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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女侠请松绑

    可惜张泽这次没有跑成,还没跑出去两步就被一条淡紫色的长鞭捆住腰腹然后只觉天旋地转,当他在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拽回姑娘面前。

    姑娘居高临下轻声问道,“说,你刚才是怎么骗的?”

    “姑娘这话说的多难听,贫道那哪是骗啊,只不过是一些家传的手段罢了,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张泽嬉皮笑脸的答到,两只手在背后悄悄的尝试解开鞭子。

    “别试了,你不是修行者是解不开这个法器。”,姑娘说道。

    张泽闻言叹了口气认命般的说道,“女侠好手段,小道我今日认栽了,不知道女侠要问什么,我又从何说起。”

    那姑娘眼眉眼弯弯笑问道,“你怎知那个白皮公子是荔枝堂的少爷,你以前可见过他?”

    张泽立刻答道,“不曾见过,但是一看便知。三元县里最大的脂粉铺就是荔枝堂且远近闻名,大掌柜姓刘,我之前虽然没做去过但是在别处闻过他家的脂粉味。那个油头粉面的公子身上的味道我一闻便知,况且那人腰带上的玉佩上还有个刘字。”

    姑娘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那人真的中了邪?”

    “中个屁,看面色气血便知,那姓刘的吃多了大补之物又夜夜笙歌导致的五脏六腑药力凝而不散由盛转衰,说白了他就是肾虚。”,张泽不屑的说道。

    姑娘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如银铃般的悦耳甚是好听。

    “你怎么给他治好的?”,姑娘问。

    “没治好,我哪有那灵丹妙药,走江湖的小手段罢了,几味提神的草药在袖子里点燃生烟然后再加几滴我调制的清凉油点他几个穴道疏通气血再抹一下额头给他提提神罢了,该虚还是虚。”,张泽答。

    这次姑娘好像满意了她最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张泽,敢问姑娘芳名?”

    姑娘似乎很高兴,笑着答道,“李楠溪”

    有些怪,不太想女孩子的名字,张泽也不在意他笑着问道,“楠楠女侠是否可以为在下解开束缚,还挺疼的。”

    李楠溪似乎对张泽叫的如此亲昵有些不喜,不过她还是爽快的收回长鞭解除了捆绑。

    张泽揉了揉手腕拱手作揖,然后转身向李家村走去。

    李楠溪看着张泽的背影一愣问道,“你去哪边干嘛?”

    “把银票送给李家村的族老修水渠啊。”,张泽一脸理所当然的回头答道。

    看李楠溪一脸茫然张泽立刻解释道,“我确实想给李家村修水渠来的,而且明年开春会少雨干旱也确有其事,至于这银子当然用不了三十两,十两足以,不过那二十两是贫道凭本事骗得自然就是我的了,断然不会还给刘公子。”

    李楠溪跳下青石,一跃来到张泽身边和他并排向李家村走去。

    “本姑娘也有事去李家村,你若无事给了银子以后来帮我办点事吧。”

    “李姑娘尽管吩咐。”,张泽拱手。

    这姑娘看着不像坏人,而且面相也是张泽喜欢的类型,和这样一位美人套上近乎自然是好的,更何况从她的身手和法器来看也很可能是一位修行者,有时间可以和她打听一些关于修行的事情,如果混熟了,找她讨要一本入门的功法圆了自己的修行梦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楠溪并不是普通的修行者,她是来此处查案的。本是在街头暗访,却不料被那姓刘的缠上,正当准备给那姓刘的几巴掌然后脱身时,这张泽就突然闯了出了。

    张泽刚才行事也颇对她的胃口,且刚刚一翻对话后又觉这人有几分怪才,这正巧到了李家村附近,就让他帮着查一下那李家村的案子。

    两人缓步走到李家村村口时,李楠溪又突然问道,“如果不是那个熊孩子坏你好事,那姓刘可能真的会被你忽悠住,且从此以后当个好人,你怨那孩子吗?”

