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造星团队
“等你种好花过来，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涂乘风一溜烟跑没影了，周围瞬间恢复了寂静，竹林空幽，尚有回声，一阵晚风掠过，竹林簌簌作响。
张雨童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身子有些凉，心里平白多了几分恐惧，总是担心背后会突然窜出一张鬼脸，从她的肩膀探出，而后用又长又弯的带血黑指甲轻轻刮她的脸。
对面岸边看不见涂乘风的身影，张雨童想找块可以靠背的石头，回头一看，眼中尽是一片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树林。
树林下的阴影，张雨童越看越像鬼，更可怕的是，那些阴影随着晚风吹过，竟然真的活了过来，像鬼影一般左右摇曳。
又是一阵风刮过，原本恢复寂静的山林，又是一阵树叶簌簌声，张雨童吓得抱头蹲在地上，捂住耳朵念清心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心中很是后悔自己的心血来潮，竟然稀里糊涂跟着涂乘风这个混蛋在夜里进山，被揩了油不说，还要担惊受怕。
“张雨童，你还我命来！”对岸突然传来一句阴森森的低语，像极了僵尸电影里的鬼怪配音，与这月黑风高极为应景。
张雨童吓得一哆嗦，举着手电筒左右乱晃，“涂乘风，你个不要脸的混蛋，我咒你不得好死，黄泉路上无人作伴，到了孟婆桥，桥断！下辈子投胎比猪八戒还寒碜，投成一条猪儿虫！”
当初谢青山被人检举贪污教育公款，警察上门给其戴上手铐时，张雨童就是这样在心里骂谢青山的，如今信口捏来。
“哈哈给，你这都跟谁学的，你可是大学老师，这么恶毒的话你都说得出口，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听到男人是在身前说话，蹲在地上的张雨童猛然起身，张牙舞爪地扑向涂乘风，上去就是一顿拳脚双打。
涂乘风双手紧紧护着本就和英俊不沾边的脸，任由女人发疯似的在他身上练拳，要是脸再被女人抓花毁容，对他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
张雨童踢了两三脚，捶了六七拳后，估计是打累了，又或许是上山花光了力气，渐渐没了动静。
山风拂动，吹起一阵抽泣呜咽。
涂乘风放下捂住脸颊的双手，叉腰看着又蹲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臂间小声抽泣的女人。
他就是要这女人哭出来，否则也不会明知女人孤零零站在桥对岸会惧怕，却故意在竹林那边装神弄鬼吓唬她。
“看见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赤身裸体同床共枕，可能当时你哭过，但自那之后，你应该很久没尝过眼泪的滋味了，那件事后，可能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漠不关心，其中包括你的父母，有一股不知如何才能宣泄的怨气憋在心里，毕竟做错事的是他，不是你，可需要逃避疗伤的人，却是你这个受害者，你可能也想过试着原谅他，从头开始，但发现自己做不到，想与他彻底分手，却又知道自己真真切切的爱过他，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给了自己一年的缓冲，其实你心里知道，除非抹去这段记忆，否则你们之间的这条裂缝永远也不可能愈合！”
张雨童缓缓抬头，嘴角还在抽动，只是眼角的泪痕已经快风干，不再流泪了，她呆呆望着站在月光下，身体一侧泛着冷白，另一侧处在暗黑中的高大青年。
忘记了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只觉得涂乘风应该是个比她大很多岁，饱经风霜，经理历过很多故事的明白人。
这些话，怎么能从一个二十岁的人嘴里吐出来，能总结出这种情感经验的人，感情之路一定比她更坎坷。
也比她更可怜！
