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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中山狼

    狡兔死,良弓藏。

    敬灵帝一味偏私,他口口声声尧舜禹汤,天下为公,心中所念依旧只是是家天下。有朝一日敬灵帝要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即除掉了赵谨明和龚光杰。那敬灵帝下一个要收拾的人,便是为他谋权的内卫。于是,他只能背着敬灵帝,派出心腹假冒赵谨明、龚光杰二人的人,去对付裕王的樱花内卫,拖延账目的审核。

    而自己暗中加快壮大义军的速度,联络周边各国的势力。

    正清道长为安全起见,从鱼菀青拜入门下之后,便开始为敬灵帝进献丹药,声称玄机真人百岁高龄,自己长寿,便是因为吃了这仙丹。

    而敬灵帝自打吃过这个丹药之后,只觉得身康体健,再也离不开了。一日不用,便浑身上下各处都觉得不舒服。

    若冲被正清道长收入门下,两个月后。

    若冲陪着不争观几位道长等人在看徒弟们切磋武艺。

    阿让现在陪着若冲,经常出入九幽洞,武艺方面也得正清道长指点,突飞猛进。而他在比武中用了正清道长教的招数,四两拨千斤,木剑差点刺入若缺道长手下大弟子的眉心之中,震惊同门师兄弟。

    若屈道长指出阿让用的武功招数并非不争观武学,出招致命,攻人要害,为江湖杀手所用,故而罚阿让面壁思过。而当晚,若屈道长便因去茅房将一旁堆放的荨麻叶当作寻常厕筹用去擦身,疼得起不来床。

    而当天白天,正清道长是看见若冲去采荨麻叶的,当时他问若冲采荨麻叶做何用途,若冲只说要上火采些荨麻叶回去泡水喝,败火气。却不想晚上若屈便被荨麻叶蜇伤。正清道长去看了,伤口红肿,痛痒难耐。

    正清道长当着众人的面也没有说出这是若冲所为,可第二日便将若冲叫去九幽洞抄经作为惩罚,命阿让在一旁盯着若冲不能离开九幽洞。

    而他则是亲自去接待突然到访的仁清太子。

    正清道长前脚刚一离开,若冲便放下毛笔。

    “阿让哥哥,你帮我看着点。”随后她从怀中掏出一本《反经》来,研读起来。

    阿让收了拳,瞥一眼山洞口,小声说:“小师叔,你总叫我偷书,要是让师公知道了,怕师公责备我。”

    这奇怪的称呼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因为若冲比阿让小,若冲便称呼他为哥哥,后来,她虽然成为若字辈的徒弟,阿让为了尊敬她,也要显现出礼数,便称呼她“师叔”,如此这般,谁也不吃亏。

    “他除了教我那些玄之又玄,一无是处的神仙道理,其他的什么都不教我,你比我更像他的徒弟!他什么都教你,有用的都教你!我呢?只能学神仙道,炼丹,做道法……我又不是神仙,我也成不了神仙,学这些做甚?”若冲抱怨道。

    “师公说,教我武艺只能用来保护别人,尤其是保护你,师公疼你,怕你练武伤了自己。”

    “我才不信呢,他就是偏心眼,嫌我笨,还重男轻女。”若冲眼晴溜溜一转,看看阿让,小声嘀咕一句:“他们都疼你,谁都不在乎我……”

    阿让在一旁模范这若冲的笔迹帮她抄经,听她抱怨,便反问一句:“你是觉得我也不疼你?”

    若冲朝着憨笑,摇摇头。

    不争观。

    仁清太子敬上三炷香,听了若缺道长授课。

    正清道长才姗姗来迟,若拙道长见正清道长身后无人跟随,上前小声问及:“师父,若冲小师妹在何处?若字辈道长只差她一人了。”

    “她和阿让在一起,为师罚他俩在九幽洞面壁思过。”正清道长不慌不忙地说道。

    仁清太子一个从来不关心道家中事务的皇子,突然来到不争观十有八九是为若冲而来,然而正清道长不明仁清太子对若冲是好意还是歹心,便将若冲隐藏起来。

    “太子方才才说要见一见若字辈所有的道长,若冲不来,这不合适吧?”

    “你不担心若冲说漏嘴》”正清道长这一问,若拙道长不再提若冲。

    傍晚,九幽洞。

    若冲抄完了经也不见正清道长回来,阿让也按着正清道长吩咐的练了大半日的拳,此时早已累趴下了。两个人坐在石板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待正清道长。日头西斜,二人脚下踩着寒玉,本来就冷,没了太阳,二人冻得哆哆嗦嗦,说话也不利索了。

    “小师叔,我,我们怎,怎么办?”阿让裹紧了自己的衣袍,可还是觉得周身冰凉。

    若冲不答话,望着他。

    “师,师叔,你,你不会病了吧?”

    若冲拉长个脸,喃喃说道:“又冷又饿,在待下去我可就真病了。”

    “要不,我们回去吧,一天没吃了。”阿让恳求若冲。

    若冲点头,可一动不动,阿让疑惑地望着她:“走呀!”

    若冲展开双臂,朝着阿让撒娇:“背我出去,走不动了。”

    “又想占我便宜?!”

    “你看你,早上才说要疼我,晚上就反悔了。我要不是为你报仇,我能被关在这里一整天吗?我对你这么好,你个白眼狼……”说着若冲便假哭出声来,委屈的看着阿让。

    “好,你满口歪理……说不过你,说不过你。”阿让哭笑不得,好在休息一会儿恢复了几成力气,便背起若冲,出洞回观里去了。

    回到观里,天已全黑,弦月升空。观里的道士大多已经回屋作晚课了。

    若冲和阿让偷偷摸摸,翻窗进入厨房,翻箱倒柜找剩菜剩饭充饥。又因是偷,不敢点灯,若冲找不到,也看不见,坐在地上等阿让找来吃的。

    却感觉阿让一直在她身后拍她的脑袋,一下,两下,三下,一次比一次用力,若冲实在忍不了了,没好气地斥责:“叫你找吃的,你老拍我的脑袋做什么?你想吃我呀?”

    “小师叔,你说什么呢?我哪儿拍你了?”阿让摸不着头脑,双手还在橱柜中翻找,回过头来问坐在远处地上的若冲。

    这一问不要紧,可若冲听着这个声音是从她的前面发出的,可拍她脑袋的手是从她后面伸过来的。若冲顿时全身寒毛倒立,心悬到嗓子眼,砰砰直跳。

    “阿让哥哥,你在哪儿呢?”若冲强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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