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选择
“徐兄...你果然不简单。”
“什么不简单？”
“你到底是谁？”
徐清一脸莫名其妙，扭头看了看舒语蝶和玉儿，奇怪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徐清啊！”
李敢深吸了一口气，稳住激动的情绪，沉声说道：“那好，你刚刚说的‘至少这里没有’是什么意思？”
“语蝶美女说的不就是修炼者吗？又没什么奇怪的，只是这些个宗门楼阁帮会，没听说过哪一家出了个能设计时间的恐怖人物，只有在这片天空之外，其他的强大修炼者才可以做到。”
“修炼者......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咦，原来你听说过？”
“......”
李敢哑口无言。
一旁的舒语蝶有些兴奋地说道：“徐公子说得那么轻巧，莫非你也是修炼者？”
徐清耸了耸眉毛，微笑道：“我没说我不是啊。”
此话一出，包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许久后，李敢的手指颤巍巍地抬了起来，指着他说道：“表演一下。”
“好嘞。”
徐清对着桌子抬了抬手。
没有什么绚烂的光华射向四方，也没有出现如何让人压抑的气场，桌子只是简单地听话地无声地飘浮在了空中。
徐清的手掌向下压了压，桌子就缓缓下降。
李敢有些失神，喃喃：“这就是我要找的结果？修炼者？”
“修炼确实可以长寿，而且随着修为的提高会越来越长寿，如果按你刚才说的，那么这应该就是你要找的‘解除生命枷锁’的方法。”
“不。”
“嗯？”
“不是...”
“？”
李敢指着屋顶，“你一定会飞，有没有飞出过这里的天空？”
“废话，我都说过了。”
李敢睁大眼睛，急切道：“那外面是什么？！”
“一片黑暗中，散布着点点星光。”
“...宇宙？”
徐清微笑道：“对，宇宙。”
“我只是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星球，根本就没有离开宇宙...”
“你们在说什么呀？”舒语蝶小心翼翼地插嘴。
李敢看了她一眼，“你先别说话。”
“...哦。”
徐清对舒语蝶眨了眨眼，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示意了一下李敢。
舒语蝶忍住笑点了点头。
“怎么，李兄你还想离开宇宙？”
“你去过宇宙，但是并没有发现强大到能改变时间，创造世界的修炼者，或是其他的高科技的文明，对吗？”
“对，宇宙里有很多厉害的人，但是不能那么厉害。”
“那你刚刚怎么说...”
“那些恐怖的人物是可以掌控一部分时间的规则，也可以捏造出一个星球，但现在我感觉这种‘一部分’似乎并不是你想要的，还不够，是吗？”
“你先说怎么捏造？”
“很简单啊，就用力量先把居住的地方造出来，然后再让人移民，或者设定好居住环境，等它自己发展。”
李敢缓缓摇头，“不够，完全不够，我要寻找的是生命的缔造者，而不是通过这种极限的方式来延续生命。”
“哦？”
“他们能直接捏个人出来吗？”
徐清无语了一会儿，才道：“当然不行。”
“所以这不是我要寻找的自由，我不是要像修炼者那样将枷锁一道一道的解开，甚至那一部分最强的，都不能完全解开...我要做的是，找到枷锁的持有者，将源头切断。”
“我无法理解。”
“宇宙之外。”
“那是什么？”
“源头。”
“......”
“这么说吧，我要找的是，组成宇宙万物的最微小的单位的来源，它或者它们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它们可以组成生命，组成物质，它们是按照‘谁’给的规则来进行组成的，真的只是随机吗？它们组成生命之后，为什么会受到时间的限制？”
“......”徐清咀嚼了好一会儿，轻叹道：“你真是...太棒了...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不是跟你的朋友说，你不能代表全人类吗？”
“我为什么会代表全人类？”
“你自己如果真的可以修炼，是不是就不用那么执着了？不用管其他人如何。”
“...你认为我是在追求长生？你还没有听懂。”
“额，那你要如何做？你还能有什么方法？”
“我...继续走下去。”
“怎么走？”
“怎么走...”李敢坐回椅子上，轻声道：“我也不知道啊。”
徐清突然笑了起来，“如果到修炼的尽头，可以设计时间创造真正的世界，就与它一样了，对吧？到那种程度，你也可以掌握创造这些基本粒子以及给它们设计组成模型的方法。”
“...是，你的意思是，你见过的那些很厉害的人，还没有达到尽头？”
“废话。”
李敢皱眉沉思了一会儿，“那这似乎是我唯一的选择？”
“没错，而且我可以放心地告诉你，这个宇宙里最顶尖的科技，没有修炼者来得强大，更别说带你飞出宇宙了。”
“......”
