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恐怖分子和他的军火
南唐世宗显德十年冬，令南唐百姓闻风丧胆的“冬日严打”第一次出现在南唐历史上，“冬日严打”的开始纯属偶然，是南市官衙一次普通的扫奸除恶行动。却没想到，这次行动连连出现令人意想不到的插曲。从此之后，“冬日严打”名震天下。
入冬之后的天气，寒冷而干燥。好在刚刚冷下来，还不至于冻手冻脚的难捱。李直带着一队人，人数不多，却个个挎着腰刀，凶神恶煞一般。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昨日和他一起整理造册的税官隋良，另外的一个是老黄，他把其余的人派到南市的几个进出口，做进出之人的盘查和登记。
清查的工作进行的还算顺利，断断续续的发现了一些铺子缺少些登记信息，但也只是在一些细小方面存在漏洞，不过严打小组仍然是给予了重罚，令铺面老板明日带着店铺的地契统统衙门报道，显然是要往死里整。。
直到检查到了一家名为“呼记皮货”的店铺时，第一个插曲出现了。严打小组先是对商户的老板身份进行核对，结果却发现驴唇不对马嘴，皮货店的所谓老板竟然答错了当初留在官府登记的老板信息，换句话说，他不仅不是老板，还对这家店的很多方面一无所知，这就有意思了。李直当即命令检查人员搜查店铺的每个房间和仓库，可是这个老板却拿出金子意图贿赂李直和老黄等人，见他们几个拒绝并坚持要求配合检查，他又开始叫嚣自己在洛阳认识某些某些“黑白两道”的人物，让这几个人识相点。
“这位呼老板，我很抱歉啊，我不太识相的打扰了您的生意，您认识的这些人都是洛阳有头有脸的人物。老黄啊，把呼老板提到的高人都记下来，等检查之后，务必要拜访到每一位才行。”刚说完这句话，还没等老黄应承，李直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来。
“请教呼老板，这几个字怎么念？”
这位呼老板此刻正得意洋洋，毫不犹豫的念了出来
“我要造反。”刚说完，脸色立刻大变，蒙了。
“老黄，抓起来，他要造反。”检查人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检查的方式，都愣住了，好在老黄机警，立刻下手，几个差役三下五除二，把这家伙捆了起来，然后开始挨个房间搜查。
“黄班头，这个屋，有铁砖。”一个差役喊道。
“我这屋也有。”很快几个人都陆陆续续的喊道。甚至还在一个房间搜出了大量的火油和木柴。这下事情大了，看到这么多危险的东西，大家心里都有了一些大致的判断，这个呼老板肯定不是个好鸟啊。铁是限制品，南唐普通人家，除了厨房菜刀、农具需要，其他的铁器十分有限，官府也限制百姓存铁，可如今在这个小小的皮货店里，搜出来大量铁砖，这是什么概念？战略物资储备啊。
李直亲自在房间里走了走，仔细检查后，命人把老板捆起来，锁到房间里。
“老黄，派人向武大人汇报一下这个事情，另外马上通知坊外的兄弟，把守住每一个出口，从现在开始禁止一切人出入。没准咱们能抓住大鱼啊。哈哈哈。”
老黄马上派人去汇报，然后开始和李直加快了检查的速度。
“弟兄们，升官发财，就在今天了。你们都上心点，把眼睛擦亮喽。李师爷这么厉害，咱们都听他的，我会向武大人给你们请功发银子的。知道吗？”
检查队员看到取得这么大的战果，再加上老黄的许诺，明显开始兴奋起来。原本以为只是一次雷声大雨点小的检查，想不到竟然能搞出这么多道道来，还抓住了外族奸细。于是不禁检查的速度加快了，质量也有了显著的提高。
现在他们所在的这条街，是著名的“外贸一条街”，很多的店铺老板都是外族人，有突厥人、吐蕃人，还有一些甚至是日本人，因此，大家检查时格外的用心。
很快又发现了问题。
“老黄，我感觉这家店铺的登记人和这个老板不是一个人。能不能想办法了解一下？”李直悄声的问老黄。
“有哪里不对吗？老弟。”这个店主回答的一切都对，老黄看了看这个人，表情各方面也都没有问题，没有破绽。
