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非雇佣职业
蒙静带着两只混世魔王隐藏了真实的身份，探访了余笙韵的母校。他们没有侵害任何人，严格来说也没有撒谎。校方凭借他们租来的豪车以及他们的气势错判了他们的身份，也只是他们一厢情愿。这三个“骗子”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是某种要人。
开着名车，三人准备先去还了，免得弄坏了当场破产。简哲和聂秧都觉得蒙静从刚才就有点心神不定。简哲还直率地指出：“静姐，你有心事可要说出来，别蹭坏这车子了。”
“哦，没什么。”
蒙静说着用手托着腮，一边开车一边说：“其实，余笙韵的姥姥是在家里死的，所以警察和法医都去了现场。其中一个就是你爸。我当时怀了你，暂时调去做内务了。你爸回来只跟我提过那件事，我也很快就忘了。后来是我在帮林芬找儿子的时候才发现你爸当时有跟过余笙韵姥姥的案子。”
“难道是……”聂秧说，“她杀掉了自己的姥姥？”
“应该是不可能的。”蒙静说，“就算是瘫痪了，毕竟还有养老金可以维持日常生活。余笙韵当时只是个高中生，她不可能放弃这笔钱的。如果姥姥死了，那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那样可以换来自由。如果姥姥赖着不死，那她可是要一直照顾她的。那样，她一辈子就完了。与其等到忍不住的时候下手，还不如趁着没有明显动机的时候下手。不是吗？”聂秧断然说道。
“看来，你已经将她看作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了。不过，那当中还真有一个疑点。”蒙静说。
“那是什么！？”聂秧和简哲异口同声地问。
“我忘了。”
“说谎。”简哲和聂秧再一次异口同声地说。
蒙静干笑了几下，说：“让我整理一下，如果我觉得对你们说也没什么的时候，再对你们说吧。”
简哲很了解母亲的脾性，并没有继续追问。旁边的聂秧却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不放，尽管她也对蒙静很了解。最后，蒙静忍不住对简哲说：“宝宝，快用你的嘴堵住她的嘴，不然我们要撞车了。”
这招很灵。聂秧顿时红着脸，没了响声，似乎很担心自己的纯洁丧失，又或许是害羞得说不出话。
“我们下一站到什么地方？”简哲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哦，先去吃饭，然后带你们提前见识一下好地方。”蒙静狡黠地笑着说。
还了车，吃过午饭，蒙静带着两人回到局里处理一些杂事。这里的所有人对这两个年轻人都很熟悉，热情地打招呼，却都尽量与简哲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们都害怕一不小心会被那少年指出自己言不由衷，或者是前言不对后语。
聂秧以前也没少跟蒙静来，因为长得漂亮而大受欢迎。这回她也没少受到恭维，特别是大伙发现她留了长发之后。
“请假出来的两个小家伙。”蒙静端起了大人的架子说，“先去看看自己的功课，出发时我再找你们。”
两人答应着，便很自觉地跑到了审讯室看书。那里并不是常常都要使用的，反而常常是空着，关起门来也十分安静。即便是有监控录像，但是也并不碍事。
大约是过了两个小时，简哲和聂秧都已经将今天的课程看了一遍，顺道将课后练习也做完了。
“呀，还是在审讯室里做功课比较畅快。”聂秧伸了个懒腰说。
“这里就适合学习，其次可能是监狱的单人间。”简哲说着莫名奇妙地笑了出来。
“你这怪咖……”聂秧笑着说，“哎，你说有没有人试过在这里接吻？”
“嗯……这应该算是概率非常小的事情，应该没有……”简哲说着脸便热了起来。
“不如……”
“不如？”
简哲已经想到了——没有人在审讯室接过吻，如果他们现在在这里接一个的话，这将会是一个创举。
这样的创举毫无意义，年轻人却总会想着做些类似的事情。只见聂秧煞有介事地说：“不如……我们出去喝杯水吧。”说完，她自己咯咯地笑个不停，自信已经成功捉弄了简哲。
“啪”，简哲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聂秧的额头，捡起书本就离开了审讯室。当聂秧追出去的时候，蒙静已经来到了门外。她笑着说：“好了，我们出发去见识一下吧。”
蒙静要带两人来的是一间叫做“天边”的夜店。这地方到处是玻璃和彩色琉璃，有卡座也有舞池和舞台，让人想起爵士而非重金属。
这里显然还在清洁中，并没有营业。一个主管模样的男人一看到蒙静就纯熟地献起媚来。他装作惊喜地说：“哎哟，蒙警官，我们可没有做犯法的事情呀。”
“哦，你可要知道，天边可不是什么法外之地。”蒙静笑着说。
