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网 > 玄幻奇幻 > 大明遁甲传 > 第五十二章“踏雪无痕”盗奇书 “观痕如真”难遁形

第五十二章“踏雪无痕”盗奇书 “观痕如真”难遁形

    姬辰宇听陆炎禀报付舜升哥俩求见,急忙让二人进来。陆炎将二人领进外卫所后衙客厅,一见姬辰宇急忙拱手作揖:“小人付舜升(付禹升)拜见姬大人。”姬辰宇微笑说道:“舜升、禹升,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坐下说。”二人齐齐回道:“谢大人。”“姬大人,”付舜升仍然站立拱手说道:“您果真是神机妙算,小人今日已然查明那两个名为玄瑛和玄光的小道士,就是您要找的觐见过太子爷二人。”

    “果真如此?嘿嘿。”姬辰宇笑出了声:“舜升啊,你可是为本官立了一大功啊。”“大人过奖,能为大人效劳,实是小人之幸。”付舜升陪笑回道:“大人,这二道士既然觐见太子爷,又获‘一心修道’金牌之誉,为何甘愿在小道观屈身呢?小人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姬辰宇说道:“嗯,舜升说的很有道理。据家父所言,那日二人觐见太子爷,太子爷留二人在朝为官,二人回说什么生性懒散,不愿约束,只是一心求道。故此,太子爷才赏赐他俩‘一心求道’的金牌。家父当时就曾猜测,二人定然是为隐瞒身份,不得已当了道士。如今不愿入仕,一是怕身份暴露或者干脆与当今万岁爷有仇,不愿扶保大明江山。”

    沉吟片刻,姬辰宇继续说道:“舜升啊,家父曾听玄瑛亲口所说,自己是葛云峰徒孙,葛云峰的道术与刘基家本是一脉相承。尤其这个玄瑛在说到他师父的时候含含糊糊,本官可以断定,这个玄瑛就是余孽无疑!”付舜升恭维道:“姬大人不愧我大明肱骨,寥寥数语,就查出了余孽身份。”姬辰宇亦是颇为自得:“舜升、禹升,关于玄瑛身份,只有我三人知道,本官未得到家父梦寐以求的那本书和罗盘之前,你二人不得对外声张。否则,本官可就要见怪了!”付舜升、付禹升知道姬辰宇做事狠辣,吓得二人一哆嗦,连忙拱手作揖:“小人兄弟对天发誓,此事定然守口如瓶,绝不敢胡言乱语,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姬辰宇笑道:“哈哈,二位不必发此毒誓。本官若信不着二位,就不会说将出来。”付舜升又禀告道:“姬大人,今日玄瑛和玄光已让徐钰将‘天玑观’内烧火看门之人尽数带走。此时,观内就余下他两人。大人,我等何不趁此夜色,出兵到‘天玑观’,结果了他二人,还愁令尊大人要的宝贝不到手?”姬辰宇似乎真的把付舜升当做自己人,接着说道:“舜升果然有将帅之才。只不过,上次纪大人处置周新之事后,很多江浙官员串通朝中佞臣,在万岁爷面前,说了不少纪大人坏话。如今,江浙地方官员虽不敢得罪锦衣卫,但纪大人一再训诫我等,要以大局为重,若无十分把握,尤其在江浙地面上,不可贸然行动。本官调派人手,抓拿玄瑛二人也是未尝不可,只是怕他二人来个玉石俱焚,将二件宝贝损毁,本官怎么向家父交代?”

    付舜升当然听的出来,姬辰宇这番话语,就是垂涎玄瑛手中的两件宝贝,故意借此言论来告诫自己,未得到宝贝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会因此得罪姬家父子。付舜升想到此处,开口说道:“纪大人、姬大人,二位大人都是深谋远虑,小人望尘莫及。陆炎陆大人轻功盖世,‘天玑观’小人去过,还记得路径。依小人之见,不如小人给陆炎陆大人引路,再由陆大人施展飞檐走壁之能,伺机拿到两件宝贝,您看如何?”

