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柯静失踪
李扬很快就到了。车刚一停稳，那姑娘一点也不客气，抢先坐进了副驾驶，三人都齐齐地愣了。
李扬坐在驾驶室里没有下车，见她抢了谭梓的座位，心里老大的不高兴，脸一沉，不快道：“嗨，姑娘，你谁呀……”
“扬子，算了。”谭梓赶忙拦住：“别和小姑娘计较。”说完，低头坐进车里。
谭梓没在乎不计较，而姑娘却反倒不高兴起来。她不满道：“谁小姑娘啦？至于嘛，不就个座位吗，没风度，哼！”说罢，瞪了李扬一眼。
这回，没京腔了，一口纯正的普通话。有意思！谭梓不禁好奇了。他眨了眨眼，问道：“美女，你啥名啊，要去哪呀？”
“这还差不多。”听到谭梓叫一声美女，那姑娘咧嘴乐了，开心道：“叫我雪梦就好了。随便，那儿热闹扔那儿，只要不把我卖了就行。”
谭梓连忙接口道：“雪梦，好名字。卖你？好主意。扬子，开车，往山里送，卖王老汉去，这么一大美女卖给他做媳妇连做梦都要笑醒。”
李扬立即附和：“行。开车啰，卖媳妇啰！”说完，一脚油门下去，切诺基便哧溜溜地飞驰而去。
“能卖我吗？我还单着呢。”这回，杜明算是彻底睡醒了，连忙弱弱地问谭梓。
雪梦也不是个省油的主，见三人拿自己打趣，嗤了一声，道：“切！卖我？行，先给回扣，不拿个百把几十万想都别想。”
听到她的话，李扬不禁咂着舌道：“啧啧，我的个乖乖，这那是买媳妇，整个一航空母舰啊。”
谭梓又开始一副奸商的嘴脸了。他扳着指头算道：“给你回扣行，但百把十万却是没有。我先给你算算呵，这王老汉呀，茅屋一间，折个满算，一千块，破夹袄一件，算新买的，一百块，饭盆一只，也算个整的，十块，他的财产共计一千一百一十块。而我们每天供他吃食十块，卫生费十块，旅游费十块，医药费十块，加起来共四十块，这一个月下来少说也要一千二百块。若是你做他媳妇，我们不要多花一千二百块？还向我们要回扣，美得你吧！不朝你要钱算是便宜了。”
他这一通指头扳着把杜明给算得云里雾里，两只眼珠愣瞪得跟个灯笼似的，而李扬则扑哧一声给笑喷了，连车都拐了好几拐，差点把人都带沟里去了，好在是深夜，又是在市郊，道上没别的车，要不然，这几人连同这台破切诺基准要进回收炉给化了。
谭梓的言外之意雪梦自是早给听出来了，本想发作，但被李扬几道拐又连带一脚急刹车一下给撞挡风玻璃上了，幸亏她反应快，双手往前台一撑才没飞出车外，但人是吓得不轻，后背都凉飕飕的。坐稳后，她揉着额头半天没吱声，待车再正常行驶后才破口大骂起来：“混蛋！你作死也不挑挑时辰，这个时候去连鬼都打瞌睡了，没人搭理连碗孟婆汤都喝不上，直接给打第十八层去，到时候你连个魂都没处着落，真想作死也别连带上我呀。”骂完李扬接着又开始骂谭梓：“还有你，心眼破得跟个筛子似的，坏透了，没一点风度，自作聪明死得更快。没听说过吗？欺负女生的男生死后都要变狗狗。”
这李扬也太坑了，简直是神坑，把好好的气氛全给搅和了，尤其是雪梦这一通臭骂，把谭梓骂得再也不敢吱声了，特别是李扬，把放到一半的屁也生生地给憋了回去。而杜明这没心没肺的却幸灾乐祸地咧嘴乐了，还笑着哼起了快乐小调：
小猪宝宝
小熊挠挠
小兔子跳跳
跳啊跳，跳坑里
变个狗狗乐死你
乐得小猪哼哼哼
乐得小熊哈哈哈
小兔子，真生气
气呀气得红了眼
他这一哼，把三人又给逗乐了……
因为李虹的死，云安集团财务部一直都没招聘到合适的人选顶替她的岗位。李虹是名牌大学毕业，学的是信息管理和信息系统专业。她这一死，云安集团的大数据管理及信息系统管理尤其是财务管理系统一下子要面临崩溃和瘫痪。徐芳是个做事认真而又谨慎的人。财务部门是集团的核心，牵涉到许多核心机密，必须要用自己的人，而李虹是她表妹，况且两人又是闺蜜。所以，把这一块交给李虹就等于是交给了自己。李虹的死对她打击挺大，她既悲痛又难过更伤心。伤心归伤心，难过归难过，但这一摊子事必须要有人来做。
