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山谷里来了个哑巴
“极幻境之内都是幻想出来的？好，那老夫就让你看看这幻境究竟是如何的。”老者说完一把抓住李一欢的双腿，然后如同火箭弹一般直朝天空飞去，在接近穹顶的时候，老者转升为落，又如冰雹一般迅速下落。
如此三番五次，弄得李一欢口中哭爹喊娘，鼻涕一把泪两行。
就在李一欢被折腾得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老者仿佛也飞累了，将李一欢平放在地上，问到：“怎么样，刺激吗？”
“刺……刺激，阿不，不……不刺激。”李一欢浑身如同散架了一般，说话都没有一点力气了，此时他摸不准这老头的心思，不知道该说刺激还是不刺激。
“不刺激？厉害啊小子，老夫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刺激。”说完老者再次提起李一欢的双腿。
“啊，饶命啊，前辈，大侠，老伯，爷爷，饶命啊～”李一欢吓得哇哇大叫，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这时候李一欢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啥，你说啥，我听不见，我这个老家伙好像忽然患上了老年性耳聋，我看你还是刺激刺激吧。”说完，却不飞起，而是拎着李一欢像甩麻袋一样重重的从左摔向右边，又从右边摔向左边，如此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李一欢已然是个沙包了，肌肤接触地面的钝痛实在是他这凡人之躯承受不了的。他努力张了张嘴想再次求饶，可是正当他准备说话的时候，身体正好触碰到地面，上下两排牙齿一打架，将他的舌头齐根咬掉了，钻心的疼痛还没传导到他的大脑，李一欢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断掉的舌头在老者又一次将李一欢甩起来的时候，从刘他的口中滑出，直朝老者的眉心飞去。
那老者甩的还正高兴，忽然看见什么东西朝着自己飞来，还以为是李一欢扔来的暗器，猛然往旁边一躲，手一抓正好将那一截舌头抓在手里。
待看清楚这玩意儿是一截人舌之后，老者惊叫一声：“妈呀，这下好像玩大了。”连忙将李一欢放在地上。
幻境虚幻神异，极幻境又高幻境一筹，境内所见所闻所触所想皆为虚妄。这恰如唯心者的世界，其心外空虚，心内混沌，茫茫渺渺，似真而假，却又非假非真。
李一欢慢慢醒来了，丢沙包似的摔打带来的疼痛已经消失很多。他的思维虽然清晰，可是有些事情已经不记得了。微睁双眼，看见老者正盘膝坐在自己身旁的那片空地上，面前燃着一丛小火，火上架着的锅子里不知道正熬煮着什么药材，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
李一欢想要说话，可是张了张嘴，却感觉口中一阵儿酸麻，喉咙里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小子，你终于醒啦。”老者听见这边有动静，转过头来，一脸歉意，“你不要动，好好休息，这次的饭就用不着你操心啦。今天我做的呢叫涮火锅，老夫目前正在熬煮美味的底料，过会咱们就可以吃点儿肉补补身子啦。”
身体的疲乏的确令李一欢难以支撑沉重的身子，他重新躺回地上。不过听老者说有肉吃，心里不免一阵儿高兴。
进山这几天来，李一欢虽也动过开荤的念头，但是由于忌惮棋圣布置下的禁制的威力，使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而现在老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肉，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这样想着，不自觉地口水从嘴角慢慢流了出来，李一欢打算伸舌头舔舔嘴唇，可是……可是……
“阿巴阿巴……”山谷里响起一个哑巴的声音。
“奇怪，”老者抬起头，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盯着李一欢，明知故问道，“小子，你有没有听到哑巴的声音。真是奇怪，难道说极幻境闯进来一个哑巴不成。”
“阿巴阿巴阿巴……”这个声音是从李一欢嘴里发出来的。
刚才正当李一欢舔嘴唇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没有了。这才想起来，自己晕过去之前，正是老者的摔打让自己断了舌头。
没有了舌头吃啥，没有了舌头喝啥，就算能吃能喝可是味道都已不知道了，那还活着干啥。
李一欢站起来，集一身愤怒于双脚，管你什么将相神仙，任凭你什么武功高强，今天哪怕是死也要报复一下你这老头！
