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衣人
一
沉默半天，周平突然说道：
“我见过你儿子几次，小家伙天资聪颖，挺招人喜欢。
我教过他几手擒拿，听说他有一次，一个人把几个欺负同学的小男孩儿，给打了。
其中一个男孩手指头骨折了，可可赔了不少钱。”
吴迪一愣，瞬间反应过来，这次是真的暴跳如雷：
“去你妈的，求求你离我儿子远一点，离我家人远一点。”
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
“不行，老子得赶紧回去，让可可给老子多生几个，生一窝！
妈的！一个不过你祸害的！”
周平听完咧嘴，哈哈大笑，吴迪从没见他笑过，笑得这么开心，这么放肆。
他知道周平真的很开心，想想自己也应该很开心。于是也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掉下了眼泪，想起了一首古老的歌曲，随口唱了出来：
“沧海笑，涛涛两岸朝，浮沉隋浪记今朝……”
周平意外地附和吴迪：“啦、啦、啦……”
吴迪看到眼泪从周平黝黑的脸庞滚了下来。
二
监狱大门缓缓关上。
王大海头都不回，感觉心情舒畅，边走边哼唱：“沧海一声笑，涛涛…”
肚子咕咕叫，有些饿，监狱里面，清汤寡水几个月。
王大海觉得自己瘦了，腹肌都快饿出来了。乐乐见到自己一定很惊喜，不会再嫌自己胖了吧？
想到乐乐有些自豪和羞愧。
自豪的是感觉祖坟冒青烟了，才娶到这么漂亮贤惠的老婆。
羞愧的是，自乐乐嫁给自己，一天好日子也没过上，自己当初的诺言，一个也没有实现。
乐乐始终没有怨言，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
自己几个月没有回家，不知道乐乐怎么样了。算算日子，乐乐该生了。
王大海一想到这个，心里火急火燎地，着急往家赶。
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上车还没有说话，车子起步就走。
王大海告诉司机自己要去的地方，戴着墨镜的司机，“嗯”了一声。
然后，王大海就发现不对了。监狱所处的地方本来就偏僻。
这俩车越开好像越往更偏僻的地方去了。
他感觉不好，让司机赶快停车。司机倒也没有多话，将车停在路边。
王大海下车，发现更不对了。他被三辆车包围了。三辆车下来三个黑衣人，都戴着墨镜，加上司机是四个人。
王大海感觉非常不好，手心开始冒汗，不是害怕紧张。而是他感觉饿了，饿得浑身没有力气。
他后悔了，后悔极了。后悔早上没有吃看不到馅儿的包子。
他知道今天出狱，想着出来吃点儿好的，早上的稀饭都没有喝。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
他没想到一出狱，就会遇上劫他的。于是他侥幸地喊道：
“各位，哥们儿今天刚出监狱，身上除了路费，一无所有。
高抬贵手，留下联系方式，改天一定请各位喝茶泡脚。”
一个黑衣人冷冷地回应：
“你应该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东西拿出来，你走。”
王大海额头开始冒汗：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啊，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们认错人了。”
黑衣人不吭声，四个人缓缓地靠近王大海，把他围在中间。
王大海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咬咬牙，咕囔一句：
“呸！麻麻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迅速出手，一脚踹向对面黑衣人小肚子，趁对方弯腰的瞬间功夫。
一拳打在左边人的下颌，反手一拳打在身后人的脸上。
然后他就不动了，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右边黑衣人举着一把枪，指着他脑袋。
他尴尬地笑笑，想了半天，说：
“这样吧！东西我没带身上，你们跟我回家去取，怎么样？”
黑衣人缓缓地：“我们知道，所以已经派人去你家去取了。”
“我操你妈，你们敢动我老婆，老子杀你们全家！”
王大海瞬间暴怒。
黑衣人依然不急不缓：
“你老婆怀孕了，听说快生了。你配合一下，万一我们一不小心，动了她的胎气，不好。”
王大海气极，眼睛都红了：
“你们他妈的真卑鄙，东西在我这儿，和我老婆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要骚扰她，东西我给你们。”
“拿来！”黑衣人伸出手。
“我没带在身上，我特么坐牢，带那玩意儿干嘛？
你赶快联系你们的人，让他们不用去我家，找我老婆。”
王大海无可奈何，几近哀求。
黑衣人：
