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当年对弈真相
老头看见李一欢一脸享受的样子，心里疑惑难道这东西还能比薯条还好吃不成，连忙也朝石头走过去。
路过李一欢时候，老者忽然瞥见李一欢脚下有一根薯条，大骂一声：“瘪犊子，真是暴殄天物啊！”顺手捡起来，拍拍泥土，放在嘴里吃了。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石头边，捡起一块拔丝红薯放在嘴里，轻轻咬上一下，酥酥的外壳瞬间爆裂，软软的红薯肉钻进嘴里，实在是美味至极。
接着老者又拿起一块拔丝芋头放在口中，轻咬一下，同样是酥酥的外壳瞬间爆裂，但是熟透的芋头却仍然保持着软糯，让老者舌头如同包裹在厚实的棉花之中一般，温暖又舒服。
“真是太好吃啦，有这等美味，我不要做神仙啦，还是做一个普通人好啊，啊嘿嘿嘿……”老者这次竟然激动地哭了起来，哭泣的过程中还不忘将几块拔丝红薯和芋头放在嘴里。
看着老者一把鼻涕泪两行的样子，此时不安慰吧，显得自己这做小辈的不礼貌，如果安慰吧，又显得有点突兀。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不安慰老者，因为他发现石头上的可以吃的东西，基本上都进入到老者的五脏庙里去了，李一欢只好加快了吃的速度。
老者看见李一欢加快了吃的速度，自己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一双老年人特有的牙齿上下翻飞。
李一欢看着老者如同饕餮掠食般的样子，恨不得此时能长出第二排牙齿才好，省的这老头吃这么多糖，得了三高什么的。就这样不一会儿，两人就把桌子上的食物给消灭干净了。
一番风卷残云之后，老者拍拍肚皮一脸满意地坐在一块儿石头上打起盹来，李一欢却仍然觉得腹内空空，从地上捡起一个烤土豆，咬上一口，感觉味道一般，沾着蜂蜜勉强吃掉了。
穹顶之外的天空已经黑了，在与穹顶之下的永昼强烈的对比之下，穹顶外明亮的星星显得愈发闪烁。
空气中渐渐有了呼噜声，李一欢侧头看着原本还在打盹的老者，此时已经盘膝睡着了，呼噜的声音正是他发出来的。
“老年人总是喜欢睡觉，可是老神仙难道也喜欢睡觉吗？”李一欢摇了摇头，他原本打算自己再四处逛逛，可是忽然想起吃饭前老者讲过的极幻境的故事，于是壮着胆子走到老者身旁推了他几下：“前辈，醒醒，前辈快醒醒，吃完饭睡觉可不好，老话说过，‘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你吃完饭就睡着了，这样会折寿的。”
老者睁开眼睛，瞪了李一欢一眼，不高兴地道：“臭小子，‘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可是老夫已经几百多岁啦，你这是盼着老夫折寿吗！”
李一欢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了几声歉。
老者原本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脸上的不悦之色也消失了。
李一欢不敢贸然让老者接着往下讲极幻境的故事，否则这老头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他叫醒了。
忽然抬头看见站在不远处正在随风飘荡的皮囊，便有了注意：“前辈，我看这皮囊好像年龄不小了啊，莫非被你制作成皮囊的时候已经是个老头了吗？”
“不错，被制作成皮囊时，他年龄大概也有九十多岁了吧，那时候我虽然已经修炼成圣境界。哎，不对啊，小子，有一句话你可说错了，这皮囊并不是我制作的，而是羽无涯那个卑鄙小人制作的，真是造孽啊。”老者连连叹了几口气。
“羽前辈？怎么可能呢，晚辈听父亲说羽前辈为人善良，爱护百姓，并且极其体恤小动物，怎么可能制作皮囊呢？前辈您是不是对羽前辈有什么误解？”李一欢的脑袋里出现一百多个问号，他是怎么也不相信羽无涯能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来。
“误解？呵呵呵……，老夫虽然不知道令尊为你讲了些什么，但是你可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令尊给你讲的只不过是他听过故事的罢了，而老夫却是亲眼看到的。”老者略显愠怒，接着道，“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令尊对你讲了些什么。”
李一欢一五一十地将父亲告诉的关于棋圣的话，原原本本的全部给老者讲了一遍。在他讲述的过程中，李一欢注意到老者的脸色原先是略带嘲讽的微笑，而后慢慢转变成愤怒，最后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了。
随着李一欢最后一句话结束，老者脸上的愤怒越发明显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手稍微一用力，面前的一块石头瞬间碎成了粉末。