李敢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有一种“这个人要硬拉着我修炼”的感觉。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徐兄，我能...修炼吗？”
“我不知道。”
“......”
“如果你不能修炼，你又如何做？”
李敢忍住打人的冲动，沉思了一会儿，道：“找人？”
“找谁？谁能这般强大？”
“不是要如何强大，是带我飞出去看看，有人能飞到宇宙边缘吗？”
“我就去过。”
“啊？！”李敢睁大了眼睛。
“但是很可惜，并不能够出去，我用尽全力击打过那一层屏障，纹丝不动。”
“...是不是你太...”
“放心，绝对要很多很多人一起打才有机会，我可以保证。”
“那就找很多人吧。”
“他们为何要助你？”
“徐兄，是否有让他们欠人情的方法？”
“有，但我也不知道。”
“......”
......
晚饭过后，一行四人离开了酒楼，却是没有了逛夜市的兴头，主要是舒语蝶没有了这种兴致。
“你真的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怎么知道。”
“请徐兄赐教。”
“去一个地方，如果你真的不能修炼，那么找人也要去这个地方，剩下的你再自己想。”
“哪儿？”
“明天再说。”
李敢微微一怔，“为何？”
徐清呶了呶嘴，示意了一下舒语蝶。
李敢扭头看去，只见这位美女的脸上有掩不住的失落。
“舒小...语蝶，你怎么了？”
舒语蝶俏脸上泛起一抹勉强的微笑，“李公子还要跟我借钱吗？”
“当然。”
“修炼者需要钱吗？”
“在达成目标之前，现实的基础是必备的，而且我不一定能修炼啊。”
舒语蝶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好羡慕你啊。”
“额？”
“好羡慕你能朝着目标前进...我却连门槛都难以跨出。”
“......”
李敢张了张嘴，却是沉默了。
“我要是男儿身该多好...”
“小姐...”
舒语蝶摸了摸玉儿的头，没再说话。
无声地走了许久后，前方再拐一个弯就到舒府了。
舒语蝶正准备行礼道别，李敢却突然加快了些脚步，站到了她的面前。
“李公子？”舒语蝶愣住了。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江湖什么的，确实太危险，这样吧，我带你去。”
“......”
舒语蝶呆滞了一会儿，目光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
“你也想修炼，为的是变得像神仙一样强大，然后自由，不受世俗的禁锢，我知道。”
“...为什么？”
“你我追求的自由虽然不一样，但也算志同道合，你还愿意借我钱，那就干脆带着你一起去好了，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你认为呢...”
李敢笑了起来。
玉儿在一旁捂着嘴巴，“哇！小姐，李公子是要带你私奔？！”
舒语蝶眼里闪动着晶莹，脸颊红润，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原来...原来女儿身也挺好的，就是有点...有点...”
徐清睁大了眼睛，“原来你还是会的嘛！我就说我不可能看错！”
“......”
李敢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对舒语蝶道：“额，我的意思就是带你去那个能修炼的地方，一路上保护你的安全，不是指那个方面的事情...”
“......”
“......”
“......”
“诶？”
一男两女同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几秒钟后，舒语蝶双手捂紧了脸颊，玉儿一脸无语，徐清摇头叹道：“不愧是你。”
李敢干笑了几声，对舒语蝶说道：“明天来接你吧...家里面会不会比较困难？你的父亲...”
舒语蝶羞得声若蚊吟：“我明天可能出不来。”
“......”
