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梦想
对方投来的目光里带着惊讶以及...开心。
“很不错啊李兄，我突然有点相信以后能再遇到你然后叫你帮忙了。”
“呵呵，缘分。”
“啧啧，长得真漂亮！”
“嗯，确实。”
舒语蝶提着裙子就要跨出府门，一旁的老佣人突然站到她的面前，开口说道：“小姐，老爷他吩咐过了，叫您别再跟那人见面。”
舒语蝶脸上的笑容骤敛，淡然地看了他一眼，道：“张伯，那位公子是我的朋友，请你让开。”
“小姐，老爷他说...”
“我叫你让开。”
老佣人见大小姐眉头微蹙，眼神转冷，只得摇头叹了口气，回自己的板凳上坐下了。
“走吧，玉儿。”
小丫鬟应了一声，跟在老大的后边出了府。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来到了李敢面前，舒语蝶轻喘了几口气，微笑道：“你怎么回来了？”
“美女你好，我叫徐清，是李敢的好兄弟。”
李敢：“......”
舒语蝶有些好奇地看着徐清。
一旁的小丫鬟玉儿则是皱着眉头，不满道：“我家小姐在跟李公子说话，又没问你。”
“玉儿，不得无礼。”
“哦...”
舒语蝶行了一礼，道：“徐公子你好，小女子舒语蝶。”
“语蝶，啧啧，好名字啊，我记得我曾经...”
“咳咳，徐兄，等我先说了正事再闲谈，如何？”
“李兄，你难道不知道说正事之前把铺垫先打好，有助于加大结果的倾向性吗？”
“你怎么...我觉得应该不用。”
徐清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双手示意：“您请”。
李敢组织了一下语言，朝着舒语蝶微笑道：“舒小姐，实不相瞒，我突然返回，是...嗯，额...有一事相求。”
舒语蝶见他吞吞吐吐，好奇道：“是什么事？李公子请说。”
“那个...”李敢舔了舔嘴唇，也没太犹豫，道：“能不能先跟舒小姐借点银两，来日在下定会连本带利一同奉还...哦，如果舒小姐不放心，在下可立字据。”
“......”
此话一出，主仆两人都愣住了。
李敢没看懂她俩的反应，也跟着一动不动。
一旁的徐清见没人说话，笑道：“舒小姐放心，我这兄弟的人品我可以担保！”
“哈哈...”
小丫鬟玉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连忙双手捂住嘴巴，肩膀还在不停的耸动，舒语蝶亦是掩唇轻笑。
“哇哦，这银铃般的笑声，让我想起了家乡田野里的油菜花。”徐清摇头轻叹。
“......”
李敢有点尴尬，只得配合着笑了几声。
舒语蝶看着他的表情，打趣道：“原来李公子在周游四方之前，还不知道自己两手空空？”
“额，你也知道我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地方，所以...”
“好吧好吧，就是突然间出现了对吧？那李公子想借多少？”
“嗯...”
说实话，李敢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钱是怎么换算的，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借多少都可以。”
“啊？”李敢眨了眨眼睛。
“嘶~”一旁的徐清倒吸一口冷气。
真的那么好说话？
“不过语蝶有一个请求。”
“舒小姐但说无妨。”
“今天好不容易出来玩一玩，李公子陪我逛逛好不好？”舒语蝶咬着唇瓣，眼里有些期待。
徐清连连点头道：“好啊！有美相伴，这小县城亦是仙境！”
“......”李敢倒是也没拒绝的意思，对舒语蝶点头道：“当然可以。”
“那我们走吧。”
“现在？”
“当然啦。”
“好，那...徐兄，这板凳和馒头...”
“还管板凳和馒头？！不愧是你。”徐清叹道。
“咳咳，那就走吧。”
四个人上路了。
大中午的，艳阳高照，天气炎热，舒语蝶这位大小姐却一点也不怕阳光的照射，也不打伞，看到有想买的东西，好玩的玩具，就扯着李敢的袖子去挑选，脸上不时露出的娇憨笑容，看着就像十二三岁外出玩耍的孩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徐清见自己根本进不去这样的氛围，只得颓败地与玉儿走在了一起，“你家小姐什么时候认识我这兄弟的？”
玉儿对他没什么好感，轻哼一声，“昨天。”
“昨天？为什么昨天才认识的，今天关系就那么好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人家李公子长得帅啊，你以为像你？”
徐清眨了眨眼，“哦？这么说，我不帅？”
“嗯...”
