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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临阵脱逃战鼓响,长阳城内青衣少

    囚天河的这个方向通往的是占地数百里的循山,循山绵延起伏,野兽多而凶猛,有着无数人曾踏入过,但以后就没有再走出来。苏离掂量了一下自己,再茫茫的绿色地狱中没有一丝生存的可能,更别谈报仇了。虽然机会渺茫至极,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存在,就会有人为之奋斗,至少在人们心中高不可攀的曦朝天子也被斩杀。

    苏离奔向离这儿最近的一个小城,其实他自己更本不知道到了哪里,只是一片荒郊野外。虽然在这活下去的可能也不大,但至少比去循山强得多。

    冷冽的风中夹杂着几丝凄凉,隐隐可见一个少年正在艰难跋涉,很快劳累就会袭卷他的全身,使他迫不得已停下脚步休息,饿了,只能嚼一些草根,吃一些野果;渴了,也只能喝小溪河流中了冷水。

    黄昏的余晖被一轮明月尽数驱赶,一个孩子在寒冷的银辉中抱着一堆野草瑟瑟发抖着。不知要多久才能到达有人居住的地方,至少那时或许会有好心人给出一口饭吃,甚至日后有机缘还可能踏入那个神秘而神圣的修行之路,希望将没有那么得渺茫了。

    当晨曦再次拥抱大地,好像是抓住了希望,荒郊野外极为寒凉,还好熬过了这个晚上,此时苏离早已饥肠辘辘了。这里偏北,每年的冬天都来得很早,加上衣衫单薄,很难忍受这里的寒冷。

    今天的行进速度明显比昨天慢了不少,在苏离将近绝望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隐隐见远处一队人马飞速赶来,个个是威猛的汉子。见此情景,苏离立刻找了个藏身之处,静观局势的变化。

    大队人马很快就来到了距离此地数十余米的地方,喊声阵阵,气势夺人。

    忽然,一阵破风声响起,漫天的羽箭如雨点般密集的射向他们,惹的他们人仰马翻,喊叫声不绝于耳。一群身穿黑衣,面目皆用黑布遮掩住的人不断涌出,顿时再半空中银光闪烁,兵器的交错声响彻云霄。

    这时一次偷袭,导致数量明显众多的大队人马死伤惨重,眼下只有少说人还在与黑衣人战斗者,但寡不敌众,最终还是倒下了。黑衣人以少胜多,赢了他们。

    一个黑衣人看着死去的士兵们,有看了看死去不少的战友和仅剩的残破队伍,不禁仰天悲哀:“我堂堂大曦盛世,如今却落到如此地步,真是悲哀,悲哀啊!”

    现在苏离懂了,这时曦朝的人,所剩无几的曦朝人,虽然大曦已然被推翻,可还是有很多余剩的子民,只有人心皆向罗罗朝才算是真正地崛起。但当今曾经的天子已经陨落,人们皆畏惧罗帝,想必不用多少时日天下就完全由罗帝掌控。

    虽然孤身一人在这荒郊野外极其危险,但由于从多方面的考虑,苏离并未出面跟随他们,毕竟当今世界形势有些混乱,这群人有频繁地接触战斗,极有可能会把小命搭上,还是有些不值得。待着他们渐行渐远,走出视线之时,才走了出来,看着这因为战争才导致的一地死伤,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死去的士兵的身上或许有一些剩余的干粮或是其他有用的东西,总比没有要强,这些可是要比草根野果的味好的远。

    一套明显大出一大截的破旧衣服被套在了苏离瘦弱的身上,显得极其不自然而又十分地滑稽可笑,但又因为天气寒冷,又别无他法。在破旧衣服的一个隐蔽的位置上,又多了一把略有些发锈,但钢铁部分仍闪烁着银白冷光的短剑。

    终于,在太阳还为下去的时候看见了人的痕迹,也不应该用痕迹来形容它这样一面高大的城墙。但不过破烂不堪,隐隐几个壮汉一会迈动大锤,一会儿又砌墙贴砖地在修筑着墙面,杂乱的声音交织不断。

    刚好朝的这个面是大门口,但是走大门又未免有些冒险,谁见一个十岁少年从荒郊野外而来不稀奇?虽是残破,但在大门口也刻着三个端端正正的大字:“长阳城。”

    见一个小又能刚好让苏离钻进去的洞口,就无声无息的潜入了长阳城。似乎是战乱的原因,街上大多数的店面却都没有开张,只有几个衣袍华贵的富贵人家会在这儿闲逛着,显得极为冷清和寂寞。

    正在侥幸偷偷潜入城内而没有人发现之时,背后却传来了一阵足以另他发毛的声音。

    “你是谁啊?一个人偷偷进入长阳城,却另寻蹊径,有大门不走非要去钻破烂的小洞。”