意思很明确，就是告诉你想个办法把我弄出去。
“这确实有点麻烦......徐兄？”
徐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叫我作甚？你不会让我想办法吧？”
“你会飞对吧？”
“我...”
“是你自己暴露的。”
“我要是不答应呢？”
“徐兄，助人为乐...”
“别，我没有拐卖良家妇女的癖好。”
李敢笑道：“是我拐卖，不是徐兄。”
“他说了他说了！拐卖！”徐清跳到舒语蝶身旁，大喊。
“？”
“徐公子，别说了！”舒语蝶直接侧过身去了。
李敢一头黑线，“你到底帮不帮？算我欠你个人情。”
“你上个人情还没还呢。”
“那就两个。”
“唉，谁叫本人心地善良，平时就会助人为乐，也罢，就两个人情吧。”
李敢点了点头，对舒语蝶说道：“明天拿好钱，在家里面等着。”
“嗯...”
简单的一句话和一个回答，徐清听得啧啧摇头，这样子叫女方拿钱？
“对了，这样的选择你应该不会后悔吧？不然我半路还要送你回来，恐怕有点麻烦。”
“......”
徐清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会说话呢就少说一点，实心办事就行了。”
李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不会说话？”
“你笨啊，你没看出来人家女孩已经对你有些心动了吗？！还说这样的话？！而且又不是一去不返了，修炼修得无聊的时候不会回家看看？！”
“呀！玉儿，咱们回家！”
舒语蝶羞不可抑，忙拉着玉儿的手，一溜烟消失了。
“徐兄，玩笑不要乱开。”
“我真是懒得说了。”
“我才懒得说啊，徐兄怎么对我的...有关男女方面的问题如此关注？”
“作为你的兄弟，我关心关心你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我们...”
“别说了，准备打架了。”
“嗯？”
带着些许粉红色的氛围瞬间破碎，李敢眉头猛的一皱，果然听到四周响起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白天没苍蝇，晚上有蚊子。”
“嗯哼，你来？”
“我试试吧。”
“什么不简单？”
“你到底是谁？”
徐清一脸莫名其妙，扭头看了看舒语蝶和玉儿，奇怪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徐清啊！”
李敢深吸了一口气，稳住激动的情绪，沉声说道：“那好，你刚刚说的‘至少这里没有’是什么意思？”
“语蝶美女说的不就是修炼者吗？又没什么奇怪的，只是这些个宗门楼阁帮会，没听说过哪一家出了个能设计时间的恐怖人物，只有在这片天空之外，其他的强大修炼者才可以做到。”
“修炼者......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咦，原来你听说过？”
“......”
李敢哑口无言。
一旁的舒语蝶有些兴奋地说道：“徐公子说得那么轻巧，莫非你也是修炼者？”
徐清耸了耸眉毛，微笑道：“我没说我不是啊。”
此话一出，包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许久后，李敢的手指颤巍巍地抬了起来，指着他说道：“表演一下。”
“好嘞。”
徐清对着桌子抬了抬手。
没有什么绚烂的光华射向四方，也没有出现如何让人压抑的气场，桌子只是简单地听话地无声地飘浮在了空中。
徐清的手掌向下压了压，桌子就缓缓下降。
李敢有些失神，喃喃：“这就是我要找的结果？修炼者？”
“修炼确实可以长寿，而且随着修为的提高会越来越长寿，如果按你刚才说的，那么这应该就是你要找的‘解除生命枷锁’的方法。”
“不。”
“嗯？”
“不是...”
“？”
李敢指着屋顶，“你一定会飞，有没有飞出过这里的天空？”
“废话，我都说过了。”
李敢睁大眼睛，急切道：“那外面是什么？！”
“一片黑暗中，散布着点点星光。”
“...宇宙？”
徐清微笑道：“对，宇宙。”
“我只是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星球，根本就没有离开宇宙...”
