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璀璨的朝曦，我们的时代
“充值一块元石。”
“叮咚！已获得90点券。”
此时吕仙已经回到家中，抽出了自己好多年前就不用的朴刀。
看着上面深红色的铁锈，吕仙正在犹豫要不要打磨它。
“打磨了虽然能锋利一点，但它本身的材质就在那里摆着，除了能把刀身磨薄一点，好像也没什么用......”
“不打磨的话，配合我练炁期的实力也能把敌人狗头砍下来。”
“最重要的是”，吕仙摸摸下巴，露出一丝奸笑：“一刀一个破伤风啊。”
破伤风虽然不能说是绝症，但如果身边没有那种真正医术高超的或者恰好能治的大夫，那被砍一刀基本是凉了。
吕仙手持朴刀舞了个刀花，对系统下令道：“修炼月魂。”
“叮咚！检测到修炼月魂需要前置条件月芒刀䢀，月华成魂之法。”
“叮咚！宿主已具备前置条件，正在为您修炼。”
下一秒，系统自动扣除十点券，吕仙拔起刀，从下往上撩，时而左刺，时而右突，时而如抽搐般全身抖动，时而似醉汉挥拳，飘忽不定。
在这个过程中，吕仙吸收银白色的月华之力速度猛然加快，比自然运转要快上两倍。
“原来如此。”
吕仙这时才知道，原来吸收天地之间的元炁也是需要功法的，如果不是系统奖励了他“天河轮转体”，他连练炁第一层也跨不进去。
随着系统运功，这些月华之力凝结成一个个玄妙莫测的符号冲进脑海中，冲破了一直蒙了吕仙脑中的迷障。
就仿佛在炎热的夏天掬起一捧清凉甘澈的山泉水洒在脸上，眼睛更加清明有灵气，精神也为之一振，思维运转更快，仿佛智力都提升了一些。
一股股月华之力不断被吸收，凝炼出一个个神秘的符文，化作一个“月华池”，一滴滴的月华之水落在其中被滋润、温养。
奇妙的感觉出现了：吕仙脑中似乎出现了另外一个自己。
“不，不是另一个自己。”吕仙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想。
这种感觉就像是多长了一个脑袋，可以再同时思考更多的东西。
吕仙此刻注意力放在系统施展的刀法上，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用“另一个脑袋”同时感受着自身的变化。
他可以思考下一步的刀挥向何处，也可以同时“看见”他额头上落下来的一滴汗水。
“这就是，月之念带来的一心两用吗？”
“吸收月华之力在脑海中凝结成一座月华池，类似于丹田，不断壮大它的容量，最后结成月魂...”
“等等！”
吕仙突然想到：“我没有得到日魂和星魂的凝聚之法，但我却不需要言真和尚的功法就能自己吸收太阳之力和星辰之力，那我能不能跳过功法直接凝结日魂星魂？再不济，凝聚一些日之念、星之念也好啊......”
就在吕仙想要深入思考的时候。
“叮咚，本次修炼到此结束，满意请给五星好评。”
正渐入佳境的吕仙一脸不爽，气的咬牙，“我好不容易自己学习一回，容易吗我？你还要打断！”
“叮咚！系统已经收到您的建议。将在某次更新中反馈给您。”
“......”
玩归玩，闹归闹，不能拿修炼开玩笑。
接下来的时间，吕仙把剩下的80点券全部消耗完，凝聚了更多的月之念。
但与吕仙设想不同的是，当他让系统修炼日之念和星之念的时候，系统耗费了他体内几乎所有的炁，虽然也修行出一些，但没有日魂和星魂的凝结之法，这些念头就好像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根本没有凝结成类似“月华池”的储存地，所以很快就消散掉了。
而月之念有月华池的支持，不仅被无泄露地保存起来，甚至吕仙不修炼也能缓慢增加。
“看来这世界没有那么多取巧的事，我也没有辣么大的主角光环。”
吕仙苦笑一声，他能很清楚地感知到日之念比月之念具备更强的攻击性，星之念比月之念一心两用的效率更好。这两种念头明显更适合他当下所用。
当然，月之念自然也有它的妙用，只是言真和尚并没有给他相应的运用之法。
“哎，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
小庄村
壮硕的少年双目无神地瘫坐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破旧的衣袍上沾满了灰尘。
只听他嘴里一直在嘟囔着“娘...娘...”，手上拿着一块石头不停在地上犁着，在地上划出一道道长短不一的刮痕。
黄仁苦着脸站在一旁，有气无力地向少年解释道：“老夫真的尽力了。噬血症不是搭配几根老人参的普通药方能解决的。”
“咳咳咳！”床上昏迷的妇人突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刚才还瘫坐在地上了少年像上了发条一样立起来，狼狈的爬到床边，看着自己的娘亲，口中轻轻呼唤着。
可是她病的太重了，依旧没有醒来。
黄仁不忍心再看，背过身对霍傅昊说道：“估计你娘很难撑过今晚了，好好陪陪她吧。”
说完，拉开门就走了，把这最后一段时间留给这对母子。
......