    姬辰宇走过去拍了拍付舜升的肩膀:“舜升啊,本官正有此意。”跟着姬辰宇对门外说道:“陆炎,进来。”陆炎听到姬辰宇叫他,急忙进入屋内。“陆炎啊,凭你的功夫,刚才已然听得明白,麻烦你与舜升兄弟走一趟。”陆炎点头,姬辰宇一摆手。

    不一会儿,陆炎一身黑衣,背插狼牙神弩,外罩黑袍,走进屋内。姬辰宇用赞赏的眼光看着陆炎:“陆炎啊,你可是本官的心腹爱将。此一去要多加小心。玄光武艺高强、玄瑛道术精妙,倘有不利,务必安全返回。”陆炎一拱手:“大人放心。”姬辰宇又对付舜升哥俩说道:“舜升、禹升,陆炎是本官心腹爱将,麻烦两位引路并接应他,如若不利,务必保全与他。”哥俩急忙拱手:“请姬大人放心,我兄弟二人拼死也要保陆大人安全归来。”骑马不到一个时辰,三人就到了泉山脚下。

    栓好马之后,三人沿着小道就来到“天玑观”大门前。陆炎悄悄拽了下付舜升,又指了指围墙,然后对着他往后摆摆手。付舜升知道陆炎要施展轻功上去,让自己和付禹生山下等候,遂对着陆炎拱了拱手。

    陆炎点点头,一纵身形,一下飞上了墙头。上了墙头之后,陆炎一猫腰,毫无声息地顺着围墙前行,找到合适位置,又一纵身,上了正堂房顶之上。看到陆炎如此身手,付舜升哥俩都不由暗挑大指,悄悄走下山去。

    陆炎上了房顶之后,耳贴房瓦倾听下面动静。陆炎虽说武功比韦锋稍逊,但其凭借“踏雪无痕”的轻功绝技、异于常人的听力以及百发百中的狼牙神弩,奠定了他在姬辰宇心目中的地位仅次于韦锋。如今韦锋已然被太子朱高炽收走,陆炎自然成为姬辰宇最倚重的干将。

    王天仇与玄光二人正在“天玑观”正堂之内,由于在“天玑观”内少有闲事搅扰,王天仇正好专注修炼“内观遁甲法”。早在应天府大败石田荒原时,王天仇就已经达到了“内观遁甲法”第二重“残影观痕”初段。后来,在母亲王瑃赶往景宁之后,“巧遇”徐广杰之前的这段时间内,王天仇才真正将“残影观痕”运用纯熟,做到了“观痕如真”的境界。

    “残影观痕”顾名思义,就是以当下的时间,在心中快速“构筑”起奇门遁甲局,让九星、八门、八诈神在四正四隅及五黄中央的九宫方位上,各按次序排列;然后再通过修行者精纯的念力,来探寻“值符”所在方位的时空“类象”物体。“寻”到该物体之后,再进一步催动念力的能量,依次再将腾蛇、太阴、六合、白虎、玄武、九地、九天等方位的时空“类象”物体确定。都确定之后,就等同于在自己所处的一定时空范围之内,布下了三百六十五度立体的无形“雷达”。无论任何方位出现物体异动,该方位“类象”物体就会增加一个信息,这条信息,会非常快速地传达给施法者的大脑。施法者会根据修行能力,感知到或模糊或清晰,带有运动轨迹的该物体“残影”出来。

    王天仇已然达到“残影观痕”的能力,若要再进一步修炼,则需要更加安静的环境,观内因有两、三位烧火、做饭、看门、添油的盐帮弟子总是忙碌、走动,与王天仇修行不利,正巧白天徐钰、天鸣等来至观内,故此王天仇要求徐钰下山时,务必将原留在观内的盐帮子弟尽数带走,还观内清净,便于专心修炼。

