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卢卡斯，能否……放我走，我唯独不想看到拦在我面前的人是你。”
“不行，小少爷，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的，老爷会伤心的。”
“……你真的能认同他的所作所为吗？你难道不想为那些人做些什么吗？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父亲他现在所做的事都是错的吗？我觉得他错了，错太多了，我想改变这一切，跟我一起走吧，卢卡斯，我需要你。”
“对不起，小少爷，也许你说的是正确的吧，但我也无法就这样离开老爷，我还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我有一个家庭，他们都指望着我这一份薪水养活，我们一家都得靠着华莱士老爷的薪水才能活着，所以小少爷，我不能跟你走。”
“真的……没得谈了吗，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于我而言这里就是囚笼，是魔窟，我无法再选择留在这儿，所以至少请别拦着我，卢卡斯。”
“抱歉，小少爷，老爷不会再给我第二次机会了，老仆不能放任你的离开。”
宁静的夜里，四目相对，曾经的孩子，如今已是少年，往日的仆人，如今又多了几丝白鬓，言语间他们已经从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立场变成了相互对立的人。
“抱歉啊，卢卡斯，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对现在的我而言，自由才是最重要的。”
“小少爷……”
霎时间一个点燃的烛台向卢卡斯飞了过来，卢卡斯慌忙将其击落后，四散的火星却直接将地毯点燃了起来，待卢卡斯将火焰扑灭后，笛卡尔的身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敞开的房门，房内早已空空荡荡。
没过太久，这里的异动就吸引来了其他的仆人，在他们到来的前一刻，卢卡斯将房门关上了，其他仆人到来后，就只看到了小少爷门前烧焦的地摊和手里握着早已熄灭的烛台的卢卡斯。
这一幕真的很难让人不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赶来的仆人们都吓了一跳，看着共事多年的卢卡斯，终于有个人如梦方醒般问道。
“这里……发生了什么？”
“小少爷饿了，让我去给他拿点夜宵来，我手笨，把烛台打翻了，掉到地上自然就烧起来了，我刚把火扑灭。”
多年共事的情面上那些仆人都对卢卡斯的为人知根知底，虽然不觉得他会犯失手打翻烛台这种低级错误，但也不会认为他对应当侍奉的小少爷会有什么恶意，便姑且接受了这一说法，都转而关心起小少爷的情况来。
“小少爷呢，没被吓到吧。”
“他已经睡了。”
“这可全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哦，卢卡斯。”
“嗯，我知道。”
卢卡斯的语气机械而僵硬，不过这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毕竟卢卡斯的履历几年前已经有过污点，虽说这几年的工作态度还不错，但有了这一次的失职后，前途可能又会变得一片灰暗，他现在这副神态倒也情有可原。
就在众人确定骚动已经结束且不会牵连到他们头上后，准备回去休息时，最先发问的那个仆人却想到了些什么，回头向卢卡斯问道。
“食物……在哪呢？”
卢卡斯也没想到还会有人继续追问，一时间愣了一下，而就在这刹那，那人继续追问道。
“小少爷饿了，卢卡斯先生你不是这么说的吗？你取回的食物在哪里，是送到房里了吗？不用征求小少爷的同意就直接开门吗？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睡得着吗？在手里没有任何影响物的情况下你居然打翻了烛台吗？这未免太过可疑了吧，我能信任你吗？卢卡斯先生。”
阿利克斯是最近新来的佣人，身上有着一股属于年轻人的朝气，洞察力强，责任心强，极具行动力，这也是他对卢卡斯追问下去的原因，在他看来卢卡斯的解释根本不合理。
“我当然是值得信任的，我有什么撒谎的必要吗。”
四目相对了许久，还是阿利克斯先被前辈们拖回了住宿处，哪怕他再觉得异常，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了，一时间现场只剩下了卢卡斯一人来善后。
对卢卡斯来说，他现在的心情也很奇妙，说实话在笛卡尔邀请自己的时候，他真的很想答应，但考虑到现实情况后，他选择了果断拒绝。
那为什么刚才还要隐瞒实情呢？你们只要把真实情况说出来，集体出动很快就能把笛卡尔也带回来，自己站在被袭击者的立场，也不会受到什么太重的处罚，自己到底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倚靠在那被自己关上的房门上，卢卡斯试图为自己去寻找一个原因。
……
逃出来了，没想到真的逃出来了，离家出走作战已经成功一半了，还好刚才弄出的动静足够大，把所有佣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才能逃出宅子，还好自己的老哥克拉克之前求着混蛋老爷给他买了只狗，自己才能从狗洞勉强跑到庄园外，真是太好了，虽然被卢卡斯拒绝了有点遗憾，但自己终于自由了，不用再被那个吸血鬼般的父亲时刻约束了。
