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把这个叫惊喜
一路向北。
乡村还是那个乡村，土路还是那条土路，田野也还是那一片田野。
韩志轩对于李云鹏口中的惊喜其实是没什么兴趣的，但看着田园的风景，和好友满脸的神秘的兴奋。
“哎！傻孩子活着也不容易，这个面子还是给他吧。”心里暗想道，就去看看他所谓的惊喜吧！
走在路上的韩志轩想起了刚才张家几人的眼神，便对身边的李云鹏道：“刚才那张三，和张黑子，你了解多！”
李云鹏茫然的看着韩志轩道：“什么了解多少，了解他们做什啊？”
“靠！我的意思是他两个身上有啥乐呵事没，说出来乐呵乐呵。”韩志轩捂着眉头，对这个发小已经无语了。
“哦，乐呵事啊，你说他俩啊！他们是“农村四巨头”啊！张三爱赌博，打老婆，张黑子爱嫖娼，有时候“四巨头”一起，对了志轩啊，你说他们嫖娼嫖一次要多少钱啊。”李云鹏越说越兴奋。
那个年龄的少年总是对一切充满了好奇，《古惑仔》所说的江湖，电视上总是能听到那句“大爷，来玩啊！”的青楼。和县城东环一条街白天永远没有开过门的足疗按摩店，总是让李云鹏躁动不安。
提起自己村的“四巨头”，韩志轩倒是有了点影响，张三是倒卖黑车的中间站，张黑子是村里的工头，还有一个是乡村医生，另一个是村里唯一个卖猪肉的。真是应了那句话“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韩志轩总是不以为然的。哪怕这一亩三分地人家是巨头可是哪又怎样那。
“李云鹏，晚上骑着你家电动车来找我，记得带上你的诺基亚手机，再问一下你二叔李支书，“四巨头”家的座机号是多少，咱们今晚就跟着四巨头看看。看看老嫖客能不能给我们惊喜。”韩志轩看着兴奋的李云鹏道。那个时候高中生是没有手机的，李云鹏家相对于韩志轩家是比较富裕的。李云鹏有手机这个韩志轩还是知道的。
听完韩志轩的话李云鹏更兴奋了。李玉鹏的相法是，最好韩志轩进去看看，然后再把看到的告诉他。
“志轩，我们到了，一会我去偷西瓜，李老实肯定能追我三条街，到时候你去跟李玉婷聊天，哥们给你制造机会，过两天就要去学校高考估分，填志愿了，约她！咱们一起去学校。你问完了记得来村口找我！”李云鹏指着前面的西瓜地便对韩志轩道。
韩志轩顺着李云鹏手指的方向便看到，前面不远处一片绿油油的西瓜地，硕大的西瓜安静的躺在那里，西瓜地的地头有一个简易的窝棚，窝棚旁是一对父女，父亲吃着西瓜，少女却手里捧着一本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书，在那里安静的坐着翻着书，碎花过膝的裙摆在傍晚的夏风飘荡，柔顺的发丝自然垂落到肩膀，偶尔少女还时不时的抬起头看一下天空。
韩志轩还在看着前面的少女发呆李云鹏便猛然的跑向了西瓜地，随手在西瓜地里拽起一个西瓜就向着远方跑去，便跑便喊到：“李老实，老子又来偷你的西瓜了，以后老子天天偷。”
“小逼崽子，太嚣张了，如此厚颜无耻。有种你别跑。”说完李老实别追着李云鹏远去。
李玉婷，韩志轩还是知道的。高中班花，隔壁村的姑娘，韩志轩第一个表白过的女孩，那也算是表白吧！高考前的一个晚自习，韩志轩和李云鹏在回宿舍的路上，截住了李玉婷，韩志轩问了她一句“如果我，韩志轩死了你会难过吗？”得到了肯定回答的韩志轩兴奋的总是晚上睡不着，总是想着那个花一样的姑娘。那时候韩国可爱淘的爱情文学，正在中国青少年中肆虐，像《那小子真帅》，《狼的诱惑》。书里的男主角也总是会问女主角韩志轩问李玉婷的问题。所以说得到肯定答案的那一天对于韩志轩来说也算是爱恋吧！只是后来上大学以后，各奔东西，很多事只能流失在回忆里。少女也只是偶尔出现在韩志轩午夜的梦里，不过第二天很快就被现实的忙碌所取代。
