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浮萍
蒋家明已经全盘了解了市场部的工作，具体工作也都有人处理。辛语觉得这里自己没必要再呆下去，一是，现在这个助理不是自己最愿意做的工作，二是对自己没有提升，三是流言还在。
她打算这次回去就申请回去B公司，她需要尽快能独当一面，尽快赚钱。
明天就回公司了，晚饭的时候辛语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蒋家明心里有一丝失望，多少觉得有点挫败感，最起码说明辛语不认为和他在一起是有吸引力的事情。
“好吧，也确实你在这有点委屈，我和蒋诗涵商量一下再说。”
晚饭后回房间，蒋家明并没有马上和蒋诗涵沟通。他还是想把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一年多的相处，他已经非常习惯她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工作能看见她，用餐能看见她，休息之前也能看见她。
在蒋超宇的安排下，蒋家明多年来是有关注优秀公司管理的方式方法的。他认真回顾了自己做过的公司的财务部门的设置，以及了解到的其他一些有代表性的公司的财务部门设置，还有看过的一些管理学的案例，大概有了主张以后，拨通了蒋诗涵的电话。
蒋诗涵当然是希望辛语回来的，B公司事情没有谁比辛语更清楚了。而且她和辛语有合作基础，还是觉得辛语更合自己心思。
但是蒋家明又不愿意辛语离开壹果。
蒋诗涵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吧。”
不过蒋诗涵是看出蒋家明对辛语是格外关注一些，虽然蒋家明自己都还不是很明确，有时候是觉得只是认识她比较早而已，有时候又觉得跟她在一起很放松，也很高兴。不管是什么，他都想留下她。哪怕是在一个办公楼也嫌远。或者单纯可能是在M国B公司形成的习惯吧。
“我就是觉得，她如果走了，我心里没底。不知道老爷子后面怎么安排，我之所以去M国B公司，你知道原因，就是老爷子为了让我培养自己的势力特意安排的。现在一部分人去了你那里，壹果本来也没剩几个了。”蒋家明跟姐姐说话一向是委屈带撒娇，博同情型的。
“你废话好多呀，怪不得这么多年连个女朋友都没混上，那么多人我都弄到B公司来了也没见你舍不得。再说过来B公司这几个人，等我这里顺当了，不是想调就调回去了吗？辛语在市场部，那本来就是尚文静因为辛语那时候刚毕业心思单纯故意放那儿的挡箭牌，她现在在那确实没什么意义。再说，我还听说你们部门有人排挤她。”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像妈那样啥都和女朋友扯上关系。烦死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知道吗？”蒋家明有点词穷，索性撒起泼来。
“好好好，你说吧，反正你不放人，人家辛语可能会离职，她离职我可不干啊。”
蒋家明想了想：“这样，反正壹果和B之所以对外宣传是两个集团公司，是因为两个公司的产品确实不宜一起宣传，壹果的绮丽会拉偏B产品在人们心中的定位，但实际上两个公司是一家，我们把两家财务全部都放到一起就可以了，反正财务工作无差别呀。辛语到你那儿实际上也无非还是这类事情。”
“倒是个好主意，解决了好多问题，还可以减少重复建设，减少冗员。就是财务部门的绩效考核归谁的问题。”
“让财务独立注册公司，接两个公司的财务，我们两个集团公司给他们付费就好了。他们如果有余力，愿意接外面公司业务也可以。”
“好吧，怪不得老蒋非把你招回来，我同意。回家和老爸沟通一下，看看他是怎么想的。你意思以后这个财务公司是辛语负责呗。”
“她要没那个本事。我们还在这争什么？”
“我是争一个得力员工，你争啥我就不知道了。”蒋诗涵揶揄道。
“我能有什么心思？别说没用的了，不过暂时也不能全都告诉她，她暂时也确实没有那个本事。先让她把壹果这边搞清楚，你那里还是让她先兼着吧，另外你那里能不能也给她支付一部分劳务费。”
“没这个先例，她就是偶尔指导一下，我这也不是没人，主要是没她熟悉而已。你给她付了，其他偶尔跨两个公司的也得付啊。其实虽然是跨了两个公司，也是偶尔为之，在工作日内完成的，并没有额外加班。再说谁还能分那么细，咱都在一个办公楼，老板实际都是老蒋。”