玉儿微微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认真地看过他一眼，于是皱着小眉头开始认真地打量徐清的脸。
过得一会儿，她摇头道：“其实也不是不帅，但是与李公子站在一起，就没有了光彩。”
“切，你个小丫头懂个屁，我看你家小姐也不是喜欢他，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好朋友。”
“你怎么知道？”
“如果喜欢的话，在很多方面会很羞涩，而不是那么大方地急于分享自己的快乐，对吧？”
“耶？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玉儿捏着下巴想了想，又否认道：“不对，也许是我家小姐喜欢人的方式不同。”
“有这种可能，但是我估计更大一点的可能是：语蝶妹子朋友不多。”
玉儿闻言，神情顿时有些失落，“你猜得还挺准，小姐平时都难得出门，在府里也老是被二小姐欺负，当然没什么朋友了。”
“原来是这样，大富人家的女孩，同父异母的姐妹，想着就有些可怜啊。”
话是这么说，徐清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变化。
她真的可怜吗？
......
一个下午的闲逛，舒语蝶有些累了，打消了继续探索快乐的念头，指着一家酒楼，“李敢，我们去吃饭吧。”
李敢犹豫了一下，很诚恳地问道：“舒小姐，你不回家吃饭没有问题？”
“......”
“舒小姐？”
舒语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那个好朋友真是懂你呢。”
“额？此话怎讲？”
“都要出去玩了，还管板凳和馒头呀？”
“额...”
“走吧！”
四人进了酒楼，搞了个包间，十几个菜，有茶无酒。
“徐兄，想喝酒的话，一会买回去我陪你喝。”
“我懂我懂，吃饭吧。”
舒语蝶忙道：“李敢，你们要是想喝的话就喝吧，不用管我们的。”
徐清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语蝶妹子，要是我们一会喝醉了，就不能陪你们逛夜市了，对不？”
舒语蝶微笑道：“谢谢徐公子。”
“这一声徐公子和那一声李敢，真的是一个地和一个天...其实你可以叫我徐清的。”
“徐公子真是风趣。”
“......”
徐清埋头吃菜。
“李敢？”
“嗯？”啃着一只鸡腿的李敢含糊着应了一声。
“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啊？”
“以前的事？”
“嗯——就是来这里之前，和来这里的过程。”
此话一出，一旁撸起袖子海吃的玉儿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的期待...不知昨日舒语蝶与她说了什么，她今日对李敢很感兴趣，态度也比昨天刚见面时好了很多。
李敢嚼着鸡腿肉，微笑道：“我可以说，但你不一定会信。”
“从认识你到现在，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但你说的话我都信。”
“为什么？”
舒语蝶直言道：“因为你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我能感觉得出来。”
“......”
李敢愣住了。
舒语蝶小心翼翼地道：“我说得不对吗？”
“你说得很对，因为...我也能感觉到你对自由的渴望，咱们这一类人，也许就是能很轻易地互相理解。”
舒语蝶脸上的笑更加灿烂了，“那是我的梦想。”
李敢缓缓点头，将手中的鸡骨头随意扔到一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接着开始将高级文明的生活以及如何来到这里的过程娓娓道来。
窗户敞开，三层酒楼可视远方，窗外有夏夜微风，轻柔而绵长，摇曳着万家灯火；窗内有温和低语，轻松而幽默，雕琢着自由美玉。
徐清听着李敢的描述，嘴角挂上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一个时辰之后。
李敢的叙述告一段落，舒语蝶揉了揉有些僵硬的玉颈，喃喃道：“不可思议。”
玉儿有些头晕，小声问道：“李公子，这是你编的故事吗？”
李敢对舒语蝶摊了摊手，埋头继续海吃已经冰冷的饭菜。
“我相信你。”
“谢谢。”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信，如果你不是神仙的话...那么很可能就是被神仙送到了这里。”
“......”
一片白菜掉到了饭碗里，这是她再一次提起“神仙”，李敢缓缓扭头看着她，轻声道：“真的有...神仙？”
舒语蝶微微撅了噘嘴，“原来是李公子没有相信我说的话呀？”
李敢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眼，却没有发现任何说谎的痕迹，于是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难道自己要寻找的可以设计生命，控制时间的终极“存在”，就在这个世界上？！
“我以为...你昨天只是被吓到了...”
“我被吓到和我说仙人有什么关系？”
“...有多少？有多么...强大？”
“有很多，至于强大...有很强大的，也有不强大的。”
“什么意思？”
“强大的据说可以移山填海啊，不强大的嘛，嗯...可能就只会飞吧。”
“......”李敢张着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有没有能够创造世界，设计时间的神仙？”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没有吧，再怎么厉害也不会自己弄一个世界出来吧...”
“当然没有。”
“......”
