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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项爰授武先清毒,善施首袒真名目

    “我十弟秉蕑领师父旨意,下山行事尔,临行托我以职,望我代为授业。我名项爰,武列第三。事已至此,望二位姑娘体谅。”项爰浸茶中歇与二人告。

    甘棠视其面目俊朗,音类绝美,举止典雅,已忘秉蕑。

    青霜知礼仪,尊问曰:“故由师兄授我以武?”

    项爰曰:“正是,我将教你二人脱身自保之术,以安养一生。”

    青霜惑,“可我二人不以防身术满,而望贯通无名山众弟子之学。”

    “非也,此秉蕑告我与。若真有其余功力可继,师弟不必谨言于此。”

    青霜忿然,知其执拗,终先不语。甘棠见状,便不以习武之事激之,转而协与何时启之。项爰闻之,便相约茶点过后,院外可练之。

    甘棠临近青霜,本相安慰,奈何青霜先发其声:“本应与诸功授之,今为何失诺,真是秉蕑假之?”

    甘棠待其怒气将息,接曰:“我等以初生之徒求学,本不该惹恼师兄。今先求得自保之术以卫之,后则久劝师兄授以它学。”

    青霜半解,虽不以此话为真,而不愿迁怒于其姊。

    终是三人饮茶闭,折向后院始教学。

    项爰从未有徒弟,只一味寻求绝学突破极限。今受命教与二女武艺,亦非为己愿,然其与秉蕑交好,便不复推辞。

    三人来一树下,其树果累累,芬芳散尽,叶之归属,遍染天地。此地为项爰一人包揽,日日赴此潜心修炼,终是论就第三人。古树虽无量,心轻武上身。项爰每难耐于习武,则倚树以盹,久而依赖。今携二位姑娘至此地,亦希冀树之身躯可尽宽二人。

    项爰见二女满意,自寻一处席地坐下。待二人心绪静沉,乃曰:“此处为我日夜继武之地,我可日月吸收木叶灵气,体正气平间便可速达功力。二位姑娘可先心平气和,复习焉。”

    青霜自觉娇惯多载,竟有奢望于武。今见项爰面目和善,不以适才之所动,便心生忏念,自发立誓好学。

    甘棠则以武为谋存,不以武为私生。故项爰教何则习何,不左右其旨意。

    闻二人心气整顿,且无有浮躁,项爰本将速以武授之二人。奈何青霜出症状。

    只见其突心如刀绞,又患右肺如拧,疼痛不可站定。此时坠地突兀,无人反应当扶,则其摔地有声。甘棠速速走近,细察其病。青霜本自以为无病,奈何手脚凉如卧冰,复而抽搐,久不能停。继而由体液循序,渐进至四肢五官,皆呈青紫色斑状。只坠地之余,便已毒发全身,蔓延至难活矣。

    项爰闻声亦前来,见其体内毒发迅猛,且现青紫色斑,便立侧若有所思。本有思绪将得,奈何病患苦叫连连,直捣其心。放眼望之,青霜坠于地唇紫手青;甘棠跪于侧涕泗横流。项爰本无缘结识二位姑娘,临危受命间,生死攸关时,只得抛舍原则尔。

    “扶其至内屋,我将以术疗之。”

    于是服侍小童有二,协甘棠与扶其入内。待几人俱进,乃后入。

    因室内狭窄,无关之人便退。甘棠本以其姊身份自居,有不退之礼,奈何生命之瞬息存乎其手,便遵守而退。此时,室内仅毒侵之青霜,疗效之项爰矣。

    项爰只简介其毒物,及毒发之因素,而未有使毒者。青霜顷刻间面色更怖,与坠地时不久,而病入膏肓。项爰便不以话费事,自行施咒以料理。待其盘腿而坐,项爰便开始运功。

    无名山既有散毒咒,自有解毒咒,且寻常与一般咒术。项爰借体内灵气于掌,缓向背推入。因其毒烈,而久久不得降解,故长久推之。解毒咒所耗之灵气,远大于散毒术也。

    青霜汗流浃背,头痛欲裂;项爰于其后推手输解毒之气,亦汗流浃背,头晕目眩。

    此时,甘棠居外候之,心有不甘:“此毒究竟何时潜入我妹体内,又是否暗藏我体内?使毒者谁?又为何要毒害我等……”