“呵呵，没想到啊，这卑鄙小人竟然还能被人称作棋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掩盖了自己的卑鄙，让大家如此尊重他的。”老者嗤之以鼻，“还与那药农对弈三天三夜，真是可笑至极啊。呵呵呵，小子，想必你也仔细观察过那皮囊吧，你恐怕不敢相信，这皮囊正是那老头啊，知道为什么后来没有人见过这老头吗，是因为他被棋圣做成了皮囊啊。”
“什么！”这次轮到李一欢坐不住了。
仿佛一个炸雷在天上裂开一般，李一欢脑袋一疼，只感觉到耳朵嗡嗡作响。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被大家尊称为棋圣的羽无涯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他也不敢相信，被传为一段佳话的对弈，其真实情况竟是如此恐怖。李一欢紧走几步，哆哆嗦嗦着靠近那软踏踏的皮囊，那白发白须及如同刀刻斧凿一般的皱纹，不正是一个耄耋老头吗！
李一欢“啊呀”叫了一声，如同见鬼一般踉跄着往后退去。
老者猛然飞起，身形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冲李一欢身后而去，在李一欢的身体将倒之时，稳稳地将他扶住了。
可是老者松开手后，李一欢的双腿一软，还是瘫在地上了。
“没用的东西，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小胆。”老者将李一欢一把提起，飞至皮囊身旁，默念一番咒语。忽然间皮囊竟然咧开嘴对着李一欢笑了起来，吓得他三魂七魄顿时跑了一半儿。
“鬼，鬼啊。”李一欢大叫一声，也顾不得瘫软的双腿，手脚并用一拐一拐地躲到了老者身后。
“哼，真是没出息。”老者啐了一口，再次念动咒语，不一会儿皮囊慢慢悠悠地离去了。
良久，李一欢才恢复了平静，看着老者一脸鄙夷的样子，解释道：“前辈，莫怪晚辈胆小，前辈行医济世，虽然没杀过人，可总该见过死人吧。可是晚辈这辈子别说死人了，死去的小动物也没见过几只，所以反应有点过激。”
老者点了点头，说得也是，这家伙毕竟是个毛头小子，还指望他能有多大的胆子呢。
“唉，罢了，罢了。你小子要切记这里是极幻境，所见所闻皆为幻境而已。在极幻境之内，纵使你身体受伤，疼痛难忍，可是不过多时身体上的创伤都会完全恢复”
“噢，怪不得呢。”李一欢自言自语，他想起来刚进入玉蓬山后，身体几次受伤严重，可是每每醒来，或者过上一会儿都能完全恢复，并且感觉不到一点儿疼痛，原来都是幻境的作用。
“既然都是幻境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那么这个老头……”李一欢胆子顿如牛大，抬起手，在老者的脸上摸了一把，感觉虽说有点粗糙，但却充满了质感。
这一摸彻底把老者给搞晕了，他实在是猜不透李一欢究竟在干什么，只好呆立着不动，静观其变。
李一欢见摸完之后，老者一动不动，心中思忖道：“看来极幻境果然都是自己的幻觉，要是不是幻觉的话，这老头恐怕早已对自己发火了。”
于是干脆放开胆子，伸出双手在老者的脸上搓了搓，然后扯了扯他的头发，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者依旧一动不动。
李一欢自言自语道：“不错，没想到我的幻觉竟然还能制作出这么逼真的老头出来。你看看，虽说丑了点，老了点，可是打不还手，真是妙哉，妙哉。”说完他抬起腿冲着老者的屁股踢去。
“哎呀”一声痛苦的叫声传来，这声音清脆至极，完全不像老者那苍老的声音，没错这个声音正是来自于李一欢。
原来正当他的脚快要碰触到老者的时候，忽然间他眼前一闪，老者竟凭空消失了，而后李一欢感觉到一只脚重重的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推动力加上惯性，让李一欢重重地跌落在丈许之外。
“臭小子，竟敢调戏并殴打老夫。令尊大人给你讲过那羽老狗的故事，却没有给你讲过如何尊敬老人的道理吗？摸老夫的脸，喊老夫老家伙也就罢了，还想踹老夫一脚。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能经得住吗！”老者气呼呼地说着，而后迈开大步朝李一欢走去，“尊敬老者，你的父亲没教过你，今天老夫就好好教教你。”
李一欢躺在原地，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刚才那一下摔得他浑身疼痛，纵使有力气，也是爬不起来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者一步步走到他的跟前。
“前辈莫怪啊，您不是说极幻境之内看到的都是幻境吗，晚辈突发奇想，认为前辈也是晚辈幻想出来的，所以才做了刚才那些傻事，请前辈原谅在下啊。”李一欢咧着大嘴央求道，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甚至都有些让人心疼了。
“幻境非幻象，傻狗！”老者啐道。李一欢这时候终于知道黑老鹉那声“傻狗”是师承何人了。