“受死吧，老家伙！”李一欢高声喊道，可是那声音却又是化作一串“阿巴阿巴”。
脚下猛地一蹬，李一欢的身子直直地朝着老者撞过去了。
《老子》曰“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说的是世间万事万物之间矛盾关系。
其实实与虚也是这样，实中有虚，虚中有实，相辅相成，让人难辨真假。老者虽不明白何为道，但是虚实之间的道理却早已研究透彻。其身为实，其意为虚；又可其意为实，其身为虚。其中玄妙已得，自可变化自如。
正当李一欢的人身炮弹距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老者不急不躁，屏息凝神，双手缓慢画圆，在李一欢的身子将要接触到自己的刹那，老者突然凭空消失，待李一欢冲过之后，身体又在原处渐渐恢复真实。
虽然扑了个空，但是李一欢仍然感觉头部被猛击了一下，但是并无大碍。回头看见老者还在原地，心中大为懊恼。
“阿巴阿巴”两声，转过身子再次朝着老者撞去，诚然，这次还是撞了个空。
“小子，别再浪费力气啦，嘿嘿嘿……”老者笑了几声，接着说道，“你又奈何不了老夫。”
世界上有一种痛苦叫做仇人就在眼前，但是你却拿他毫无办法，你说气人不气人。
李一欢顿时瘫软在地上，四肢无力，其中有痛，也有生气。
老者看他一脸颓废的样子，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陪着笑走过去，一把搀住他：“来来来，小子别生气啦，先吃了肉再说，吃了肉才有力气继续撞老夫啊。”
李一欢哼了一声，将胳膊从老者手里甩了出来，剜了他一眼，转过头就不再理睬了。
“好好好，小子，你不吃也罢。在这极幻境之内，肉可是难得之物，既然你不吃，老夫可就不客气啦。”老者说着站起身来，慢悠悠地朝锅子走去，然后好似自言自语地说道，“真好，几百年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刚吃人间烟火的第一天就能开荤，哈哈哈。只可惜那小子没有福气。哎，怎么说咱也是个郎中不是，原想着一块儿吃完肉后给他接上舌头呢，现在看来没有那好事喽。”
“阿巴阿巴……”李一欢躺在地上将老者的话听了一个真切，听到舌头还能接起来，不禁一阵窃喜，脸上也转悲为喜了。他连忙站起身来，跑到老者跟前，抓住了老者的衣服，“阿巴阿巴”两声算是祈求。
老者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对了刘欢笑了笑说：“先吃肉，好久没吃肉了，先打打牙祭，吃了肉咱们再想办法。”
李一欢生怕老者会反悔，又怕他是在欺骗自己，张了张嘴，刚想再“阿巴”两声，可是想了想医者仁心，再者老前辈总不能欺负自己一个小辈吧，于是张着的嘴也就闭上了。
来到锅前，老者正盘膝看着锅里的食材。李一欢向锅子里望去，只见锅子上漂浮着密密麻麻的一层药材，李一欢只认识其中的还魂草，其余的药材他看着面生，药材着他也不面善。
可是锅子里除了满满当当的药材，老者所说的肉却没有半点儿踪影，莫非这肉被藏在了药材地下煨着不成？
李一欢拿起筷子，打算拨起药材看看下边究竟有多少肉，可是筷子刚接触到药材，就被老者给喝止住了：“小子，着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美味肉。你再等上一个时辰，这肉得慢慢儿炖”
李一欢只得乖乖的放下筷子，他现在并没有吃肉的心情，刚才只不过是好奇锅子里边煮的什么肉罢了。并且他也不敢违背这老头的意愿了，生怕再给自己来一次上天入地甩沙包，搞不好这次就不再是断舌头这么简单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无聊的永昼，无聊的老头，无聊的锅子里炖着肉，无聊的小风儿吹着树。李一欢心想，要不是自己的舌头断了，心中担忧，恐怕自己现在也是无聊的了。
就这样无聊了一会儿，老头站起身来，念叨一句：“时机到了。”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摘掉密封结结实实的盖子，倒出一红一黑两粒丸药，用水化开，倒进锅子。
“阿巴”李一欢不屑地吐出两个字，如果他不哑巴的话，这个“切”字就喷到老者脸上了。
见过炖肉放五香粉的，也见过炖肉放十三香的，却没见过放这么多药材的，更没见过往里边放了什么药丸的，难道说是异界的“一滴香”不成。
那药丸化成的水倒进锅子之后，也没见锅子里的香味增加一点儿，也不知道这老头究竟搞什么名堂。
“好啦，肉熟啦，小子，别愣着啦，快点儿过来尝尝鲜吧。美得很，美得很。”老者冲李一欢招呼道。
李一欢也不客气，抄起筷子朝锅里夹去，放下提起来，一筷子全是药材。又放下提起来，一筷子仍旧全是药材，哪有半点肉呢。
李一欢“阿巴”一声，气急败坏的牟足劲朝着锅子里一夹，终于夹起来一块肉。他将这块肉放到眼前，左看看，右瞅瞅，等看分明了，突觉眼前一黑，猛地站起身来，冲着老者“阿巴阿巴”喊了起来。原来，那块肉分明是一根儿人的舌头。
