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修炼
“过奖。”
“可是，你没有意识到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
“前提就是我也要足够厉害，不然我看重的人，不一定会很强。”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徐兄在说笑？”
徐清挑眉看着他，“你这比我自己还自信的语气是怎么来的？”
“凭你说出那句带着大禹周游这个世界。”李敢为他满上了酒，“我就算没来过，也看过一些书，这种世界应该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随便去的，但你却可以去。”
“......”
“我还记得今天早上聊起同性恋的问题，你在客栈里被我打断没说完的那句话。”李敢微微一笑，道：“你确实不是那个意思，但你是更可怕的意思，这让我觉得我自己也不会那么平凡。”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只是已经踏出了第一步，所以我会注意每一个细节。”
徐清盯着他看了一会，点头道：“针不戳。”
“行了，我就这两个问题，徐兄有什么能够分享的，李某怀着感激之心洗耳恭听。”
“跟修炼有关。”
“嗯，徐兄就说我目前阶段能接受的便可。”
徐清没再搞什么铺垫，直言道：“首先就是修炼体质的问题，能够修炼的人，可对宇宙里的原力产生共鸣。”
“能修炼的人都是这样？没有区别？”
“能修炼的人都能感应，而唯一的区别就是从原力之中感受到的不同的道。感应和感受是两个概念，我想不用我解释。”
李敢皱起了眉头，“既然唯一的区别只是感受，那为何徐兄可以看出舒语蝶能修炼，却不能看出我的情况？”
徐清摇头道：“看不出就是看不出，也许你真的比较特别。”
“你说的这一种看不出，应该不是完全看不出。”
“很模糊。”
“......”李敢缓缓点头，“既然你都看不出，那我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是否就一定能找到答案？”
“不，不是在那个地方找到答案，而是在路程中找到答案。”
“......”
“如果真的有缘分，那么你一定会遇到她。”
“他？”
“她。”
“哪个他？”
“那个她。”
“......”
“没骗你。”
“一个比你还要强的人？”
“是和你一样特别的人。”徐清耸了耸眉毛，“如果真的遇到了，你就代我向她问好，就说‘叔叔不会出卖你，放心玩’。”
“？”
“是我一个侄女。”
“亲的？”
“当然不是。”
李敢一脸奇怪，“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
“这你暂时不用知道。”
“我说出这句话应该不会被打吧？”
“额？被打？”徐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根据你这句话推测，我估计这位姑娘出来玩是瞒着家里面的人，结果却被你知道了，而你却不是一个能和后辈处理好关系的人。”
“......”
徐清咀嚼了一会儿，听懂了，黑着脸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一个混蛋，说出的这句话其实是反话，是为了向她透露她的行踪已经完全被我知晓了，然后以这个把柄去换她的糖果吃？然后你会因此被打？”
“...后面是你自己加的。”
“不想说话可以不用说话。”
“开个玩笑，你告诉过我要会开玩笑人生才有乐趣。”
“......”徐清扶额。
李敢忙转移话题：“那徐兄的这位侄女，也同我一样，看起来很模糊？”
“她看起来很漂亮，并不模糊。”
“额？这样子看？原来不是小女孩，是大女孩。”
“废话。”
“我明白了，徐兄接着说吧。”
“没了。”
“没了？”
“对。”
“对不起，刚刚是我的问题...”
“真没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这...起码跟我说一说修炼的境界划分之类的啊，让我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达到了什么样的层次。”
徐清耸耸肩，道：“你完全可以自己取名字，随意就行，哪有那么多规矩，比如什么神仙一档神仙二档之类的。”
“彳亍，那我自己去探索吧。”
“哦对了，还真漏了两个职业。”
“炼丹，炼器？”
“咦？你很懂啊。”徐清微微有些惊讶。
“一般。”
“那既然你懂，我就不说了。”
李敢抬手道：“等等，我想问问这两个是不是稀缺职业？”
“当然，真正会的人就那么一点儿。”
“万中无一的万中无一？”
“可以这么理解。”
李敢点了点头。
“好了，我允许你撤退了。”
“等等，话说这个原力到底是什么物质？”
徐清咂了咂嘴，沉默片刻还是解释道：“这么说吧，这个宇宙里的任何事，任何物，任何规则，都来自于原力，都由它组成，可以理解为你之前说的基本粒子。但它不是粒子，因为没有实体，它是一种特殊的能量，一种取之不竭的无限能量。”
“任何事物，任何规则？！”李敢听到这句话，直接跳了起来。
“你咋了？”徐清吓了一跳。
“这种原力不是先天存在的，定是有‘人’注入了这个宇宙！”
“...真是很新奇的想法，不过你若是要找原力的源头，那这个假设确实可以。”
“我很兴奋。”
“我看出来了。”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利用它给予我的力量推翻它的控制！”
“先不说你这个假设的真实性。”徐清古怪一笑，“你觉得你这句话逻辑没有问题？既然是‘它’给予你的力量，那么你怎么可能用这种力量去推翻‘它’？”
李敢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徐兄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知道宇宙在膨胀，但为什么宇宙这个巨大的空间会膨胀？”
