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争斗的第二步
为了预防黄永绿可能丧心病狂地带着人跑到建德县外面搜寻，李敢三人徒步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停下来。
“徐兄，应是离别之时。”
“确实。”徐清对着他微笑，“地图昨晚睡觉前我给你画好了，你就照着上面的红线走吧。”
李敢从兜里拿出地图，打开扫了一眼终点，有些讶异，“去京城？”
“对，每个国家想要修炼的人都会跑到京城碰运气，那些什么什么势力，招生分部都设在京城，她去那儿准没错。”
李敢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自己，“我呢？徐兄说的那个女子我要在什么地方寻找？”
徐清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都说了是缘分，有可能你下一站就遇到，有可能在倒数第二站才遇到，说不清楚。”
李敢也不追问，“行，我会仔细寻找。”
“倒也不用仔细去找，也许她‘轰’的一下就出现在你面前了。”
“...‘轰’的一下？”
“嗯哼。”
“这...是一种比喻还是？”
“你猜。”
“......”
“行了，我撤了。”
“好，那就后会有期了徐兄，你接着玩你的吧。”
“玩个屁，那是骗你的，我要回去交个差。”徐清嘿嘿笑了笑，从左手食指取下一枚戒指扔给他，“这个给你。”
“哦？”李敢接住戒指打量了一下，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空间戒指？”
“嗯，里面装有一个冰箱，吃的喝的都有。”
“...冰箱？”
徐清不屑道：“你在客栈拿的那几个馒头和水壶就扔了吧，哪有带女孩子出门旅游还吃馒头的，垃圾。”
“...多谢徐兄，这个要怎么用？”
“集中注意力想一下就出来了。”
“好。”李敢将戒指戴上，抱拳道：“多谢馈赠，再会。”
徐清朝舒语蝶看了一眼，微笑道：“再会，舒大佬。”
舒语蝶没懂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只是行礼道：“后会有期，徐公子。”
言罢，徐清就这么随着微风在二人面前一点一点消散。
“盒子给我，我帮你背。”
“谢谢李敢哥哥。”
“怎么打开？”
“摁一下就行。”
“好。”
李敢接过长条木盒，摁了一下，将盒子里的宝剑取出挂到背上，然后将盒子扔到了戒指里。
“走吧。”
他迈动步伐，踏出前往目标的第二步。
“李敢哥哥，这个戒指可以装东西？”
“对。”
“那怎么不把宝剑放到里面。”
李敢捏了捏手腕，“我也会些剑术，可能会用得着，而且...你想玩的时候比较方便。”
“好。”舒语蝶甜甜一笑。
明白从这一刻开始已经得到了自由的她伸了个懒腰，美美地呼吸了一口自然的空气，然后像只精灵一般蹦蹦跳跳地去迫害路边的野花，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李敢盯着她看，脑海中满是构想出的她拿着长剑在空中霸气挥舞的模样。
默默地注视了一会，他掏出地图，寻找着下一个将要到达的有人烟的地方。
......
几个时辰之后，天色已黑，李敢转身朝四周扫视了一圈，然后对比着地图上自己二人所处的大概位置，又看了一眼标注得极为详细的一个村庄，发现还有不短的距离，便打算在前面的树林里度过今夜。
“有没有在树林里睡过？”李敢一边借助着还未完全散去的天光在林子里找寻着舒服的位置，一边随口对舒语蝶问了一句。
“当然没有。”舒语蝶挨近了他，抓紧他的一只袖子，“有点黑。”
“在这坐吧，正好有两块大石头，一会火生起来，就不会黑了。”
“李敢哥哥，你会生火？”
李敢在脑海里想了一下，然后手中就出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打火机，笑道：“这不是问题，你坐在这里不要...你别乱走，等我去附近找些干柴。”
就在这时，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模糊的狼嚎，传入舒语蝶的耳中，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忙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李敢失笑道：“好。”
没过多久，温暖的光芒便在树林中升起。
舒语蝶看着火光，心中的害怕和肌肤之上的些微凉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摄取了一会儿生命本源的力量，她抬头一看，发现李敢正盯着自己看得出神，有些害羞地道：“李敢哥哥，你在看什么？”
“啊？抱歉，我...失礼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你想看就看吧，如果觉得还好看的话。”舒语蝶小声道。
“额，你误会了，我是在想象你一剑开天辟地的模样，在估算距离那一天还有多少时间，你一定也很向往那种强大吧？”
“......”