路过李一欢时候，老者忽然瞥见李一欢脚下有一根薯条，大骂一声：“瘪犊子，真是暴殄天物啊！”顺手捡起来，拍拍泥土，放在嘴里吃了。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石头边，捡起一块拔丝红薯放在嘴里，轻轻咬上一下，酥酥的外壳瞬间爆裂，软软的红薯肉钻进嘴里，实在是美味至极。
接着老者又拿起一块拔丝芋头放在口中，轻咬一下，同样是酥酥的外壳瞬间爆裂，但是熟透的芋头却仍然保持着软糯，让老者舌头如同包裹在厚实的棉花之中一般，温暖又舒服。
“真是太好吃啦，有这等美味，我不要做神仙啦，还是做一个普通人好啊，啊嘿嘿嘿……”老者这次竟然激动地哭了起来，哭泣的过程中还不忘将几块拔丝红薯和芋头放在嘴里。
看着老者一把鼻涕泪两行的样子，此时不安慰吧，显得自己这做小辈的不礼貌，如果安慰吧，又显得有点突兀。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不安慰老者，因为他发现石头上的可以吃的东西，基本上都进入到老者的五脏庙里去了，李一欢只好加快了吃的速度。
老者看见李一欢加快了吃的速度，自己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一双老年人特有的牙齿上下翻飞。
李一欢看着老者如同饕餮掠食般的样子，恨不得此时能长出第二排牙齿才好，省的这老头吃这么多糖，得了三高什么的。就这样不一会儿，两人就把桌子上的食物给消灭干净了。
一番风卷残云之后，老者拍拍肚皮一脸满意地坐在一块儿石头上打起盹来，李一欢却仍然觉得腹内空空，从地上捡起一个烤土豆，咬上一口，感觉味道一般，沾着蜂蜜勉强吃掉了。
穹顶之外的天空已经黑了，在与穹顶之下的永昼强烈的对比之下，穹顶外明亮的星星显得愈发闪烁。
空气中渐渐有了呼噜声，李一欢侧头看着原本还在打盹的老者，此时已经盘膝睡着了，呼噜的声音正是他发出来的。
“老年人总是喜欢睡觉，可是老神仙难道也喜欢睡觉吗？”李一欢摇了摇头，他原本打算自己再四处逛逛，可是忽然想起吃饭前老者讲过的极幻境的故事，于是壮着胆子走到老者身旁推了他几下：“前辈，醒醒，前辈快醒醒，吃完饭睡觉可不好，老话说过，‘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你吃完饭就睡着了，这样会折寿的。”
老者睁开眼睛，瞪了李一欢一眼，不高兴地道：“臭小子，‘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可是老夫已经几百多岁啦，你这是盼着老夫折寿吗！”
李一欢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了几声歉。
老者原本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脸上的不悦之色也消失了。
李一欢不敢贸然让老者接着往下讲极幻境的故事，否则这老头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他叫醒了。
忽然抬头看见站在不远处正在随风飘荡的皮囊，便有了注意：“前辈，我看这皮囊好像年龄不小了啊，莫非被你制作成皮囊的时候已经是个老头了吗？”
“不错，被制作成皮囊时，他年龄大概也有九十多岁了吧，那时候我虽然已经修炼成圣境界。哎，不对啊，小子，有一句话你可说错了，这皮囊并不是我制作的，而是羽无涯那个卑鄙小人制作的，真是造孽啊。”老者连连叹了几口气。
“羽前辈？怎么可能呢，晚辈听父亲说羽前辈为人善良，爱护百姓，并且极其体恤小动物，怎么可能制作皮囊呢？前辈您是不是对羽前辈有什么误解？”李一欢的脑袋里出现一百多个问号，他是怎么也不相信羽无涯能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来。
“误解？呵呵呵……，老夫虽然不知道令尊为你讲了些什么，但是你可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令尊给你讲的只不过是他听过故事的罢了，而老夫却是亲眼看到的。”老者略显愠怒，接着道，“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令尊对你讲了些什么。”
李一欢一五一十地将父亲告诉的关于棋圣的话，原原本本的全部给老者讲了一遍。在他讲述的过程中，李一欢注意到老者的脸色原先是略带嘲讽的微笑，而后慢慢转变成愤怒，最后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了。
随着李一欢最后一句话结束，老者脸上的愤怒越发明显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手稍微一用力，面前的一块石头瞬间碎成了粉末。
“呵呵，没想到啊，这卑鄙小人竟然还能被人称作棋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掩盖了自己的卑鄙，让大家如此尊重他的。”老者嗤之以鼻，“还与那药农对弈三天三夜，真是可笑至极啊。呵呵呵，小子，想必你也仔细观察过那皮囊吧，你恐怕不敢相信，这皮囊正是那老头啊，知道为什么后来没有人见过这老头吗，是因为他被棋圣做成了皮囊啊。”
