用力的锤击着，俨然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模样。
洛晓脚步停下盯着猿猴，对于它的凶狠并不在意，而是径直开口说道：
“小黑，最近怎么样。”
语气很平静，带着些几分随意，若有人在此，见此一幕估计都会以为他疯了，居然会去跟一只猴子说话，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更是颠覆认知。
只听得洛晓的话音刚刚落下。
那黑色猿猴挂满毛发的身子陡然僵住，挥舞的双臂也悬在半空中，通红的眸子散出的目光落在洛晓身上，竟是流露出一丝人性化的意味，带着一丝不耐和愤怒狠狠的盯着他，好似对洛晓打断他的行为很是不满。
“吼”
愤怒的吼声从黑色猿猴口中发出，挥舞的双臂却是已经放下，洛晓对此并不在意，也不感到惊奇，似乎很了解这猿猴的奇异一般。
想了想，洛晓抬脚便朝着湖边走去，见此，那黑色的猿猴似有些诧异，人性化的脸上带着一丝鄙视，健硕的双臂交叉横在胸打量着他，如果忽略这样貌体态，只看这动作，俨然就是一个成年人在挑衅一般。
猿猴自然是没有离开，洛晓依旧神色平静，脚步平稳的向前，直至与猿猴的距离仅剩一尺的时候，他这才停下。
“我突破了。”
洛晓的语气平淡，仿佛在和老友叙述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一般，没有过多的词汇，说完便把目光投向了湖面，坐在一旁巨石上微微出神。
当然此时在他的身旁并没有老友，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头与他身高接近的黑色猴子。
黑猴正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对于他的话语有些怀疑，不过怀疑的却不是他，怀疑的是自己的耳朵。
黑猴似人般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另一只手还戳了戳一旁的洛晓，嘴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似在询问他，“你说的是真的，本猴没有听错吗？”
见洛晓没有立刻回答他，猿猴多了几分急躁，竟原地跳了跳，颇为滑稽，焦急之中还带了几分紧张。
洛晓回过神看向它，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把目光继续投降湖面，落入湖底。
得到肯定回答的猿猴，呆滞的目光已然消失。
下一刻，巨大的身子在肉眼可见中开始缓缓变小，直至五六岁孩童般大小才停下来，神色中的急躁和紧张也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灵动和一丝丝谄媚，似觉得还不够，随即竟来到洛晓身后，伸出那毛茸茸的小手高高举起，轻轻的在洛晓的背后按动着，时不时还露出似震惊似佩服的目光，嘴里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脸上的表情，似在询问着“舒不舒服？”
见洛晓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小猿猴紧张之中默默松了口气，按动的手却是没有停下，从背后瞟了眼洛晓，瞧见他的目光没有看向自己，红彤彤的猴脸之上不由的露出一副自得的神情，好似在说，
“猴爷我还是聪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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