喜悦并没有让笛卡尔忘乎所以，他明白既然刚才佣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那么自己的离家出走肯定已经败露，如果一直沉浸于此，肯定马上就会被抓回去，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再从长计议。
看了一眼哪怕是夜晚却也灯火通明的上城区，笛卡尔暗暗下定决心，径直向下城区的方向狂奔而去。
……
“新人，有任务了，有线人透露在下城区发现了在逃的超凡者罪犯尤尼，是一个［异种］，能力名为〔钢爪〕，身体强化系，如何，一起出任务吧。”
“出任务自然是没问题，不过能不能别老叫我新人，我好歹也是第四级的［宗师］，也有自己的名字，查尔斯·邦德。”
“怎样都无所谓的吧，新人，那就出发吧，去狩猎。”
“加拉哈德先生，你会被大家讨厌不是没原因的。”
……
……
一路上都没有遇到追兵，虽然有些奇怪，但对笛卡尔来说是好消息，没经历什么波折就能来到下城区无疑是幸运的。
下城区的气氛不如以往，看不到居民们忙碌的身影，这倒也正常，毕竟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下，又有什么工作能做呢？而点一盏灯度过夜晚的费用，远比他们干一周的酬劳还要多，更何况哪怕蜡烛在这里也是值得居民珍藏的稀有品，来到夜晚，自然不会有人再为了工作而奔波。
与上城区的灯火通明不同，这里安静的可怕，夜晚就代表着一切不祥，仿佛其中藏着无穷无尽的怪物。
漫步在下城区的街道上，笛卡尔想先找到一个可以投宿的地方，就像那些流浪汉一样，熬过今晚就行，等到了明天再去找个工作，先跟这里的人打好关系，再想办法去改造这个底层的社会，让这里的人也过上跟上城区的人一样的生活。
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笛卡尔全然没有感觉到来自黑暗中的危险，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装束和自己在夜晚的行动和下城区太过格格不入了，在他刚进入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无数人眼中的肥羊，而其中正有一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手撑着墙壁，注视着笛卡尔。
一阵夜风吹过，这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是刚刚用于支撑的墙壁上却多出了几道如刀割般的划痕。
……
难得的独处时间，终究没能维持太久，就在卢卡斯靠在门上自言自语时，恍惚间，一阵平稳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来人已经站到了卢卡斯的身前，手上也持着一个烛台，这次在他的脸上再看不到年轻人的朝气，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冷漠，居高临下的发问道。
“能请你把门打开吗？卢卡斯先生，我果然还是放不下心啊。”
“阿利克斯，为什么？”
“为什么，硬要说的话，在我看来这份工作其实还挺不错的，至少我还是挺乐在其中的，我不想我的工作才刚开始一会儿就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结束。”
无视了卢卡斯的反应，阿利克斯推开了笛卡尔的房门，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也不知道阿利克斯在想些什么，顿了几秒后他又重新将门关上了，也不管愣在原地的卢卡斯，手中的烛台好像在一瞬间变化成了提灯，整栋宅子里的灯火也同时全部熄灭了，伴随那一声声平稳的脚步声，阿利克斯手中的提灯作为最后的光源也一点点消失在了黑暗中。
……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留着碎碎的胡渣，戴着猎鹿帽，这样神奇的二人组出现在了下城区。
“看起来好像就在这附近了，新人，你感觉到了吗？”
“加拉哈德先生，我又不是〔侦探〕，我没你那样敏锐的感知能力，如果你察觉到了什么就请直说。”
“与其说是感知到的了什么，倒不如说是经验之谈吧，像你这样科班出身的应该对超凡者了解了很多吧，每个超凡者都会因为超凡能力的影响，在性格或者精神上或多或少有一点毛病，而和谐途径在这一点上对超凡者造成的影响格外的强，和谐途径的超凡者大多都是疯子，或者说混乱和疯狂就是和谐途径能力对超凡者精神的影响的表现形式。”
“这不是神秘学常识嘛，所以呢？”
“所以就是，”戴着猎鹿帽的男人走到一户人家的门前，用手抚摸着那木质的门梁，嘿嘿一笑道“和谐途径的超凡者如果不能控制这种疯狂的话，会不由自主的使用能力，有的时候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就会把能力用出来。”
加拉哈德从上衣口袋中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火机，稍一操作，一蔟火苗就出现了，照亮了刚才他所抚摸着的门梁。
邦德赶忙迎了上来，就看到了门梁上那如同被金属切割过的切口，看起来就像是…
“爪印，很像吧，所以说，新人，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火机中窜出的火苗熄灭了，奇怪的二人组继续漫步在黑夜的下城区中，开始了他们的狩猎。