“嗯。你没发现吗？这个人的气场，就是他给人的感觉，不是个商人啊。你再仔细看看。”
老黄假装检查着，在屋子里走了走，挨个房间看了看，包括储藏室也都进去看了，然后皱着眉头回来了。
“你说的对。但是我也看不出破绽啊。”
“老板，我是带队师爷，你这店铺的账本在哪里？我需要看一看。”李直提出新的要求。
“好的。”老板操着略显声音的汉话回答道，然后走向了柜台。就在这时，李直突然福至心灵，微笑的看了老黄一眼，然后也跟着那个老板走了过去。
“是在这里吗？”他一边走，一边问，耳朵则仔细的留着脚下的声音。一瞬间，他和老板的目光对上了，彼此都在相互望着，然后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老板，方便站到我的队友那吗？”李直微笑而客气的说道。老板没有说什么，轻轻的走了过去。还没等李直发号施令，老黄直接过去，把那个老板控制住，又令人抓住了他的双手，防止他暴起伤人。
“老黄，这里.....”说着，他用脚踩了踩地上的地板，发出不大的“吱呀吱呀”的声音。“空的。”没等老黄反应过来，李直已经说出了答案。原来，地板是用竹子和木混在一起制作的，因为下面是空的，承受力不足，日久变形，人经常在上面走来走去，日久天长，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几位队员一听到解释，也立刻反应过来，于是几个人开始沾着地板木条向两侧搜索。
“找到了，茬口在这里，是活的，可以打开。”一个差役发现了地板的接口，一排排整齐的接口很窄很细，也就是一个刀刃的宽度。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很难被发现。地板被一点点撬动着，然后很快，一个边角被撬开，一整块见方的地板被抬了起来，一个方形的孔洞出现了，下面竟然是一条黑漆漆的暗道。
“鉴证奇迹的时刻到了。”李直调侃着说道。说完，望向了老黄，那意思很明显，这地方，是你下去吗？我是不会下去的。老黄也难得的幽默了一把。
“让我拯救你吧，孩子。”说完，率先跳了下去。孔道不深，感觉也就够一个人弯腰行走。他点了火折子，然后一点点的往里面走去。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他从弯腰走了出来。只不过，已经熄灭了火折子。他的脸上带了惊恐。
“底.....底下都是‘雷公火’。整整一个房间的大小那么多。能把南市掀翻。”老黄一边说，一边紧张的咽着吐沫，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虽然不知道‘雷公火’是什么东西，但是从这个名字上不难猜测，应该是某种受管控的危险火药制品。
“马上报告给大人！马上封锁南市街道！马上！”李直是压抑着喊出来的。能炸平南市的火药，一房间的数量，哪个描述都够南市衙门喝一壶的，岂止一壶，一桶都不止了。
除了按着店主的，其他的几个差役立刻哗啦啦的开始朝门外跑，都想先跑出去报信，除了得到上官赏识，赶紧脱离险地也是原因之一。
李直伸手拉着老黄上来，望着老黄脑门上的汗珠子，他的后背也开始见汗了。
“严打严打，老弟啊，这回，不知道是福是祸啊。唉......打到老虎了呦。”
“瞅你那胆子，武大人上面也有大人，咱们只是查出来了，处理的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安心啊。”嘴上这么说，李直的心里是十分生气的。这个朝廷啊，真是心大，一个小小的南市，都有这么大的危机，那别的地方，指不定埋着多少雷呢。
“老板，你这存货可真不少啊。不知老板从哪里来啊？”李直一脸镇定的问道。
“英雄不问出处。”这位外族小伙子明显是个死忠党，顽固分子，死鸭子嘴硬。
“你不说？那我们来猜猜看，好不好？你是吐蕃的？”李直一边问一边观察着这个恐怖分子的表情。