舒语蝶的羞涩僵硬在脸上。
几秒钟后，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有吃的吗我饿了。”
“哦对。”
李敢回过神来，直接从戒指中掏出了一个大冰箱。
舒语蝶好奇地看着他打开冰箱的门，然后从里面端出了一盘冷冻的烤鸡。
将烤鸡穿在树枝上，架在火堆上方缓慢旋转，李敢问道：“用碗筷还是用手？建议用手，那样会很爽。”
“...那样是不是有点...”
“信我。”
“好。”
诱人的香味在林中扩散，舒语蝶眼巴巴地看着那从鸡肉中渗出的黄油滴落到火堆之中。
“你今年多大了？”
“额？”
“嗯...贵庚？”
“...十八。”
“是...真实年纪？”
“当然！”
“好。”
“......”
沉默了一会，李敢又说道：“喜欢吃烤鸡吗？”
“喜欢。”
“好。”
“......”
“不冷吧？”
“...不冷。”
“好。”
舒语蝶看着他微皱的眉头，觉着有些好笑，主动出声问道：“李敢哥哥，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和我聊天啊？”
“嗯...确实是这样，工作之余我基本不会找女性聊天，所以还请见谅...我会努力不让你太尴尬。”
舒语蝶笑出了声，“不用那么麻烦啦，你就随便说说就好了。”
“嗯，我有很随便的说，并不严肃。”
“...李敢哥哥，还是我来说吧。”
“嗯？”
“你要追逐的那个目标，有那么重要吗？”
李敢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我会用我的全部去投资。”
“你要找的那个真相要是...不存在呢？”
“还没到最后一步，不能确定是否存在。”
“那你...”
“我就是去确定的。”
“你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差不多。”
“哦~原来李敢哥哥计划的第二步就是烤鸡呀。”
“...冇趣。”
李敢摇头笑了起来。
“要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等我切一下。”
李敢学会了徐清的“从背后掏出一把刀”，然后开始干活。
“手法不错。”
“哦？你见过？”
“在我家厨房里见过。”
“行。”
几分钟后，鸡切好了。
舒语蝶接着他递过来的装着鸡肉的盘子，突然出声：“那个，你要用纸笔写下的，是不是...死后对别人的托付，托付的事情就是让人帮你完成这个目标？”
李敢怔了怔，点头道：“是。”
“你是害怕自己在路途之中会...所以才这样做，对吗？”
“对。”
“我会帮你的...”
“嗯？”
“我会帮你的。”
李敢微笑道：“谢谢，这句话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舒语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李敢哥哥，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说。”
“你有没有一点点...一点点...喜欢语蝶？”
“......”