“晚了，他们应该已经到了。现在带我们去拿东西，不会为难们。”
王大海心念急转，知道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想着怎么应付这些人，又东西家里的乐乐。
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远处传来刺耳的警车鸣笛声。
这时候的王大海，不仅不觉得警笛刺耳，简直就是仙乐飘入耳朵，感觉警笛声就是神仙下凡的序曲。
警笛声由远及近，黑衣人收起枪。
刚刚被王大海袭击的三人，也早就收拾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站路边看风景。
王大海心里乐开了花，心里感谢上帝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孙悟空和迪迦奥特曼。
他看着警车是如此的可爱，慢慢地，往自己这边而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警车擦身而过，开走了。
他看着警车越开越远，警笛声也越来越小，慢慢就没有了，心里无比失落。
回头发现黑衣人又举起了枪，对着自己。低声骂道：
“操，如来不在家，喇叭不开花！”
黑夜人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王大海刚想说没什么，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他看见黑衣人浑身颤抖不停，然后倒在地上不动了。转身一看，其他三人一模一样。
心里想到，难道如来佛祖听到自己骂他老人家了？
然后就看到了如来佛祖，佛祖不是别人，是一身黑夜的刘刚。
王大海奇怪，今天刚出狱，难道是黄道不吉，这么犯冲？
怎么大家都穿黑衣服。
当然同样的黑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黑衣服穿在刘刚身上，就让王大海感觉特别亲切，就向遇到亲人一样亲切。
他笑眯眯，亲切地问刘刚：
“小黑，你怎么来了？知道我今天出来？”
刘刚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笑笑回答：
“不是，是可可姐通知我，说你今天出狱，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就来了。”
沉默半天，周平突然说道：
“我见过你儿子几次，小家伙天资聪颖，挺招人喜欢。
我教过他几手擒拿，听说他有一次，一个人把几个欺负同学的小男孩儿，给打了。
其中一个男孩手指头骨折了，可可赔了不少钱。”
吴迪一愣，瞬间反应过来，这次是真的暴跳如雷：
“去你妈的，求求你离我儿子远一点，离我家人远一点。”
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
“不行，老子得赶紧回去，让可可给老子多生几个，生一窝！
妈的！一个不过你祸害的！”
周平听完咧嘴，哈哈大笑，吴迪从没见他笑过，笑得这么开心，这么放肆。
他知道周平真的很开心，想想自己也应该很开心。于是也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掉下了眼泪，想起了一首古老的歌曲，随口唱了出来：
“沧海笑，涛涛两岸朝，浮沉隋浪记今朝……”
周平意外地附和吴迪：“啦、啦、啦……”
吴迪看到眼泪从周平黝黑的脸庞滚了下来。
二
监狱大门缓缓关上。
王大海头都不回，感觉心情舒畅，边走边哼唱：“沧海一声笑，涛涛…”
肚子咕咕叫，有些饿，监狱里面，清汤寡水几个月。
王大海觉得自己瘦了，腹肌都快饿出来了。乐乐见到自己一定很惊喜，不会再嫌自己胖了吧？
想到乐乐有些自豪和羞愧。
自豪的是感觉祖坟冒青烟了，才娶到这么漂亮贤惠的老婆。
羞愧的是，自乐乐嫁给自己，一天好日子也没过上，自己当初的诺言，一个也没有实现。
乐乐始终没有怨言，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
自己几个月没有回家，不知道乐乐怎么样了。算算日子，乐乐该生了。
王大海一想到这个，心里火急火燎地，着急往家赶。
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上车还没有说话，车子起步就走。
王大海告诉司机自己要去的地方，戴着墨镜的司机，“嗯”了一声。
然后，王大海就发现不对了。监狱所处的地方本来就偏僻。
这俩车越开好像越往更偏僻的地方去了。
他感觉不好，让司机赶快停车。司机倒也没有多话，将车停在路边。
王大海下车，发现更不对了。他被三辆车包围了。三辆车下来三个黑衣人，都戴着墨镜，加上司机是四个人。
王大海感觉非常不好，手心开始冒汗，不是害怕紧张。而是他感觉饿了，饿得浑身没有力气。
他后悔了，后悔极了。后悔早上没有吃看不到馅儿的包子。