因此，这些日子徐芳一直在暗暗物色人选，一面走公开招聘的路子，一面求大学同学给自己推荐精英人士。云安连三线城市都算不上，像李虹这类人才更是如凤毛麟角稀缺得紧，面向全网招聘没好的待遇谁会跑到这边缘化城市来被边缘掉？
公开招聘由人事部经理柯静负责。她也是一大美女，不仅人长得标致，而且跟徐芳一样是个冷美人，但个头要比徐芳稍矮，或许这就是她的美中不足吧。她是徐芳的表姐，徐芳大姨的女儿。招聘启事在网上公告后门可罗雀，好几天都没有动静，把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她一直蹲守着竞聘报名，在集团在家里守着电脑看，在路上两眼盯着手机看，好几次横穿马路都被过往的司机一通臭骂，但她依然我行我素，总希望能出现奇迹。希望越多失望越大，报名一栏依旧天天开天窗。
徐芳和柯静都急眼了，两人一商量立即修改待遇，将应聘者由原来担任部门经理改为集团副总并赠送集团5％股权。这一修改终于松开口子渐渐开始有人报名了。
竞聘报名大前天截止，面试定在明天。为了确保不出岔子。柯静带着人事部一班人马加班到深夜。确定好流程，反复检查和核对试题，并确认无误后她才打发下属下班回家，而自己则坐在办公桌前盯着应聘名单反复斟酌逐个研究，根据投档资料在心里进行初步估分，预判到底会是谁最终成功应聘。一直坐到凌晨2：00多，柯静才姗姗离开集团。
第二天早上8：30后，云安集团十五楼会议室渐渐热闹起来。
根据柯静安排，徐芳要亲自参加面试，而且是主考官。她准时到了，款款步入会议室里，身材高挑，身段儿苗条有致，皮肤白皙，披肩长发在她的鬓侧和耳后随风飘舞，宛若波浪一样，上穿淡蓝色条纹衬衫，面料既不软也不硬，恰到好处地将她那曼妙的身姿笼罩，充满质感，淡蓝色的外套，淡蓝色裤子，像极了蓝天下的海洋颜色，蔚蓝而又透着湿润的丝丝凉意，整个一霸道女总裁，那气场强大到无以匹敌。她坐在主考席上，面若冷霜，目不斜视。
快9：00了，其他考官都各就各位了，可唯独柯静还没到。都什么时候，她怎么搞的？这不应该呀。为这次招聘她可是费尽心力，九十九拜都拜了就差最后一哆嗦，到这个关键时候她怎么就掉链子了呢？看着旁边的座席牌，徐芳蹙了蹙眉头。随即，她抬手招了招。站在门边的林娜立即赶了过来，她是人事部副经理。走近后，她俯身弯腰紧贴在徐芳身边。
“去，打电话给催催。马上就要开始了，还没到，这怎么回事呀？”徐芳指着柯静的座席牌低声道。
闻言，林娜匆匆离开，来到电梯间，开始打柯静手机，但关机了，反复打了好几次，依旧是关机。无奈，她只有拨通柯静老公的手机。像她们这个级别，公司规定必须留存备用联系人手机号码，以备不时之需。
很快就接通了，林娜立即道：“你家柯静呢？赶快叫她接电话，公司都急得火上房了，打她手机又关机，这怎么回事？不会是你欺负她了吧？”
被林娜这一通没来由的抢白，把柯静老公弄得莫名其妙，待她把说完，他急忙道：“你跟我要柯静，我还正准备到你们集团要我老婆呢。昨晚她加班怎么通宵不回家呀？有这样忙吗？”
“什么？她昨晚没回家？不可能呀。昨晚我们加班到10：00多就结束了，大块头工作都已完成，再怎么忙她也不会是通宵吧，回娘家去了吗？”
“都问过了，就剩你们公司没来。不好，这没在公司，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这样一说，林娜心里顿时一沉，不会真出了什么变故吧？这李虹刚刚惨死，案子还在公安局里搁着，至今也没个眉目，若是再出个李虹那集团不炸翻天去！