“不像啊。日本的？也不像啊。那你肯定是突厥的。”李直继续戏谑的猜着。
“汉官，不必废话了。我，吐蕃国赞普客卿，德日赞巴。”恐怖分子英雄坦荡。
“你个傻子，还编。你是当我傻到不认识突厥人吗？”李直简直要被这个突厥傻帽给气乐了。
“老黄，把这街上的突厥人都拉回去审，皮鞭、铁棍都用上，我就不信弄不出他的身份来。”
“嗯。这家伙肯定不是小人物。”老黄现在也看出来了，这么大的事，这小子却一脸不在意，估计是有什么来头，有后手。
“不用问了。我乃是突厥突利可汗的子孙，我叫巴亚尔。我的叔叔就是当今的突厥可汗始毕可汗。你们唐人的子孙，你们国家的太子，就扣押在我们可汗手里。”恐怖分子突然操起一口流利的汉话，眼神轻蔑。
“啊？你的身份竟然这么牛？”李直满眼都是小星星。这是一个他万万都没有想到的结果，一个充满爆炸力的意外，一个开出隐藏款BOSS的盲盒。
其他人在听到这个突厥傻帽自报家门后，也一脸惊呆，是的，完完全全的，真的惊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一瞬间，李直的脑子里无数的念头一闪而过，但最终都汇成一个念头，撬开他的嘴，榨干他的秘密。
在李直还没想到更有创意的审讯方法之前，武庆春大人到了。他是骑着快马“飞”来的，肯定是，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呢？
“你们两个蠢材，到处都是‘雷公火’，还守在这儿，是不想活了吗？”武大人首先想到的是下属的安危，很有人性的领导，关怀下属。
两个人立刻汇报了恐怖分子的身份，然后就是武庆春的一脸懵逼，显然他没想到，一个严打嘛，怎么扯出这么大的猫尾巴？
于是，在一种差役的包围中，老武牛逼轰轰的带着这位“龙王三太子”赶回衙门了，而李直和老黄则在疲惫和激动中下班回家，而这条繁华的“商贸街”连同里面的所有人，被封闭隔离，而整个南市，则即将开始它轰轰烈烈的地毯式大搜查。后人则在史书中称这次大搜查为“百日严打”。
入冬之后的天气，寒冷而干燥。好在刚刚冷下来，还不至于冻手冻脚的难捱。李直带着一队人，人数不多，却个个挎着腰刀，凶神恶煞一般。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昨日和他一起整理造册的税官隋良，另外的一个是老黄，他把其余的人派到南市的几个进出口，做进出之人的盘查和登记。
清查的工作进行的还算顺利，断断续续的发现了一些铺子缺少些登记信息，但也只是在一些细小方面存在漏洞，不过严打小组仍然是给予了重罚，令铺面老板明日带着店铺的地契统统衙门报道，显然是要往死里整。。
直到检查到了一家名为“呼记皮货”的店铺时，第一个插曲出现了。严打小组先是对商户的老板身份进行核对，结果却发现驴唇不对马嘴，皮货店的所谓老板竟然答错了当初留在官府登记的老板信息，换句话说，他不仅不是老板，还对这家店的很多方面一无所知，这就有意思了。李直当即命令检查人员搜查店铺的每个房间和仓库，可是这个老板却拿出金子意图贿赂李直和老黄等人，见他们几个拒绝并坚持要求配合检查，他又开始叫嚣自己在洛阳认识某些某些“黑白两道”的人物，让这几个人识相点。
“这位呼老板，我很抱歉啊，我不太识相的打扰了您的生意，您认识的这些人都是洛阳有头有脸的人物。老黄啊，把呼老板提到的高人都记下来，等检查之后，务必要拜访到每一位才行。”刚说完这句话，还没等老黄应承，李直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来。
“请教呼老板，这几个字怎么念？”
这位呼老板此刻正得意洋洋，毫不犹豫的念了出来
“我要造反。”刚说完，脸色立刻大变，蒙了。
“老黄，抓起来，他要造反。”检查人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检查的方式，都愣住了，好在老黄机警，立刻下手，几个差役三下五除二，把这家伙捆了起来，然后开始挨个房间搜查。
