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
“稍安毋躁，稍安毋躁。小子你先尝尝老夫做的这道清炖猪舌，再冲老夫学哑巴如何。”老者双脚一提，一眨眼退后好几步。
“阿巴阿巴……”李一欢气地喊叫几声，脸上流下几行清泪，将舌头放在石头上，然后呜呜呀呀地冲老者扑了过去。
老者身形一晃，李一欢扑空在地，打着滚痛哭起来。
老者嘿嘿一笑，飞到李一欢刚才站着的地方，抄起舌头，而后来到李一欢身旁，将他紧紧按在地上，撬开大嘴，大喊了一声：“小子，再不吃可就来不及了啊。”然后就将那截煮熟的舌头塞进了他的口中。
李一欢只感觉口中一滑，软绵绵的舌头瞬间填满了嘴巴。
很多人都期望能与异性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譬如舌吻；有些人人也期望能与同性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譬如舌吻；或许还有极个别的人希望能与自己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譬如舌吻，但是前两者想想办法基本都能实现，而这第三种限于自身的条件，只不过是一种梦想罢了，但是这个梦想，今天却被李一欢实现了。
李一欢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吞下自己的舌头，他极力地张大嘴，想要将它吐出来，可是那舌头却像又长在了嘴里似的，怎么也吐出不来。
他气得满脸通红，对着老者破口大骂：“你这糟老头子，又丑又老还爱作怪，看爷爷我不杀了你。”说罢，准备对老者发动新一轮的攻击。
可是等他刚站起身来，才意识到自己又能说话了，然后拍了拍嘴巴，再尝试着说了几句，果不其然，舌头又长好了，一时忍不住他高兴地大哭起来。
“哼，真是个不成器的家伙，伤心也哭，高兴也哭，还舍不得一身臭皮囊。”老者看着李一欢哭得如同丧夫的娘们儿一般，嘲讽道。
“前辈，晚辈只不过是个凡人罢了，哪能禁得起这般玩笑。幸好我这舌头回来了，哭得如同娘们儿我也不在乎啦，啊呜呜呜……”李一欢也不顾及老者继续嘲笑自己，放声痛哭起来，那架势如丧考妣。
哭了好大一会儿，李一欢才停了下来。
锅子已经被老者清洗干净了，里边还放上了已经做好的土豆饼，李一欢哭得也累了，肚子也饿了，抓起饼大口咀嚼起来。
老者收拾妥当，盘膝坐下，也吃了起来。
一老一少吃着饼，沾着蜂蜜，刚才发生的不快皆抛到脑后，相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前辈不愧做过郎中，医术堪比扁鹊、华佗啊。”
“扁鹊，华佗？这两位是何高人，老朽倒没听说过。若说我的医术，不是老夫自吹，恐怕除了疯子洛羊川还没有人能比得过我。哎，惭愧，惭愧啊，老夫一生致力于研究医术，可是却总比洛疯子差那么一截，嘿嘿嘿……”老者无奈地笑了笑。
李一欢心头一惊，暗自琢磨：“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人。这位老前辈医术高超，竟能让断舌重生，他说医术不如洛疯子，真不知道这洛羊川的医术得厉害到什么程度啊。”
“老夫的医术能让断舌重生，断臂重长。而洛疯子却能让起死回生啊，这一点老夫自愧不如。”老者喃喃地低声说道，这几句话像是对李一欢说的，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他接着叹了口气，提高声音继续说道：“就算是断舌再生，也是依靠老夫耗尽一生研制出来的这种药丸。不过也算你运气好，这种药丸老夫此生不过一共研制出十四颗而已。并且要想药物生效，还要两两配比。而且这十四颗药丸，其中四颗送给了一位也算有缘的小老弟，还有八颗我自己服用了。没想到这仅剩的两个竟被你小子给吃了，嘿嘿嘿嘿……”
李一欢哭笑不得，我舌头断了还不是拜你老人家所赐，现在反倒惋惜我吃了你的药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报还一报吧。
两人吃罢饭，照例还是李一欢收拾餐具，老者则又坐在石头上打起盹来，李一欢也没有说什么，毕竟饭后打盹是上了岁数的人的生活常态。
一切收拾完毕之后，李一欢将餐具带回原地。忽然感觉有些尿急，四处转了转，也没有找到可以阻挡他人视线的地方。心想这里除了自己之外，唯一存在的人也在睡觉，再说都是大老爷们儿也用不着害羞，于是干脆找了一个相对还算隐蔽的地方解决起来。
“水龙头”的水刚放出来，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就由下而上扩散开来，等这种舒服的感觉充斥全身之后，李一欢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李一欢惊讶地发现那老头正站在自己身后，眼神里透出几丝恶毒之意。李一欢吓得一哆嗦，还以为是自己尿了什么不该尿的地方，回头看看刚才撒尿的位置，什么也没有。