挂断电话后，林娜匆匆忙忙走进会议室来到徐芳身边，俯身贴着她低声道：“徐总，柯静可能出事了，昨晚通宵没有回家，她老公在到处找都寻翻天了。”
“啊！”徐芳愕然，脸色霎时变了，愣了一下后立即道：“你来主持，我去找人。”说完，匆匆离去。
离开会议室后，徐芳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她抓起座机给保卫部打电话。
“喂，李景吗？昨晚谁值班，把他们都找来，你也过来，要快！”
十几分钟后，李景带着四个昨晚值班保卫人员到了。
“李景，柯静不见了，现在又没到报警时限，只能我们自己先找。你先安排人去监控室查监控，看她是什么时候离开公司的，往哪个方向去了。大门外四个监控有用么？一定要查仔细，不能放过任何细节。这公司刚刚死去一个，千万别再发生这档子事。否则，这公司都要翻天了。”对李景说完，又看着四个值班保卫人员道：“昨晚，是你们值班？来，说说值班情况，见到柯经理没？”
听到徐芳说柯静失踪，李景顿时也慌神了。他是保卫部经理，如果柯静在公司失踪，那么他肯定要负重大责任，起码是公司保卫措施有漏洞，保卫工作松懈，保卫人员渎职。徐芳一吩咐完，他急忙掉头而去匆匆赶到监控室。
监控室在一楼的东头，出电梯左拐沿着楼道走二十几步就到了。进监控室后，李景对两位值班人员道：“柯经理失踪了，你们赶快调集昨晚十点后的监控查看，包括大门外的，一定要查仔细点，不能放过任何细节。要查到她什么时候离开公司，往哪个方向去了。查到结果后马上向我报告。我还要安排人员在附近查找。”说完，匆匆走了。
两个值班人员立即行动。长得胖一点的对矮个子道：“小张，你负责十楼以上，我查十楼以下，包括大门外的。”说完，坐到了一号机跟前。
小张眼前的便是二号机。看了看屏幕后，他立即动手点开页面选好画面，叩击鼠标左键单击锁定，按右键菜单输入账号密码进入回放界面，然后选择月份时间，选择时间段，点击鼠标右键，开始查看回放录像。片刻后，他对胖子道：“小王，确定是从昨晚十点开始吗？这个时候，人事部加班人员下班，但没见柯经理出办公室。”
小王道：“别粗心，一定要查仔细。我这里在倒查，从早晨八点半开始。”
监控室里一片寂静，两人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回放画面……
从监控室出来后，李景来到保卫部，先是一通手机，将倒班的保卫人员都叫回公司，待他们到齐后，再将保卫部全体人员派了出去，沿着大门外的云红大道分两路搜索过去，不放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就连下水道井盖都掀开看一遍。最后，李景接到电话，有人报告说发现了柯静的软皮肩包。
接完电话，李景匆匆赶了过去。发现地点是云红大道西路蒙边巷进去一百米左右的地方，这是柯静回家的必经之路。赶到后，李景拿着柯静的肩包看了许久，包是空的，什么也没有。接着，他又看了老四皱。这里是一个交叉巷口，地形十分复杂。看肩包的情况，这里不像是事发地点。有可能是有人在别处拾到包，拿了里面的东西后扔这里。这个时候，他确认柯静真的出事了。于是，给徐芳拨通了电话：“徐总，报案吧。柯静出事了，我们发现了她的肩包。”
电话那头，站在办公桌前，徐芳听完后，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幸亏她急忙用力撑住桌面……