“黄班头，这个屋，有铁砖。”一个差役喊道。
“我这屋也有。”很快几个人都陆陆续续的喊道。甚至还在一个房间搜出了大量的火油和木柴。这下事情大了，看到这么多危险的东西，大家心里都有了一些大致的判断，这个呼老板肯定不是个好鸟啊。铁是限制品，南唐普通人家，除了厨房菜刀、农具需要，其他的铁器十分有限，官府也限制百姓存铁，可如今在这个小小的皮货店里，搜出来大量铁砖，这是什么概念？战略物资储备啊。
李直亲自在房间里走了走，仔细检查后，命人把老板捆起来，锁到房间里。
“老黄，派人向武大人汇报一下这个事情，另外马上通知坊外的兄弟，把守住每一个出口，从现在开始禁止一切人出入。没准咱们能抓住大鱼啊。哈哈哈。”
老黄马上派人去汇报，然后开始和李直加快了检查的速度。
“弟兄们，升官发财，就在今天了。你们都上心点，把眼睛擦亮喽。李师爷这么厉害，咱们都听他的，我会向武大人给你们请功发银子的。知道吗？”
检查队员看到取得这么大的战果，再加上老黄的许诺，明显开始兴奋起来。原本以为只是一次雷声大雨点小的检查，想不到竟然能搞出这么多道道来，还抓住了外族奸细。于是不禁检查的速度加快了，质量也有了显著的提高。
现在他们所在的这条街，是著名的“外贸一条街”，很多的店铺老板都是外族人，有突厥人、吐蕃人，还有一些甚至是日本人，因此，大家检查时格外的用心。
很快又发现了问题。
“老黄，我感觉这家店铺的登记人和这个老板不是一个人。能不能想办法了解一下？”李直悄声的问老黄。
“有哪里不对吗？老弟。”这个店主回答的一切都对，老黄看了看这个人，表情各方面也都没有问题，没有破绽。
“嗯。你没发现吗？这个人的气场，就是他给人的感觉，不是个商人啊。你再仔细看看。”
老黄假装检查着，在屋子里走了走，挨个房间看了看，包括储藏室也都进去看了，然后皱着眉头回来了。
“你说的对。但是我也看不出破绽啊。”
“老板，我是带队师爷，你这店铺的账本在哪里？我需要看一看。”李直提出新的要求。
“好的。”老板操着略显声音的汉话回答道，然后走向了柜台。就在这时，李直突然福至心灵，微笑的看了老黄一眼，然后也跟着那个老板走了过去。
“是在这里吗？”他一边走，一边问，耳朵则仔细的留着脚下的声音。一瞬间，他和老板的目光对上了，彼此都在相互望着，然后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老板，方便站到我的队友那吗？”李直微笑而客气的说道。老板没有说什么，轻轻的走了过去。还没等李直发号施令，老黄直接过去，把那个老板控制住，又令人抓住了他的双手，防止他暴起伤人。
“老黄，这里.....”说着，他用脚踩了踩地上的地板，发出不大的“吱呀吱呀”的声音。“空的。”没等老黄反应过来，李直已经说出了答案。原来，地板是用竹子和木混在一起制作的，因为下面是空的，承受力不足，日久变形，人经常在上面走来走去，日久天长，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几位队员一听到解释，也立刻反应过来，于是几个人开始沾着地板木条向两侧搜索。
“找到了，茬口在这里，是活的，可以打开。”一个差役发现了地板的接口，一排排整齐的接口很窄很细，也就是一个刀刃的宽度。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很难被发现。地板被一点点撬动着，然后很快，一个边角被撬开，一整块见方的地板被抬了起来，一个方形的孔洞出现了，下面竟然是一条黑漆漆的暗道。
“鉴证奇迹的时刻到了。”李直调侃着说道。说完，望向了老黄，那意思很明显，这地方，是你下去吗？我是不会下去的。老黄也难得的幽默了一把。
