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职业规划（二）
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不用再将红日剖开？
不然就跟杀鸡取卵没什么两样啊……余火在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力量再估算下已经恢复到了七八成的样子。
本应该在五成的时候就该使用黎明，但是余火实在不想再将红日剖开。
啊……福至心灵，给我个机会吧！
他在心中如此求助着，谁知眼前极远处有人小声说道，是言掌教的声音，“圣，圣人，葫灵它，它不乐意了。”
咦？那为啥不是葫灵来警告我？而且我现在力量恢复的很舒服啊，没有一点不爽……余火简单想了一下，便轻轻笑出来，他取消打坐的姿势，站起来走到灵葫第二层空间的深处。
许是天材地宝，内部空间很广阔，他一眼看不到尽头，许是走到极处了，因为有一个胆小的声音在深层空间飘来，“这里是尽头……黎，黎者！你不要再走了，要不然我就把你，把你公之于众！”
余火旋即歪头，点破葫灵的想法，“自爆吗？不如好好坐下来，谈一些不那么冲动的方式。”
他望向里面，一片仙气似的雾阻挡住视线，但空寂了一会儿，传来声音，难辨性别，但十分年轻。
“好。”
“你知道黎者的存在？”
“是，是的。这是，这是我诞生的时候就有的记忆……对！”
余火早就打坐吞云吐雾，他睁着双眸，双眸不再是阴阳鱼流转的模样，而是朝霞时天际的颜色。
“你什么时候出生的？”
“……我不记得了啊，但我记得我好多兄弟姐妹都没了！”
都没了？余火回忆神色充盈，他想起来自己得到的知识有说道被誉为天材地宝的秘宝，都是源于一场大战当中破碎的世界树碎片所化。
照着他这么说，那应该就是说天材地宝前身的世界树碎片出现的那一刻，就拥有了灵。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消息来源……余火自下决定，在还没有能力掀桌子的时候，要是有机会遇到无主的天材地宝，一定要结与利好，尽全力拿下！这样，他的信息来源就有了得到充足保障的可能性。
想到这，余火便对葫灵说道，“好吧，就是随口一问。我想问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黎者？
“毕竟，你看起来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个葫芦。
“……这个我记得，我记得是在五百年前，出了一个黎者。然后他不听话，死了！”
轻描淡写，余火眼睛微颤，他深呼一口气……
“怎么死的？”
“呃……好像是，好像是他就这么朝前一抓，这么一开盖，就死了。”
余火顿时感觉到自己命运的丝线再被人随意拨弄，处处都充满了故意安排好的巧合。眼下，他以为这不是巧合，甚至都打算事了之后，便跟着言掌教、萱儿和烟儿三人去一心门。
好像又不能信任了……余火内心的悲寂感充盈起来，他再度深呼一口气。
葫灵仍然继续说，“我当时还在场来着……我当时是跟着谁干活呢？唉，不想了，就这么过了五百年，我又换了好几份工作，我又在你的身上嗅到了跟那人差不多的味道。”
“差不多？”
“对，差不多，你的，你的味道是不实际的那种，表面一层，内里一层。表面的那层跟五百年前的黎者一模一样，内里的那层则太不一样了，我没有见过。”
呼……余火内里盘算着，现在知道了那般饮鸩止渴，让力量增长到太极境的“斩日”是要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去使用的，不然不知道哪一次就会迎接死亡。
感谢前辈血淋淋的教训……余火继续思考着，他不太明白葫灵后来说的话，但是大概能推演出能解释出它所说话的一条逻辑。