    玄光此时则继续修炼自己的“青云心法”。其心法口诀为:心法之精,吞吐二气,化生阴阳,连绵往复。善御术者,无心无欲,动静虚实,不过浮沉,惊鸿伫羽,莫若吐吞,不分之分,道心真身,不合之合,青天云华。习练此心法到一定境界,无论遇到的对手武艺何等高强,出手如何迅速,在习练“青云心法”者眼中,都会如观看“慢动作”一般,从容应对,进行反制。尽管玄光的“青云心法”现在还达不到其师爷葛云峰的境界,但亦算是上乘。

    当陆炎飞身上了“天玑观”之时,正堂内修炼“残影观痕”的王天仇已然感知到。因不明对方底细,所以王天仇并未告诉玄光知晓。再说陆炎贴耳屋顶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仍未听到屋内有任何声响,陆炎渐渐失去了耐性,他轻轻挪到房檐边上,然后两个脚尖用力勾住房檐,脚上头下,大半个身子悬空朝下,这招叫做“珍珠倒卷帘”,非轻功高强者不能用。

    陆炎探身,透过窗户缝隙,借着堂内灯光看到二位年轻道者正在打坐。他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什么动静,一个鹞子翻身,轻轻落到院内。陆炎落地之后,暗暗观察其它房间,确定无人之后,他悄悄摸进旁边房间。

    正堂内王天仇睁开眼,悄悄拽了一下玄光的衣角,玄光睁眼看到王天仇指了指外面,立刻会意,从腰间取出一支“飞手针”,一个骨碌,滚到门口,听听外面动静,然后轻轻打开一条门缝,又使了一个“老虎抱头”滚到门外。

    玄光判定对方在自己房间之后,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大喊一声:“呔!那小贼,快些出来,随你家玄光道爷见官去。”陆炎一听院内玄光喊叫,知道自己已然暴露,他不止一次听姬辰宇说起过玄光武艺高强,情知自己远非其敌手,急忙拔出狼牙神弩,认扣填弦,装上弩箭。准备完毕之后,陆炎突然一脚踹开房门,纵身而出的瞬间,

    凌空对着刚才发出喊声的地方扣下弩机,狼牙弩寒光一闪奔射而去。陆炎紧跟着脚下一点地,蹭地飞上院墙。若是换做旁人,面对陆炎如此辛辣的出手,绝对会中招。陆炎也正是凭借如此敏捷的反应,屡屡反败为胜,扭转乾坤。

    可惜,陆炎面对的玄光,是一位有着异常丰富的江湖经验的高手。就在黑影(陆炎)踹门而出的刹那,玄光怕遇意外,急忙一个侧滚,堪堪躲过狼牙弩,在一见黑影纵身上了围墙,玄光急忙跟着打出“飞手针”,“飞手针”一下扎进陆炎大腿。陆炎刚上围墙,就觉得自己右腿钻心疼痛,他急忙一个滚翻滚到墙外,忍着疼痛,使出“燕子三抄水”几步就窜出六、七丈远。

    待玄光纵上墙头之时,陆炎已然消失在黑夜之中。玄光怕对方有埋伏,轻轻跳回院内。王天仇这时已经端出油灯出来。玄光急忙上前:“大哥,油灯给我用用。”王天仇递过去。玄光拿着油灯,就在自己刚才喊话的附近搜索起来。“找到了,大哥快来。”玄光边说,边举灯照着一面墙壁。

    王天仇急忙凑过去一看,只见墙壁上嵌着一支短弩箭。钉进院墙能有二寸多深。玄光拔出弩箭,兄弟二人拿到玄光屋内仔细辨认。

    但见此箭,全长不过一尺左右,箭头为精钢打造的三棱透甲锥形,箭杆为黄檀木质地,上刻一只龇牙咧嘴的狼头,箭杆周身被打磨的异常光滑圆润,尾部无羽。王天仇说道:“兄弟,这可是冲着咱俩来的。”玄光回道:“没事,大哥。我看此人身手,再加上这支弩箭样式,应该是江湖中人的做派。说不定是盐帮的人走漏风声,被江湖之人晓得我们兄弟得了封赏,来打秋风的。”玄光边说边将弩箭细心收好。