李扬坐在驾驶室里没有下车，见她抢了谭梓的座位，心里老大的不高兴，脸一沉，不快道：“嗨，姑娘，你谁呀……”
“扬子，算了。”谭梓赶忙拦住：“别和小姑娘计较。”说完，低头坐进车里。
谭梓没在乎不计较，而姑娘却反倒不高兴起来。她不满道：“谁小姑娘啦？至于嘛，不就个座位吗，没风度，哼！”说罢，瞪了李扬一眼。
这回，没京腔了，一口纯正的普通话。有意思！谭梓不禁好奇了。他眨了眨眼，问道：“美女，你啥名啊，要去哪呀？”
“这还差不多。”听到谭梓叫一声美女，那姑娘咧嘴乐了，开心道：“叫我雪梦就好了。随便，那儿热闹扔那儿，只要不把我卖了就行。”
谭梓连忙接口道：“雪梦，好名字。卖你？好主意。扬子，开车，往山里送，卖王老汉去，这么一大美女卖给他做媳妇连做梦都要笑醒。”
李扬立即附和：“行。开车啰，卖媳妇啰！”说完，一脚油门下去，切诺基便哧溜溜地飞驰而去。
“能卖我吗？我还单着呢。”这回，杜明算是彻底睡醒了，连忙弱弱地问谭梓。
雪梦也不是个省油的主，见三人拿自己打趣，嗤了一声，道：“切！卖我？行，先给回扣，不拿个百把几十万想都别想。”
听到她的话，李扬不禁咂着舌道：“啧啧，我的个乖乖，这那是买媳妇，整个一航空母舰啊。”
谭梓又开始一副奸商的嘴脸了。他扳着指头算道：“给你回扣行，但百把十万却是没有。我先给你算算呵，这王老汉呀，茅屋一间，折个满算，一千块，破夹袄一件，算新买的，一百块，饭盆一只，也算个整的，十块，他的财产共计一千一百一十块。而我们每天供他吃食十块，卫生费十块，旅游费十块，医药费十块，加起来共四十块，这一个月下来少说也要一千二百块。若是你做他媳妇，我们不要多花一千二百块？还向我们要回扣，美得你吧！不朝你要钱算是便宜了。”
他这一通指头扳着把杜明给算得云里雾里，两只眼珠愣瞪得跟个灯笼似的，而李扬则扑哧一声给笑喷了，连车都拐了好几拐，差点把人都带沟里去了，好在是深夜，又是在市郊，道上没别的车，要不然，这几人连同这台破切诺基准要进回收炉给化了。
谭梓的言外之意雪梦自是早给听出来了，本想发作，但被李扬几道拐又连带一脚急刹车一下给撞挡风玻璃上了，幸亏她反应快，双手往前台一撑才没飞出车外，但人是吓得不轻，后背都凉飕飕的。坐稳后，她揉着额头半天没吱声，待车再正常行驶后才破口大骂起来：“混蛋！你作死也不挑挑时辰，这个时候去连鬼都打瞌睡了，没人搭理连碗孟婆汤都喝不上，直接给打第十八层去，到时候你连个魂都没处着落，真想作死也别连带上我呀。”骂完李扬接着又开始骂谭梓：“还有你，心眼破得跟个筛子似的，坏透了，没一点风度，自作聪明死得更快。没听说过吗？欺负女生的男生死后都要变狗狗。”
这李扬也太坑了，简直是神坑，把好好的气氛全给搅和了，尤其是雪梦这一通臭骂，把谭梓骂得再也不敢吱声了，特别是李扬，把放到一半的屁也生生地给憋了回去。而杜明这没心没肺的却幸灾乐祸地咧嘴乐了，还笑着哼起了快乐小调：
小猪宝宝
小熊挠挠
小兔子跳跳
跳啊跳，跳坑里
变个狗狗乐死你
乐得小猪哼哼哼
乐得小熊哈哈哈
小兔子，真生气
气呀气得红了眼
他这一哼，把三人又给逗乐了……
因为李虹的死，云安集团财务部一直都没招聘到合适的人选顶替她的岗位。李虹是名牌大学毕业，学的是信息管理和信息系统专业。她这一死，云安集团的大数据管理及信息系统管理尤其是财务管理系统一下子要面临崩溃和瘫痪。徐芳是个做事认真而又谨慎的人。财务部门是集团的核心，牵涉到许多核心机密，必须要用自己的人，而李虹是她表妹，况且两人又是闺蜜。所以，把这一块交给李虹就等于是交给了自己。李虹的死对她打击挺大，她既悲痛又难过更伤心。伤心归伤心，难过归难过，但这一摊子事必须要有人来做。