“但是从清晰核算成本效益的角度分析，是要分细的。而且人家能跨公司，人家是有能力。那就先这样，这事儿也提给老蒋，让他考虑考虑。”
“大老爷们，较这个真儿干什么？明天晚上你到家再说吧。”
蒋家明和姐姐沟通完毕，又发信息给隔壁房间的辛语：一起聊一会儿吧，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当然我过去，我的房间什么标准，你的房间什么标准。辛语腹诽。
辛语到蒋家明的大套间，两个人在客厅沟通了一下，蒋家明只跟说了要把她调去壹果财务部门做总监助理。壹果也有跨国业务，辛语也算能学有所用。
那其实辛语也是不愿意的，主要还是待遇问题。可是她知道他们已经切实考虑了她的问题并给出了解决方案，她不好再提什么。
蒋家明看出辛语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知道这不是她最期望的结果。
“我还是跟涵姐沟通一下吧。”
“嗯，都行，你随意。”
辛语走出蒋家明的房间拨通了蒋诗涵的电话。蒋诗涵刚跟蒋家明通完电话没多久，此刻正在润喉，敷面膜，说话有点碍事。
“辛语呀，你想回来我是欢迎的，而且巴不得你回来。但是公司后期对两个集团公司财务的配置不是很明朗，过两天会有结果，到时候再沟通吧。”
看来两个姓蒋的已经达成一致了。辛语没话说了。她只知道多赚钱的愿望暂时实现不了，每个月给家里汇的钱解决不了多少问题。她甚至想看看以自己的资历能不能找到薪水更高的工作。
辛语有种“身世浮沉雨打萍”的感觉。终究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今天做这个助理，明天做那个助理，好在目前的壹果也有跨国业务，而且做助理并没有把她固定在哪个单一业务上，是一个让自己快速成长的职位。
她不知道的是，有人为了她搜肠刮肚，看了很多案例，想了很多方案，甚至给她做了三年规划。
辛语没有再联系蒋家明，自己躺床上，放起那首最温暖自己的歌曲：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
她打算这次回去就申请回去B公司，她需要尽快能独当一面，尽快赚钱。
明天就回公司了，晚饭的时候辛语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蒋家明心里有一丝失望，多少觉得有点挫败感，最起码说明辛语不认为和他在一起是有吸引力的事情。
“好吧，也确实你在这有点委屈，我和蒋诗涵商量一下再说。”
晚饭后回房间，蒋家明并没有马上和蒋诗涵沟通。他还是想把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一年多的相处，他已经非常习惯她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工作能看见她，用餐能看见她，休息之前也能看见她。
在蒋超宇的安排下，蒋家明多年来是有关注优秀公司管理的方式方法的。他认真回顾了自己做过的公司的财务部门的设置，以及了解到的其他一些有代表性的公司的财务部门设置，还有看过的一些管理学的案例，大概有了主张以后，拨通了蒋诗涵的电话。
蒋诗涵当然是希望辛语回来的，B公司事情没有谁比辛语更清楚了。而且她和辛语有合作基础，还是觉得辛语更合自己心思。
但是蒋家明又不愿意辛语离开壹果。
蒋诗涵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吧。”
不过蒋诗涵是看出蒋家明对辛语是格外关注一些，虽然蒋家明自己都还不是很明确，有时候是觉得只是认识她比较早而已，有时候又觉得跟她在一起很放松，也很高兴。不管是什么，他都想留下她。哪怕是在一个办公楼也嫌远。或者单纯可能是在M国B公司形成的习惯吧。
“我就是觉得，她如果走了，我心里没底。不知道老爷子后面怎么安排，我之所以去M国B公司，你知道原因，就是老爷子为了让我培养自己的势力特意安排的。现在一部分人去了你那里，壹果本来也没剩几个了。”蒋家明跟姐姐说话一向是委屈带撒娇，博同情型的。