“什么！”这次轮到李一欢坐不住了。
仿佛一个炸雷在天上裂开一般，李一欢脑袋一疼，只感觉到耳朵嗡嗡作响。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被大家尊称为棋圣的羽无涯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他也不敢相信，被传为一段佳话的对弈，其真实情况竟是如此恐怖。李一欢紧走几步，哆哆嗦嗦着靠近那软踏踏的皮囊，那白发白须及如同刀刻斧凿一般的皱纹，不正是一个耄耋老头吗！
李一欢“啊呀”叫了一声，如同见鬼一般踉跄着往后退去。
老者猛然飞起，身形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冲李一欢身后而去，在李一欢的身体将倒之时，稳稳地将他扶住了。
可是老者松开手后，李一欢的双腿一软，还是瘫在地上了。
“没用的东西，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小胆。”老者将李一欢一把提起，飞至皮囊身旁，默念一番咒语。忽然间皮囊竟然咧开嘴对着李一欢笑了起来，吓得他三魂七魄顿时跑了一半儿。
“鬼，鬼啊。”李一欢大叫一声，也顾不得瘫软的双腿，手脚并用一拐一拐地躲到了老者身后。
“哼，真是没出息。”老者啐了一口，再次念动咒语，不一会儿皮囊慢慢悠悠地离去了。
良久，李一欢才恢复了平静，看着老者一脸鄙夷的样子，解释道：“前辈，莫怪晚辈胆小，前辈行医济世，虽然没杀过人，可总该见过死人吧。可是晚辈这辈子别说死人了，死去的小动物也没见过几只，所以反应有点过激。”
老者点了点头，说得也是，这家伙毕竟是个毛头小子，还指望他能有多大的胆子呢。
“唉，罢了，罢了。你小子要切记这里是极幻境，所见所闻皆为幻境而已。在极幻境之内，纵使你身体受伤，疼痛难忍，可是不过多时身体上的创伤都会完全恢复”
“噢，怪不得呢。”李一欢自言自语，他想起来刚进入玉蓬山后，身体几次受伤严重，可是每每醒来，或者过上一会儿都能完全恢复，并且感觉不到一点儿疼痛，原来都是幻境的作用。
“既然都是幻境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那么这个老头……”李一欢胆子顿如牛大，抬起手，在老者的脸上摸了一把，感觉虽说有点粗糙，但却充满了质感。
这一摸彻底把老者给搞晕了，他实在是猜不透李一欢究竟在干什么，只好呆立着不动，静观其变。
李一欢见摸完之后，老者一动不动，心中思忖道：“看来极幻境果然都是自己的幻觉，要是不是幻觉的话，这老头恐怕早已对自己发火了。”
于是干脆放开胆子，伸出双手在老者的脸上搓了搓，然后扯了扯他的头发，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者依旧一动不动。
李一欢自言自语道：“不错，没想到我的幻觉竟然还能制作出这么逼真的老头出来。你看看，虽说丑了点，老了点，可是打不还手，真是妙哉，妙哉。”说完他抬起腿冲着老者的屁股踢去。
“哎呀”一声痛苦的叫声传来，这声音清脆至极，完全不像老者那苍老的声音，没错这个声音正是来自于李一欢。
原来正当他的脚快要碰触到老者的时候，忽然间他眼前一闪，老者竟凭空消失了，而后李一欢感觉到一只脚重重的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推动力加上惯性，让李一欢重重地跌落在丈许之外。
“臭小子，竟敢调戏并殴打老夫。令尊大人给你讲过那羽老狗的故事，却没有给你讲过如何尊敬老人的道理吗？摸老夫的脸，喊老夫老家伙也就罢了，还想踹老夫一脚。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能经得住吗！”老者气呼呼地说着，而后迈开大步朝李一欢走去，“尊敬老者，你的父亲没教过你，今天老夫就好好教教你。”
李一欢躺在原地，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刚才那一下摔得他浑身疼痛，纵使有力气，也是爬不起来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者一步步走到他的跟前。
“前辈莫怪啊，您不是说极幻境之内看到的都是幻境吗，晚辈突发奇想，认为前辈也是晚辈幻想出来的，所以才做了刚才那些傻事，请前辈原谅在下啊。”李一欢咧着大嘴央求道，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甚至都有些让人心疼了。
“幻境非幻象，傻狗！”老者啐道。李一欢这时候终于知道黑老鹉那声“傻狗”是师承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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