“不行，小少爷，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的，老爷会伤心的。”
“……你真的能认同他的所作所为吗？你难道不想为那些人做些什么吗？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父亲他现在所做的事都是错的吗？我觉得他错了，错太多了，我想改变这一切，跟我一起走吧，卢卡斯，我需要你。”
“对不起，小少爷，也许你说的是正确的吧，但我也无法就这样离开老爷，我还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我有一个家庭，他们都指望着我这一份薪水养活，我们一家都得靠着华莱士老爷的薪水才能活着，所以小少爷，我不能跟你走。”
“真的……没得谈了吗，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于我而言这里就是囚笼，是魔窟，我无法再选择留在这儿，所以至少请别拦着我，卢卡斯。”
“抱歉，小少爷，老爷不会再给我第二次机会了，老仆不能放任你的离开。”
宁静的夜里，四目相对，曾经的孩子，如今已是少年，往日的仆人，如今又多了几丝白鬓，言语间他们已经从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立场变成了相互对立的人。
“抱歉啊，卢卡斯，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对现在的我而言，自由才是最重要的。”
“小少爷……”
霎时间一个点燃的烛台向卢卡斯飞了过来，卢卡斯慌忙将其击落后，四散的火星却直接将地毯点燃了起来，待卢卡斯将火焰扑灭后，笛卡尔的身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敞开的房门，房内早已空空荡荡。
没过太久，这里的异动就吸引来了其他的仆人，在他们到来的前一刻，卢卡斯将房门关上了，其他仆人到来后，就只看到了小少爷门前烧焦的地摊和手里握着早已熄灭的烛台的卢卡斯。
这一幕真的很难让人不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赶来的仆人们都吓了一跳，看着共事多年的卢卡斯，终于有个人如梦方醒般问道。
“这里……发生了什么？”
“小少爷饿了，让我去给他拿点夜宵来，我手笨，把烛台打翻了，掉到地上自然就烧起来了，我刚把火扑灭。”
多年共事的情面上那些仆人都对卢卡斯的为人知根知底，虽然不觉得他会犯失手打翻烛台这种低级错误，但也不会认为他对应当侍奉的小少爷会有什么恶意，便姑且接受了这一说法，都转而关心起小少爷的情况来。
“小少爷呢，没被吓到吧。”
“他已经睡了。”
“这可全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哦，卢卡斯。”
“嗯，我知道。”
卢卡斯的语气机械而僵硬，不过这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毕竟卢卡斯的履历几年前已经有过污点，虽说这几年的工作态度还不错，但有了这一次的失职后，前途可能又会变得一片灰暗，他现在这副神态倒也情有可原。
就在众人确定骚动已经结束且不会牵连到他们头上后，准备回去休息时，最先发问的那个仆人却想到了些什么，回头向卢卡斯问道。
“食物……在哪呢？”
卢卡斯也没想到还会有人继续追问，一时间愣了一下，而就在这刹那，那人继续追问道。
“小少爷饿了，卢卡斯先生你不是这么说的吗？你取回的食物在哪里，是送到房里了吗？不用征求小少爷的同意就直接开门吗？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睡得着吗？在手里没有任何影响物的情况下你居然打翻了烛台吗？这未免太过可疑了吧，我能信任你吗？卢卡斯先生。”
阿利克斯是最近新来的佣人，身上有着一股属于年轻人的朝气，洞察力强，责任心强，极具行动力，这也是他对卢卡斯追问下去的原因，在他看来卢卡斯的解释根本不合理。
“我当然是值得信任的，我有什么撒谎的必要吗。”
四目相对了许久，还是阿利克斯先被前辈们拖回了住宿处，哪怕他再觉得异常，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了，一时间现场只剩下了卢卡斯一人来善后。
对卢卡斯来说，他现在的心情也很奇妙，说实话在笛卡尔邀请自己的时候，他真的很想答应，但考虑到现实情况后，他选择了果断拒绝。
那为什么刚才还要隐瞒实情呢？你们只要把真实情况说出来，集体出动很快就能把笛卡尔也带回来，自己站在被袭击者的立场，也不会受到什么太重的处罚，自己到底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倚靠在那被自己关上的房门上，卢卡斯试图为自己去寻找一个原因。
……
逃出来了，没想到真的逃出来了，离家出走作战已经成功一半了，还好刚才弄出的动静足够大，把所有佣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才能逃出宅子，还好自己的老哥克拉克之前求着混蛋老爷给他买了只狗，自己才能从狗洞勉强跑到庄园外，真是太好了，虽然被卢卡斯拒绝了有点遗憾，但自己终于自由了，不用再被那个吸血鬼般的父亲时刻约束了。
喜悦并没有让笛卡尔忘乎所以，他明白既然刚才佣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那么自己的离家出走肯定已经败露，如果一直沉浸于此，肯定马上就会被抓回去，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再从长计议。