李敢愣住了。
天空无云，月光澄亮，微凉的夜风携着鸡肉的浓香四处炫耀，招来了林中的几只野狗，在两人身边不断徘徊，想要上前却又畏惧那凶猛的火焰。
李敢站起身来，沉默着抽出身后的铁剑，绕着两块石头慢步环行，手起剑落。
过了许久，他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要说一点点，肯定是有的。”
舒语蝶脸上的微笑渐渐扩大。
“怎么说呢。”李敢吐了口气，“以前在地球上，通往目标的路并不明确，我能看清的就是我要寻找的可能，除此之外，四周的几乎所有的景象都是模糊的，有限的，因为它们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两天，路竟已经明确了，四周的景象就都开始清晰了起来...我才发现我本质上还是一个人，没有疯得那么彻底，环境传来的一切感受，我并不能完全杜绝掉。”
“这一点喜欢是怎么来的？”
“因为你是同我一样喜欢自由的人，因为你的慷慨的帮助与信任。”
舒语蝶又石化了，“原来不是那种喜欢，那你搞得那么严肃慎重做什么？！”
李敢看着她比火光还要闪亮的双眼，垂眸失笑道：“你好贪心啊。”
“当我没说。”
“咳咳，语蝶，我们才认识两天。”
“三天！”
“额...对。”
“你都带着我私奔了，我喜欢你还有问题吗？”
“...这不是私奔，是互相帮助，而且...你喜欢我完全没有问题，但是...”
“那你明明就有一直盯着看我。”
“好吧...你很漂亮，而且很温柔。”
“......”
两人对视了一会，李敢挑眉笑道：“这样子就完全不会尴尬了是吗？”
舒语蝶哈哈笑道：“是呀。”
“看来罗儒懋说得对，女人要多夸，我会注意的。”
......
晚餐过后，冰箱回收，李敢侧靠在石头旁边。
舒语蝶挪步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肩膀一偏，小心翼翼地挨进他的怀里。
“害怕？”
“冷。”
“好的。”
李敢不会拒绝一个究极高手的任何请求。
“朝圣这几年并不太平，路上会有很多强盗山贼...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危险，李敢哥哥就不用管我了。”舒语蝶柔声细语。
“你不知道，我很厉害。”
“你也是凡人。”
“我练过武，他们就像野狗。”
“如果遇到修炼者呢？”
“不去招惹就好，他们要往上爬，不会那么闲...如果他们要来招惹我们，那我会给你创造逃生的机会。”
“不要。”
“这个由不得你。”
舒语蝶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有些苦涩，“我喜欢你的保护，但...它却不是完全因为我。”
李敢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睡吧。”
“......”
舒语蝶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徐兄，应是离别之时。”
“确实。”徐清对着他微笑，“地图昨晚睡觉前我给你画好了，你就照着上面的红线走吧。”
李敢从兜里拿出地图，打开扫了一眼终点，有些讶异，“去京城？”
“对，每个国家想要修炼的人都会跑到京城碰运气，那些什么什么势力，招生分部都设在京城，她去那儿准没错。”
李敢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自己，“我呢？徐兄说的那个女子我要在什么地方寻找？”
徐清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都说了是缘分，有可能你下一站就遇到，有可能在倒数第二站才遇到，说不清楚。”
李敢也不追问，“行，我会仔细寻找。”
“倒也不用仔细去找，也许她‘轰’的一下就出现在你面前了。”
“...‘轰’的一下？”
“嗯哼。”
“这...是一种比喻还是？”
“你猜。”
“......”
“行了，我撤了。”
“好，那就后会有期了徐兄，你接着玩你的吧。”
“玩个屁，那是骗你的，我要回去交个差。”徐清嘿嘿笑了笑，从左手食指取下一枚戒指扔给他，“这个给你。”
“哦？”李敢接住戒指打量了一下，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空间戒指？”
“嗯，里面装有一个冰箱，吃的喝的都有。”
“...冰箱？”
徐清不屑道：“你在客栈拿的那几个馒头和水壶就扔了吧，哪有带女孩子出门旅游还吃馒头的，垃圾。”
“...多谢徐兄，这个要怎么用？”
“集中注意力想一下就出来了。”
“好。”李敢将戒指戴上，抱拳道：“多谢馈赠，再会。”
徐清朝舒语蝶看了一眼，微笑道：“再会，舒大佬。”
舒语蝶没懂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只是行礼道：“后会有期，徐公子。”
言罢，徐清就这么随着微风在二人面前一点一点消散。
“盒子给我，我帮你背。”
“谢谢李敢哥哥。”
“怎么打开？”
“摁一下就行。”
“好。”
李敢接过长条木盒，摁了一下，将盒子里的宝剑取出挂到背上，然后将盒子扔到了戒指里。
“走吧。”
他迈动步伐，踏出前往目标的第二步。
“李敢哥哥，这个戒指可以装东西？”
“对。”
“那怎么不把宝剑放到里面。”
李敢捏了捏手腕，“我也会些剑术，可能会用得着，而且...你想玩的时候比较方便。”
“好。”舒语蝶甜甜一笑。
明白从这一刻开始已经得到了自由的她伸了个懒腰，美美地呼吸了一口自然的空气，然后像只精灵一般蹦蹦跳跳地去迫害路边的野花，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李敢盯着她看，脑海中满是构想出的她拿着长剑在空中霸气挥舞的模样。
默默地注视了一会，他掏出地图，寻找着下一个将要到达的有人烟的地方。
......