“那你们的法，真是法力无边了。”男人也笑着说。
“那也是你们的法。好了，我今天是以私人身份来的。”蒙静说着收起了笑意。
“但我们还没开门……呵呵，好了，不开玩笑。到我的办公室再说吧。”男人说着，弯腰恭敬地请蒙静等人入内。
店里装饰和堂皇，但是男人的办公室却乱七八糟，一台破电脑、一个文件柜、一张书桌和一张沙发组成了这里的全部。
一进门，男人就将一张名片递给了简哲，说：“帅哥，我们这里可是个好地方。喝着喝着就会有女孩子自愿来陪你喝，你可以请她们喝，跟她们谈谈恋爱，带她们回……”
男人话音未落，简哲手上的名片就被蒙静抢了过去，撕成了碎片。可简哲还是看到了名片上写着“店长”。
“好了，我们这次来是问余笙韵的事情的。”蒙静说。
“又问？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吧？”男人面有难色地说。
“再说一次。”
“哎？你这回是私人身份来的，那么……”男人看到蒙静犀利的眼神，顿时点了点头。他说：“那孩子来我这里干的时候，也不知道高中有没有毕业。不过，你也知道，我们跟她们没有正式的雇佣关系。她们是‘自愿’来这里陪酒的。你们也知道，我们这里的女孩子大学学历的也不少。不过，她的气质和见识都比别人要出色很多。客人都争着要她陪，有时甚至要大打出手。可是她一开腔，两边都老实了。年轻漂亮就是好。不过，她从来不跟客人出去，除了她后来的丈夫。听到她要结婚，我马上就慌了，其他女孩子却很高兴。想想也已经十几年了，不知道以前的那些女孩子都过得怎么样了。”
“姓余的在这里有没有什么关系密切的人？”聂秧抢着问。
“她呀，独来独往的，在这里完全没有朋友。”
这就是说，余笙韵的隐形人并不是在这里结识的，那么这个店长也没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三人离开了夜店之后，聂秧便对简哲和蒙静说：“刚才在学校不是提过余笙韵曾经救过一个初中生吗？被一个如此美貌的姐姐救下，爱上她，为她做任何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对，如果余笙韵真有一个隐形人的话，这个初中生的嫌疑很大。可当年的那件事并没有报案，连名字我们都不一定能查到。”蒙静说。
“那几个欺负人的男生也不一定能记得被他们欺负的人是谁。或许他们只是随便逮住一个人来欺负而已。”简哲说。
“我们只能去找一下那几个欺负人的男生。不过，这你们可帮不上忙。”蒙静淡淡地说。
开着名车，三人准备先去还了，免得弄坏了当场破产。简哲和聂秧都觉得蒙静从刚才就有点心神不定。简哲还直率地指出：“静姐，你有心事可要说出来，别蹭坏这车子了。”
“哦，没什么。”
蒙静说着用手托着腮，一边开车一边说：“其实，余笙韵的姥姥是在家里死的，所以警察和法医都去了现场。其中一个就是你爸。我当时怀了你，暂时调去做内务了。你爸回来只跟我提过那件事，我也很快就忘了。后来是我在帮林芬找儿子的时候才发现你爸当时有跟过余笙韵姥姥的案子。”
“难道是……”聂秧说，“她杀掉了自己的姥姥？”
“应该是不可能的。”蒙静说，“就算是瘫痪了，毕竟还有养老金可以维持日常生活。余笙韵当时只是个高中生，她不可能放弃这笔钱的。如果姥姥死了，那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那样可以换来自由。如果姥姥赖着不死，那她可是要一直照顾她的。那样，她一辈子就完了。与其等到忍不住的时候下手，还不如趁着没有明显动机的时候下手。不是吗？”聂秧断然说道。
“看来，你已经将她看作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了。不过，那当中还真有一个疑点。”蒙静说。
“那是什么！？”聂秧和简哲异口同声地问。
“我忘了。”
“说谎。”简哲和聂秧再一次异口同声地说。
蒙静干笑了几下，说：“让我整理一下，如果我觉得对你们说也没什么的时候，再对你们说吧。”
简哲很了解母亲的脾性，并没有继续追问。旁边的聂秧却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不放，尽管她也对蒙静很了解。最后，蒙静忍不住对简哲说：“宝宝，快用你的嘴堵住她的嘴，不然我们要撞车了。”
这招很灵。聂秧顿时红着脸，没了响声，似乎很担心自己的纯洁丧失，又或许是害羞得说不出话。
“我们下一站到什么地方？”简哲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哦，先去吃饭，然后带你们提前见识一下好地方。”蒙静狡黠地笑着说。