他知道今天出狱，想着出来吃点儿好的，早上的稀饭都没有喝。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
他没想到一出狱，就会遇上劫他的。于是他侥幸地喊道：
“各位，哥们儿今天刚出监狱，身上除了路费，一无所有。
高抬贵手，留下联系方式，改天一定请各位喝茶泡脚。”
一个黑衣人冷冷地回应：
“你应该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东西拿出来，你走。”
王大海额头开始冒汗：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啊，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们认错人了。”
黑衣人不吭声，四个人缓缓地靠近王大海，把他围在中间。
王大海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咬咬牙，咕囔一句：
“呸！麻麻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迅速出手，一脚踹向对面黑衣人小肚子，趁对方弯腰的瞬间功夫。
一拳打在左边人的下颌，反手一拳打在身后人的脸上。
然后他就不动了，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右边黑衣人举着一把枪，指着他脑袋。
他尴尬地笑笑，想了半天，说：
“这样吧！东西我没带身上，你们跟我回家去取，怎么样？”
黑衣人缓缓地：“我们知道，所以已经派人去你家去取了。”
“我操你妈，你们敢动我老婆，老子杀你们全家！”
王大海瞬间暴怒。
黑衣人依然不急不缓：
“你老婆怀孕了，听说快生了。你配合一下，万一我们一不小心，动了她的胎气，不好。”
王大海气极，眼睛都红了：
“你们他妈的真卑鄙，东西在我这儿，和我老婆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要骚扰她，东西我给你们。”
“拿来！”黑衣人伸出手。
“我没带在身上，我特么坐牢，带那玩意儿干嘛？
你赶快联系你们的人，让他们不用去我家，找我老婆。”
王大海无可奈何，几近哀求。
黑衣人：
“晚了，他们应该已经到了。现在带我们去拿东西，不会为难们。”
王大海心念急转，知道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想着怎么应付这些人，又东西家里的乐乐。
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远处传来刺耳的警车鸣笛声。
这时候的王大海，不仅不觉得警笛刺耳，简直就是仙乐飘入耳朵，感觉警笛声就是神仙下凡的序曲。
警笛声由远及近，黑衣人收起枪。
刚刚被王大海袭击的三人，也早就收拾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站路边看风景。
王大海心里乐开了花，心里感谢上帝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孙悟空和迪迦奥特曼。
他看着警车是如此的可爱，慢慢地，往自己这边而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警车擦身而过，开走了。
他看着警车越开越远，警笛声也越来越小，慢慢就没有了，心里无比失落。
回头发现黑衣人又举起了枪，对着自己。低声骂道：
“操，如来不在家，喇叭不开花！”
黑夜人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王大海刚想说没什么，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他看见黑衣人浑身颤抖不停，然后倒在地上不动了。转身一看，其他三人一模一样。
心里想到，难道如来佛祖听到自己骂他老人家了？
然后就看到了如来佛祖，佛祖不是别人，是一身黑夜的刘刚。
王大海奇怪，今天刚出狱，难道是黄道不吉，这么犯冲？
怎么大家都穿黑衣服。
当然同样的黑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黑衣服穿在刘刚身上，就让王大海感觉特别亲切，就向遇到亲人一样亲切。
他笑眯眯，亲切地问刘刚：
“小黑，你怎么来了？知道我今天出来？”
刘刚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笑笑回答：
“不是，是可可姐通知我，说你今天出狱，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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