几个时辰之后，天色已黑，李敢转身朝四周扫视了一圈，然后对比着地图上自己二人所处的大概位置，又看了一眼标注得极为详细的一个村庄，发现还有不短的距离，便打算在前面的树林里度过今夜。
“有没有在树林里睡过？”李敢一边借助着还未完全散去的天光在林子里找寻着舒服的位置，一边随口对舒语蝶问了一句。
“当然没有。”舒语蝶挨近了他，抓紧他的一只袖子，“有点黑。”
“在这坐吧，正好有两块大石头，一会火生起来，就不会黑了。”
“李敢哥哥，你会生火？”
李敢在脑海里想了一下，然后手中就出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打火机，笑道：“这不是问题，你坐在这里不要...你别乱走，等我去附近找些干柴。”
就在这时，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模糊的狼嚎，传入舒语蝶的耳中，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忙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李敢失笑道：“好。”
没过多久，温暖的光芒便在树林中升起。
舒语蝶看着火光，心中的害怕和肌肤之上的些微凉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摄取了一会儿生命本源的力量，她抬头一看，发现李敢正盯着自己看得出神，有些害羞地道：“李敢哥哥，你在看什么？”
“啊？抱歉，我...失礼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你想看就看吧，如果觉得还好看的话。”舒语蝶小声道。
“额，你误会了，我是在想象你一剑开天辟地的模样，在估算距离那一天还有多少时间，你一定也很向往那种强大吧？”
“......”
舒语蝶的羞涩僵硬在脸上。
几秒钟后，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有吃的吗我饿了。”
“哦对。”
李敢回过神来，直接从戒指中掏出了一个大冰箱。
舒语蝶好奇地看着他打开冰箱的门，然后从里面端出了一盘冷冻的烤鸡。
将烤鸡穿在树枝上，架在火堆上方缓慢旋转，李敢问道：“用碗筷还是用手？建议用手，那样会很爽。”
“...那样是不是有点...”
“信我。”
“好。”
诱人的香味在林中扩散，舒语蝶眼巴巴地看着那从鸡肉中渗出的黄油滴落到火堆之中。
“你今年多大了？”
“额？”
“嗯...贵庚？”
“...十八。”
“是...真实年纪？”
“当然！”
“好。”
“......”
沉默了一会，李敢又说道：“喜欢吃烤鸡吗？”
“喜欢。”
“好。”
“......”
“不冷吧？”
“...不冷。”
“好。”
舒语蝶看着他微皱的眉头，觉着有些好笑，主动出声问道：“李敢哥哥，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和我聊天啊？”
“嗯...确实是这样，工作之余我基本不会找女性聊天，所以还请见谅...我会努力不让你太尴尬。”
舒语蝶笑出了声，“不用那么麻烦啦，你就随便说说就好了。”
“嗯，我有很随便的说，并不严肃。”
“...李敢哥哥，还是我来说吧。”
“嗯？”
“你要追逐的那个目标，有那么重要吗？”
李敢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我会用我的全部去投资。”
“你要找的那个真相要是...不存在呢？”
“还没到最后一步，不能确定是否存在。”
“那你...”
