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被动：先见之明
吕仙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行于小环县唯一一条石板路上，通往北城区。
就在他还在为刚才那颗榴莲奶糖回味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壮硕的小伙子撞了一下，劲还挺大，就连吕仙连练炁后小有增强的身体都被他撞的生疼。
“谁啊？没长眼啊？”吕仙骂道。
那人毫不理会他，像喝醉酒一样踉跄着快步行进，很快就没入人群中。
吕仙话音刚落，一只大狗又像一道黑色闪电一样从他胯下钻过去，带起一阵凉风。
吕仙：“......”
汝安能受此胯下之辱？
其后，一个布衣小老头气喘吁吁的追上来，对着吕仙抱拳道歉，旋即也没有多停留，跟了上去。
吕仙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瞳孔放大，双目无神，魂魄抽离体，摇晃着不知飘向何处。
他“来到”一片暗红的大地上，看到满脸狰狞的另一个“他”与一个小山般高大的少年并肩战斗，痛击迎面而来的刀枪斧戟。
又“看到”无边的黑海笼罩了“他”，巨大的吸力纠缠着他，想要将他拉进无间地狱。
巨大的无助、恐慌压抑着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一般。
而这时，一道微弱的金红之光亮起，一只手坚定的伸了过来，将他救出苦海。
......
现实中吕仙身躯一阵摇晃，险些栽倒在地。
旁边有人惊讶的看着他，却都纷纷避开，不想惹上麻烦。
只有一个老太太在众人都退避的时候越众而出扶住了他。
“小伙子你没事吧？是不是天气太热中暑了？要不要去旁边的凉亭休息一会儿？”
老太太嗓音温和，让吕仙恍惚的精神安定下来。
“谢谢，谢谢。”
吕仙喘息着，塞给老太太一角碎银，就急忙追着二人的足迹而去。
旁观众人看着那角碎银子露出羡慕的眼神，其中一个年轻人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我刚才也想去扶他来着。”还有人嘲讽道：“这人是不是人傻钱多？”
“好了，闭嘴！”
一个中年男人看不下去了，低声吼道：“正义是有代价的，她得到了应有的回报。而你们是害怕付出代价的人。”
两个年轻人羞愧的低下头。
这边，吕仙追了出去才知道，自己刚才恍惚的时间有一会儿了，老者和少年早已经离去。
询问旁人，也只能得到没看见或者不知道的答案。
“唉。”
吕仙叹了口气，“这是‘先见之明’第一次发动，如果能够抓住这个机会，一定对我有大用，可惜我错过了。”
旋即，他转念一想，这是不是也在“先见之明”的预料中呢？现在并不应该和他见面？
“也罢，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有，如果为了错过这个少年而悲伤，那我也有可能失去下一个美丽的少妇。”
很快，吕仙释怀了，甚至还笑呵呵的安慰自己。毕竟人生没有彩排，现场直播是不允许后悔的。
如此，与其带着懊悔过一天，倒不如带着快乐过一天。
“说不定，这也是天意让我错过他呢，现在见面也不一定是好事。”
吕仙暗暗把这个少年刻进自己脑海深处，下一次，决不能再让他跑了！
于石板路上复行数十步，此地已经没有普通的商铺、地摊小贩了，因为这里是“钟鸣鼎食”之家，也就是说这里是贵族、大家族的居住地。
这里的地面是干净的，称得上一尘不染，青色石板亮的都能反光了。
周围的空气也是干净的，完全没有闹市的喧嚣和尘埃。
不时有几名小厮抬着精致玲珑的小轿而过，隔着老远吕仙都能闻到飘逸而来的香风。
吕仙这个“赤脚”大汉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不是说大家都坐轿子、骑白马，而是吕仙一身的装束太过朴实无华，走起路来也是大刀阔斧，不似其他人分花拂柳般的走姿。
“这人好生粗鲁啊。”一个翩翩公子散开山水折扇摇晃了几下，似乎要把吕仙身上散发土腥味挥走。
“少爷别理他，那就是个粗坯。”一个小厮讨好的奉承了一句，从随身的包裹中掏出一颗又大又粉嫩的蟠桃递给他：“爷，吃个桃子压压暑气吧。”
公子刚想去拿，又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住手了。
“算了吧，桃桃好凉凉，回府热一下再吃。”
.........