李敢猛然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徐清。
徐清笑望着他，“至少这里没有。”
“很不错啊李兄，我突然有点相信以后能再遇到你然后叫你帮忙了。”
“呵呵，缘分。”
“啧啧，长得真漂亮！”
“嗯，确实。”
舒语蝶提着裙子就要跨出府门，一旁的老佣人突然站到她的面前，开口说道：“小姐，老爷他吩咐过了，叫您别再跟那人见面。”
舒语蝶脸上的笑容骤敛，淡然地看了他一眼，道：“张伯，那位公子是我的朋友，请你让开。”
“小姐，老爷他说...”
“我叫你让开。”
老佣人见大小姐眉头微蹙，眼神转冷，只得摇头叹了口气，回自己的板凳上坐下了。
“走吧，玉儿。”
小丫鬟应了一声，跟在老大的后边出了府。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来到了李敢面前，舒语蝶轻喘了几口气，微笑道：“你怎么回来了？”
“美女你好，我叫徐清，是李敢的好兄弟。”
李敢：“......”
舒语蝶有些好奇地看着徐清。
一旁的小丫鬟玉儿则是皱着眉头，不满道：“我家小姐在跟李公子说话，又没问你。”
“玉儿，不得无礼。”
“哦...”
舒语蝶行了一礼，道：“徐公子你好，小女子舒语蝶。”
“语蝶，啧啧，好名字啊，我记得我曾经...”
“咳咳，徐兄，等我先说了正事再闲谈，如何？”
“李兄，你难道不知道说正事之前把铺垫先打好，有助于加大结果的倾向性吗？”
“你怎么...我觉得应该不用。”
徐清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双手示意：“您请”。
李敢组织了一下语言，朝着舒语蝶微笑道：“舒小姐，实不相瞒，我突然返回，是...嗯，额...有一事相求。”
舒语蝶见他吞吞吐吐，好奇道：“是什么事？李公子请说。”
“那个...”李敢舔了舔嘴唇，也没太犹豫，道：“能不能先跟舒小姐借点银两，来日在下定会连本带利一同奉还...哦，如果舒小姐不放心，在下可立字据。”
“......”
此话一出，主仆两人都愣住了。
李敢没看懂她俩的反应，也跟着一动不动。
一旁的徐清见没人说话，笑道：“舒小姐放心，我这兄弟的人品我可以担保！”
“哈哈...”
小丫鬟玉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连忙双手捂住嘴巴，肩膀还在不停的耸动，舒语蝶亦是掩唇轻笑。
“哇哦，这银铃般的笑声，让我想起了家乡田野里的油菜花。”徐清摇头轻叹。
“......”
李敢有点尴尬，只得配合着笑了几声。
舒语蝶看着他的表情，打趣道：“原来李公子在周游四方之前，还不知道自己两手空空？”
“额，你也知道我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地方，所以...”
“好吧好吧，就是突然间出现了对吧？那李公子想借多少？”
“嗯...”
说实话，李敢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钱是怎么换算的，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借多少都可以。”
“啊？”李敢眨了眨眼睛。
“嘶~”一旁的徐清倒吸一口冷气。
真的那么好说话？
“不过语蝶有一个请求。”
“舒小姐但说无妨。”
“今天好不容易出来玩一玩，李公子陪我逛逛好不好？”舒语蝶咬着唇瓣，眼里有些期待。
徐清连连点头道：“好啊！有美相伴，这小县城亦是仙境！”
“......”李敢倒是也没拒绝的意思，对舒语蝶点头道：“当然可以。”
“那我们走吧。”
“现在？”
“当然啦。”
“好，那...徐兄，这板凳和馒头...”
“还管板凳和馒头？！不愧是你。”徐清叹道。
“咳咳，那就走吧。”
四个人上路了。
大中午的，艳阳高照，天气炎热，舒语蝶这位大小姐却一点也不怕阳光的照射，也不打伞，看到有想买的东西，好玩的玩具，就扯着李敢的袖子去挑选，脸上不时露出的娇憨笑容，看着就像十二三岁外出玩耍的孩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徐清见自己根本进不去这样的氛围，只得颓败地与玉儿走在了一起，“你家小姐什么时候认识我这兄弟的？”
玉儿对他没什么好感，轻哼一声，“昨天。”
“昨天？为什么昨天才认识的，今天关系就那么好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人家李公子长得帅啊，你以为像你？”
徐清眨了眨眼，“哦？这么说，我不帅？”
“嗯...”