    玄光待二人检查所有物品未丢失之后,对王天仇说道:“大哥,你的道术真是高明啊,刚才若不是大哥提醒,我真是一点没察觉到那小子到了院内。”王天仇笑了笑:“贤弟。你如今的武功修为,能比肩者甚少。只是刚才的黑衣人轻功确实罕见,你又在潜心打坐,自然没有察觉,若是换做平常,相信贤弟绝不会让对方如此轻易逃脱。”玄光也是一笑:“大哥所言极是,只是可惜了那支‘飞手针’,让那小子拐走了。”

    王天仇继续说道:“贤弟,这次黑衣人前来,反倒给我二人提了个醒。我们要将一应重要物品藏起来,防备万一。”玄光道:“大哥所言极是。不如我们将平常物件摆在房内,将那些重要家当打成包袱,放到大堂房梁之上如何?”王天仇笑道:“贤弟当真是把江湖好手。”

    再说陆炎,腿虽然中了一针,因为逃命,也无暇顾及,带着伤一路跑到山下。

    付舜升、付禹升,一见陆炎快速跑回就知道情况有变。付舜升等陆炎到了跟前,急忙将陆炎的马缰绳交到他手里,三人打马扬鞭奔出十几里地。付舜升兄弟一见陆炎把马带住,也急忙一拉缰绳。

    陆炎借着月光,低头查看自己伤势,只见一支大号的黑色粗针深深插在自己大腿上。付舜升兄弟一见陆炎受伤,急忙跳下马来。陆炎“刺啦”一下,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布,一咬牙,将黑针拔了出来,别在自己腰间。

    付舜升急忙过来帮着陆炎包扎伤口,陆炎忍着疼痛说道:“付帮主,陆某去姬大人处缴令,后会有期。”说完话打马扬鞭奔向外卫所。付舜升哥俩,见陆炎受伤缴令而去,也就回转付宅。

    陆炎到了卫所,将马匹交给守门士兵,自己进了衙门内,面见姬辰宇后拱手施礼:“姬大人,陆炎失手而回。大人所言不错,卑职虽然小心,仍为道士发现并被他暗器所伤。希望卑职打出那支弩箭能结果了那小子性命。”

    “陆炎,受伤了?伤势如何?赶紧坐下说话。”听到陆炎受伤,姬辰宇确实吃惊不小,陆炎自进入锦衣卫后,奉命杀人的数量不比韦锋少。令姬辰宇和陆炎都没想到的是,这小小“天玑观”内的俩个年青道士,却会造成他为数不多的受伤之一。陆炎此时已然伤口渗血、面色惨白,仍然勉强一笑,拱手:“回姬大人,伤的不算轻。”姬辰宇急忙上前搀扶,陆炎本想阻止,但力不从心,只得随着姬辰宇将自己扶到椅子上。

    姬辰宇急忙对外面吩咐道:“快。速速请郎中来。”门外随从答应一声而去。工夫不大,差役将郎中请到后衙姬辰宇处。郎中仔细探看伤势之后,急忙回禀:“这位大人的伤口虽小,但伤的太深,又加上未及时医治,造成创口腐烂,只要用刀挖去腐肉,再敷上些金疮药,不过一月,定可痊愈。”姬辰宇对着郎中说道:“烦请老先生即刻施妙手医治,诊金已然备下。”姬辰宇说完,让底下人取过纹银十两,放在桌子上。郎**手道:“请这位大人躺好,在下尽心医治。”姬辰宇急忙命令手下:“将陆大人快快抬到本官屋内,本官要亲自看护陆大人。”陆炎听了甚是感动:“姬大人,万万不可。”姬辰宇对陆炎轻声说道:“你是本官心腹之人,不妨事。”不过一炷香功夫,郎中已然将陆炎伤口清理干净,姬辰宇命手下将银两交给郎中。