吕仙在一间金碧辉煌的药铺前停下脚步。
一块大大的牌匾高悬于屋檐之下：“百草堂”。
吕仙顿足凝望了一会儿，轻声一笑，
“多日不见，怎么还多了一副烫金对联？”
上联：只要世间人莫病；
下联：何愁架上药生尘。
横批：悬壶济世。
“这里倒是越发气派了。”吕仙感叹一句，“差点晃瞎我的眼。”
百草堂位于小环县北城区，这里的地价可谓寸土寸金，在这里开一间这么大的门面，可见它背后雄浑的势力和财力。
百草堂专门负责给上流人士提供服务的，有着全县城最完善、最好的医疗服务，当然，各种珍稀、普通人听都没听过的药材在这里都能找到。
气派的大门前，洁白的石阶一尘不到，吕仙的补丁鞋倒是有些不配踩了。
吕仙好奇的张望店里的陈设，一个不留神又被绊了一脚，差点摔个狗吃屎。
“这门槛怎么越来越高了，几天没来，又绊我一大跟头！”吕仙暗骂道。
店内摆放着一套古色古香的桌椅板凳，整整齐齐；陶瓷制的香炉雕镂了美丽的花纹，还点着好闻的熏香。
“吕爷来了。”
店里伺候的小厮看到吕仙，赶忙上前，拉开一张椅子请吕仙坐下。
又招呼人沏了一壶香茶，小厮谄媚的说道：“吕爷，这是我们掌柜的珍藏的好茶，啥名字咱也不知道，据说几十两银子才得那区区一两，只有招待您这样的贵客才允许拿出来呢。”
听完小厮吹牛皮，吕仙笑骂道：“赵四儿你少来这一套！真要几十两银子，你们掌柜的会舍得拿出来招待人？怕不是哪里薅的烂叶子，装作好茶！”
“哎，吕爷，哪能啊！”
赵四儿有些委屈：“不过几十两银子，对我们掌柜的来说，那可不算什么。再说了，不也是招待您这样的贵客才拿出来吗？寻常人我都懒得理他，不买药我还要轰他走呢。”
赵四不着痕迹地拍了吕仙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吕仙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说曹操掌柜到。
李鸿穿着绣着金丝的衣袍，带着顶镶玉的西瓜帽，手拄一根黑色镶金的木质手杖，两撇小胡子打理地整整齐齐，从挂着山水画的屏风后疾步走出来。
李鸿朗声一笑，对着吕仙抱拳道：“吕爷今天怎么有空来寒舍了？需要些什么，小店给您打八折！”
“李掌柜真爽快啊。”
吕仙皮笑肉不笑，这老毕登什么货色自己不知道吗？坑了他好几回了，那颗心比蛇蝎还毒。
不过他不敢做的太过分，吕仙也没太吃亏，两人就这么凑合着做起了狐朋狗友。
吕仙这次来有正事，懒得和他扯皮，开门见山道：“我要买一些补气血的药材，还要卖一些东西。”
“吕仙来得巧啊。前天刚进了十份补血散，都是给你们这些一流武者准备的，普通人啊，都买不着。至于吕爷您卖的药材，本店都以市场上最高价收购。”
李鸿双眼一亮，以为自己又要赚一笔了。
以前吕仙从外边抢的药材、用不到的药散都会在他这里销赃。
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至于会不会是吕仙自己采摘的，呵呵，以他对这厮的了解，可能性为0。吕仙刚出道的时候他就认识了，可以这么说，屁股一撅他就知道吕仙想放什么屁。
“哦？当真？”吕仙笑眯眯问道。
“当然！”李鸿肯定道。
“那就好，我相信李掌柜肯定不会让我吃亏的。”
吕仙说着，从包袱里提出一大包补血散，里面总共有十六包标准份的量。
“这...”
“吕爷不给自己留一点吗？”李鸿傻眼了，结结巴巴问道。
“怎么，有问题？”吕仙一挑眉：“以你李掌柜的能力，吃下它们不是有手就行吗？”
李鸿面色有些不好看，诉苦道：
“害，吕爷又不是不知道，这东西因为药祖的原因，流传很广，加上几大药材基地大量出售相关药材，一直没有多大的利润。咱们小环县人少，吃下它们很久都消化不了，我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买一些只是为了维持和武者们的关系。”
李鸿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目地是什么吕仙自然不知道，无非是想让他少卖点。
“哦，原来这样啊。那李掌柜看看我这些药散怎么收？”吕仙装傻充愣道。
李鸿苦着脸，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两收一份。”
“不行，四十两！”
吕仙一脸的坚持，摆出一副毫不退让的样子。
“好！成交！”
李鸿答应的比吕仙还快，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生怕他反悔一般：“四儿，给吕爷取银子！”
吕仙一怔，这李鸿答应的太爽快了，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
最后，吕仙拿着四百两银子和二十份炼制补血散的药材迷茫的走出了药铺。
“哪里不对劲呢？”
“吕爷有空再来啊。”李鸿挥舞着手绢，一脸不舍得的送别吕财神。
回到药铺中看着那几只玉瓶，李鸿笑歪了嘴：
“虽然我猜不到你来干什么。但凭我多年的经商经验，随手挖个坑也能把你埋了！”
“哼哼，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就在他还在为刚才那颗榴莲奶糖回味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壮硕的小伙子撞了一下，劲还挺大，就连吕仙连练炁后小有增强的身体都被他撞的生疼。
“谁啊？没长眼啊？”吕仙骂道。
那人毫不理会他，像喝醉酒一样踉跄着快步行进，很快就没入人群中。
吕仙话音刚落，一只大狗又像一道黑色闪电一样从他胯下钻过去，带起一阵凉风。
吕仙：“......”