李一欢正欲开口询问一二，可还未说出话来，那老者伸出手朝着他的脸上啪啪扇了两巴掌，把李一欢打了个晕头转向。
“老前辈，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李一欢懊恼地大喊道。
“不分青红皂白？嘿嘿……，老夫打你个不诚实之人！”老头阴笑两声，啐了一口，“你先前告诉老夫你是个太监，可是你可见过太监站着尿尿吗！既然你能站着尿尿，那就说明你不是个太监。老夫此生最恨的就是撒谎之人，你今天正好撞在老夫的刀刃上。我实话告诉你老夫今儿个打你还算轻的，否则恐怕你刚才的下场和羽无涯没有什么二至了，嘿嘿嘿……”
李一欢知道老者冤枉了自己，为了避免受到更为猛烈的攻击，只得把当初怎样做了太监，怎样吃了还阳丸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老者，只是在讲述的过程中他特意抹去了孙公公赠药的事。
听完李一欢的陈述之后，老者沉思片刻，良久说道：“小子，老夫问你，你说你是吃了还阳丸才重新成为完整之人，这赠药之人可是姓孙。”
李一欢惊讶的嘴巴都要掉了，这老头搞不好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看来自己是瞒不过去了，只好老实地说道：“没错，赠给晚辈还阳丸药的那位确实姓孙。”
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后，老者将李一欢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会儿，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良久才道：“没想到啊，小子，你竟然还认识孙不毛。嘿嘿嘿，人常说孙不毛一毛不拔，想不到还能把这么重要的药丸送给你，可见你们俩关系至深啊。”
李一欢摇了摇头，只好将赠药的孙公公说了出来。老者笑了笑，算是对李一欢诚实的一种赞赏。
当年孙公公赠给自己药丸时，曾告诉过他这药丸是他的祖父传下来，而他曾祖父的药丸又是他的曾祖父的爹得仙人指点制成的。如今从老者口中得知这药丸应该是孙不毛的，那么想必孙不毛应该就是孙公公的老爷爷。可是也不对，这位老先生已经将近三百年没有出过棋人空谷，孙公公不过才五十多岁，他的老爷爷不可能有那么高的世寿吧。
“嘿嘿嘿，你小子还真是有福气。你可知道我之前所说的我遇到的有缘后生就是那孙不毛，想必正是我将药丸给了孙不毛，而孙不毛将药丸传给了他的后代，最后又跑到了你的手里。”老者说道。
“前……前辈，这么说，莫非，莫非您就是医圣！”李一欢激动地说话打颤。他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让自己还阳的那神奇药丸，竟然是这位老者研制出来的。
老者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老夫。孙不毛想必已经死了吧，当年随着这药丸一起附赠他的，还有一颗长寿丹，我三百年未曾出洞，不知道孙不毛究竟活了多少年呐。”
“哦，那就怪不得了。原来孙公公的老爷爷是吃了仙人的长寿丹，那他的年龄就能解释得通了。”
李一欢心中不禁大喜，他倒是另有如意算盘。原来还打算去北山弄点儿干草，制作尿不湿，可是现在看来，既然药物之父就在自己面前，那他一定也有解决副作用的办法。
“前辈，不知道您对这药丸的副作用研究过没有？晚辈之前在吃两粒药丸的时候，因为不得法，产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副作用。”
“副作用？这倒是个新词。”老者略一沉思，继续道，“要说副作用么，还真有，这药物因为能沉阴升阳，所以能使人断物再生。可是要让药物完美的生效，必须要按照正确的方式服用才行。否则的话，恐会使人体阴阳颠倒。小子，你说你服用的方法不对，可是老夫看你面色红润，气色尚佳，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
李一欢暗自苦笑，只得将自己怎么服了药，怎么白日阳强不倒，晚上萎靡不振，并且尿急尿频的事说给老者听。当然他也没有落下自从进入极环境之后，这些症状都消失了的情况。
直听得老者脸上已有百年的褶子渐渐舒展开来，原本绷着的嘴也逐渐咧到了耳后。
果不其然，等老者脸上的皱纹逐渐回归成褶子，嘴巴又绷起之后，他口中吐出的一句话令李一欢高兴地蹦了起来。
“小子，哈哈哈，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夫还真有能解决药丸副作用的方法，这个方法虽说对别人没用，但是估计对你却百分百的见效。嘿嘿嘿……”
“啊，前辈，别再卖关子了，赶紧把方法告诉晚辈吧，这强阳不倒，萎靡不振，尿频尿急的苦啊我实在是受够了。”李一欢央求道。