“我就是去确定的。”
“你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差不多。”
“哦~原来李敢哥哥计划的第二步就是烤鸡呀。”
“...冇趣。”
李敢摇头笑了起来。
“要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等我切一下。”
李敢学会了徐清的“从背后掏出一把刀”，然后开始干活。
“手法不错。”
“哦？你见过？”
“在我家厨房里见过。”
“行。”
几分钟后，鸡切好了。
舒语蝶接着他递过来的装着鸡肉的盘子，突然出声：“那个，你要用纸笔写下的，是不是...死后对别人的托付，托付的事情就是让人帮你完成这个目标？”
李敢怔了怔，点头道：“是。”
“你是害怕自己在路途之中会...所以才这样做，对吗？”
“对。”
“我会帮你的...”
“嗯？”
“我会帮你的。”
李敢微笑道：“谢谢，这句话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舒语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李敢哥哥，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说。”
“你有没有一点点...一点点...喜欢语蝶？”
“......”
李敢愣住了。
天空无云，月光澄亮，微凉的夜风携着鸡肉的浓香四处炫耀，招来了林中的几只野狗，在两人身边不断徘徊，想要上前却又畏惧那凶猛的火焰。
李敢站起身来，沉默着抽出身后的铁剑，绕着两块石头慢步环行，手起剑落。
过了许久，他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要说一点点，肯定是有的。”
舒语蝶脸上的微笑渐渐扩大。
“怎么说呢。”李敢吐了口气，“以前在地球上，通往目标的路并不明确，我能看清的就是我要寻找的可能，除此之外，四周的几乎所有的景象都是模糊的，有限的，因为它们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两天，路竟已经明确了，四周的景象就都开始清晰了起来...我才发现我本质上还是一个人，没有疯得那么彻底，环境传来的一切感受，我并不能完全杜绝掉。”
“这一点喜欢是怎么来的？”
“因为你是同我一样喜欢自由的人，因为你的慷慨的帮助与信任。”
舒语蝶又石化了，“原来不是那种喜欢，那你搞得那么严肃慎重做什么？！”
李敢看着她比火光还要闪亮的双眼，垂眸失笑道：“你好贪心啊。”
“当我没说。”
“咳咳，语蝶，我们才认识两天。”
“三天！”
“额...对。”
“你都带着我私奔了，我喜欢你还有问题吗？”
“...这不是私奔，是互相帮助，而且...你喜欢我完全没有问题，但是...”
“那你明明就有一直盯着看我。”
“好吧...你很漂亮，而且很温柔。”
“......”
两人对视了一会，李敢挑眉笑道：“这样子就完全不会尴尬了是吗？”
舒语蝶哈哈笑道：“是呀。”
“看来罗儒懋说得对，女人要多夸，我会注意的。”
......
晚餐过后，冰箱回收，李敢侧靠在石头旁边。
舒语蝶挪步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肩膀一偏，小心翼翼地挨进他的怀里。
“害怕？”
“冷。”
“好的。”
李敢不会拒绝一个究极高手的任何请求。
“朝圣这几年并不太平，路上会有很多强盗山贼...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危险，李敢哥哥就不用管我了。”舒语蝶柔声细语。
“你不知道，我很厉害。”
“你也是凡人。”
“我练过武，他们就像野狗。”
“如果遇到修炼者呢？”
“不去招惹就好，他们要往上爬，不会那么闲...如果他们要来招惹我们，那我会给你创造逃生的机会。”
“不要。”
“这个由不得你。”
舒语蝶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有些苦涩，“我喜欢你的保护，但...它却不是完全因为我。”
李敢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睡吧。”
“......”
舒语蝶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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