    “没,没有什么,我就是看这边有一个小洞,近一些,所以就没有走正门了,如果不行的话,那我,我下次注意是了,下次一定走正门。”此时不得不想方设法地保证自身的安全,以及胡言乱造一些不存在的虚构。毕竟苏离之时这危机四伏的世界中的一只蝼蚁,或许有时会莫名奇妙地就被一脚踩得仅剩一团浆糊,所以无时无刻都必须有着十足的谨慎,除非拥有强大而另人敬畏不可侵犯的实力。

    “哦——是吗?怕不是曦朝的余民,不敢走正门吧。”只见一个身穿朴素粗制青衣的男子面带微笑,话音冰冷中有包含着几丝亲近的意味,缓缓逼近。

    像这样的人在街上是十分罕见的,甚至可以说是突兀,可他确确实实是出现在了苏离的面前,却没有一分自命清高的样子。

    “糟糕,这下完了,莫非天不容我?”心中焦急万分,似火烧一般,不断地重复着,一句有一句,却始终没有任何的法子。

    “哈哈哈哈,当今一个曦朝的人能活到现在,甚是不易啊,但是能从大罗城罗帝最强大的军队手中逃离出来的,有能有几个人呢?”青衣男子似是看出了苏离心中所思所想,竟毫不收敛的肆意大笑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强烈的疑惑在心中不断地翻涌,诺是一个人能一眼看出另一个陌生人的过去,那就一定不是一个凡人,除非他一直暗中观察着那个人。所以问他是如何知道的无非就是白痴的行为,所得的结果无非就是一无所获,到还不如去问一些实在的。

    “小兄弟啊,我也不爱弯弯绕绕,那种要绕十几道弯的交谈我实在也是不喜欢,再说我也不是什么爱故作神秘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匹夫罢了!”他直接用手搂着苏离的肩膀,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却显得极为得亲切自然,犹如老友一般,举止大方。

    “一个匹夫?一个匹夫能一眼就能看穿一个人的身世,你说你不是一个弯弯绕绕的人,这不是直接打自己的脸吗?”苏离见对方没什么敌意,略微放下了悬着的心,至少没有刚才的那种紧张和危机感,但手始终紧紧握着那把有些红锈的短剑。

    “我知道,你始终都对我有着防备,保持距离,毕竟是个正常人也都会这样,但是,你手中的那把短剑已经化作了粉末飞尘。”

    只见微风吹起,带着几丝凉意席卷而来,带走的是满手铁粉。

    “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何目的?诺是要抓捕我就快点儿,少在这一惊一乍,装神弄鬼!”苏离皱起离眉头,他知道青衣男子如果想杀死他,就想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不过是杀死之前的玩弄而以,要想逃出他的手掌心就是白日做梦。

    “小兄弟啊,你看我像是有敌意吗?”他又指着自己不算英俊的面容,有些无辜。

    “你……”一阵无语。

    “小兄弟身体疲乏,想必是赶路之时耗费了不少体力,一定还为吃过饭吧,走,我们先去吃点儿好菜。”他拉着苏离的着气过长的袖口,找到了一家酒店,看样子装饰有些奢华,定非凡人可以吃得起。

    “小二。”

    “诶。”店小二走来,看见一身粗布衣的神秘男子有些不屑,但当他看见他的脸的时候,态度立马恭敬起来,就像主人家的小狗一样,服服帖帖。

    “不知贵人有何需求。”他立马躬身道。

    “把你们店最好的美酒好菜端上来,今天我要和这个小兄弟吃个痛快。”青衣男子丝毫不顾价格,背景或许不凡,但穿着这样一身破布衣却令人琢磨不透。

    “看周围的人都似乎很害怕他,很恭敬的样子,从他的身上能感受到磅礴而又深奥的气息,定是传说中的修行者无疑,可天下竟有如此奇怪的修行者,难道他们的做风都是这样吗?似乎也没什么恶意,但却肯定有所目的,否则怎会盯上我这个毫无才华的人?一个修行者不可能会找我这个毫无可用的凡人帮忙,那么……”苏离内心不断翻滚着,丝毫没有顾及到一旁大口饮酒的那位神秘男子。

    “哎,你怎么不吃啊?这可都是上等的酒菜。”他抚去嘴角溢出即将滴落于地的一地酒水,与苏离对视。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苏离并未看一眼桌上,神情中满是凝重。

    “哎,我是谁你以后就能知道了,喏,你拿着这个,三日之后拿着它来齐王府来找我便是。”一个精致的小袋子被抛出,准确无误地落入到苏离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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