那就是圣者能通过任职进行职业的转变，从而引起秘术和秘宝的部分改变。那任职所转化的职业，就是表面一层的味道。圣者自身的，就是内里的那一层。
福至心灵，余火问出他也不明白是什么驱动他连思路也没有的题目，就好像被人侵占着灵魂，以作发言，“这样怪异味道的人，你除了我，还见过吗？”
“没，我上一任主人他跟我说是不是因为圣者可以使用任职这一秘术，所以有他扮演的职业为外层，他自身为内层的想法，但那时候能修两三条职业枝干就已经很不错了。也就根本没有一个圣者给我这样怪异味道。至于你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想是……是什么呢？好难啊，我不会！”
哦，那就不是……是什么在此时已经明确了，余火内里的那层味道，来自他的母星，蓝星！是他从蓝星带来的一种印证方式？
也就证明了，生魂法术是一种空间跳跃的法术，但代价是“0”，余火在蓝星时出车祸后的死亡，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切都化为乌有，从此转为“0”。
“你能不能试图将我身上传来的味道分离一下，有没有跟死亡的味道相近的地方。”
“……可以做到。喂，充满了就快让开，我还得供给灵葫！”
余火听闻，马上将自己的打坐取消，站着等待一片雾霭之下后，葫灵的回答。
“没有相近的地方……”
没有……余火长舒一口气，这意味着他在蓝星没有死，当然物理上是死了，死得透透的。但还没有喝孟婆汤，回家的路还有的找！
余火知道自己是被选中，否则这一件件巧合，根本没有办法好好检视。
“我现在味道有没有变化？”
“也没有……你是不是把我当狗了？信不信我把言永文放出咬你！”
言永文？余火简单联想，便知道这是言掌教的真名……痛失真名。
不过，言永文是狗也不合适啊。
“好啦，我的问题目前就想到那么多。”余火微笑后，旋即正色，说道，“还有一个，我该怎么使用黎明，给个建议。”
葫灵迟疑的声音从空间深处传来，“真的吗？哦啊！我有资格给别人提建议！
“我记得五百年前那个黎者在死前，跟我，跟我的主人喝酒。他说，‘你不要觉得黎明是什么杀鸡取卵的秘术，我告诉你，我黎者其它秘术同样杀鸡取卵。’
“他说完就脸上兴奋地潮红，对着我的主人说。他说，‘但是我厉害啊，我找到不用身上零件的方式了，我告诉你啊，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就是要献祭，一切昂贵之物都行！’
“奇怪，我到底在谁那里工作？怎么什么秘密都知道啊！”
余火听完之后，迟迟没有说话，脑袋里回想着葫灵装模作样说出来的话……献祭？昂贵？
想了好一会儿后，他顿时双眼发亮。
福至心灵，它来了~
余火将灵葫的灵力汇聚成一个以手掌宽度为直径的白色球团！尔后，面对着天际的方向，说道，“飞到那里去。”
不一会儿，灵葫飞到余火指定位置，下方是一片空地，周围罕无人烟，这样保证施法安全。
葫灵疑惑道，“你要做什么？难道还要献祭自己吗？你刚才针对护城大阵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友情提醒，不要轻易献祭，这样你逐渐根本掌控不起力量，直至消亡。”
余火摇摇头，“谢谢你的体醒，但我想我是醒不来了。”
他看向天际，晚上的时候，这里将是漫天星辰。
先前，福至心灵来的时候，余火赫然发现有关黎者的浓雾散去一角，与黎明秘术距离十分遥远。
那被散去的角落，是一个名字叫转念的秘术，内容简单粗暴，可以使用一次非职业的秘术。
正好可以检验效能。
想罢，余火说道，“把我排他出灵葫，三个数过后。”
“三。”余火运动着所剩无几的太初力量，拔刀姿势准备。
“二。”余火在心中低吼，“黎明！”
霎时，天地骤变，白的变成黑的，一切向着相反的意味，一切事物正在被消耗。