还了车，吃过午饭，蒙静带着两人回到局里处理一些杂事。这里的所有人对这两个年轻人都很熟悉，热情地打招呼，却都尽量与简哲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们都害怕一不小心会被那少年指出自己言不由衷，或者是前言不对后语。
聂秧以前也没少跟蒙静来，因为长得漂亮而大受欢迎。这回她也没少受到恭维，特别是大伙发现她留了长发之后。
“请假出来的两个小家伙。”蒙静端起了大人的架子说，“先去看看自己的功课，出发时我再找你们。”
两人答应着，便很自觉地跑到了审讯室看书。那里并不是常常都要使用的，反而常常是空着，关起门来也十分安静。即便是有监控录像，但是也并不碍事。
大约是过了两个小时，简哲和聂秧都已经将今天的课程看了一遍，顺道将课后练习也做完了。
“呀，还是在审讯室里做功课比较畅快。”聂秧伸了个懒腰说。
“这里就适合学习，其次可能是监狱的单人间。”简哲说着莫名奇妙地笑了出来。
“你这怪咖……”聂秧笑着说，“哎，你说有没有人试过在这里接吻？”
“嗯……这应该算是概率非常小的事情，应该没有……”简哲说着脸便热了起来。
“不如……”
“不如？”
简哲已经想到了——没有人在审讯室接过吻，如果他们现在在这里接一个的话，这将会是一个创举。
这样的创举毫无意义，年轻人却总会想着做些类似的事情。只见聂秧煞有介事地说：“不如……我们出去喝杯水吧。”说完，她自己咯咯地笑个不停，自信已经成功捉弄了简哲。
“啪”，简哲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聂秧的额头，捡起书本就离开了审讯室。当聂秧追出去的时候，蒙静已经来到了门外。她笑着说：“好了，我们出发去见识一下吧。”
蒙静要带两人来的是一间叫做“天边”的夜店。这地方到处是玻璃和彩色琉璃，有卡座也有舞池和舞台，让人想起爵士而非重金属。
这里显然还在清洁中，并没有营业。一个主管模样的男人一看到蒙静就纯熟地献起媚来。他装作惊喜地说：“哎哟，蒙警官，我们可没有做犯法的事情呀。”
“哦，你可要知道，天边可不是什么法外之地。”蒙静笑着说。
“那你们的法，真是法力无边了。”男人也笑着说。
“那也是你们的法。好了，我今天是以私人身份来的。”蒙静说着收起了笑意。
“但我们还没开门……呵呵，好了，不开玩笑。到我的办公室再说吧。”男人说着，弯腰恭敬地请蒙静等人入内。
店里装饰和堂皇，但是男人的办公室却乱七八糟，一台破电脑、一个文件柜、一张书桌和一张沙发组成了这里的全部。
一进门，男人就将一张名片递给了简哲，说：“帅哥，我们这里可是个好地方。喝着喝着就会有女孩子自愿来陪你喝，你可以请她们喝，跟她们谈谈恋爱，带她们回……”
男人话音未落，简哲手上的名片就被蒙静抢了过去，撕成了碎片。可简哲还是看到了名片上写着“店长”。
“好了，我们这次来是问余笙韵的事情的。”蒙静说。
“又问？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吧？”男人面有难色地说。
“再说一次。”
“哎？你这回是私人身份来的，那么……”男人看到蒙静犀利的眼神，顿时点了点头。他说：“那孩子来我这里干的时候，也不知道高中有没有毕业。不过，你也知道，我们跟她们没有正式的雇佣关系。她们是‘自愿’来这里陪酒的。你们也知道，我们这里的女孩子大学学历的也不少。不过，她的气质和见识都比别人要出色很多。客人都争着要她陪，有时甚至要大打出手。可是她一开腔，两边都老实了。年轻漂亮就是好。不过，她从来不跟客人出去，除了她后来的丈夫。听到她要结婚，我马上就慌了，其他女孩子却很高兴。想想也已经十几年了，不知道以前的那些女孩子都过得怎么样了。”
“姓余的在这里有没有什么关系密切的人？”聂秧抢着问。
“她呀，独来独往的，在这里完全没有朋友。”
这就是说，余笙韵的隐形人并不是在这里结识的，那么这个店长也没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三人离开了夜店之后，聂秧便对简哲和蒙静说：“刚才在学校不是提过余笙韵曾经救过一个初中生吗？被一个如此美貌的姐姐救下，爱上她，为她做任何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对，如果余笙韵真有一个隐形人的话，这个初中生的嫌疑很大。可当年的那件事并没有报案，连名字我们都不一定能查到。”蒙静说。
“那几个欺负人的男生也不一定能记得被他们欺负的人是谁。或许他们只是随便逮住一个人来欺负而已。”简哲说。
“我们只能去找一下那几个欺负人的男生。不过，这你们可帮不上忙。”蒙静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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