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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高镇与梁乡的过节

    场中还活着的猎户,面无惧意,其中一人冲着杜山喊道:“来啊!杜老三!来啊!”

    秦天不知道杜头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这等乱世,也许杜头如何处理这群人,将是他秦天学习的榜样。

    桂勋捂着伤口,站起身来,道:“梁芳!我告诉你,尔等专做杀人越货之事,如今还怪罪好人耶?!”

    “休要废话!要杀要剐,抓紧的!”又一汉子喊道。

    桂勋冷哼一声,道:“滕寿!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高镇与你梁乡本不会到这地步,算起来终究是你们梁乡犯错在先,你们已搞臭了梁乡猎行的名声!”

    “哈哈!天大的笑话,猎行的规矩本就如此,先下手为强!杜山你记住,梁乡的后起之辈,定要压你高镇一头!”

    杜山道:“不错,猎行的规矩,从来都讲究个先字,但从不是先下手为强这般低贱!我自问高镇猎行,无人触犯行规,你梁乡之人,视行规如无物,投机取巧便且罢了,谋财害命更是你梁乡之人擅长把戏!滕寿,就单说你,无辜死在你手上的猎户有几人?再说你梁芳,死在你手上的猎户又有几人?他们从来都是按行规办事,为何就被你们那般灭口!”

    滕寿哈哈大笑,道:“这便是为何我梁乡猎户名声远远比你高镇大的原因!连城附近,哪个地方猎行见了我梁乡不孝敬几许?想那日,一独眼之人,见了我竟视若无睹,我便要烧了他的家,啊哈哈!”

    听到这儿,本抱着局外人的态度的秦天,心下顿时掀起巨涛骇浪!

    “你烧的?”秦天皱眉问道。

    滕寿摇头,道:“可惜了,被人抢先了一步。”

    尽管程叔家不是这个滕寿烧的,但秦天心下已起杀意,提起钢刀,走到滕寿身前,滕寿可叫浑然不怕,仰头道:“小子!动手还轮不到你!”

    话音未落,秦天手中钢刀已然落下,看着滕寿的尸体,冷冰冰的道:“不杀尔等,难泄我心头之恨!”一刀杀了滕寿,侧头看向梁芳,梁芳未有挣扎,嘴角诡斜吊起,道:“崽子!小心睡觉之时我来找你哦!啊哈哈……”

    秦天未有半分犹豫,手起刀落解决了梁芳,来到最后一人身前,那人尽管眸中有着对死亡的畏惧,身体哆嗦着,但并未出言求饶,秦天心下一软,此时李洵走到身边,拿下秦天手中的刀,道:“三郎,不可心慈手软,尽管梁兴未作杀孽,但你杀他亲哥,不斩草除根,小心他日后复仇。既然你不想动手,我来替你动手。”

    “慢!”秦天出声阻止,道:“李兄,好意心领了。既然他梁兴未作杀孽,我秦天自不会害他性命,且留他一命。”说罢,秦天又对梁兴道:“你记住,我叫秦天,大家都叫我三郎,你若要复仇,只管找我,杀你哥哥之事,与他人无关。”

    梁兴看着秦天,并未回话。

    杜头、李洵等人皆要出言再劝,秦天却已竖起手掌,阻止众人开口,抱拳道:“诸位兄长,三郎知晓斩草除根的道理,但秦天心下这关过不去,他日梁兴若要为他大哥复仇,只管找我便是。”

    梁兴至今未出言求饶,秦天心下越加佩服此人。

    杜头道:“三郎,此事你做不得主,行规从来便是如此!今日他截我不成,他死,若截我成,死的便是我等,这个道理,你要明白。再说杀梁芳并非你一人之为,在场诸位兄弟尽皆有份,所以……”

    秦天叹口气,走到旁边,不再多言。

    杜头冲李洵点点头,李洵下手非常之快,一刀下去……

    ……

    众人合力将大恶拖到山下,而后李洵先去寻车,此时而杜头的伤情也变得严重起来,高烧不退,在炎热气温之下,伤口终究还是感染了。

    桂勋忍着刺鼻的味道为杜头清理伤口,并仔细小心的为杜头更换草药,此时的杜头仍作坚强,强言不用人背。

    此番丛林猎虎之行,的确危险,所幸的是并无谁因此丢了性命,按桂勋的话说,不仅猎来了几年来连城的第一条大恶,还灭了连城猎行的害群之马。

    众人坐在路边,一边充饥填腹,一边等待李洵。

    期间,众人对秦天也越加好奇起来,秦天不过十五岁年纪,气力和武力甚至是智力,都非常人,若说他是寻常人家孩子,没几个相信。

    “各位老兄,我真没骗你们,我真的就一普通人啊!”

    “三郎不愿说,你们就别问了。”在秦天被追问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杜头发话了,只是这种答话分明是雪上加霜。

    “三郎,看你杀人手法,就不是第一次,身手如此了得,更有豹子胆,你莫非当我们都是傻瓜不成?”未杜头换完药的桂勋撸起袖子,装模作样的撸起袖子,似要强行逼供。

    秦天见说不清楚,干脆双臂环抱在胸前,靠着树身闭目养神。众人也不再逗呵,只是心中对秦天再多了一份忌惮。

    桂勋拿着干粮蹲走了过来,顶了顶秦天胳膊肘,道:“三郎,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继续跟着你们打猎啊。”

    桂勋摇了摇头,道:“咱们都受了伤,要好好在家养养,按照猎行的规矩,捉了大家伙,至少十天之内,不能进山,否则要遭报应。”

    “呃……”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如此,非特殊情况,秦天自然不会擅自扰乱规矩,心下道又上了一课。

    “三郎,今日之变,可有话说?”杜头挑眉看向秦天道。

    “没有。”

    “秦立,梁兴的事,可有话说?”

    “梁乡这群人已彻底失了智,可谓是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谋财害命,既然如此,这群人死有余辜,有何话说?只是那梁兴是条好汉,可惜了。”秦天心下仍然觉得梁兴罪不至死,但杜头说的也有道理,杀兄之仇,岂会不报?在梁兴的视角里,真正的仇人是梁香的宿敌……杜山,既然如此,秦天不能故作大方。

    “三郎,猎行身上本有就杀孽,杀人与杀畜生,并无不同。进了这行,以后你就慢慢明白了。”杜山语重心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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