“让我拯救你吧，孩子。”说完，率先跳了下去。孔道不深，感觉也就够一个人弯腰行走。他点了火折子，然后一点点的往里面走去。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他从弯腰走了出来。只不过，已经熄灭了火折子。他的脸上带了惊恐。
“底.....底下都是‘雷公火’。整整一个房间的大小那么多。能把南市掀翻。”老黄一边说，一边紧张的咽着吐沫，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虽然不知道‘雷公火’是什么东西，但是从这个名字上不难猜测，应该是某种受管控的危险火药制品。
“马上报告给大人！马上封锁南市街道！马上！”李直是压抑着喊出来的。能炸平南市的火药，一房间的数量，哪个描述都够南市衙门喝一壶的，岂止一壶，一桶都不止了。
除了按着店主的，其他的几个差役立刻哗啦啦的开始朝门外跑，都想先跑出去报信，除了得到上官赏识，赶紧脱离险地也是原因之一。
李直伸手拉着老黄上来，望着老黄脑门上的汗珠子，他的后背也开始见汗了。
“严打严打，老弟啊，这回，不知道是福是祸啊。唉......打到老虎了呦。”
“瞅你那胆子，武大人上面也有大人，咱们只是查出来了，处理的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安心啊。”嘴上这么说，李直的心里是十分生气的。这个朝廷啊，真是心大，一个小小的南市，都有这么大的危机，那别的地方，指不定埋着多少雷呢。
“老板，你这存货可真不少啊。不知老板从哪里来啊？”李直一脸镇定的问道。
“英雄不问出处。”这位外族小伙子明显是个死忠党，顽固分子，死鸭子嘴硬。
“你不说？那我们来猜猜看，好不好？你是吐蕃的？”李直一边问一边观察着这个恐怖分子的表情。
“不像啊。日本的？也不像啊。那你肯定是突厥的。”李直继续戏谑的猜着。
“汉官，不必废话了。我，吐蕃国赞普客卿，德日赞巴。”恐怖分子英雄坦荡。
“你个傻子，还编。你是当我傻到不认识突厥人吗？”李直简直要被这个突厥傻帽给气乐了。
“老黄，把这街上的突厥人都拉回去审，皮鞭、铁棍都用上，我就不信弄不出他的身份来。”
“嗯。这家伙肯定不是小人物。”老黄现在也看出来了，这么大的事，这小子却一脸不在意，估计是有什么来头，有后手。
“不用问了。我乃是突厥突利可汗的子孙，我叫巴亚尔。我的叔叔就是当今的突厥可汗始毕可汗。你们唐人的子孙，你们国家的太子，就扣押在我们可汗手里。”恐怖分子突然操起一口流利的汉话，眼神轻蔑。
“啊？你的身份竟然这么牛？”李直满眼都是小星星。这是一个他万万都没有想到的结果，一个充满爆炸力的意外，一个开出隐藏款BOSS的盲盒。
其他人在听到这个突厥傻帽自报家门后，也一脸惊呆，是的，完完全全的，真的惊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一瞬间，李直的脑子里无数的念头一闪而过，但最终都汇成一个念头，撬开他的嘴，榨干他的秘密。
在李直还没想到更有创意的审讯方法之前，武庆春大人到了。他是骑着快马“飞”来的，肯定是，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呢？
“你们两个蠢材，到处都是‘雷公火’，还守在这儿，是不想活了吗？”武大人首先想到的是下属的安危，很有人性的领导，关怀下属。
两个人立刻汇报了恐怖分子的身份，然后就是武庆春的一脸懵逼，显然他没想到，一个严打嘛，怎么扯出这么大的猫尾巴？
于是，在一种差役的包围中，老武牛逼轰轰的带着这位“龙王三太子”赶回衙门了，而李直和老黄则在疲惫和激动中下班回家，而这条繁华的“商贸街”连同里面的所有人，被封闭隔离，而整个南市，则即将开始它轰轰烈烈的地毯式大搜查。后人则在史书中称这次大搜查为“百日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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