看了一眼哪怕是夜晚却也灯火通明的上城区，笛卡尔暗暗下定决心，径直向下城区的方向狂奔而去。
……
“新人，有任务了，有线人透露在下城区发现了在逃的超凡者罪犯尤尼，是一个［异种］，能力名为〔钢爪〕，身体强化系，如何，一起出任务吧。”
“出任务自然是没问题，不过能不能别老叫我新人，我好歹也是第四级的［宗师］，也有自己的名字，查尔斯·邦德。”
“怎样都无所谓的吧，新人，那就出发吧，去狩猎。”
“加拉哈德先生，你会被大家讨厌不是没原因的。”
……
……
一路上都没有遇到追兵，虽然有些奇怪，但对笛卡尔来说是好消息，没经历什么波折就能来到下城区无疑是幸运的。
下城区的气氛不如以往，看不到居民们忙碌的身影，这倒也正常，毕竟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下，又有什么工作能做呢？而点一盏灯度过夜晚的费用，远比他们干一周的酬劳还要多，更何况哪怕蜡烛在这里也是值得居民珍藏的稀有品，来到夜晚，自然不会有人再为了工作而奔波。
与上城区的灯火通明不同，这里安静的可怕，夜晚就代表着一切不祥，仿佛其中藏着无穷无尽的怪物。
漫步在下城区的街道上，笛卡尔想先找到一个可以投宿的地方，就像那些流浪汉一样，熬过今晚就行，等到了明天再去找个工作，先跟这里的人打好关系，再想办法去改造这个底层的社会，让这里的人也过上跟上城区的人一样的生活。
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笛卡尔全然没有感觉到来自黑暗中的危险，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装束和自己在夜晚的行动和下城区太过格格不入了，在他刚进入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无数人眼中的肥羊，而其中正有一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手撑着墙壁，注视着笛卡尔。
一阵夜风吹过，这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是刚刚用于支撑的墙壁上却多出了几道如刀割般的划痕。
……
难得的独处时间，终究没能维持太久，就在卢卡斯靠在门上自言自语时，恍惚间，一阵平稳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来人已经站到了卢卡斯的身前，手上也持着一个烛台，这次在他的脸上再看不到年轻人的朝气，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冷漠，居高临下的发问道。
“能请你把门打开吗？卢卡斯先生，我果然还是放不下心啊。”
“阿利克斯，为什么？”
“为什么，硬要说的话，在我看来这份工作其实还挺不错的，至少我还是挺乐在其中的，我不想我的工作才刚开始一会儿就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结束。”
无视了卢卡斯的反应，阿利克斯推开了笛卡尔的房门，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也不知道阿利克斯在想些什么，顿了几秒后他又重新将门关上了，也不管愣在原地的卢卡斯，手中的烛台好像在一瞬间变化成了提灯，整栋宅子里的灯火也同时全部熄灭了，伴随那一声声平稳的脚步声，阿利克斯手中的提灯作为最后的光源也一点点消失在了黑暗中。
……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留着碎碎的胡渣，戴着猎鹿帽，这样神奇的二人组出现在了下城区。
“看起来好像就在这附近了，新人，你感觉到了吗？”
“加拉哈德先生，我又不是〔侦探〕，我没你那样敏锐的感知能力，如果你察觉到了什么就请直说。”
“与其说是感知到的了什么，倒不如说是经验之谈吧，像你这样科班出身的应该对超凡者了解了很多吧，每个超凡者都会因为超凡能力的影响，在性格或者精神上或多或少有一点毛病，而和谐途径在这一点上对超凡者造成的影响格外的强，和谐途径的超凡者大多都是疯子，或者说混乱和疯狂就是和谐途径能力对超凡者精神的影响的表现形式。”
“这不是神秘学常识嘛，所以呢？”
“所以就是，”戴着猎鹿帽的男人走到一户人家的门前，用手抚摸着那木质的门梁，嘿嘿一笑道“和谐途径的超凡者如果不能控制这种疯狂的话，会不由自主的使用能力，有的时候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就会把能力用出来。”
加拉哈德从上衣口袋中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火机，稍一操作，一蔟火苗就出现了，照亮了刚才他所抚摸着的门梁。
邦德赶忙迎了上来，就看到了门梁上那如同被金属切割过的切口，看起来就像是…
“爪印，很像吧，所以说，新人，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火机中窜出的火苗熄灭了，奇怪的二人组继续漫步在黑夜的下城区中，开始了他们的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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