“你废话好多呀，怪不得这么多年连个女朋友都没混上，那么多人我都弄到B公司来了也没见你舍不得。再说过来B公司这几个人，等我这里顺当了，不是想调就调回去了吗？辛语在市场部，那本来就是尚文静因为辛语那时候刚毕业心思单纯故意放那儿的挡箭牌，她现在在那确实没什么意义。再说，我还听说你们部门有人排挤她。”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像妈那样啥都和女朋友扯上关系。烦死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知道吗？”蒋家明有点词穷，索性撒起泼来。
“好好好，你说吧，反正你不放人，人家辛语可能会离职，她离职我可不干啊。”
蒋家明想了想：“这样，反正壹果和B之所以对外宣传是两个集团公司，是因为两个公司的产品确实不宜一起宣传，壹果的绮丽会拉偏B产品在人们心中的定位，但实际上两个公司是一家，我们把两家财务全部都放到一起就可以了，反正财务工作无差别呀。辛语到你那儿实际上也无非还是这类事情。”
“倒是个好主意，解决了好多问题，还可以减少重复建设，减少冗员。就是财务部门的绩效考核归谁的问题。”
“让财务独立注册公司，接两个公司的财务，我们两个集团公司给他们付费就好了。他们如果有余力，愿意接外面公司业务也可以。”
“好吧，怪不得老蒋非把你招回来，我同意。回家和老爸沟通一下，看看他是怎么想的。你意思以后这个财务公司是辛语负责呗。”
“她要没那个本事。我们还在这争什么？”
“我是争一个得力员工，你争啥我就不知道了。”蒋诗涵揶揄道。
“我能有什么心思？别说没用的了，不过暂时也不能全都告诉她，她暂时也确实没有那个本事。先让她把壹果这边搞清楚，你那里还是让她先兼着吧，另外你那里能不能也给她支付一部分劳务费。”
“没这个先例，她就是偶尔指导一下，我这也不是没人，主要是没她熟悉而已。你给她付了，其他偶尔跨两个公司的也得付啊。其实虽然是跨了两个公司，也是偶尔为之，在工作日内完成的，并没有额外加班。再说谁还能分那么细，咱都在一个办公楼，老板实际都是老蒋。”
“但是从清晰核算成本效益的角度分析，是要分细的。而且人家能跨公司，人家是有能力。那就先这样，这事儿也提给老蒋，让他考虑考虑。”
“大老爷们，较这个真儿干什么？明天晚上你到家再说吧。”
蒋家明和姐姐沟通完毕，又发信息给隔壁房间的辛语：一起聊一会儿吧，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当然我过去，我的房间什么标准，你的房间什么标准。辛语腹诽。
辛语到蒋家明的大套间，两个人在客厅沟通了一下，蒋家明只跟说了要把她调去壹果财务部门做总监助理。壹果也有跨国业务，辛语也算能学有所用。
那其实辛语也是不愿意的，主要还是待遇问题。可是她知道他们已经切实考虑了她的问题并给出了解决方案，她不好再提什么。
蒋家明看出辛语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知道这不是她最期望的结果。
“我还是跟涵姐沟通一下吧。”
“嗯，都行，你随意。”
辛语走出蒋家明的房间拨通了蒋诗涵的电话。蒋诗涵刚跟蒋家明通完电话没多久，此刻正在润喉，敷面膜，说话有点碍事。
“辛语呀，你想回来我是欢迎的，而且巴不得你回来。但是公司后期对两个集团公司财务的配置不是很明朗，过两天会有结果，到时候再沟通吧。”
看来两个姓蒋的已经达成一致了。辛语没话说了。她只知道多赚钱的愿望暂时实现不了，每个月给家里汇的钱解决不了多少问题。她甚至想看看以自己的资历能不能找到薪水更高的工作。
辛语有种“身世浮沉雨打萍”的感觉。终究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今天做这个助理，明天做那个助理，好在目前的壹果也有跨国业务，而且做助理并没有把她固定在哪个单一业务上，是一个让自己快速成长的职位。
她不知道的是，有人为了她搜肠刮肚，看了很多案例，想了很多方案，甚至给她做了三年规划。
辛语没有再联系蒋家明，自己躺床上，放起那首最温暖自己的歌曲：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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