愣愣的看着追逐的两人远去，韩志轩是懵的，这就是是你口中的惊喜，惊吓好不好。韩志轩心里暗暗的想着，便向少女走去，朋友交代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你们怎么又来了，你能不能跟李云鹏说一下，别偷我家的瓜了，我爸爸腿脚不好。”少女怔怔的看着走进的韩志轩道。
“好，以后都不让李云鹏偷你家的瓜了！”韩志轩说完便坐到了少女的身旁。
坐在少女身旁的韩志轩，感觉风都是甜美的，有少女头发的清香。于是便坐的离少女更近了一点。
随着韩志轩的靠近，少女微微的低下了头道：“偷东西是不对的，我们都是大人了。”
看着眼前羞涩的少女，韩志轩玩心大起，毕竟后世在韩志轩的记忆里清纯都是稀罕物了。
“偷东西不对，那偷人是不是可以啊，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你都说了我们是大人了。”说完韩志轩嘴上挂着笑，邪魅的看着李玉婷。
听完韩志轩如此直白的话，李玉婷的头低的更低了，像一个鸵鸟一样，羞红的脸脸都快要钻进手捧着的书里。
“你不要脸，流氓！”李玉婷嘤嘤的说道，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骂人都是这样可爱！韩志轩想起了好友交代的任务，便对着旁边的李玉婷说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学校估分，填志愿啊，到时候一起，你填志愿的时候哥给你参谋参谋。”
其实韩志轩是不想去学校估分的，填志愿，网上就可以了。反正他是二本，跟李云鹏大学一个宿舍，李玉婷是一本。
“谁用你参谋啊！才不要跟你一起，我家里都商量好了，要我当老师。你呢？想好学什么专业了吗？”李玉婷回答道。
等了老久也不见韩志轩回应，李玉婷便抬起头看向身边的韩志轩。
韩志轩是没有说话的，只是一直盯着李玉婷看。
处世未深的李玉婷跟韩志轩眼光一接触，便败下阵来，弱弱的道：“后天，下午骑着自行车去，自己！”说完就猛然的低下头了，可是又觉得自己解释的太多，怕韩志轩乱想，又时不时的偷偷打量韩志轩。
“后天下午，在你村口等着我。如果看不到你，你就死定了。”韩志轩用命令的语气道。
“哦！好。我知道了。”李玉婷的声音更低了。
得到满意答案的韩志轩并不打算接着欺负李玉婷了。韩志轩打量了四周，看到桌子上李老实留下的西瓜和香烟，便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抽了起来。李玉婷也只是在旁边安静的坐着。
风吹动着少女的青丝，也把韩志轩吐出来的烟雾吹向老远，慢慢的飘散。像一张青涩田园画。
画是被少女的父亲撕碎的，追了三条街都没有追上李云鹏的李老实骂骂咧咧的回来了，看到画中抽烟的少年和坐在傍边的少女，李老实是愤怒的。
“靠，一个偷瓜，一个偷烟，还纠缠自己乖巧的闺女。这还是人吗？”李老实暗暗的想到。
“臭小子，离我闺女远点。”愤怒中的李老实，骂骂咧咧的像画中的少年跑去。
在李老实的骂喊中，韩志轩拔腿就跑，一场追逐战又再一次的上演了。
韩志轩跑的心惊胆跳，李老实追的是怒火中烧，看着远去的追逐，少女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韩志轩被追着跑了五里地，直到确定甩掉了李老实，便停了下来，喘着气，向村口走去，他的兄弟等在那里。走到村口，看着哈哈大笑的李玉鹏，韩志轩那是一阵无语。
“怎么样，被人追着跑，刺激吧！交代你的事问了吧！哥们够义气吧！总是给你创造机会。”
“问了！后天一起，村口集合！”韩志轩休息了一会便对李玉鹏道。
在两个少年嘻嘻哈哈的打闹中，天也慢慢的黑了起来，昏暗的路灯也慢慢的亮了，打在了乡村的土路上。
两人约好，晚饭后集合，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让韩志轩回到家中以后，便被还在堂屋喝的面红耳赤的韩家叔伯叫了过去。