如此三番五次，弄得李一欢口中哭爹喊娘，鼻涕一把泪两行。
就在李一欢被折腾得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老者仿佛也飞累了，将李一欢平放在地上，问到：“怎么样，刺激吗？”
“刺……刺激，阿不，不……不刺激。”李一欢浑身如同散架了一般，说话都没有一点力气了，此时他摸不准这老头的心思，不知道该说刺激还是不刺激。
“不刺激？厉害啊小子，老夫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刺激。”说完老者再次提起李一欢的双腿。
“啊，饶命啊，前辈，大侠，老伯，爷爷，饶命啊～”李一欢吓得哇哇大叫，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这时候李一欢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啥，你说啥，我听不见，我这个老家伙好像忽然患上了老年性耳聋，我看你还是刺激刺激吧。”说完，却不飞起，而是拎着李一欢像甩麻袋一样重重的从左摔向右边，又从右边摔向左边，如此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李一欢已然是个沙包了，肌肤接触地面的钝痛实在是他这凡人之躯承受不了的。他努力张了张嘴想再次求饶，可是正当他准备说话的时候，身体正好触碰到地面，上下两排牙齿一打架，将他的舌头齐根咬掉了，钻心的疼痛还没传导到他的大脑，李一欢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断掉的舌头在老者又一次将李一欢甩起来的时候，从刘他的口中滑出，直朝老者的眉心飞去。
那老者甩的还正高兴，忽然看见什么东西朝着自己飞来，还以为是李一欢扔来的暗器，猛然往旁边一躲，手一抓正好将那一截舌头抓在手里。
待看清楚这玩意儿是一截人舌之后，老者惊叫一声：“妈呀，这下好像玩大了。”连忙将李一欢放在地上。
幻境虚幻神异，极幻境又高幻境一筹，境内所见所闻所触所想皆为虚妄。这恰如唯心者的世界，其心外空虚，心内混沌，茫茫渺渺，似真而假，却又非假非真。
李一欢慢慢醒来了，丢沙包似的摔打带来的疼痛已经消失很多。他的思维虽然清晰，可是有些事情已经不记得了。微睁双眼，看见老者正盘膝坐在自己身旁的那片空地上，面前燃着一丛小火，火上架着的锅子里不知道正熬煮着什么药材，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
李一欢想要说话，可是张了张嘴，却感觉口中一阵儿酸麻，喉咙里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小子，你终于醒啦。”老者听见这边有动静，转过头来，一脸歉意，“你不要动，好好休息，这次的饭就用不着你操心啦。今天我做的呢叫涮火锅，老夫目前正在熬煮美味的底料，过会咱们就可以吃点儿肉补补身子啦。”
身体的疲乏的确令李一欢难以支撑沉重的身子，他重新躺回地上。不过听老者说有肉吃，心里不免一阵儿高兴。
进山这几天来，李一欢虽也动过开荤的念头，但是由于忌惮棋圣布置下的禁制的威力，使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而现在老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肉，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这样想着，不自觉地口水从嘴角慢慢流了出来，李一欢打算伸舌头舔舔嘴唇，可是……可是……
“阿巴阿巴……”山谷里响起一个哑巴的声音。
“奇怪，”老者抬起头，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盯着李一欢，明知故问道，“小子，你有没有听到哑巴的声音。真是奇怪，难道说极幻境闯进来一个哑巴不成。”
“阿巴阿巴阿巴……”这个声音是从李一欢嘴里发出来的。
刚才正当李一欢舔嘴唇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没有了。这才想起来，自己晕过去之前，正是老者的摔打让自己断了舌头。
没有了舌头吃啥，没有了舌头喝啥，就算能吃能喝可是味道都已不知道了，那还活着干啥。
李一欢站起来，集一身愤怒于双脚，管你什么将相神仙，任凭你什么武功高强，今天哪怕是死也要报复一下你这老头！
“受死吧，老家伙！”李一欢高声喊道，可是那声音却又是化作一串“阿巴阿巴”。
脚下猛地一蹬，李一欢的身子直直地朝着老者撞过去了。
《老子》曰“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说的是世间万事万物之间矛盾关系。