“一！”
灵葫排他的施展成功，将余火丢在高空之中。
余火毫不犹豫，屈身用出拔刀斩。直接高吼着。
“星落！”
刹那，天地震变，余火毫不在乎会不会被人看到，就算被平民看到，他也只是会觉得，星辰出现的太慢了！
藏在其他地方，但没有离开的灵葫，各个瞠目结舌地看着余火的沧桑背影，还有凭空出现的一颗星辰！
这是什么手笔？言永文顿时毫无欲望，被打击感完全消失。
余火没有时间去想自己这样的举动会带来什么样的连锁反应，但是为了能找到归乡的路，这点举动算不上什么了。他站在巨大的星辰面前，就好像是一叶扁舟在广袤大海上游荡一般。
这是他能想到的，不用自爆战术，就完成献祭的方法。
星落是两仪境秘术最强秘术……驭星。星辰是星辰天穹中随机找到的一颗，是旧主的遗产当中关于八卦新闻的一颗。
他当初能凭空挥砍，全面被压榨，发挥出顶级实力，破了护城大阵的时候。余火就确定了只要连接稳定，外部能影响到内部。
这样，余火沉心呼出一口浊气，轻声对着星辰说道，“黎明。”
霎时，星辰被金黄色的光吞噬！
……
无心客栈，最上层的一套房间。
克莱尔和白玉坐在窗前，相对而坐。
“他成长的不符合星火的要求，太不稳定了。但我的知觉告诉我，如果我们不拿下他，再拿下将费更多力气……等他逐渐掌握一些主动权的时候。”白玉淡淡地说道，她仍然没有摘掉手上纱质手套。
克莱尔哈哈笑道，他的山羊胡子为他平添了几分滑稽感，“不，这是十分符合的。他是鱼饵，他也可以是钓鱼的人，这看我们要怎么引导他。他是那些人物觊觎的一头猪，你就要明白，他就是我们跟那些人物搞斗争的桥梁！甚至是我们的同道中人！”
两人相对而坐，寂静无声。
连窗外的喧闹声都没有能打破这份寂静。
法场一事结束了，但很多人觉得，结束的并不是那么彻底，没有想象的血流成河。
纵火者一直没有参与到战斗当中，他们被旧主要求不能在法场上做任何事情，所以他们从头就开始隐匿，冷静的观察局势，除了刚开始拒火空间展开的时候他们没有逃过，剩下的无时无刻不在场上等待机会。
因为他们发现实力并非顶流的老大、首领竟然能轻松劈开天材地宝级别的秘宝，能活着从护城大阵中出来，并重伤执阵者。就意味着后面的那些兄弟，都可以不用死了！
所以，当法场朱圣附加的禁制一解除，他们马不停蹄地将台上的兄弟们救下来。
他们也决定好，必须要恭迎老大重新领导纵火者，这是唯一的振兴之路！
还有一波人，主要是两只鸟。
它们拿回自己的主动权后，老鸟亚里莎对着“姗姗而来”的援军报以极致的恶意，“我不管你们背后的是谁，我告诉你们，你们在午时将迎来最极致的死亡，你们将会被梦境中你们最珍惜的人……虐杀！”
说罢，带着一脸冰霜的伊莲恩离开法场，留下“援军”不知所措。
“老大，你说亚里莎是不是开玩笑？”
“她在进入家族前，是最厉害的女巫学者。写遗书、立遗嘱吧，我的朋友们，包括我。
“人要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
众人如丧考妣离开法场，走向亚里莎设定好的“坟墓。”
齐火火和盖晴走在去往春觉楼的路上，路上行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还是有人的环境，不会被难受到。”
“你知道的，这只是为了过家家完善度高罢了。”
“总要有点幻想的，毕竟不是自古就有。”齐火火叹了口气，旋即想起来什么，“余火那边，我们该怎么做？”
“怎么做？”盖晴低沉着眉头，“你拿出来手术刀刻几个字。”
“说出来不好吗？”齐火火还是听着照做。
……
余火走到大街上，身后跟着言永文掌教和萱儿、烟儿两个女孩儿。
他手中握着一块圆环玉，发着淡淡的金光。
烟儿好奇地说，“这什么，怪好看的。”
“烟儿，等会儿你要重新邀请我加入你们。刻下来！”
“……好。”
耐性等烟儿刻完，余火将手中圆环玉抛起来，口中默念。