    “当然不会,那孩子顽皮些罢了,何错之有?我只是做我力所能及之事,至于后事如何皆为命数,况且如果姑娘是个普通人,就我算露馅你也能趁乱脱困。我骗得了钱,你保了清白,李家村多了一条水渠,不都是好事?至于那姓刘的能否改过自新那是他的造化,我又不是无量天尊下凡真的能救天下人。你说是吧楠楠姑娘。”,张泽笑道。

    张泽顿了顿又补充道,“主要还是我没有修为,如果我是修行之人,我和他费什么话,十几个嘴巴下去把他打成猪头就完事了。”

    听到张泽回答,李楠溪愈发的觉得眼前的假道士有趣起来,对他的亲昵称呼也就不甚在意了。

    张泽和李楠溪刚进村就看到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位老者向村口走来。

    张泽上前问清了老人是否为李家村族老,问明后就当着众人的面掏出十两银票交给老人,说是城中善人捐给他们村修水渠的,并反复叮嘱说明年开春会有旱情,如果来年耽误了春耕到时交不出朝廷的粮税那就是误了大事。

    张泽交代完,承了李家村村民的千恩万谢却看这些人还在村口站着只觉得好奇,“各位这是在等何人?”

    一个大婶立刻回道,“村东头的一个寡妇死在了家里,听说是被鬼吓死的,说出来不怕道长笑话,虽然报了官但是还是我们还是不敢回家,这是在等官府的人呢。”

    说完她又好似察觉什么般接着说道,“道长可会驱鬼捉妖?要是会的话能不能帮我们先看一看?”

    张泽刚想推辞就听得耳边传来李楠溪的传音,“答应这大婶,我想去看看。”

    张泽立刻答应,征得族老同意后,大婶带他和李楠溪向村东头的寡妇家走去。

    “道长你可不知道那是有多吓人哦,就今天早上我去寡妇家敲门,问她今天是否和我们一起去城里赶集,谁知道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我推门发现院门没锁,屋门也半开着。我推门进去你猜怎么着,那寡妇半边身子在炕上脸摔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大着胆子上去摸了一下,人冰凉邦硬不知道死多久了!”

    “大婶怎么知是妖邪所为?说句不敬死者的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也有可能是歹人陷害不是。”,张泽问道。

    大婶连忙摇头道,“婶子我就住在这婆娘家隔壁,她确实没做过那不检点的事情,家门都不怎么出,偶尔出门也是和我们进城买些生活必用之品。而且婶子我晚上睡的浅,要是真的有动静俺怎么可能不知道。”

    李楠溪:“那她以何为生?”

    大婶:“据说是她丈夫给她留了够用的钱财,她丈夫我们是没有见过,这婆娘是几年前搬来李家村的,来的时候就是一个人。”

    李楠溪:“那是有人看到那害人的妖邪了吗?”

    大婶子连忙点头,“还真有,村西的老刘家媳妇早上起来准备打水煮饭的时候,她一到院子里就看到有个两人多高的怪人站在她家院墙外看着她,好悬没给她吓死,她回过神跑回屋喊他家汉子的时候,那妖怪就跑了,刘家媳妇当时还被他男人打了一顿,等知道村子里死了人,他才知道媳妇可能没说谎。”

    说完大婶还一脸后怕,双手合十又求了一遍满天神佛。

    张泽觉得有点好玩就从袖口里掏出一枚和刚刚忽悠刘公子时一模一样的符咒递给大婶。

    “大娘,这是我们道观里香火供奉的符咒,专门驱鬼辟邪,你拿回家贴在门上,万邪不侵保你平安。”

    看着接过符咒后好像放下了心事步伐也轻快了不少的大婶,李楠溪小声问道,“那破符咒你还有多少?”