早上四点，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吕仙还是爬了起来。
“就当出差了呗，上辈子隔三差五就出差，也不见这么紧张过。”
拉开窗帘，透过窗户能看到天空中虽然还没有太阳，但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打开房门，瞧见灶房的烟囱居然现在就冒起了黑烟，吕仙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母亲坐在石头板凳上，正往灶膛里填着柴火，旁边已经摆满了碗碟，有胡辣汤、红烧肉...，甚至还有几根油条。
都是吕仙爱吃的。
忙碌的矮小身影在油烟中不断穿梭，灶火中蹦出来的灰尘、噼里啪啦的烧柴声，锅中咕嘟咕嘟的沸水声，以及诱人的香气、白气飘逸而出......
一切的一切交织成一幅画，一幅充满仙气的画。
虽然满是红尘的喧嚣，满是凡人的鸡毛蒜皮，但这就是人间，最真实的人间，连“仙”人也要住的人间。
吕仙自然的推开半掩的门，也不说话，一样样的把做好的菜都端出去，放在院子里那陪着吕仙一起长大的、带着斑斑点点青苔的石桌上。
啃着热气腾腾的油条，再咬一块软糯香甜的红烧肉，就着又麻又辣的胡辣汤，一口下去，幸福感满溢唇齿之间，巴适得很。
吕仙感动得想流泪，张口想要表达自己从来没有说出口的爱，却听到母亲先说话了：
“儿子，你办完事就早点回来。”
“在外边别和人家起冲突，你这孩子从小就老实。”
“一天三顿，顿顿都要按时吃，要吃饱。你这最近不好好吃饭，都饿瘦了。”
吕仙摸了摸自己已经不起褶子的后脑勺，“瘦了不是好事吗，要还是以前那样，小小年纪就要得高血压、糖尿病......”
母亲犹豫了一下，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道：“你要真想取个寡妇回来当媳妇，那娘也不再反对了。”
吕仙：“......”这谣言咋还过不去了呢这？
......
“娘，不要...死，不...准...死。”少年带着哭腔，拽着母亲的手，结结巴巴地说道。
谢氏这会儿脸色已经不再那么苍白了，也有了些力气，反手握住儿子的手，另一只手擦去儿子脸上的泪痕、鼻涕。
捧着儿子的脸，谢氏深深地看着他，像是要把儿子刻在心中。
她的心情五味陈杂，充满着不舍和恐惧，舍不得自己亲手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害怕自己死后，无人照顾他。
“咳咳咳！”谢氏突然猛烈咳嗽，她的脖子仿佛被人掐住，喉头哽住，双手用力抓住儿子，不敢松手，断断续续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但娘要先...走一步...了，答应...娘亲，努力的...活下去，不要...害怕，不要...哭泣。”
谢氏用力眨了下眼，想要把眼中涌起的眼泪甩下去，它挡住儿子的脸了。
她的心中有些千言万语，却也只能说出最后一句话：
“记住...就算...你...与众不同...娘依然爱...爱...你。”
随着身躯的剧烈颤抖，谢氏终于是松了那口气，睡倒在儿子怀中。
房外，一只趴着的黑色大狗突然站起来，视线从屋里转向院子内，对着空气“汪汪”狂吠了一阵。
......
“娘在你的衣襟中缝了一张五两的银票，左脚的鞋垫底下也有一张。包袱了还装了些碎银和铜板。”
吕母在包袱里不断装着瓶瓶罐罐：“两套衣服，驱虫药，止血药，干粮，水囊，打火石，匕首...”