“你们在说什么呀？”舒语蝶小心翼翼地插嘴。
李敢看了她一眼，“你先别说话。”
“...哦。”
徐清对舒语蝶眨了眨眼，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示意了一下李敢。
舒语蝶忍住笑点了点头。
“怎么，李兄你还想离开宇宙？”
“你去过宇宙，但是并没有发现强大到能改变时间，创造世界的修炼者，或是其他的高科技的文明，对吗？”
“对，宇宙里有很多厉害的人，但是不能那么厉害。”
“那你刚刚怎么说...”
“那些恐怖的人物是可以掌控一部分时间的规则，也可以捏造出一个星球，但现在我感觉这种‘一部分’似乎并不是你想要的，还不够，是吗？”
“你先说怎么捏造？”
“很简单啊，就用力量先把居住的地方造出来，然后再让人移民，或者设定好居住环境，等它自己发展。”
李敢缓缓摇头，“不够，完全不够，我要寻找的是生命的缔造者，而不是通过这种极限的方式来延续生命。”
“哦？”
“他们能直接捏个人出来吗？”
徐清无语了一会儿，才道：“当然不行。”
“所以这不是我要寻找的自由，我不是要像修炼者那样将枷锁一道一道的解开，甚至那一部分最强的，都不能完全解开...我要做的是，找到枷锁的持有者，将源头切断。”
“我无法理解。”
“宇宙之外。”
“那是什么？”
“源头。”
“......”
“这么说吧，我要找的是，组成宇宙万物的最微小的单位的来源，它或者它们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它们可以组成生命，组成物质，它们是按照‘谁’给的规则来进行组成的，真的只是随机吗？它们组成生命之后，为什么会受到时间的限制？”
“......”徐清咀嚼了好一会儿，轻叹道：“你真是...太棒了...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不是跟你的朋友说，你不能代表全人类吗？”
“我为什么会代表全人类？”
“你自己如果真的可以修炼，是不是就不用那么执着了？不用管其他人如何。”
“...你认为我是在追求长生？你还没有听懂。”
“额，那你要如何做？你还能有什么方法？”
“我...继续走下去。”
“怎么走？”
“怎么走...”李敢坐回椅子上，轻声道：“我也不知道啊。”
徐清突然笑了起来，“如果到修炼的尽头，可以设计时间创造真正的世界，就与它一样了，对吧？到那种程度，你也可以掌握创造这些基本粒子以及给它们设计组成模型的方法。”
“...是，你的意思是，你见过的那些很厉害的人，还没有达到尽头？”
“废话。”
李敢皱眉沉思了一会儿，“那这似乎是我唯一的选择？”
“没错，而且我可以放心地告诉你，这个宇宙里最顶尖的科技，没有修炼者来得强大，更别说带你飞出宇宙了。”
“......”
李敢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有一种“这个人要硬拉着我修炼”的感觉。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徐兄，我能...修炼吗？”
“我不知道。”
“......”
“如果你不能修炼，你又如何做？”
李敢忍住打人的冲动，沉思了一会儿，道：“找人？”
“找谁？谁能这般强大？”
“不是要如何强大，是带我飞出去看看，有人能飞到宇宙边缘吗？”
“我就去过。”
“啊？！”李敢睁大了眼睛。
“但是很可惜，并不能够出去，我用尽全力击打过那一层屏障，纹丝不动。”
“...是不是你太...”
“放心，绝对要很多很多人一起打才有机会，我可以保证。”
“那就找很多人吧。”
“他们为何要助你？”
“徐兄，是否有让他们欠人情的方法？”
“有，但我也不知道。”
“......”
......
晚饭过后，一行四人离开了酒楼，却是没有了逛夜市的兴头，主要是舒语蝶没有了这种兴致。
“你真的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怎么知道。”
“请徐兄赐教。”
“去一个地方，如果你真的不能修炼，那么找人也要去这个地方，剩下的你再自己想。”
“哪儿？”
“明天再说。”
李敢微微一怔，“为何？”
徐清呶了呶嘴，示意了一下舒语蝶。
李敢扭头看去，只见这位美女的脸上有掩不住的失落。
“舒小...语蝶，你怎么了？”
舒语蝶俏脸上泛起一抹勉强的微笑，“李公子还要跟我借钱吗？”
“当然。”
“修炼者需要钱吗？”
“在达成目标之前，现实的基础是必备的，而且我不一定能修炼啊。”
舒语蝶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好羡慕你啊。”
“额？”
“好羡慕你能朝着目标前进...我却连门槛都难以跨出。”
“......”