“阿巴阿巴……”李一欢气地喊叫几声，脸上流下几行清泪，将舌头放在石头上，然后呜呜呀呀地冲老者扑了过去。
老者身形一晃，李一欢扑空在地，打着滚痛哭起来。
老者嘿嘿一笑，飞到李一欢刚才站着的地方，抄起舌头，而后来到李一欢身旁，将他紧紧按在地上，撬开大嘴，大喊了一声：“小子，再不吃可就来不及了啊。”然后就将那截煮熟的舌头塞进了他的口中。
李一欢只感觉口中一滑，软绵绵的舌头瞬间填满了嘴巴。
很多人都期望能与异性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譬如舌吻；有些人人也期望能与同性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譬如舌吻；或许还有极个别的人希望能与自己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譬如舌吻，但是前两者想想办法基本都能实现，而这第三种限于自身的条件，只不过是一种梦想罢了，但是这个梦想，今天却被李一欢实现了。
李一欢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吞下自己的舌头，他极力地张大嘴，想要将它吐出来，可是那舌头却像又长在了嘴里似的，怎么也吐出不来。
他气得满脸通红，对着老者破口大骂：“你这糟老头子，又丑又老还爱作怪，看爷爷我不杀了你。”说罢，准备对老者发动新一轮的攻击。
可是等他刚站起身来，才意识到自己又能说话了，然后拍了拍嘴巴，再尝试着说了几句，果不其然，舌头又长好了，一时忍不住他高兴地大哭起来。
“哼，真是个不成器的家伙，伤心也哭，高兴也哭，还舍不得一身臭皮囊。”老者看着李一欢哭得如同丧夫的娘们儿一般，嘲讽道。
“前辈，晚辈只不过是个凡人罢了，哪能禁得起这般玩笑。幸好我这舌头回来了，哭得如同娘们儿我也不在乎啦，啊呜呜呜……”李一欢也不顾及老者继续嘲笑自己，放声痛哭起来，那架势如丧考妣。
哭了好大一会儿，李一欢才停了下来。
锅子已经被老者清洗干净了，里边还放上了已经做好的土豆饼，李一欢哭得也累了，肚子也饿了，抓起饼大口咀嚼起来。
老者收拾妥当，盘膝坐下，也吃了起来。
一老一少吃着饼，沾着蜂蜜，刚才发生的不快皆抛到脑后，相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前辈不愧做过郎中，医术堪比扁鹊、华佗啊。”
“扁鹊，华佗？这两位是何高人，老朽倒没听说过。若说我的医术，不是老夫自吹，恐怕除了疯子洛羊川还没有人能比得过我。哎，惭愧，惭愧啊，老夫一生致力于研究医术，可是却总比洛疯子差那么一截，嘿嘿嘿……”老者无奈地笑了笑。
李一欢心头一惊，暗自琢磨：“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人。这位老前辈医术高超，竟能让断舌重生，他说医术不如洛疯子，真不知道这洛羊川的医术得厉害到什么程度啊。”
“老夫的医术能让断舌重生，断臂重长。而洛疯子却能让起死回生啊，这一点老夫自愧不如。”老者喃喃地低声说道，这几句话像是对李一欢说的，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他接着叹了口气，提高声音继续说道：“就算是断舌再生，也是依靠老夫耗尽一生研制出来的这种药丸。不过也算你运气好，这种药丸老夫此生不过一共研制出十四颗而已。并且要想药物生效，还要两两配比。而且这十四颗药丸，其中四颗送给了一位也算有缘的小老弟，还有八颗我自己服用了。没想到这仅剩的两个竟被你小子给吃了，嘿嘿嘿嘿……”
李一欢哭笑不得，我舌头断了还不是拜你老人家所赐，现在反倒惋惜我吃了你的药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报还一报吧。
两人吃罢饭，照例还是李一欢收拾餐具，老者则又坐在石头上打起盹来，李一欢也没有说什么，毕竟饭后打盹是上了岁数的人的生活常态。
一切收拾完毕之后，李一欢将餐具带回原地。忽然感觉有些尿急，四处转了转，也没有找到可以阻挡他人视线的地方。心想这里除了自己之外，唯一存在的人也在睡觉，再说都是大老爷们儿也用不着害羞，于是干脆找了一个相对还算隐蔽的地方解决起来。
“水龙头”的水刚放出来，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就由下而上扩散开来，等这种舒服的感觉充斥全身之后，李一欢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李一欢惊讶地发现那老头正站在自己身后，眼神里透出几丝恶毒之意。李一欢吓得一哆嗦，还以为是自己尿了什么不该尿的地方，回头看看刚才撒尿的位置，什么也没有。
李一欢正欲开口询问一二，可还未说出话来，那老者伸出手朝着他的脸上啪啪扇了两巴掌，把李一欢打了个晕头转向。