玉儿微微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认真地看过他一眼，于是皱着小眉头开始认真地打量徐清的脸。
过得一会儿，她摇头道：“其实也不是不帅，但是与李公子站在一起，就没有了光彩。”
“切，你个小丫头懂个屁，我看你家小姐也不是喜欢他，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好朋友。”
“你怎么知道？”
“如果喜欢的话，在很多方面会很羞涩，而不是那么大方地急于分享自己的快乐，对吧？”
“耶？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玉儿捏着下巴想了想，又否认道：“不对，也许是我家小姐喜欢人的方式不同。”
“有这种可能，但是我估计更大一点的可能是：语蝶妹子朋友不多。”
玉儿闻言，神情顿时有些失落，“你猜得还挺准，小姐平时都难得出门，在府里也老是被二小姐欺负，当然没什么朋友了。”
“原来是这样，大富人家的女孩，同父异母的姐妹，想着就有些可怜啊。”
话是这么说，徐清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变化。
她真的可怜吗？
......
一个下午的闲逛，舒语蝶有些累了，打消了继续探索快乐的念头，指着一家酒楼，“李敢，我们去吃饭吧。”
李敢犹豫了一下，很诚恳地问道：“舒小姐，你不回家吃饭没有问题？”
“......”
“舒小姐？”
舒语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那个好朋友真是懂你呢。”
“额？此话怎讲？”
“都要出去玩了，还管板凳和馒头呀？”
“额...”
“走吧！”
四人进了酒楼，搞了个包间，十几个菜，有茶无酒。
“徐兄，想喝酒的话，一会买回去我陪你喝。”
“我懂我懂，吃饭吧。”
舒语蝶忙道：“李敢，你们要是想喝的话就喝吧，不用管我们的。”
徐清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语蝶妹子，要是我们一会喝醉了，就不能陪你们逛夜市了，对不？”
舒语蝶微笑道：“谢谢徐公子。”
“这一声徐公子和那一声李敢，真的是一个地和一个天...其实你可以叫我徐清的。”
“徐公子真是风趣。”
“......”
徐清埋头吃菜。
“李敢？”
“嗯？”啃着一只鸡腿的李敢含糊着应了一声。
“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啊？”
“以前的事？”
“嗯——就是来这里之前，和来这里的过程。”
此话一出，一旁撸起袖子海吃的玉儿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的期待...不知昨日舒语蝶与她说了什么，她今日对李敢很感兴趣，态度也比昨天刚见面时好了很多。
李敢嚼着鸡腿肉，微笑道：“我可以说，但你不一定会信。”
“从认识你到现在，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但你说的话我都信。”
“为什么？”
舒语蝶直言道：“因为你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我能感觉得出来。”
“......”
李敢愣住了。
舒语蝶小心翼翼地道：“我说得不对吗？”
“你说得很对，因为...我也能感觉到你对自由的渴望，咱们这一类人，也许就是能很轻易地互相理解。”
舒语蝶脸上的笑更加灿烂了，“那是我的梦想。”
李敢缓缓点头，将手中的鸡骨头随意扔到一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接着开始将高级文明的生活以及如何来到这里的过程娓娓道来。
窗户敞开，三层酒楼可视远方，窗外有夏夜微风，轻柔而绵长，摇曳着万家灯火；窗内有温和低语，轻松而幽默，雕琢着自由美玉。
徐清听着李敢的描述，嘴角挂上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一个时辰之后。
李敢的叙述告一段落，舒语蝶揉了揉有些僵硬的玉颈，喃喃道：“不可思议。”
玉儿有些头晕，小声问道：“李公子，这是你编的故事吗？”
李敢对舒语蝶摊了摊手，埋头继续海吃已经冰冷的饭菜。
“我相信你。”
“谢谢。”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信，如果你不是神仙的话...那么很可能就是被神仙送到了这里。”
“......”
一片白菜掉到了饭碗里，这是她再一次提起“神仙”，李敢缓缓扭头看着她，轻声道：“真的有...神仙？”
舒语蝶微微撅了噘嘴，“原来是李公子没有相信我说的话呀？”
李敢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眼，却没有发现任何说谎的痕迹，于是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难道自己要寻找的可以设计生命，控制时间的终极“存在”，就在这个世界上？！
“我以为...你昨天只是被吓到了...”
“我被吓到和我说仙人有什么关系？”
“...有多少？有多么...强大？”
“有很多，至于强大...有很强大的，也有不强大的。”
“什么意思？”
“强大的据说可以移山填海啊，不强大的嘛，嗯...可能就只会飞吧。”
“......”李敢张着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有没有能够创造世界，设计时间的神仙？”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没有吧，再怎么厉害也不会自己弄一个世界出来吧...”
“当然没有。”
“......”
李敢猛然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徐清。
徐清笑望着他，“至少这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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