唠叨总是不可避免的，夸赞也是有的。
对于今天韩志轩的表现，韩家父辈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在他们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孩子是永远没有话语权的，听话就是好孩子。
在酒桌上的韩志轩，也就只有端茶倒酒的份。偶尔动动筷子吃一点就当晚饭了。时不时的还要陪笑一下。
总是瞪着眼的大伯。
时不时眯着眼的二伯。
有一句没一句的韩爸。
各种劝酒的四叔。
脸上总是挂着笑的五叔。
还有在厨房总是有干不完活的韩妈。
让韩志轩的心很是温馨，看着酒桌上喧闹的众人，韩志轩才觉得一切都是这样的真实，真实的有些美好。韩志轩很享受现在的画面。
哪怕耳边时不时的还会传来几句叔伯的教育，韩志轩还是笑着应对的。以前咋就觉得他们啰嗦，无知啊。哪怕他们真的是粗鲁愚昧，但这就是家的味道啊。这种味道让韩志轩陶醉。
哪怕是再陶醉，韩志轩也要去完成晚上的任务啊，毕竟是好好兄弟李云鹏约好的。晚上是有活动的。
“韩志轩你吃完饭没有。”骑着电动车的，李云鹏在韩志轩家门口喊道。
酒桌上韩在给酒桌上的茶杯，酒杯，倒满以后，在叔伯的笑骂中，在韩妈“早点回来，别玩的太晚。”的唠叨声中韩志轩起身出了门。
坐上了李云鹏的电动车，两个人消失在黑夜之中。
单手骑车的李云鹏，从衣兜里摸出烟，递给了在后座的韩志轩道：“志轩咱们去哪里？”
点上烟的韩志轩道：“去张黑子家，白天张家人没占到便宜，心情不好的张黑子和张老三说不定晚上就要去消费发泄了，咱们在后面跟着他们。对了手机带了吧。”
“放心，我带着那。”李云鹏骑着电动车回答道
不知不觉间，张黑子家便到了，韩志轩和李云鹏把电动车停到了离张黑子家不远的巷子里，两个人都盯着张黑子家门，谁也没说话。越来越浓的夜色填满了整个乡村。
乡村还是那个乡村，土路还是那条土路，田野也还是那一片田野。
韩志轩对于李云鹏口中的惊喜其实是没什么兴趣的，但看着田园的风景，和好友满脸的神秘的兴奋。
“哎！傻孩子活着也不容易，这个面子还是给他吧。”心里暗想道，就去看看他所谓的惊喜吧！
走在路上的韩志轩想起了刚才张家几人的眼神，便对身边的李云鹏道：“刚才那张三，和张黑子，你了解多！”
李云鹏茫然的看着韩志轩道：“什么了解多少，了解他们做什啊？”
“靠！我的意思是他两个身上有啥乐呵事没，说出来乐呵乐呵。”韩志轩捂着眉头，对这个发小已经无语了。
“哦，乐呵事啊，你说他俩啊！他们是“农村四巨头”啊！张三爱赌博，打老婆，张黑子爱嫖娼，有时候“四巨头”一起，对了志轩啊，你说他们嫖娼嫖一次要多少钱啊。”李云鹏越说越兴奋。
那个年龄的少年总是对一切充满了好奇，《古惑仔》所说的江湖，电视上总是能听到那句“大爷，来玩啊！”的青楼。和县城东环一条街白天永远没有开过门的足疗按摩店，总是让李云鹏躁动不安。
提起自己村的“四巨头”，韩志轩倒是有了点影响，张三是倒卖黑车的中间站，张黑子是村里的工头，还有一个是乡村医生，另一个是村里唯一个卖猪肉的。真是应了那句话“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韩志轩总是不以为然的。哪怕这一亩三分地人家是巨头可是哪又怎样那。
“李云鹏，晚上骑着你家电动车来找我，记得带上你的诺基亚手机，再问一下你二叔李支书，“四巨头”家的座机号是多少，咱们今晚就跟着四巨头看看。看看老嫖客能不能给我们惊喜。”韩志轩看着兴奋的李云鹏道。那个时候高中生是没有手机的，李云鹏家相对于韩志轩家是比较富裕的。李云鹏有手机这个韩志轩还是知道的。
听完韩志轩的话李云鹏更兴奋了。李玉鹏的相法是，最好韩志轩进去看看，然后再把看到的告诉他。
“志轩，我们到了，一会我去偷西瓜，李老实肯定能追我三条街，到时候你去跟李玉婷聊天，哥们给你制造机会，过两天就要去学校高考估分，填志愿了，约她！咱们一起去学校。你问完了记得来村口找我！”李云鹏指着前面的西瓜地便对韩志轩道。