人就是这个德行，一旦有个同病相怜，甚至比自己更可怜的人在旁边作陪衬，就会暂时忘记自己的疼痛，转而去安慰那个比自己更值得同情的人。
这种情况在女人身上尤为突出。
张雨童痴痴问道:“你也经历过？”
涂乘风极力掩饰自己的喜色，这段听上去极富哲理，实际上也确实很有哲理的情感语录，是他从某个情感博主那里偷学的。
自己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难免对男女之间的情爱有些向往，就会不由自主地看一看描绘男女之情的文章，觉得有道理的就记在心上。
他现在的记忆力很强，至于有多强，涂乘风曾亲自做过测试，一篇千字作文，只需七八分钟就能倒背如流。
没想到这些话不仅读起来让人感触颇深，安慰受过情伤的女人，也是立竿见影的奏效，看来以后得多学点，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那段拍屁股的桥段，是即兴发挥，当时还没想到这些，就是纯粹的恶作剧，想看看女人的屁股和熊猫的屁股，哪个手感更好些。
但在张雨童的心里，那段拍屁股的戏码也是涂乘风故意设计好的，先以此拨动她的情绪，为了她现在的情感爆发作铺垫，好让自己尽情地宣泄心中的怨气，自己还不识好歹打了他这么多拳，心里反而有些过意不去。
“我还是个黄花大处男呢，就是想经历，也得先找个女朋友，就是看你蹲在地上哭，觉得有些可怜，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些话安慰你，走吧，哭也哭了，花也种好了，更深露重，该回去了。”
张雨童捋起袖子擦干泪痕，站起身举着手电筒眺望：“你把花种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
涂乘风曲起两指，就要在张雨童额头上敲两个爆栗，伸出手才发觉不妥，又缩了回来。“虽然有月色，但光线很弱，你这手机手电筒能看清脚下的路就不错了，光这条河就五六米，再到竹林那边，十米开外了，你要是能看见就真见鬼了。”
受到男人一番冷嘲热讽，张雨童也不气恼，她是故意问的，先前的氛围有些沉重，现在轻松多了。
下山路，女人在前，涂乘风在后，张雨童说是有个人在背后，可以替她镇邪，她也就不会老是觉得后背有什么魑魅魍魉突然冒出头吓人，走夜路就是怕看不见的后面。
回到住所，涂乘风又在张雨童的租房内蹭了顿饭，临别时，女人说了声谢谢。涂乘风羞愧难当，总体是他占了不少便宜。
周一有早课的张雨童起得很早，得提前去拷贝PPT和安排学生签到，她上的是必修课，又是大学生普遍认为难学的英语，缺课太多很难补回来。
所以张雨童对学生的签到率控制比较严格，每周最多给学生一次缺课的机会，且必须是单词课，语法课不能无故缺席。
七点半起床的女人，以为涂乘风肯定还没醒，殊不知对门房间内的男人，六点左右睁眼，已经刷完了两套成人高考数学卷子。
张雨童走的时候，涂乘风是知道的，只是他被一道压轴题难住了，看了两遍参考答案还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就没出来相送。
离自己的上班时间还早，涂乘风整理好数学试卷，开始记英语单词，有张雨童这个名牌大学外语系毕业的硕士研究生指导，涂乘风学英语的起点比普通高中生高了太多，而成人高考的难度要低于普通高考。
到了上班的点，涂乘风整理着装出门，穿过巷子到了小吃街口，有几个人突然围上来，涂乘风以为是那三个混子发现了他的身份，找帮手来教训他，做好虚晃一枪就跑的准备。
虽然自己足以轻易将这几个人打趴下，可现在家家户户开门做生意，街上人来人往，他不想惹人注意。
四个人，男女各两个，涂乘风正准备出手，其中走在最前头的女人递出一张名片：“你好，我叫潘颖，我们是造星团队，有过造出千万粉丝网红的不少案例，其中两个已经跻身一线明星，不知你怎么称呼？”
女人伸出手，涂乘风没握，潘颖见状，略显尴尬地收回手掌。
“我没有做网红的想法，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没有想要做出改变的念头，各位不必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潘颖很意外，来堵截涂乘风之前，他们做过背景调查，涂乘风只是大学里的一个后厨帮工，工资只有可怜的三千块不到，这在他们的眼里，属于艰难度日。