母亲一边说一边装，很快一个大包袱就塞满了；她又四下看了看，点着东西，觉得还是没有准备齐全，又拐回房间里取了一张包袱皮继续装着。
吕仙不会拿这么多东西，娘亲也知道他不会全拿上，可还是情不自禁地包起来，一件又一件。
太阳出来了，露出了金灿灿的笑脸。
初升的朝阳是那么的有生气，唤醒了大地勃勃的生机，温暖的光芒落在院子里，好像仙境。
唤出系统
“叮咚！宿主已成年，解除防成迷系统。”
“请您注意修炼时间，适度修炼有益身心健康！”
“叮咚！新的一月，新的气象。发放本月福利金，祝愿宿主早日找到满意的工作。”
吕仙没有管这些，打开五颗一亿像素的摄像头，“咔嚓”一声，留下一张高清照片。
时光沙滩上出现第二幕镜像。
第一幕是吕仙和母亲在做饭，第二幕是母亲在给他装着出行用品。
拍照内容大不相同，但都充斥着满满的、溢出来的爱。
吕仙又找到了入定的感觉，之前他多次想要自主进入，却毫无建树，但自然为之却水到渠成。
“家人，就是‘仙’字中的人啊。”
迎着红日，吕仙踏上了新的征程。
“新的一天来了，长大一岁的我来了，新的人生也来了。”
这是最好的时代，因为有你。
......
不管一个人是贫穷、是富有，或强大或弱小，
不管是一个初来世间，不知世事的婴儿，还是一个走遍世界，看穿人间，将至轮回的老人，也不管是热爱还是憎恶，太阳都一视同仁地普照他们。
生死之间，有着最大的真理，最大的公平。
太阳出来了，露出了金灿灿的笑脸。
霍傅昊看着失去气息的母亲，企图让阳光重新温暖她逐渐冰凉的身体。
他不惧怕刺眼的阳光，抬起头，首次露出凶狠的表情，浑浊的眼睛首次清明起来：
“新的一天来了，长大一岁的我来了，新的人生也来了。”
这是最坏的时代，因为失去了你。
注：油条据说是在宋朝的时候出现的，胡辣汤据说是唐朝传进来的“胡食”。中间一段话引自歌曲《星星的爸爸》，是唱给孤独症患者的。还有啊，我知道锅里的白气是液化的水蒸气，我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呲牙)
“叮咚！已获得90点券。”
此时吕仙已经回到家中，抽出了自己好多年前就不用的朴刀。
看着上面深红色的铁锈，吕仙正在犹豫要不要打磨它。
“打磨了虽然能锋利一点，但它本身的材质就在那里摆着，除了能把刀身磨薄一点，好像也没什么用......”
“不打磨的话，配合我练炁期的实力也能把敌人狗头砍下来。”
“最重要的是”，吕仙摸摸下巴，露出一丝奸笑：“一刀一个破伤风啊。”
破伤风虽然不能说是绝症，但如果身边没有那种真正医术高超的或者恰好能治的大夫，那被砍一刀基本是凉了。
吕仙手持朴刀舞了个刀花，对系统下令道：“修炼月魂。”
“叮咚！检测到修炼月魂需要前置条件月芒刀䢀，月华成魂之法。”
“叮咚！宿主已具备前置条件，正在为您修炼。”
下一秒，系统自动扣除十点券，吕仙拔起刀，从下往上撩，时而左刺，时而右突，时而如抽搐般全身抖动，时而似醉汉挥拳，飘忽不定。
在这个过程中，吕仙吸收银白色的月华之力速度猛然加快，比自然运转要快上两倍。
“原来如此。”
吕仙这时才知道，原来吸收天地之间的元炁也是需要功法的，如果不是系统奖励了他“天河轮转体”，他连练炁第一层也跨不进去。
随着系统运功，这些月华之力凝结成一个个玄妙莫测的符号冲进脑海中，冲破了一直蒙了吕仙脑中的迷障。
就仿佛在炎热的夏天掬起一捧清凉甘澈的山泉水洒在脸上，眼睛更加清明有灵气，精神也为之一振，思维运转更快，仿佛智力都提升了一些。
一股股月华之力不断被吸收，凝炼出一个个神秘的符文，化作一个“月华池”，一滴滴的月华之水落在其中被滋润、温养。
奇妙的感觉出现了：吕仙脑中似乎出现了另外一个自己。
“不，不是另一个自己。”吕仙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想。
这种感觉就像是多长了一个脑袋，可以再同时思考更多的东西。
吕仙此刻注意力放在系统施展的刀法上，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用“另一个脑袋”同时感受着自身的变化。
他可以思考下一步的刀挥向何处，也可以同时“看见”他额头上落下来的一滴汗水。
“这就是，月之念带来的一心两用吗？”
“吸收月华之力在脑海中凝结成一座月华池，类似于丹田，不断壮大它的容量，最后结成月魂...”