因此，这些日子徐芳一直在暗暗物色人选，一面走公开招聘的路子，一面求大学同学给自己推荐精英人士。云安连三线城市都算不上，像李虹这类人才更是如凤毛麟角稀缺得紧，面向全网招聘没好的待遇谁会跑到这边缘化城市来被边缘掉？
公开招聘由人事部经理柯静负责。她也是一大美女，不仅人长得标致，而且跟徐芳一样是个冷美人，但个头要比徐芳稍矮，或许这就是她的美中不足吧。她是徐芳的表姐，徐芳大姨的女儿。招聘启事在网上公告后门可罗雀，好几天都没有动静，把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她一直蹲守着竞聘报名，在集团在家里守着电脑看，在路上两眼盯着手机看，好几次横穿马路都被过往的司机一通臭骂，但她依然我行我素，总希望能出现奇迹。希望越多失望越大，报名一栏依旧天天开天窗。
徐芳和柯静都急眼了，两人一商量立即修改待遇，将应聘者由原来担任部门经理改为集团副总并赠送集团5％股权。这一修改终于松开口子渐渐开始有人报名了。
竞聘报名大前天截止，面试定在明天。为了确保不出岔子。柯静带着人事部一班人马加班到深夜。确定好流程，反复检查和核对试题，并确认无误后她才打发下属下班回家，而自己则坐在办公桌前盯着应聘名单反复斟酌逐个研究，根据投档资料在心里进行初步估分，预判到底会是谁最终成功应聘。一直坐到凌晨2：00多，柯静才姗姗离开集团。
第二天早上8：30后，云安集团十五楼会议室渐渐热闹起来。
根据柯静安排，徐芳要亲自参加面试，而且是主考官。她准时到了，款款步入会议室里，身材高挑，身段儿苗条有致，皮肤白皙，披肩长发在她的鬓侧和耳后随风飘舞，宛若波浪一样，上穿淡蓝色条纹衬衫，面料既不软也不硬，恰到好处地将她那曼妙的身姿笼罩，充满质感，淡蓝色的外套，淡蓝色裤子，像极了蓝天下的海洋颜色，蔚蓝而又透着湿润的丝丝凉意，整个一霸道女总裁，那气场强大到无以匹敌。她坐在主考席上，面若冷霜，目不斜视。
快9：00了，其他考官都各就各位了，可唯独柯静还没到。都什么时候，她怎么搞的？这不应该呀。为这次招聘她可是费尽心力，九十九拜都拜了就差最后一哆嗦，到这个关键时候她怎么就掉链子了呢？看着旁边的座席牌，徐芳蹙了蹙眉头。随即，她抬手招了招。站在门边的林娜立即赶了过来，她是人事部副经理。走近后，她俯身弯腰紧贴在徐芳身边。
“去，打电话给催催。马上就要开始了，还没到，这怎么回事呀？”徐芳指着柯静的座席牌低声道。
闻言，林娜匆匆离开，来到电梯间，开始打柯静手机，但关机了，反复打了好几次，依旧是关机。无奈，她只有拨通柯静老公的手机。像她们这个级别，公司规定必须留存备用联系人手机号码，以备不时之需。
很快就接通了，林娜立即道：“你家柯静呢？赶快叫她接电话，公司都急得火上房了，打她手机又关机，这怎么回事？不会是你欺负她了吧？”
被林娜这一通没来由的抢白，把柯静老公弄得莫名其妙，待她把说完，他急忙道：“你跟我要柯静，我还正准备到你们集团要我老婆呢。昨晚她加班怎么通宵不回家呀？有这样忙吗？”
“什么？她昨晚没回家？不可能呀。昨晚我们加班到10：00多就结束了，大块头工作都已完成，再怎么忙她也不会是通宵吧，回娘家去了吗？”
“都问过了，就剩你们公司没来。不好，这没在公司，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这样一说，林娜心里顿时一沉，不会真出了什么变故吧？这李虹刚刚惨死，案子还在公安局里搁着，至今也没个眉目，若是再出个李虹那集团不炸翻天去！