    郎中告辞后,姬辰宇进屋探望陆炎。陆炎见姬辰宇进屋,急忙欲起身,被姬辰宇按住,说道:“陆炎啊,可好些了?本官今日让你涉险地而受伤,实在万万不该。所幸你伤势不重,否则本官更会追悔莫及啊。”听了姬辰宇如此话语,陆炎眼角湿润,回道:“姬大人待卑职情真意切,下官纵然以死相报,亦心甘情愿。”姬辰宇急忙说道:“陆炎,切莫如此说话。你我虽分上下,本官视你却亲若手足,绝不再让你无端涉险。”此后,陆炎更加死心塌地跟随姬辰宇左右。

    姬辰宇见自己爱将虽然受伤,但天玑观内二人身份也基本确定是自己父亲姬鲲要找之人。遂修书一封,内容就是告诉姬鲲,要找之人身份可以确定,就在青田泉山天玑观,只是此人武功高强,一时难以得手,待大事完成之后,定然将书与罗盘设法拿到,请务必放心,云云。书信写好之后,第二天差人将书信送应天府自己府宅,交给姬鲲。

    三天后,秀容躲在县衙大牢附近,等待付舜升出现。未时刚到,就见付舜升老远骑马过来。秀容现身之后,付舜升笑了一笑,招手让秀容跟着自己来到大牢跟前。

    付舜升敲开县牢大门,牢头田虎一见付舜升来了,立刻换了一副笑脸:“付帮主,您又来探牢了?”付舜升一拱手:“还望牢头大人成全。”说完话,递上十两纹银。田虎笑着接过银子,让牢卒打开大门。付舜升和秀容跟在牢头后面进了大牢之内。

    牢头田虎来到羁押李达的监牢,打开门锁,笑着对付舜升说道:“付帮主,您看,您义父住进来之后,我们是一不上锁、二不带枷,被褥铺盖、一应俱全,一日三餐、好酒好饭,拿您义父就当我们自己亲老子般的伺候,可是费了不少银钱啊。”

    付舜升一笑,递给田虎一个包裹,牢头颠了颠分量,足够五、六十两。他立刻弯腰媚笑道:“值甚么,还要帮主赏赐。得,你们说些体己话,小的就不打扰了。”李达见自己女儿进得大牢,田虎刚走,就过来抱住秀容,秀容也抱着自己父亲失声痛哭。付舜升在旁边静静看着,过了一会儿,对秀容说道:“义妹,愚兄可曾骗你?你看义父他老人家在这里是不是吃喝不愁、衣食无忧?只要你乖乖听愚兄的,愚兄怎舍得让你父女受丝毫委屈。”李达此时听到付舜升讲话,仿佛刚刚发现他一般,瞪眼看着付舜升。

    付舜升急忙陪笑:“义父啊,您一向可好?您是有所不知啊,这些牢头、牢卒,心黑的很,为让你在这里不受半点委屈,我前后也用去了几百两银子。”李达回道:“如此,倒是多谢你的好心!”付舜升一笑:“义父不必客气。义妹呀,我还有事要办,等会儿让牢头送来几样酒菜,你陪义父好好叙叙家常,半个时辰后,牢头会提醒你离开。记得,你探监之事万不可声张,否则义父与我等都要受到牵连。”付舜升不待秀容父女回话,就出门而去。

    “父亲,您老人家近来可好?”秀容看着自己李达问道。“还好,还好。为父被羁押在此之后,果如付舜升这个畜生所言,他们并未为难我,可是,可是我每每想起你那惨死的哥哥,这心里如何好过啊。”李达说完此话,已然泣不成声。秀容也是边哭泣边劝李达:“父亲,事已至此,您老还是多多保重身体,苍天绝饶不了付舜升这个畜生,我们要活着,活着看到这个畜生遭报应的那一天!”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