“老前辈，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李一欢懊恼地大喊道。
“不分青红皂白？嘿嘿……，老夫打你个不诚实之人！”老头阴笑两声，啐了一口，“你先前告诉老夫你是个太监，可是你可见过太监站着尿尿吗！既然你能站着尿尿，那就说明你不是个太监。老夫此生最恨的就是撒谎之人，你今天正好撞在老夫的刀刃上。我实话告诉你老夫今儿个打你还算轻的，否则恐怕你刚才的下场和羽无涯没有什么二至了，嘿嘿嘿……”
李一欢知道老者冤枉了自己，为了避免受到更为猛烈的攻击，只得把当初怎样做了太监，怎样吃了还阳丸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老者，只是在讲述的过程中他特意抹去了孙公公赠药的事。
听完李一欢的陈述之后，老者沉思片刻，良久说道：“小子，老夫问你，你说你是吃了还阳丸才重新成为完整之人，这赠药之人可是姓孙。”
李一欢惊讶的嘴巴都要掉了，这老头搞不好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看来自己是瞒不过去了，只好老实地说道：“没错，赠给晚辈还阳丸药的那位确实姓孙。”
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后，老者将李一欢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会儿，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良久才道：“没想到啊，小子，你竟然还认识孙不毛。嘿嘿嘿，人常说孙不毛一毛不拔，想不到还能把这么重要的药丸送给你，可见你们俩关系至深啊。”
李一欢摇了摇头，只好将赠药的孙公公说了出来。老者笑了笑，算是对李一欢诚实的一种赞赏。
当年孙公公赠给自己药丸时，曾告诉过他这药丸是他的祖父传下来，而他曾祖父的药丸又是他的曾祖父的爹得仙人指点制成的。如今从老者口中得知这药丸应该是孙不毛的，那么想必孙不毛应该就是孙公公的老爷爷。可是也不对，这位老先生已经将近三百年没有出过棋人空谷，孙公公不过才五十多岁，他的老爷爷不可能有那么高的世寿吧。
“嘿嘿嘿，你小子还真是有福气。你可知道我之前所说的我遇到的有缘后生就是那孙不毛，想必正是我将药丸给了孙不毛，而孙不毛将药丸传给了他的后代，最后又跑到了你的手里。”老者说道。
“前……前辈，这么说，莫非，莫非您就是医圣！”李一欢激动地说话打颤。他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让自己还阳的那神奇药丸，竟然是这位老者研制出来的。
老者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老夫。孙不毛想必已经死了吧，当年随着这药丸一起附赠他的，还有一颗长寿丹，我三百年未曾出洞，不知道孙不毛究竟活了多少年呐。”
“哦，那就怪不得了。原来孙公公的老爷爷是吃了仙人的长寿丹，那他的年龄就能解释得通了。”
李一欢心中不禁大喜，他倒是另有如意算盘。原来还打算去北山弄点儿干草，制作尿不湿，可是现在看来，既然药物之父就在自己面前，那他一定也有解决副作用的办法。
“前辈，不知道您对这药丸的副作用研究过没有？晚辈之前在吃两粒药丸的时候，因为不得法，产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副作用。”
“副作用？这倒是个新词。”老者略一沉思，继续道，“要说副作用么，还真有，这药物因为能沉阴升阳，所以能使人断物再生。可是要让药物完美的生效，必须要按照正确的方式服用才行。否则的话，恐会使人体阴阳颠倒。小子，你说你服用的方法不对，可是老夫看你面色红润，气色尚佳，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
李一欢暗自苦笑，只得将自己怎么服了药，怎么白日阳强不倒，晚上萎靡不振，并且尿急尿频的事说给老者听。当然他也没有落下自从进入极环境之后，这些症状都消失了的情况。
直听得老者脸上已有百年的褶子渐渐舒展开来，原本绷着的嘴也逐渐咧到了耳后。
果不其然，等老者脸上的皱纹逐渐回归成褶子，嘴巴又绷起之后，他口中吐出的一句话令李一欢高兴地蹦了起来。
“小子，哈哈哈，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夫还真有能解决药丸副作用的方法，这个方法虽说对别人没用，但是估计对你却百分百的见效。嘿嘿嘿……”
“啊，前辈，别再卖关子了，赶紧把方法告诉晚辈吧，这强阳不倒，萎靡不振，尿频尿急的苦啊我实在是受够了。”李一欢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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