挂断电话后，林娜匆匆忙忙走进会议室来到徐芳身边，俯身贴着她低声道：“徐总，柯静可能出事了，昨晚通宵没有回家，她老公在到处找都寻翻天了。”
“啊！”徐芳愕然，脸色霎时变了，愣了一下后立即道：“你来主持，我去找人。”说完，匆匆离去。
离开会议室后，徐芳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她抓起座机给保卫部打电话。
“喂，李景吗？昨晚谁值班，把他们都找来，你也过来，要快！”
十几分钟后，李景带着四个昨晚值班保卫人员到了。
“李景，柯静不见了，现在又没到报警时限，只能我们自己先找。你先安排人去监控室查监控，看她是什么时候离开公司的，往哪个方向去了。大门外四个监控有用么？一定要查仔细，不能放过任何细节。这公司刚刚死去一个，千万别再发生这档子事。否则，这公司都要翻天了。”对李景说完，又看着四个值班保卫人员道：“昨晚，是你们值班？来，说说值班情况，见到柯经理没？”
听到徐芳说柯静失踪，李景顿时也慌神了。他是保卫部经理，如果柯静在公司失踪，那么他肯定要负重大责任，起码是公司保卫措施有漏洞，保卫工作松懈，保卫人员渎职。徐芳一吩咐完，他急忙掉头而去匆匆赶到监控室。
监控室在一楼的东头，出电梯左拐沿着楼道走二十几步就到了。进监控室后，李景对两位值班人员道：“柯经理失踪了，你们赶快调集昨晚十点后的监控查看，包括大门外的，一定要查仔细点，不能放过任何细节。要查到她什么时候离开公司，往哪个方向去了。查到结果后马上向我报告。我还要安排人员在附近查找。”说完，匆匆走了。
两个值班人员立即行动。长得胖一点的对矮个子道：“小张，你负责十楼以上，我查十楼以下，包括大门外的。”说完，坐到了一号机跟前。
小张眼前的便是二号机。看了看屏幕后，他立即动手点开页面选好画面，叩击鼠标左键单击锁定，按右键菜单输入账号密码进入回放界面，然后选择月份时间，选择时间段，点击鼠标右键，开始查看回放录像。片刻后，他对胖子道：“小王，确定是从昨晚十点开始吗？这个时候，人事部加班人员下班，但没见柯经理出办公室。”
小王道：“别粗心，一定要查仔细。我这里在倒查，从早晨八点半开始。”
监控室里一片寂静，两人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回放画面……
从监控室出来后，李景来到保卫部，先是一通手机，将倒班的保卫人员都叫回公司，待他们到齐后，再将保卫部全体人员派了出去，沿着大门外的云红大道分两路搜索过去，不放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就连下水道井盖都掀开看一遍。最后，李景接到电话，有人报告说发现了柯静的软皮肩包。
接完电话，李景匆匆赶了过去。发现地点是云红大道西路蒙边巷进去一百米左右的地方，这是柯静回家的必经之路。赶到后，李景拿着柯静的肩包看了许久，包是空的，什么也没有。接着，他又看了老四皱。这里是一个交叉巷口，地形十分复杂。看肩包的情况，这里不像是事发地点。有可能是有人在别处拾到包，拿了里面的东西后扔这里。这个时候，他确认柯静真的出事了。于是，给徐芳拨通了电话：“徐总，报案吧。柯静出事了，我们发现了她的肩包。”
电话那头，站在办公桌前，徐芳听完后，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幸亏她急忙用力撑住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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