    张泽小声回道,“左边袖口还有二十六张,右边袖口还有五十张,我一刻钟可以画四十张,楠楠姑娘要是想要,贫道送你三十张。”

    “呵。”,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到了,李楠溪没有回话只是冷哼一声然后不再理张泽,快步跟上大婶向寡妇家走去。

    来到寡妇家,张泽和李楠溪还没有进院两人只是在外面打眼一看心头就涌起了相同的想法。

    “这事不简单啊。”

    院子不大只有一间平房,没有养鸡也没有养狗,一棵一人高的枣树孤零零的立在院子东南角。

    院子里杂乱的脚印应该是前来查看情况的大婶和村民留下来的,张泽站在院子门口揣着手伸着脖子向里面望了望却没有进院子的意思

    李楠溪回头队张泽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张泽满脸的不情愿走一步退三步一点点挪步进了院子。

    “女侠,我能在外面给你望风不进屋子吗?”,张泽嬉皮笑脸的问道。

    李楠溪皱眉,“怎么?你怕尸体?”

    “那倒不是,活人哪有怕死人的道理,但是我怕习武之人啊,楠楠姑娘身为修行者自然不怕那些粗鄙武夫,可我只是一介普通人,我怕啊。”,说着张泽有作势要离开院子。

    这小子倒是有意思,还没进院就认定这起命案是修行者所为,他是怎么看出来的?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长安城哪个衙门的人,一个乡野道士哪来的这些手段和眼力?李楠溪心里想着手上却一点不慢,手腕一抖那跟淡紫色的法器长鞭凭空而出把张泽卷到了自己身边。

    张泽叹了口气沉默片刻后突然问道,“楠楠姑娘可知那谢家的高手是怎么死的?”

    “那天巡夜在一处废院中被害,尸体不知所踪,其余人听到打斗和惨叫来到废院后只发现一地血迹和破碎的衣物。”,李楠溪答道。

    张泽闻言颔首不再说话。

    进了屋子李楠溪环顾了一圈见外厅没有异常就抬脚进了内屋,内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土炕和一个看起来就有些年头的大柜子柜子上挂了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女人就如大婶所说的一样穿着一件白色肚兜半边婶子栽在地上,面朝地面浑身黑青。

    张泽倚靠在门边问道,“楠楠姑娘可有看出什么?”

    “那大婶没说谎,看尸斑和尸僵程度确实是昨夜子时死的不过....”

    李楠溪探手按了下女尸的肚子又掀开棉被好看了下女尸还在炕上的下半身像发现了些什么,最后她把尸体的脸扭了过来几番查看,最后终于确认了心里的猜疑,她回头对张泽说道,“她确实不是被妖物所杀而是被人杀死的。”

    张泽眼前一亮连忙问道,“楠楠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张泽还没进院就知此案并非妖物所为,是因为他从别的地方看出了端倪,但是他看这具尸体却也只能看出是死亡时间和没有明显外伤两点,再其他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李楠溪指着女尸的脸说道,“如果她真的是因为起夜看到妖物被吓死摔倒地上,那她的脸上必然会有伤痕以及淤青,可是她的脸上却只有因为血液下行产生的尸斑,而且房间里并没有尿骚味,她的下身和被褥也干干净净,如果这是惊惧而死,必然会肌肉不受控制而下身失禁。”

    “那万一是妖物把她杀死后摆成这样的呢?”,张泽抬杠。

    李楠溪白了她一眼接着说道,“而且我刚才摸了摸她的小腹,她的肠子应该已经断了,妖邪之物不可能造成这种伤害,应该是某种以化劲为根基的阴毒掌法。”

    张泽一脸又学到了新知识的表情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蹲在李楠溪身边翻看检查着尸体。

    看着张泽的样子李楠溪心中的疑惑更浓,这道士摸尸体的时候脸上一点也没有不适的表情,而且手法专业就好像从小就和尸体打交道一般。

    李楠溪正想开口询问时,屋外突然传来李一阵喧闹之声,听对话来的人正是三元县派来调查命案的捕快衙役。

    李楠溪是暗中调查,她不想让衙门的人知道她在三元县,她屈指弹出一道气劲,打开了后窗,然后身法一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张泽回头正想问问这位神奇的楠楠女侠,我们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时,却只见身边空空如也,李楠溪早就没了踪影。

    这时捕快已经进了内屋,正看到蹲在地上搬弄着女尸的张泽,为首的捕头姓魏,他还没等张泽说话就厉声喝道,“把着贼人给我绑回衙门!”

    此时张泽的心情比南荒的十万大山还要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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