李敢张了张嘴，却是沉默了。
“我要是男儿身该多好...”
“小姐...”
舒语蝶摸了摸玉儿的头，没再说话。
无声地走了许久后，前方再拐一个弯就到舒府了。
舒语蝶正准备行礼道别，李敢却突然加快了些脚步，站到了她的面前。
“李公子？”舒语蝶愣住了。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江湖什么的，确实太危险，这样吧，我带你去。”
“......”
舒语蝶呆滞了一会儿，目光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
“你也想修炼，为的是变得像神仙一样强大，然后自由，不受世俗的禁锢，我知道。”
“...为什么？”
“你我追求的自由虽然不一样，但也算志同道合，你还愿意借我钱，那就干脆带着你一起去好了，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你认为呢...”
李敢笑了起来。
玉儿在一旁捂着嘴巴，“哇！小姐，李公子是要带你私奔？！”
舒语蝶眼里闪动着晶莹，脸颊红润，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原来...原来女儿身也挺好的，就是有点...有点...”
徐清睁大了眼睛，“原来你还是会的嘛！我就说我不可能看错！”
“......”
李敢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对舒语蝶道：“额，我的意思就是带你去那个能修炼的地方，一路上保护你的安全，不是指那个方面的事情...”
“......”
“......”
“......”
“诶？”
一男两女同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几秒钟后，舒语蝶双手捂紧了脸颊，玉儿一脸无语，徐清摇头叹道：“不愧是你。”
李敢干笑了几声，对舒语蝶说道：“明天来接你吧...家里面会不会比较困难？你的父亲...”
舒语蝶羞得声若蚊吟：“我明天可能出不来。”
“......”
意思很明确，就是告诉你想个办法把我弄出去。
“这确实有点麻烦......徐兄？”
徐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叫我作甚？你不会让我想办法吧？”
“你会飞对吧？”
“我...”
“是你自己暴露的。”
“我要是不答应呢？”
“徐兄，助人为乐...”
“别，我没有拐卖良家妇女的癖好。”
李敢笑道：“是我拐卖，不是徐兄。”
“他说了他说了！拐卖！”徐清跳到舒语蝶身旁，大喊。
“？”
“徐公子，别说了！”舒语蝶直接侧过身去了。
李敢一头黑线，“你到底帮不帮？算我欠你个人情。”
“你上个人情还没还呢。”
“那就两个。”
“唉，谁叫本人心地善良，平时就会助人为乐，也罢，就两个人情吧。”
李敢点了点头，对舒语蝶说道：“明天拿好钱，在家里面等着。”
“嗯...”
简单的一句话和一个回答，徐清听得啧啧摇头，这样子叫女方拿钱？
“对了，这样的选择你应该不会后悔吧？不然我半路还要送你回来，恐怕有点麻烦。”
“......”
徐清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会说话呢就少说一点，实心办事就行了。”
李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不会说话？”
“你笨啊，你没看出来人家女孩已经对你有些心动了吗？！还说这样的话？！而且又不是一去不返了，修炼修得无聊的时候不会回家看看？！”
“呀！玉儿，咱们回家！”
舒语蝶羞不可抑，忙拉着玉儿的手，一溜烟消失了。
“徐兄，玩笑不要乱开。”
“我真是懒得说了。”
“我才懒得说啊，徐兄怎么对我的...有关男女方面的问题如此关注？”
“作为你的兄弟，我关心关心你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我们...”
“别说了，准备打架了。”
“嗯？”
带着些许粉红色的氛围瞬间破碎，李敢眉头猛的一皱，果然听到四周响起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白天没苍蝇，晚上有蚊子。”
“嗯哼，你来？”
“我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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