其实实与虚也是这样，实中有虚，虚中有实，相辅相成，让人难辨真假。老者虽不明白何为道，但是虚实之间的道理却早已研究透彻。其身为实，其意为虚；又可其意为实，其身为虚。其中玄妙已得，自可变化自如。
正当李一欢的人身炮弹距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老者不急不躁，屏息凝神，双手缓慢画圆，在李一欢的身子将要接触到自己的刹那，老者突然凭空消失，待李一欢冲过之后，身体又在原处渐渐恢复真实。
虽然扑了个空，但是李一欢仍然感觉头部被猛击了一下，但是并无大碍。回头看见老者还在原地，心中大为懊恼。
“阿巴阿巴”两声，转过身子再次朝着老者撞去，诚然，这次还是撞了个空。
“小子，别再浪费力气啦，嘿嘿嘿……”老者笑了几声，接着说道，“你又奈何不了老夫。”
世界上有一种痛苦叫做仇人就在眼前，但是你却拿他毫无办法，你说气人不气人。
李一欢顿时瘫软在地上，四肢无力，其中有痛，也有生气。
老者看他一脸颓废的样子，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陪着笑走过去，一把搀住他：“来来来，小子别生气啦，先吃了肉再说，吃了肉才有力气继续撞老夫啊。”
李一欢哼了一声，将胳膊从老者手里甩了出来，剜了他一眼，转过头就不再理睬了。
“好好好，小子，你不吃也罢。在这极幻境之内，肉可是难得之物，既然你不吃，老夫可就不客气啦。”老者说着站起身来，慢悠悠地朝锅子走去，然后好似自言自语地说道，“真好，几百年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刚吃人间烟火的第一天就能开荤，哈哈哈。只可惜那小子没有福气。哎，怎么说咱也是个郎中不是，原想着一块儿吃完肉后给他接上舌头呢，现在看来没有那好事喽。”
“阿巴阿巴……”李一欢躺在地上将老者的话听了一个真切，听到舌头还能接起来，不禁一阵窃喜，脸上也转悲为喜了。他连忙站起身来，跑到老者跟前，抓住了老者的衣服，“阿巴阿巴”两声算是祈求。
老者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对了刘欢笑了笑说：“先吃肉，好久没吃肉了，先打打牙祭，吃了肉咱们再想办法。”
李一欢生怕老者会反悔，又怕他是在欺骗自己，张了张嘴，刚想再“阿巴”两声，可是想了想医者仁心，再者老前辈总不能欺负自己一个小辈吧，于是张着的嘴也就闭上了。
来到锅前，老者正盘膝看着锅里的食材。李一欢向锅子里望去，只见锅子上漂浮着密密麻麻的一层药材，李一欢只认识其中的还魂草，其余的药材他看着面生，药材着他也不面善。
可是锅子里除了满满当当的药材，老者所说的肉却没有半点儿踪影，莫非这肉被藏在了药材地下煨着不成？
李一欢拿起筷子，打算拨起药材看看下边究竟有多少肉，可是筷子刚接触到药材，就被老者给喝止住了：“小子，着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美味肉。你再等上一个时辰，这肉得慢慢儿炖”
李一欢只得乖乖的放下筷子，他现在并没有吃肉的心情，刚才只不过是好奇锅子里边煮的什么肉罢了。并且他也不敢违背这老头的意愿了，生怕再给自己来一次上天入地甩沙包，搞不好这次就不再是断舌头这么简单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无聊的永昼，无聊的老头，无聊的锅子里炖着肉，无聊的小风儿吹着树。李一欢心想，要不是自己的舌头断了，心中担忧，恐怕自己现在也是无聊的了。
就这样无聊了一会儿，老头站起身来，念叨一句：“时机到了。”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摘掉密封结结实实的盖子，倒出一红一黑两粒丸药，用水化开，倒进锅子。
“阿巴”李一欢不屑地吐出两个字，如果他不哑巴的话，这个“切”字就喷到老者脸上了。
见过炖肉放五香粉的，也见过炖肉放十三香的，却没见过放这么多药材的，更没见过往里边放了什么药丸的，难道说是异界的“一滴香”不成。
那药丸化成的水倒进锅子之后，也没见锅子里的香味增加一点儿，也不知道这老头究竟搞什么名堂。
“好啦，肉熟啦，小子，别愣着啦，快点儿过来尝尝鲜吧。美得很，美得很。”老者冲李一欢招呼道。
李一欢也不客气，抄起筷子朝锅里夹去，放下提起来，一筷子全是药材。又放下提起来，一筷子仍旧全是药材，哪有半点肉呢。
李一欢“阿巴”一声，气急败坏的牟足劲朝着锅子里一夹，终于夹起来一块肉。他将这块肉放到眼前，左看看，右瞅瞅，等看分明了，突觉眼前一黑，猛地站起身来，冲着老者“阿巴阿巴”喊了起来。原来，那块肉分明是一根儿人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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