汝安能受此胯下之辱？
其后，一个布衣小老头气喘吁吁的追上来，对着吕仙抱拳道歉，旋即也没有多停留，跟了上去。
吕仙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瞳孔放大，双目无神，魂魄抽离体，摇晃着不知飘向何处。
他“来到”一片暗红的大地上，看到满脸狰狞的另一个“他”与一个小山般高大的少年并肩战斗，痛击迎面而来的刀枪斧戟。
又“看到”无边的黑海笼罩了“他”，巨大的吸力纠缠着他，想要将他拉进无间地狱。
巨大的无助、恐慌压抑着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一般。
而这时，一道微弱的金红之光亮起，一只手坚定的伸了过来，将他救出苦海。
......
现实中吕仙身躯一阵摇晃，险些栽倒在地。
旁边有人惊讶的看着他，却都纷纷避开，不想惹上麻烦。
只有一个老太太在众人都退避的时候越众而出扶住了他。
“小伙子你没事吧？是不是天气太热中暑了？要不要去旁边的凉亭休息一会儿？”
老太太嗓音温和，让吕仙恍惚的精神安定下来。
“谢谢，谢谢。”
吕仙喘息着，塞给老太太一角碎银，就急忙追着二人的足迹而去。
旁观众人看着那角碎银子露出羡慕的眼神，其中一个年轻人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我刚才也想去扶他来着。”还有人嘲讽道：“这人是不是人傻钱多？”
“好了，闭嘴！”
一个中年男人看不下去了，低声吼道：“正义是有代价的，她得到了应有的回报。而你们是害怕付出代价的人。”
两个年轻人羞愧的低下头。
这边，吕仙追了出去才知道，自己刚才恍惚的时间有一会儿了，老者和少年早已经离去。
询问旁人，也只能得到没看见或者不知道的答案。
“唉。”
吕仙叹了口气，“这是‘先见之明’第一次发动，如果能够抓住这个机会，一定对我有大用，可惜我错过了。”
旋即，他转念一想，这是不是也在“先见之明”的预料中呢？现在并不应该和他见面？
“也罢，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有，如果为了错过这个少年而悲伤，那我也有可能失去下一个美丽的少妇。”
很快，吕仙释怀了，甚至还笑呵呵的安慰自己。毕竟人生没有彩排，现场直播是不允许后悔的。
如此，与其带着懊悔过一天，倒不如带着快乐过一天。
“说不定，这也是天意让我错过他呢，现在见面也不一定是好事。”
吕仙暗暗把这个少年刻进自己脑海深处，下一次，决不能再让他跑了！
于石板路上复行数十步，此地已经没有普通的商铺、地摊小贩了，因为这里是“钟鸣鼎食”之家，也就是说这里是贵族、大家族的居住地。
这里的地面是干净的，称得上一尘不染，青色石板亮的都能反光了。
周围的空气也是干净的，完全没有闹市的喧嚣和尘埃。
不时有几名小厮抬着精致玲珑的小轿而过，隔着老远吕仙都能闻到飘逸而来的香风。
吕仙这个“赤脚”大汉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不是说大家都坐轿子、骑白马，而是吕仙一身的装束太过朴实无华，走起路来也是大刀阔斧，不似其他人分花拂柳般的走姿。
“这人好生粗鲁啊。”一个翩翩公子散开山水折扇摇晃了几下，似乎要把吕仙身上散发土腥味挥走。
“少爷别理他，那就是个粗坯。”一个小厮讨好的奉承了一句，从随身的包裹中掏出一颗又大又粉嫩的蟠桃递给他：“爷，吃个桃子压压暑气吧。”
公子刚想去拿，又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住手了。
“算了吧，桃桃好凉凉，回府热一下再吃。”
.........