“等等！”
吕仙突然想到：“我没有得到日魂和星魂的凝聚之法，但我却不需要言真和尚的功法就能自己吸收太阳之力和星辰之力，那我能不能跳过功法直接凝结日魂星魂？再不济，凝聚一些日之念、星之念也好啊......”
就在吕仙想要深入思考的时候。
“叮咚，本次修炼到此结束，满意请给五星好评。”
正渐入佳境的吕仙一脸不爽，气的咬牙，“我好不容易自己学习一回，容易吗我？你还要打断！”
“叮咚！系统已经收到您的建议。将在某次更新中反馈给您。”
“......”
玩归玩，闹归闹，不能拿修炼开玩笑。
接下来的时间，吕仙把剩下的80点券全部消耗完，凝聚了更多的月之念。
但与吕仙设想不同的是，当他让系统修炼日之念和星之念的时候，系统耗费了他体内几乎所有的炁，虽然也修行出一些，但没有日魂和星魂的凝结之法，这些念头就好像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根本没有凝结成类似“月华池”的储存地，所以很快就消散掉了。
而月之念有月华池的支持，不仅被无泄露地保存起来，甚至吕仙不修炼也能缓慢增加。
“看来这世界没有那么多取巧的事，我也没有辣么大的主角光环。”
吕仙苦笑一声，他能很清楚地感知到日之念比月之念具备更强的攻击性，星之念比月之念一心两用的效率更好。这两种念头明显更适合他当下所用。
当然，月之念自然也有它的妙用，只是言真和尚并没有给他相应的运用之法。
“哎，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
小庄村
壮硕的少年双目无神地瘫坐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破旧的衣袍上沾满了灰尘。
只听他嘴里一直在嘟囔着“娘...娘...”，手上拿着一块石头不停在地上犁着，在地上划出一道道长短不一的刮痕。
黄仁苦着脸站在一旁，有气无力地向少年解释道：“老夫真的尽力了。噬血症不是搭配几根老人参的普通药方能解决的。”
“咳咳咳！”床上昏迷的妇人突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刚才还瘫坐在地上了少年像上了发条一样立起来，狼狈的爬到床边，看着自己的娘亲，口中轻轻呼唤着。
可是她病的太重了，依旧没有醒来。
黄仁不忍心再看，背过身对霍傅昊说道：“估计你娘很难撑过今晚了，好好陪陪她吧。”
说完，拉开门就走了，把这最后一段时间留给这对母子。
......
早上四点，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吕仙还是爬了起来。
“就当出差了呗，上辈子隔三差五就出差，也不见这么紧张过。”
拉开窗帘，透过窗户能看到天空中虽然还没有太阳，但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打开房门，瞧见灶房的烟囱居然现在就冒起了黑烟，吕仙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母亲坐在石头板凳上，正往灶膛里填着柴火，旁边已经摆满了碗碟，有胡辣汤、红烧肉...，甚至还有几根油条。
都是吕仙爱吃的。
忙碌的矮小身影在油烟中不断穿梭，灶火中蹦出来的灰尘、噼里啪啦的烧柴声，锅中咕嘟咕嘟的沸水声，以及诱人的香气、白气飘逸而出......
一切的一切交织成一幅画，一幅充满仙气的画。
虽然满是红尘的喧嚣，满是凡人的鸡毛蒜皮，但这就是人间，最真实的人间，连“仙”人也要住的人间。
吕仙自然的推开半掩的门，也不说话，一样样的把做好的菜都端出去，放在院子里那陪着吕仙一起长大的、带着斑斑点点青苔的石桌上。
啃着热气腾腾的油条，再咬一块软糯香甜的红烧肉，就着又麻又辣的胡辣汤，一口下去，幸福感满溢唇齿之间，巴适得很。
吕仙感动得想流泪，张口想要表达自己从来没有说出口的爱，却听到母亲先说话了：
“儿子，你办完事就早点回来。”
“在外边别和人家起冲突，你这孩子从小就老实。”
“一天三顿，顿顿都要按时吃，要吃饱。你这最近不好好吃饭，都饿瘦了。”
吕仙摸了摸自己已经不起褶子的后脑勺，“瘦了不是好事吗，要还是以前那样，小小年纪就要得高血压、糖尿病......”