韩志轩顺着李云鹏手指的方向便看到，前面不远处一片绿油油的西瓜地，硕大的西瓜安静的躺在那里，西瓜地的地头有一个简易的窝棚，窝棚旁是一对父女，父亲吃着西瓜，少女却手里捧着一本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书，在那里安静的坐着翻着书，碎花过膝的裙摆在傍晚的夏风飘荡，柔顺的发丝自然垂落到肩膀，偶尔少女还时不时的抬起头看一下天空。
韩志轩还在看着前面的少女发呆李云鹏便猛然的跑向了西瓜地，随手在西瓜地里拽起一个西瓜就向着远方跑去，便跑便喊到：“李老实，老子又来偷你的西瓜了，以后老子天天偷。”
“小逼崽子，太嚣张了，如此厚颜无耻。有种你别跑。”说完李老实别追着李云鹏远去。
李玉婷，韩志轩还是知道的。高中班花，隔壁村的姑娘，韩志轩第一个表白过的女孩，那也算是表白吧！高考前的一个晚自习，韩志轩和李云鹏在回宿舍的路上，截住了李玉婷，韩志轩问了她一句“如果我，韩志轩死了你会难过吗？”得到了肯定回答的韩志轩兴奋的总是晚上睡不着，总是想着那个花一样的姑娘。那时候韩国可爱淘的爱情文学，正在中国青少年中肆虐，像《那小子真帅》，《狼的诱惑》。书里的男主角也总是会问女主角韩志轩问李玉婷的问题。所以说得到肯定答案的那一天对于韩志轩来说也算是爱恋吧！只是后来上大学以后，各奔东西，很多事只能流失在回忆里。少女也只是偶尔出现在韩志轩午夜的梦里，不过第二天很快就被现实的忙碌所取代。
愣愣的看着追逐的两人远去，韩志轩是懵的，这就是是你口中的惊喜，惊吓好不好。韩志轩心里暗暗的想着，便向少女走去，朋友交代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你们怎么又来了，你能不能跟李云鹏说一下，别偷我家的瓜了，我爸爸腿脚不好。”少女怔怔的看着走进的韩志轩道。
“好，以后都不让李云鹏偷你家的瓜了！”韩志轩说完便坐到了少女的身旁。
坐在少女身旁的韩志轩，感觉风都是甜美的，有少女头发的清香。于是便坐的离少女更近了一点。
随着韩志轩的靠近，少女微微的低下了头道：“偷东西是不对的，我们都是大人了。”
看着眼前羞涩的少女，韩志轩玩心大起，毕竟后世在韩志轩的记忆里清纯都是稀罕物了。
“偷东西不对，那偷人是不是可以啊，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你都说了我们是大人了。”说完韩志轩嘴上挂着笑，邪魅的看着李玉婷。
听完韩志轩如此直白的话，李玉婷的头低的更低了，像一个鸵鸟一样，羞红的脸脸都快要钻进手捧着的书里。
“你不要脸，流氓！”李玉婷嘤嘤的说道，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骂人都是这样可爱！韩志轩想起了好友交代的任务，便对着旁边的李玉婷说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学校估分，填志愿啊，到时候一起，你填志愿的时候哥给你参谋参谋。”
其实韩志轩是不想去学校估分的，填志愿，网上就可以了。反正他是二本，跟李云鹏大学一个宿舍，李玉婷是一本。
“谁用你参谋啊！才不要跟你一起，我家里都商量好了，要我当老师。你呢？想好学什么专业了吗？”李玉婷回答道。
等了老久也不见韩志轩回应，李玉婷便抬起头看向身边的韩志轩。
韩志轩是没有说话的，只是一直盯着李玉婷看。
处世未深的李玉婷跟韩志轩眼光一接触，便败下阵来，弱弱的道：“后天，下午骑着自行车去，自己！”说完就猛然的低下头了，可是又觉得自己解释的太多，怕韩志轩乱想，又时不时的偷偷打量韩志轩。
“后天下午，在你村口等着我。如果看不到你，你就死定了。”韩志轩用命令的语气道。