吕仙在一间金碧辉煌的药铺前停下脚步。
一块大大的牌匾高悬于屋檐之下：“百草堂”。
吕仙顿足凝望了一会儿，轻声一笑，
“多日不见，怎么还多了一副烫金对联？”
上联：只要世间人莫病；
下联：何愁架上药生尘。
横批：悬壶济世。
“这里倒是越发气派了。”吕仙感叹一句，“差点晃瞎我的眼。”
百草堂位于小环县北城区，这里的地价可谓寸土寸金，在这里开一间这么大的门面，可见它背后雄浑的势力和财力。
百草堂专门负责给上流人士提供服务的，有着全县城最完善、最好的医疗服务，当然，各种珍稀、普通人听都没听过的药材在这里都能找到。
气派的大门前，洁白的石阶一尘不到，吕仙的补丁鞋倒是有些不配踩了。
吕仙好奇的张望店里的陈设，一个不留神又被绊了一脚，差点摔个狗吃屎。
“这门槛怎么越来越高了，几天没来，又绊我一大跟头！”吕仙暗骂道。
店内摆放着一套古色古香的桌椅板凳，整整齐齐；陶瓷制的香炉雕镂了美丽的花纹，还点着好闻的熏香。
“吕爷来了。”
店里伺候的小厮看到吕仙，赶忙上前，拉开一张椅子请吕仙坐下。
又招呼人沏了一壶香茶，小厮谄媚的说道：“吕爷，这是我们掌柜的珍藏的好茶，啥名字咱也不知道，据说几十两银子才得那区区一两，只有招待您这样的贵客才允许拿出来呢。”
听完小厮吹牛皮，吕仙笑骂道：“赵四儿你少来这一套！真要几十两银子，你们掌柜的会舍得拿出来招待人？怕不是哪里薅的烂叶子，装作好茶！”
“哎，吕爷，哪能啊！”
赵四儿有些委屈：“不过几十两银子，对我们掌柜的来说，那可不算什么。再说了，不也是招待您这样的贵客才拿出来吗？寻常人我都懒得理他，不买药我还要轰他走呢。”
赵四不着痕迹地拍了吕仙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吕仙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说曹操掌柜到。
李鸿穿着绣着金丝的衣袍，带着顶镶玉的西瓜帽，手拄一根黑色镶金的木质手杖，两撇小胡子打理地整整齐齐，从挂着山水画的屏风后疾步走出来。
李鸿朗声一笑，对着吕仙抱拳道：“吕爷今天怎么有空来寒舍了？需要些什么，小店给您打八折！”
“李掌柜真爽快啊。”
吕仙皮笑肉不笑，这老毕登什么货色自己不知道吗？坑了他好几回了，那颗心比蛇蝎还毒。
不过他不敢做的太过分，吕仙也没太吃亏，两人就这么凑合着做起了狐朋狗友。
吕仙这次来有正事，懒得和他扯皮，开门见山道：“我要买一些补气血的药材，还要卖一些东西。”
“吕仙来得巧啊。前天刚进了十份补血散，都是给你们这些一流武者准备的，普通人啊，都买不着。至于吕爷您卖的药材，本店都以市场上最高价收购。”
李鸿双眼一亮，以为自己又要赚一笔了。
以前吕仙从外边抢的药材、用不到的药散都会在他这里销赃。
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至于会不会是吕仙自己采摘的，呵呵，以他对这厮的了解，可能性为0。吕仙刚出道的时候他就认识了，可以这么说，屁股一撅他就知道吕仙想放什么屁。
“哦？当真？”吕仙笑眯眯问道。
“当然！”李鸿肯定道。
“那就好，我相信李掌柜肯定不会让我吃亏的。”
吕仙说着，从包袱里提出一大包补血散，里面总共有十六包标准份的量。
“这...”
“吕爷不给自己留一点吗？”李鸿傻眼了，结结巴巴问道。
“怎么，有问题？”吕仙一挑眉：“以你李掌柜的能力，吃下它们不是有手就行吗？”
李鸿面色有些不好看，诉苦道：
“害，吕爷又不是不知道，这东西因为药祖的原因，流传很广，加上几大药材基地大量出售相关药材，一直没有多大的利润。咱们小环县人少，吃下它们很久都消化不了，我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买一些只是为了维持和武者们的关系。”
李鸿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目地是什么吕仙自然不知道，无非是想让他少卖点。
“哦，原来这样啊。那李掌柜看看我这些药散怎么收？”吕仙装傻充愣道。
李鸿苦着脸，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两收一份。”
“不行，四十两！”
吕仙一脸的坚持，摆出一副毫不退让的样子。
“好！成交！”
李鸿答应的比吕仙还快，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生怕他反悔一般：“四儿，给吕爷取银子！”
吕仙一怔，这李鸿答应的太爽快了，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
最后，吕仙拿着四百两银子和二十份炼制补血散的药材迷茫的走出了药铺。
“哪里不对劲呢？”
“吕爷有空再来啊。”李鸿挥舞着手绢，一脸不舍得的送别吕财神。
回到药铺中看着那几只玉瓶，李鸿笑歪了嘴：
“虽然我猜不到你来干什么。但凭我多年的经商经验，随手挖个坑也能把你埋了！”
“哼哼，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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