黎明！
不用再将红日剖开？
不然就跟杀鸡取卵没什么两样啊……余火在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力量再估算下已经恢复到了七八成的样子。
本应该在五成的时候就该使用黎明，但是余火实在不想再将红日剖开。
啊……福至心灵，给我个机会吧！
他在心中如此求助着，谁知眼前极远处有人小声说道，是言掌教的声音，“圣，圣人，葫灵它，它不乐意了。”
咦？那为啥不是葫灵来警告我？而且我现在力量恢复的很舒服啊，没有一点不爽……余火简单想了一下，便轻轻笑出来，他取消打坐的姿势，站起来走到灵葫第二层空间的深处。
许是天材地宝，内部空间很广阔，他一眼看不到尽头，许是走到极处了，因为有一个胆小的声音在深层空间飘来，“这里是尽头……黎，黎者！你不要再走了，要不然我就把你，把你公之于众！”
余火旋即歪头，点破葫灵的想法，“自爆吗？不如好好坐下来，谈一些不那么冲动的方式。”
他望向里面，一片仙气似的雾阻挡住视线，但空寂了一会儿，传来声音，难辨性别，但十分年轻。
“好。”
“你知道黎者的存在？”
“是，是的。这是，这是我诞生的时候就有的记忆……对！”
余火早就打坐吞云吐雾，他睁着双眸，双眸不再是阴阳鱼流转的模样，而是朝霞时天际的颜色。
“你什么时候出生的？”
“……我不记得了啊，但我记得我好多兄弟姐妹都没了！”
都没了？余火回忆神色充盈，他想起来自己得到的知识有说道被誉为天材地宝的秘宝，都是源于一场大战当中破碎的世界树碎片所化。
照着他这么说，那应该就是说天材地宝前身的世界树碎片出现的那一刻，就拥有了灵。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消息来源……余火自下决定，在还没有能力掀桌子的时候，要是有机会遇到无主的天材地宝，一定要结与利好，尽全力拿下！这样，他的信息来源就有了得到充足保障的可能性。
想到这，余火便对葫灵说道，“好吧，就是随口一问。我想问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黎者？
“毕竟，你看起来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个葫芦。
“……这个我记得，我记得是在五百年前，出了一个黎者。然后他不听话，死了！”
轻描淡写，余火眼睛微颤，他深呼一口气……
“怎么死的？”
“呃……好像是，好像是他就这么朝前一抓，这么一开盖，就死了。”
余火顿时感觉到自己命运的丝线再被人随意拨弄，处处都充满了故意安排好的巧合。眼下，他以为这不是巧合，甚至都打算事了之后，便跟着言掌教、萱儿和烟儿三人去一心门。
好像又不能信任了……余火内心的悲寂感充盈起来，他再度深呼一口气。
葫灵仍然继续说，“我当时还在场来着……我当时是跟着谁干活呢？唉，不想了，就这么过了五百年，我又换了好几份工作，我又在你的身上嗅到了跟那人差不多的味道。”
“差不多？”
“对，差不多，你的，你的味道是不实际的那种，表面一层，内里一层。表面的那层跟五百年前的黎者一模一样，内里的那层则太不一样了，我没有见过。”
呼……余火内里盘算着，现在知道了那般饮鸩止渴，让力量增长到太极境的“斩日”是要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去使用的，不然不知道哪一次就会迎接死亡。
感谢前辈血淋淋的教训……余火继续思考着，他不太明白葫灵后来说的话，但是大概能推演出能解释出它所说话的一条逻辑。
那就是圣者能通过任职进行职业的转变，从而引起秘术和秘宝的部分改变。那任职所转化的职业，就是表面一层的味道。圣者自身的，就是内里的那一层。