“哦！好。我知道了。”李玉婷的声音更低了。
得到满意答案的韩志轩并不打算接着欺负李玉婷了。韩志轩打量了四周，看到桌子上李老实留下的西瓜和香烟，便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抽了起来。李玉婷也只是在旁边安静的坐着。
风吹动着少女的青丝，也把韩志轩吐出来的烟雾吹向老远，慢慢的飘散。像一张青涩田园画。
画是被少女的父亲撕碎的，追了三条街都没有追上李云鹏的李老实骂骂咧咧的回来了，看到画中抽烟的少年和坐在傍边的少女，李老实是愤怒的。
“靠，一个偷瓜，一个偷烟，还纠缠自己乖巧的闺女。这还是人吗？”李老实暗暗的想到。
“臭小子，离我闺女远点。”愤怒中的李老实，骂骂咧咧的像画中的少年跑去。
在李老实的骂喊中，韩志轩拔腿就跑，一场追逐战又再一次的上演了。
韩志轩跑的心惊胆跳，李老实追的是怒火中烧，看着远去的追逐，少女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韩志轩被追着跑了五里地，直到确定甩掉了李老实，便停了下来，喘着气，向村口走去，他的兄弟等在那里。走到村口，看着哈哈大笑的李玉鹏，韩志轩那是一阵无语。
“怎么样，被人追着跑，刺激吧！交代你的事问了吧！哥们够义气吧！总是给你创造机会。”
“问了！后天一起，村口集合！”韩志轩休息了一会便对李玉鹏道。
在两个少年嘻嘻哈哈的打闹中，天也慢慢的黑了起来，昏暗的路灯也慢慢的亮了，打在了乡村的土路上。
两人约好，晚饭后集合，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让韩志轩回到家中以后，便被还在堂屋喝的面红耳赤的韩家叔伯叫了过去。
唠叨总是不可避免的，夸赞也是有的。
对于今天韩志轩的表现，韩家父辈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在他们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孩子是永远没有话语权的，听话就是好孩子。
在酒桌上的韩志轩，也就只有端茶倒酒的份。偶尔动动筷子吃一点就当晚饭了。时不时的还要陪笑一下。
总是瞪着眼的大伯。
时不时眯着眼的二伯。
有一句没一句的韩爸。
各种劝酒的四叔。
脸上总是挂着笑的五叔。
还有在厨房总是有干不完活的韩妈。
让韩志轩的心很是温馨，看着酒桌上喧闹的众人，韩志轩才觉得一切都是这样的真实，真实的有些美好。韩志轩很享受现在的画面。
哪怕耳边时不时的还会传来几句叔伯的教育，韩志轩还是笑着应对的。以前咋就觉得他们啰嗦，无知啊。哪怕他们真的是粗鲁愚昧，但这就是家的味道啊。这种味道让韩志轩陶醉。
哪怕是再陶醉，韩志轩也要去完成晚上的任务啊，毕竟是好好兄弟李云鹏约好的。晚上是有活动的。
“韩志轩你吃完饭没有。”骑着电动车的，李云鹏在韩志轩家门口喊道。
酒桌上韩在给酒桌上的茶杯，酒杯，倒满以后，在叔伯的笑骂中，在韩妈“早点回来，别玩的太晚。”的唠叨声中韩志轩起身出了门。
坐上了李云鹏的电动车，两个人消失在黑夜之中。
单手骑车的李云鹏，从衣兜里摸出烟，递给了在后座的韩志轩道：“志轩咱们去哪里？”
点上烟的韩志轩道：“去张黑子家，白天张家人没占到便宜，心情不好的张黑子和张老三说不定晚上就要去消费发泄了，咱们在后面跟着他们。对了手机带了吧。”
“放心，我带着那。”李云鹏骑着电动车回答道
不知不觉间，张黑子家便到了，韩志轩和李云鹏把电动车停到了离张黑子家不远的巷子里，两个人都盯着张黑子家门，谁也没说话。越来越浓的夜色填满了整个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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