    种种疑问罗列,甘棠不再杂思,只心生一计:“我将多学其功,以寻仇矣。”

    其左右徘徊之际,门始启也。出有一人,是项爰,其曰:“可入内照料此人,今日不得练功。”

    于是甘棠速速擦肩而近,入内即眼前,见青霜已可危坐于垫。只其汗珠垂未,无精打采。此情此景,甘棠便将尽姊之职务,不可脱身。

    项爰既出,念有愧于山外人士,于是告童子料理二位姑娘,则己出。

    是时,葛覃已恢复往日生机。回顾适才叶衍蝉所言,疑似垂兽昨夜失窃,今不知何处尔。葛覃感造化弄人,此番下山本可速取宝物以归,今宝物失窃,亦牵连自身也。城中百余巷,万户窗,如何寻之……

    葛覃查点囊中资余,适可居一夜尔,然如何大海捞针,暂无定计也。只直向一处客栈奔去,与人谋好价格后入塌。入房落行装,将四处游历。

    适才大战之地,已闭门死寂。葛覃为避复燃战火,便绕道而行。此行中有碧翠直挺,弯道绵延,只人烟稀少,视野无人。葛覃觉此处长佑山之木,不禁忆念。复行数十步,两侧不生夹树,反人烟添几。葛覃不由与前比对,自称爱寡欲不爱众欲。辗转之间,乏味增生。

    突生思索,此城中有二处训武,除却佑山之于本所,西有无名山可称虚幻。虽有多人劝阻佑山之人非要探索无名山,然实有无趣,若只半道踅回,应不酿大祸。便转向西而行。

    复行许久,身无双侧牖户,盗漫幽深古林。前方山林现,曲径通幽,目中古道无人。虽无标志可言,而种种迹象已表,无名山是此也。于是葛覃将登去。

    正迈步不出十步,后有人阻之:“且慢,若为佑山之徒,登无名山则有去无回矣。”

    葛覃闻声转身,见一蒙面衣白者,是坊间传白衣人。“不知有何仇恨,我以佑山之礼登求友好,应不以攻之。且时人惧你,你所言有无凭据?否则如何取信。”

    白衣人笑,迈步走近,时葛覃则退相应步数。白衣人知有隔阂,便不复靠前,于十步之距曰之:

    “我料多人告你我为一歹徒,然非也。我亦为佑山之人,只受师父遣退也。”

    “我师父德隆望尊,且爱慕弟子,怎会遣退你?”

    “驱我之人非为你师也。不过前世之事不需多言,你只需知我无恶意,毕竟我等皆出同门。”

    然葛覃仍自顾思索,得一讯息则曰:“自古以来,佑山之驱散区区几人尔。私通俗生之寐眼也,俗欲于身之善施也,执迷不悟之崇阿也。莫非你是其中尔?”

    白衣人不语,只侧对葛覃。走寻一处寂静,待心态平复后曰:

    “佑山之事已过数载矣……昔日我与山麓女子相爱,暗自幽会,武功疏漏而致师父疑。师父念我学识有勤,通武极深,不忍为之弃也。但我屡教不改,终是惹众弟子怒,上书以遗我。师父难舍,然不敌千言万语,终舍我矣。佑山有恩造我,我念私情以叛,本自有错,改之晚矣。”

    葛覃见此人背影,将其故事巧对一人,曰:

    “想必……是善施师兄罢。”

    白衣人听葛覃唤其名,偏向头顾之曰:

    “我是为善施,但早脱离门派,不可以师兄弟相称。且善施之名为天下人广而告之,非为我真名姓。”

    葛覃惑曰:“将与如何称之?”

    白衣人终是回身面向葛覃,以手摘遮面,露出伤残容。待葛覃惊诧之余,其应道:

    “称我以狡童则可。”

    预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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