福至心灵，余火问出他也不明白是什么驱动他连思路也没有的题目，就好像被人侵占着灵魂，以作发言，“这样怪异味道的人，你除了我，还见过吗？”
“没，我上一任主人他跟我说是不是因为圣者可以使用任职这一秘术，所以有他扮演的职业为外层，他自身为内层的想法，但那时候能修两三条职业枝干就已经很不错了。也就根本没有一个圣者给我这样怪异味道。至于你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想是……是什么呢？好难啊，我不会！”
哦，那就不是……是什么在此时已经明确了，余火内里的那层味道，来自他的母星，蓝星！是他从蓝星带来的一种印证方式？
也就证明了，生魂法术是一种空间跳跃的法术，但代价是“0”，余火在蓝星时出车祸后的死亡，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切都化为乌有，从此转为“0”。
“你能不能试图将我身上传来的味道分离一下，有没有跟死亡的味道相近的地方。”
“……可以做到。喂，充满了就快让开，我还得供给灵葫！”
余火听闻，马上将自己的打坐取消，站着等待一片雾霭之下后，葫灵的回答。
“没有相近的地方……”
没有……余火长舒一口气，这意味着他在蓝星没有死，当然物理上是死了，死得透透的。但还没有喝孟婆汤，回家的路还有的找！
余火知道自己是被选中，否则这一件件巧合，根本没有办法好好检视。
“我现在味道有没有变化？”
“也没有……你是不是把我当狗了？信不信我把言永文放出咬你！”
言永文？余火简单联想，便知道这是言掌教的真名……痛失真名。
不过，言永文是狗也不合适啊。
“好啦，我的问题目前就想到那么多。”余火微笑后，旋即正色，说道，“还有一个，我该怎么使用黎明，给个建议。”
葫灵迟疑的声音从空间深处传来，“真的吗？哦啊！我有资格给别人提建议！
“我记得五百年前那个黎者在死前，跟我，跟我的主人喝酒。他说，‘你不要觉得黎明是什么杀鸡取卵的秘术，我告诉你，我黎者其它秘术同样杀鸡取卵。’
“他说完就脸上兴奋地潮红，对着我的主人说。他说，‘但是我厉害啊，我找到不用身上零件的方式了，我告诉你啊，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就是要献祭，一切昂贵之物都行！’
“奇怪，我到底在谁那里工作？怎么什么秘密都知道啊！”
余火听完之后，迟迟没有说话，脑袋里回想着葫灵装模作样说出来的话……献祭？昂贵？
想了好一会儿后，他顿时双眼发亮。
福至心灵，它来了~
余火将灵葫的灵力汇聚成一个以手掌宽度为直径的白色球团！尔后，面对着天际的方向，说道，“飞到那里去。”
不一会儿，灵葫飞到余火指定位置，下方是一片空地，周围罕无人烟，这样保证施法安全。
葫灵疑惑道，“你要做什么？难道还要献祭自己吗？你刚才针对护城大阵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友情提醒，不要轻易献祭，这样你逐渐根本掌控不起力量，直至消亡。”
余火摇摇头，“谢谢你的体醒，但我想我是醒不来了。”
他看向天际，晚上的时候，这里将是漫天星辰。
先前，福至心灵来的时候，余火赫然发现有关黎者的浓雾散去一角，与黎明秘术距离十分遥远。
那被散去的角落，是一个名字叫转念的秘术，内容简单粗暴，可以使用一次非职业的秘术。
正好可以检验效能。
想罢，余火说道，“把我排他出灵葫，三个数过后。”
“三。”余火运动着所剩无几的太初力量，拔刀姿势准备。
“二。”余火在心中低吼，“黎明！”
霎时，天地骤变，白的变成黑的，一切向着相反的意味，一切事物正在被消耗。
“一！”
灵葫排他的施展成功，将余火丢在高空之中。
余火毫不犹豫，屈身用出拔刀斩。直接高吼着。
“星落！”
刹那，天地震变，余火毫不在乎会不会被人看到，就算被平民看到，他也只是会觉得，星辰出现的太慢了！