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高干豪门子弟来体验底层生活，受气之后暴露身份，来个屌丝逆袭。
那只不过是为了迎合像涂乘风这种在底层度日如年的观众，而创作出来的影视文化而已。
是资本家收割韭菜的一种手段。
刚才她观察了涂乘风，双手粗糙，显然是经常干粗活，面色黝黑，是经常在太阳底下暴晒的结果。
那些“美黑”和自然晒黑的皮肤，差异非常明显，看得出来没有养尊处优过，绝不是深藏不露的高干豪门子弟。
现如今这个年代，很少有普通人能抵挡得了当明星的诱惑，有些女人为了一夜爆红捞快钱，不惜主动羊入虎口，在某个酒店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给别人呈现一出人体艺术。
他们捧出来的那两个一线明星，家底殷实，爹妈存款百万，他们找上门与之接洽时，对方没有说过一个‘不’字，很爽快地就签了合同。
潘颖还想游说，但涂乘风显然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再不走，上班就要迟到了，绕开几人兀自走了。
潘颖小跑追上去，把自己的名片往涂乘风手里塞：“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这个周之内，如果你改变心意，给我打个电话，如果你还坚持，就把我的名片扔了。”
涂乘风五花大绑大熊猫夹在腋下招摇过市的视频，这两天的热度居高不下，总点击量可能快破五亿了。
在广华山公安局就此事发布的通告中，涂乘风竟然不认识大熊猫！抓来只是嘴馋想改善伙食，这个公告经过无数人的转载，配合之前的视频，话题讨论二十万有余，直逼一些天王级的专辑或影视的话题量。
广华山只是一个小景区，这两日的游客数量屡创新高，以涂乘风现在的热度，只要露脸直播，加上他们这个团队的包装宣传经验，一夜吸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不是一件难事。
涂乘风一溜烟跑没影了，周围瞬间恢复了寂静，竹林空幽，尚有回声，一阵晚风掠过，竹林簌簌作响。
张雨童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身子有些凉，心里平白多了几分恐惧，总是担心背后会突然窜出一张鬼脸，从她的肩膀探出，而后用又长又弯的带血黑指甲轻轻刮她的脸。
对面岸边看不见涂乘风的身影，张雨童想找块可以靠背的石头，回头一看，眼中尽是一片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树林。
树林下的阴影，张雨童越看越像鬼，更可怕的是，那些阴影随着晚风吹过，竟然真的活了过来，像鬼影一般左右摇曳。
又是一阵风刮过，原本恢复寂静的山林，又是一阵树叶簌簌声，张雨童吓得抱头蹲在地上，捂住耳朵念清心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心中很是后悔自己的心血来潮，竟然稀里糊涂跟着涂乘风这个混蛋在夜里进山，被揩了油不说，还要担惊受怕。
“张雨童，你还我命来！”对岸突然传来一句阴森森的低语，像极了僵尸电影里的鬼怪配音，与这月黑风高极为应景。
张雨童吓得一哆嗦，举着手电筒左右乱晃，“涂乘风，你个不要脸的混蛋，我咒你不得好死，黄泉路上无人作伴，到了孟婆桥，桥断！下辈子投胎比猪八戒还寒碜，投成一条猪儿虫！”
当初谢青山被人检举贪污教育公款，警察上门给其戴上手铐时，张雨童就是这样在心里骂谢青山的，如今信口捏来。
“哈哈给，你这都跟谁学的，你可是大学老师，这么恶毒的话你都说得出口，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听到男人是在身前说话，蹲在地上的张雨童猛然起身，张牙舞爪地扑向涂乘风，上去就是一顿拳脚双打。
涂乘风双手紧紧护着本就和英俊不沾边的脸，任由女人发疯似的在他身上练拳，要是脸再被女人抓花毁容，对他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