“这个...没有很关注。”
“我上网查过。”
“很好，请。”
“根据广义相对论，是可以推断出宇宙膨胀，但是只有引力，并不完美，而暗物质的存在却还不能完全确定。”
“额，所以？”
“所以，既然原力的意义是你说的这样，你也向我证明了你是一个修炼者，那么这些都是真实的，直接不用再谈人类所能发现的有限的可能，我有两种猜测。”
徐清鼓起掌来，“带科学家，请开始你的表演。”
“我不是科学家，我只是一个愿意相信自己的狂想者。”
“好吧好吧，请说。”
“第一个猜测，它还在不断地向宇宙中输入原力，这没什么好说的！第二个猜测，它没有继续输入原力，但原力本身是不可以完全被控制的，是无限变化的，原力本身就可以不断地产生你所说的‘道’，我们可以理解为一种‘事物的运行轨迹’，无穷无尽。它蕴含的道越来越多，于是它的每一个单位体积都在膨胀！”
“......”徐清张着嘴巴，满脸震惊。
李敢伸出两根指头，“如果是第二个猜测，那么就不会存在‘用它给予的力量击败它’的悖论，也就是自古以来性格开朗积极向上的人们都相信的——人定胜天。”
“那如果是第一个猜测呢？你要如何做？”
“很简单，如果它还在输入原力，那么肯定有输入的渠道，如果我能强大到，或者有人能强大到感应整个宇宙的原力，那么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发现这个渠道，然后顺着渠道，突破宇宙空间的限制。”
沉默...
许久...
“...听我是听懂了，但真的...很简单吗？”
“额...很难？”
“呵呵...”
李敢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今天的收获很不错。”
“呵呵...”
“徐兄，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
“来吧宝贝。”
“你飞到过宇宙的尽头，对吧？”
徐清一脸无语，“我确实很闲，但还没闲到这种程度。”
李敢皱眉道：“你骗我的？”
“当然去过。”
“啊？”
“不是飞过去的，是空间隧道。”
“哦...那宇宙空间的壁障是不是异常坚硬？”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一次试了，想把空间壁障给击碎，结果我的全力一击...一点波澜都没有产生。”
“那就好。”
“这还好？你不是想突破吗？如果我一个人就能打开，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可以帮你，不是吗？”
“我的意思是，起码我目前知道了我要突破的限制只是物理限制，而不是其他的一些无法解释的力量，至于突破了这一层物理限制之后是什么东西，到时候再说。”
“......”
“可是，你没有意识到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
“前提就是我也要足够厉害，不然我看重的人，不一定会很强。”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徐兄在说笑？”
徐清挑眉看着他，“你这比我自己还自信的语气是怎么来的？”
“凭你说出那句带着大禹周游这个世界。”李敢为他满上了酒，“我就算没来过，也看过一些书，这种世界应该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随便去的，但你却可以去。”
“......”
“我还记得今天早上聊起同性恋的问题，你在客栈里被我打断没说完的那句话。”李敢微微一笑，道：“你确实不是那个意思，但你是更可怕的意思，这让我觉得我自己也不会那么平凡。”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只是已经踏出了第一步，所以我会注意每一个细节。”
徐清盯着他看了一会，点头道：“针不戳。”
“行了，我就这两个问题，徐兄有什么能够分享的，李某怀着感激之心洗耳恭听。”
“跟修炼有关。”
“嗯，徐兄就说我目前阶段能接受的便可。”
徐清没再搞什么铺垫，直言道：“首先就是修炼体质的问题，能够修炼的人，可对宇宙里的原力产生共鸣。”
“能修炼的人都是这样？没有区别？”
“能修炼的人都能感应，而唯一的区别就是从原力之中感受到的不同的道。感应和感受是两个概念，我想不用我解释。”
李敢皱起了眉头，“既然唯一的区别只是感受，那为何徐兄可以看出舒语蝶能修炼，却不能看出我的情况？”
徐清摇头道：“看不出就是看不出，也许你真的比较特别。”
“你说的这一种看不出，应该不是完全看不出。”
“很模糊。”
“......”李敢缓缓点头，“既然你都看不出，那我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是否就一定能找到答案？”
“不，不是在那个地方找到答案，而是在路程中找到答案。”
“......”
“如果真的有缘分，那么你一定会遇到她。”
“他？”
“她。”
“哪个他？”
“那个她。”
“......”
“没骗你。”
“一个比你还要强的人？”
“是和你一样特别的人。”徐清耸了耸眉毛，“如果真的遇到了，你就代我向她问好，就说‘叔叔不会出卖你，放心玩’。”
“？”
“是我一个侄女。”
“亲的？”
“当然不是。”
李敢一脸奇怪，“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
“这你暂时不用知道。”
“我说出这句话应该不会被打吧？”
“额？被打？”徐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根据你这句话推测，我估计这位姑娘出来玩是瞒着家里面的人，结果却被你知道了，而你却不是一个能和后辈处理好关系的人。”
“......”