藏在其他地方，但没有离开的灵葫，各个瞠目结舌地看着余火的沧桑背影，还有凭空出现的一颗星辰！
这是什么手笔？言永文顿时毫无欲望，被打击感完全消失。
余火没有时间去想自己这样的举动会带来什么样的连锁反应，但是为了能找到归乡的路，这点举动算不上什么了。他站在巨大的星辰面前，就好像是一叶扁舟在广袤大海上游荡一般。
这是他能想到的，不用自爆战术，就完成献祭的方法。
星落是两仪境秘术最强秘术……驭星。星辰是星辰天穹中随机找到的一颗，是旧主的遗产当中关于八卦新闻的一颗。
他当初能凭空挥砍，全面被压榨，发挥出顶级实力，破了护城大阵的时候。余火就确定了只要连接稳定，外部能影响到内部。
这样，余火沉心呼出一口浊气，轻声对着星辰说道，“黎明。”
霎时，星辰被金黄色的光吞噬！
……
无心客栈，最上层的一套房间。
克莱尔和白玉坐在窗前，相对而坐。
“他成长的不符合星火的要求，太不稳定了。但我的知觉告诉我，如果我们不拿下他，再拿下将费更多力气……等他逐渐掌握一些主动权的时候。”白玉淡淡地说道，她仍然没有摘掉手上纱质手套。
克莱尔哈哈笑道，他的山羊胡子为他平添了几分滑稽感，“不，这是十分符合的。他是鱼饵，他也可以是钓鱼的人，这看我们要怎么引导他。他是那些人物觊觎的一头猪，你就要明白，他就是我们跟那些人物搞斗争的桥梁！甚至是我们的同道中人！”
两人相对而坐，寂静无声。
连窗外的喧闹声都没有能打破这份寂静。
法场一事结束了，但很多人觉得，结束的并不是那么彻底，没有想象的血流成河。
纵火者一直没有参与到战斗当中，他们被旧主要求不能在法场上做任何事情，所以他们从头就开始隐匿，冷静的观察局势，除了刚开始拒火空间展开的时候他们没有逃过，剩下的无时无刻不在场上等待机会。
因为他们发现实力并非顶流的老大、首领竟然能轻松劈开天材地宝级别的秘宝，能活着从护城大阵中出来，并重伤执阵者。就意味着后面的那些兄弟，都可以不用死了！
所以，当法场朱圣附加的禁制一解除，他们马不停蹄地将台上的兄弟们救下来。
他们也决定好，必须要恭迎老大重新领导纵火者，这是唯一的振兴之路！
还有一波人，主要是两只鸟。
它们拿回自己的主动权后，老鸟亚里莎对着“姗姗而来”的援军报以极致的恶意，“我不管你们背后的是谁，我告诉你们，你们在午时将迎来最极致的死亡，你们将会被梦境中你们最珍惜的人……虐杀！”
说罢，带着一脸冰霜的伊莲恩离开法场，留下“援军”不知所措。
“老大，你说亚里莎是不是开玩笑？”
“她在进入家族前，是最厉害的女巫学者。写遗书、立遗嘱吧，我的朋友们，包括我。
“人要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
众人如丧考妣离开法场，走向亚里莎设定好的“坟墓。”
齐火火和盖晴走在去往春觉楼的路上，路上行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还是有人的环境，不会被难受到。”
“你知道的，这只是为了过家家完善度高罢了。”
“总要有点幻想的，毕竟不是自古就有。”齐火火叹了口气，旋即想起来什么，“余火那边，我们该怎么做？”
“怎么做？”盖晴低沉着眉头，“你拿出来手术刀刻几个字。”
“说出来不好吗？”齐火火还是听着照做。
……
余火走到大街上，身后跟着言永文掌教和萱儿、烟儿两个女孩儿。
他手中握着一块圆环玉，发着淡淡的金光。
烟儿好奇地说，“这什么，怪好看的。”
“烟儿，等会儿你要重新邀请我加入你们。刻下来！”
“……好。”
耐性等烟儿刻完，余火将手中圆环玉抛起来，口中默念。
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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