张雨童踢了两三脚，捶了六七拳后，估计是打累了，又或许是上山花光了力气，渐渐没了动静。
山风拂动，吹起一阵抽泣呜咽。
涂乘风放下捂住脸颊的双手，叉腰看着又蹲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臂间小声抽泣的女人。
他就是要这女人哭出来，否则也不会明知女人孤零零站在桥对岸会惧怕，却故意在竹林那边装神弄鬼吓唬她。
“看见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赤身裸体同床共枕，可能当时你哭过，但自那之后，你应该很久没尝过眼泪的滋味了，那件事后，可能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漠不关心，其中包括你的父母，有一股不知如何才能宣泄的怨气憋在心里，毕竟做错事的是他，不是你，可需要逃避疗伤的人，却是你这个受害者，你可能也想过试着原谅他，从头开始，但发现自己做不到，想与他彻底分手，却又知道自己真真切切的爱过他，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给了自己一年的缓冲，其实你心里知道，除非抹去这段记忆，否则你们之间的这条裂缝永远也不可能愈合！”
张雨童缓缓抬头，嘴角还在抽动，只是眼角的泪痕已经快风干，不再流泪了，她呆呆望着站在月光下，身体一侧泛着冷白，另一侧处在暗黑中的高大青年。
忘记了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只觉得涂乘风应该是个比她大很多岁，饱经风霜，经理历过很多故事的明白人。
这些话，怎么能从一个二十岁的人嘴里吐出来，能总结出这种情感经验的人，感情之路一定比她更坎坷。
也比她更可怜！
人就是这个德行，一旦有个同病相怜，甚至比自己更可怜的人在旁边作陪衬，就会暂时忘记自己的疼痛，转而去安慰那个比自己更值得同情的人。
这种情况在女人身上尤为突出。
张雨童痴痴问道:“你也经历过？”
涂乘风极力掩饰自己的喜色，这段听上去极富哲理，实际上也确实很有哲理的情感语录，是他从某个情感博主那里偷学的。
自己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难免对男女之间的情爱有些向往，就会不由自主地看一看描绘男女之情的文章，觉得有道理的就记在心上。
他现在的记忆力很强，至于有多强，涂乘风曾亲自做过测试，一篇千字作文，只需七八分钟就能倒背如流。
没想到这些话不仅读起来让人感触颇深，安慰受过情伤的女人，也是立竿见影的奏效，看来以后得多学点，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那段拍屁股的桥段，是即兴发挥，当时还没想到这些，就是纯粹的恶作剧，想看看女人的屁股和熊猫的屁股，哪个手感更好些。
但在张雨童的心里，那段拍屁股的戏码也是涂乘风故意设计好的，先以此拨动她的情绪，为了她现在的情感爆发作铺垫，好让自己尽情地宣泄心中的怨气，自己还不识好歹打了他这么多拳，心里反而有些过意不去。
“我还是个黄花大处男呢，就是想经历，也得先找个女朋友，就是看你蹲在地上哭，觉得有些可怜，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些话安慰你，走吧，哭也哭了，花也种好了，更深露重，该回去了。”
张雨童捋起袖子擦干泪痕，站起身举着手电筒眺望：“你把花种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
涂乘风曲起两指，就要在张雨童额头上敲两个爆栗，伸出手才发觉不妥，又缩了回来。“虽然有月色，但光线很弱，你这手机手电筒能看清脚下的路就不错了，光这条河就五六米，再到竹林那边，十米开外了，你要是能看见就真见鬼了。”
受到男人一番冷嘲热讽，张雨童也不气恼，她是故意问的，先前的氛围有些沉重，现在轻松多了。
下山路，女人在前，涂乘风在后，张雨童说是有个人在背后，可以替她镇邪，她也就不会老是觉得后背有什么魑魅魍魉突然冒出头吓人，走夜路就是怕看不见的后面。
回到住所，涂乘风又在张雨童的租房内蹭了顿饭，临别时，女人说了声谢谢。涂乘风羞愧难当，总体是他占了不少便宜。