徐清咀嚼了一会儿，听懂了，黑着脸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一个混蛋，说出的这句话其实是反话，是为了向她透露她的行踪已经完全被我知晓了，然后以这个把柄去换她的糖果吃？然后你会因此被打？”
“...后面是你自己加的。”
“不想说话可以不用说话。”
“开个玩笑，你告诉过我要会开玩笑人生才有乐趣。”
“......”徐清扶额。
李敢忙转移话题：“那徐兄的这位侄女，也同我一样，看起来很模糊？”
“她看起来很漂亮，并不模糊。”
“额？这样子看？原来不是小女孩，是大女孩。”
“废话。”
“我明白了，徐兄接着说吧。”
“没了。”
“没了？”
“对。”
“对不起，刚刚是我的问题...”
“真没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这...起码跟我说一说修炼的境界划分之类的啊，让我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达到了什么样的层次。”
徐清耸耸肩，道：“你完全可以自己取名字，随意就行，哪有那么多规矩，比如什么神仙一档神仙二档之类的。”
“彳亍，那我自己去探索吧。”
“哦对了，还真漏了两个职业。”
“炼丹，炼器？”
“咦？你很懂啊。”徐清微微有些惊讶。
“一般。”
“那既然你懂，我就不说了。”
李敢抬手道：“等等，我想问问这两个是不是稀缺职业？”
“当然，真正会的人就那么一点儿。”
“万中无一的万中无一？”
“可以这么理解。”
李敢点了点头。
“好了，我允许你撤退了。”
“等等，话说这个原力到底是什么物质？”
徐清咂了咂嘴，沉默片刻还是解释道：“这么说吧，这个宇宙里的任何事，任何物，任何规则，都来自于原力，都由它组成，可以理解为你之前说的基本粒子。但它不是粒子，因为没有实体，它是一种特殊的能量，一种取之不竭的无限能量。”
“任何事物，任何规则？！”李敢听到这句话，直接跳了起来。
“你咋了？”徐清吓了一跳。
“这种原力不是先天存在的，定是有‘人’注入了这个宇宙！”
“...真是很新奇的想法，不过你若是要找原力的源头，那这个假设确实可以。”
“我很兴奋。”
“我看出来了。”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利用它给予我的力量推翻它的控制！”
“先不说你这个假设的真实性。”徐清古怪一笑，“你觉得你这句话逻辑没有问题？既然是‘它’给予你的力量，那么你怎么可能用这种力量去推翻‘它’？”
李敢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徐兄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知道宇宙在膨胀，但为什么宇宙这个巨大的空间会膨胀？”
“这个...没有很关注。”
“我上网查过。”
“很好，请。”
“根据广义相对论，是可以推断出宇宙膨胀，但是只有引力，并不完美，而暗物质的存在却还不能完全确定。”
“额，所以？”
“所以，既然原力的意义是你说的这样，你也向我证明了你是一个修炼者，那么这些都是真实的，直接不用再谈人类所能发现的有限的可能，我有两种猜测。”
徐清鼓起掌来，“带科学家，请开始你的表演。”
“我不是科学家，我只是一个愿意相信自己的狂想者。”
“好吧好吧，请说。”
“第一个猜测，它还在不断地向宇宙中输入原力，这没什么好说的！第二个猜测，它没有继续输入原力，但原力本身是不可以完全被控制的，是无限变化的，原力本身就可以不断地产生你所说的‘道’，我们可以理解为一种‘事物的运行轨迹’，无穷无尽。它蕴含的道越来越多，于是它的每一个单位体积都在膨胀！”
“......”徐清张着嘴巴，满脸震惊。
李敢伸出两根指头，“如果是第二个猜测，那么就不会存在‘用它给予的力量击败它’的悖论，也就是自古以来性格开朗积极向上的人们都相信的——人定胜天。”
“那如果是第一个猜测呢？你要如何做？”
“很简单，如果它还在输入原力，那么肯定有输入的渠道，如果我能强大到，或者有人能强大到感应整个宇宙的原力，那么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发现这个渠道，然后顺着渠道，突破宇宙空间的限制。”
沉默...
许久...
“...听我是听懂了，但真的...很简单吗？”
“额...很难？”
“呵呵...”
李敢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今天的收获很不错。”
“呵呵...”
“徐兄，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
“来吧宝贝。”
“你飞到过宇宙的尽头，对吧？”
徐清一脸无语，“我确实很闲，但还没闲到这种程度。”
李敢皱眉道：“你骗我的？”
“当然去过。”
“啊？”
“不是飞过去的，是空间隧道。”
“哦...那宇宙空间的壁障是不是异常坚硬？”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一次试了，想把空间壁障给击碎，结果我的全力一击...一点波澜都没有产生。”
“那就好。”
“这还好？你不是想突破吗？如果我一个人就能打开，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可以帮你，不是吗？”
“我的意思是，起码我目前知道了我要突破的限制只是物理限制，而不是其他的一些无法解释的力量，至于突破了这一层物理限制之后是什么东西，到时候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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