母亲犹豫了一下，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道：“你要真想取个寡妇回来当媳妇，那娘也不再反对了。”
吕仙：“......”这谣言咋还过不去了呢这？
......
“娘，不要...死，不...准...死。”少年带着哭腔，拽着母亲的手，结结巴巴地说道。
谢氏这会儿脸色已经不再那么苍白了，也有了些力气，反手握住儿子的手，另一只手擦去儿子脸上的泪痕、鼻涕。
捧着儿子的脸，谢氏深深地看着他，像是要把儿子刻在心中。
她的心情五味陈杂，充满着不舍和恐惧，舍不得自己亲手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害怕自己死后，无人照顾他。
“咳咳咳！”谢氏突然猛烈咳嗽，她的脖子仿佛被人掐住，喉头哽住，双手用力抓住儿子，不敢松手，断断续续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但娘要先...走一步...了，答应...娘亲，努力的...活下去，不要...害怕，不要...哭泣。”
谢氏用力眨了下眼，想要把眼中涌起的眼泪甩下去，它挡住儿子的脸了。
她的心中有些千言万语，却也只能说出最后一句话：
“记住...就算...你...与众不同...娘依然爱...爱...你。”
随着身躯的剧烈颤抖，谢氏终于是松了那口气，睡倒在儿子怀中。
房外，一只趴着的黑色大狗突然站起来，视线从屋里转向院子内，对着空气“汪汪”狂吠了一阵。
......
“娘在你的衣襟中缝了一张五两的银票，左脚的鞋垫底下也有一张。包袱了还装了些碎银和铜板。”
吕母在包袱里不断装着瓶瓶罐罐：“两套衣服，驱虫药，止血药，干粮，水囊，打火石，匕首...”
母亲一边说一边装，很快一个大包袱就塞满了；她又四下看了看，点着东西，觉得还是没有准备齐全，又拐回房间里取了一张包袱皮继续装着。
吕仙不会拿这么多东西，娘亲也知道他不会全拿上，可还是情不自禁地包起来，一件又一件。
太阳出来了，露出了金灿灿的笑脸。
初升的朝阳是那么的有生气，唤醒了大地勃勃的生机，温暖的光芒落在院子里，好像仙境。
唤出系统
“叮咚！宿主已成年，解除防成迷系统。”
“请您注意修炼时间，适度修炼有益身心健康！”
“叮咚！新的一月，新的气象。发放本月福利金，祝愿宿主早日找到满意的工作。”
吕仙没有管这些，打开五颗一亿像素的摄像头，“咔嚓”一声，留下一张高清照片。
时光沙滩上出现第二幕镜像。
第一幕是吕仙和母亲在做饭，第二幕是母亲在给他装着出行用品。
拍照内容大不相同，但都充斥着满满的、溢出来的爱。
吕仙又找到了入定的感觉，之前他多次想要自主进入，却毫无建树，但自然为之却水到渠成。
“家人，就是‘仙’字中的人啊。”
迎着红日，吕仙踏上了新的征程。
“新的一天来了，长大一岁的我来了，新的人生也来了。”
这是最好的时代，因为有你。
......
不管一个人是贫穷、是富有，或强大或弱小，
不管是一个初来世间，不知世事的婴儿，还是一个走遍世界，看穿人间，将至轮回的老人，也不管是热爱还是憎恶，太阳都一视同仁地普照他们。
生死之间，有着最大的真理，最大的公平。
太阳出来了，露出了金灿灿的笑脸。
霍傅昊看着失去气息的母亲，企图让阳光重新温暖她逐渐冰凉的身体。
他不惧怕刺眼的阳光，抬起头，首次露出凶狠的表情，浑浊的眼睛首次清明起来：
“新的一天来了，长大一岁的我来了，新的人生也来了。”
这是最坏的时代，因为失去了你。
注：油条据说是在宋朝的时候出现的，胡辣汤据说是唐朝传进来的“胡食”。中间一段话引自歌曲《星星的爸爸》，是唱给孤独症患者的。还有啊，我知道锅里的白气是液化的水蒸气，我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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