周一有早课的张雨童起得很早，得提前去拷贝PPT和安排学生签到，她上的是必修课，又是大学生普遍认为难学的英语，缺课太多很难补回来。
所以张雨童对学生的签到率控制比较严格，每周最多给学生一次缺课的机会，且必须是单词课，语法课不能无故缺席。
七点半起床的女人，以为涂乘风肯定还没醒，殊不知对门房间内的男人，六点左右睁眼，已经刷完了两套成人高考数学卷子。
张雨童走的时候，涂乘风是知道的，只是他被一道压轴题难住了，看了两遍参考答案还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就没出来相送。
离自己的上班时间还早，涂乘风整理好数学试卷，开始记英语单词，有张雨童这个名牌大学外语系毕业的硕士研究生指导，涂乘风学英语的起点比普通高中生高了太多，而成人高考的难度要低于普通高考。
到了上班的点，涂乘风整理着装出门，穿过巷子到了小吃街口，有几个人突然围上来，涂乘风以为是那三个混子发现了他的身份，找帮手来教训他，做好虚晃一枪就跑的准备。
虽然自己足以轻易将这几个人打趴下，可现在家家户户开门做生意，街上人来人往，他不想惹人注意。
四个人，男女各两个，涂乘风正准备出手，其中走在最前头的女人递出一张名片：“你好，我叫潘颖，我们是造星团队，有过造出千万粉丝网红的不少案例，其中两个已经跻身一线明星，不知你怎么称呼？”
女人伸出手，涂乘风没握，潘颖见状，略显尴尬地收回手掌。
“我没有做网红的想法，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没有想要做出改变的念头，各位不必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潘颖很意外，来堵截涂乘风之前，他们做过背景调查，涂乘风只是大学里的一个后厨帮工，工资只有可怜的三千块不到，这在他们的眼里，属于艰难度日。
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高干豪门子弟来体验底层生活，受气之后暴露身份，来个屌丝逆袭。
那只不过是为了迎合像涂乘风这种在底层度日如年的观众，而创作出来的影视文化而已。
是资本家收割韭菜的一种手段。
刚才她观察了涂乘风，双手粗糙，显然是经常干粗活，面色黝黑，是经常在太阳底下暴晒的结果。
那些“美黑”和自然晒黑的皮肤，差异非常明显，看得出来没有养尊处优过，绝不是深藏不露的高干豪门子弟。
现如今这个年代，很少有普通人能抵挡得了当明星的诱惑，有些女人为了一夜爆红捞快钱，不惜主动羊入虎口，在某个酒店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给别人呈现一出人体艺术。
他们捧出来的那两个一线明星，家底殷实，爹妈存款百万，他们找上门与之接洽时，对方没有说过一个‘不’字，很爽快地就签了合同。
潘颖还想游说，但涂乘风显然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再不走，上班就要迟到了，绕开几人兀自走了。
潘颖小跑追上去，把自己的名片往涂乘风手里塞：“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这个周之内，如果你改变心意，给我打个电话，如果你还坚持，就把我的名片扔了。”
涂乘风五花大绑大熊猫夹在腋下招摇过市的视频，这两天的热度居高不下，总点击量可能快破五亿了。
在广华山公安局就此事发布的通告中，涂乘风竟然不认识大熊猫！抓来只是嘴馋想改善伙食，这个公告经过无数人的转载，配合之前的视频，话题讨论二十万有余，直逼一些天王级的专辑或影视的话题量。
广华山只是一个小景区，这两日的游客数量屡创新高，以涂乘风现在的热度，只要露脸直播，加上他们这个团队的包装宣传经验，一夜吸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不是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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